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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蒂蕾初折

匆匆結束與白瀾熊的談話,我幾乎是狼狽地逃出了他的帳篷,主要的理由,就是正在和他談話的我,忽然覺得丹田刺痛,即將氣空力盡,心中大駭,知道是因為和羽虹的那一番僵持、搏斗,讓本來就已經不敷使用的獸王拳勁,加速消耗,現下支撐不住,快要現原形了。

依照往例,去女俘虜中隨便找一個來當犧牲品,奸淫個幾次,就可以再撐上半天,或者去找卡翠娜也行,但是這次卻不用,因為我帳篷里有一個更棒的小美人兒。

白瀾熊很夠意思,我只是和他要求要回帳篷搞女俘虜,他就很能理解地答應了,說我新到南蠻,還沒有家人與土地,如果能在回熊族之前,搞大幾個羽族女奴的肚子,那就不用一個人孤零零地過日子了。

有了這頭淫熊的許可,等會兒辦事就方便許多,只要沒人進到帳篷里,就是聲音再大也不怕。三步並兩步地跑回去,掀開帳幕,老天總算還給我幾分薄面,羽虹仍然躺卧在帳篷里一角,受迷葯的影響,昏睡不醒。

我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的綁縛,解開來重新繞著手腕綁好,反捆在背後,同時稍稍檢視這已落入我掌心的清新女體。

肌膚滑嫩,體態纖巧動人,這都是不用再說的,就是身上沾了不少塵土泥漬,稍損美觀,我張口吹了吹,看見羽虹後肩有塊巴掌大的紅印,以為是污垢,用力一吹,分毫不褪,定睛一看,原來是塊淺紅色的胎記。

受著連番擾弄,感覺到痛楚的羽虹,發出一聲低喃,似乎就要清醒過來。

已經做好了准備,我不慌不忙,只是近距離看著羽虹的容顏。這小妮子過去從沒把我放在眼里過,總把我當作意圖不軌的奸徒,幾時給過我好臉色更別說讓我這么貼近看她。

清新迷人的瓜子臉,細細的柳眉,被金黃色的瀏海半遮掩住,如玉般挺直的秀鼻,還有那張柔嫩的小嘴,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而昏睡中的安詳表情,更讓人意識到,這位羽二捕頭才不過是一個未滿十八的可愛少女。只可惜,這完美的畫面卻隨著她蘇醒而被打破。

「你……」睜開眼睛看到我,本來迷濛的眼神在最短時間內回復神采,讓我再次對這丫頭提升評價,但沒等她開口說話,一塊碎布就塞進她嘴里,阻住那些肯定不是好話的罵人語句。

羽虹臉現怒容,但卻不慌張,也沒有愚蠢得浪費時間想繼續罵人,而是功運手臂,想要將捆著她的繩索迸斷。縱然身上有傷,以她的武功,要弄斷這些繩索根本易如反掌。

「想得美。」搶在她迸斷繩索之前,我好整以暇地抬起腳,跟著便重重地踩在羽虹的右小腿上。我之前已經確認過,鬼魅夕斬在她腿上的那一刀,傷口並沒有愈合,經過這幾天時間,呈現一種怪異的腐化,現在被我一腳踹在傷口上,血沫噴濺,本來正在運勁斷索的羽虹,疼得彎下了腰,喉間悲鳴出聲。

也在這時候,羽虹終於發現到自己赤裸著下半身的事實,被堵住的嘴里發出一聲沉悶尖叫,驚得俏臉發白,忙不迭地合攏雙腿,也顧不得站起來,就扭著纖腰往後退。

看羽族少女的美腿踢動,確實很賞心悅目,不過我仍是壓下這份沖動,蹲近過去,繞到羽虹右側,抓住她沒有被捆住的右手肘。

「羽二捕頭,羽虹姑娘,你和你姊姊闖下這么大名頭,也殺了不少的淫賊和歹人吧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失手被擒過,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被人綁過,即使有,我想對方的下場都不得好死吧」我微笑道:「其實說來很好笑,我爺爺當年曾經是個淫賊,聽說我家老頭子也是,或許在他們之前還有其它干淫賊的祖先也不一定。這些人只要看到中意的美人,就一定要弄上床爽一趟。形形色色的女人,之中當然也有名門俠女,相信我,羽二捕頭,你絕對不是里頭武功最高的一個。」

羽虹怒瞪著我,卻不理解我說這些話有什么意思。答案就在我手上施力的瞬間揭曉。看准她手肘的關節,從反方向施力擊下去,即使沒有使用獸王拳,仍然是很輕易地就把羽虹的右肘打脫臼。

「嗚……」疼得流下淚來,羽虹顫抖著雙肩,想要躲避,卻被我抓住她右手上臂,反方向一舉一拉,清脆的骨節摩擦聲,這次是右肩骨脫臼了。做了初一,當然也要干完十五,右手之後是左手,我把羽虹左右臂的肩骨、肘骨都松脫了關節後,取出她嘴里的那塊碎布。

不久前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匕首,現在反架在她頸上。體驗到我的辣手後,我相信羽虹不會懷疑我辣手摧花的能耐。

我笑道:「從那些強奸經驗里頭,他們留下了心得。用綁的,繩子會斷掉,用迷葯,葯效因人而異,點住穴道,會被沖開,就連施放僵化咒文都可能被人破了法,給人反將一軍。所以最妥善的辦法,就是在占上風的時候,先廢掉女方的反抗能力,不然進到嘴里的鴨子,還是很有可能會飛的。」

兩臂的劇烈痛楚,一顆顆豆大汗珠不住從額上淌下,羽虹臉色慘白,呼吸粗重,纖弱嬌軀顫抖著,只是說不出話來。

「直接挑斷手腳筋,是最快的辦法,刀子一割就行了,不過事後後悔就沒得補救,所以我用比較麻煩一點的方法,卸脫你的關節……但是大概是因為第一次做,手法不夠好,有些骨頭好像是給折斷了,真是對你不住……啊,順便提一下,要是你有辦法自己把這些關節接回去,我放你一馬又有什么不可以了」

我對祖先們傳下的這個心得,是深具信心的。能夠不憑借外力,純靠神經、肌肉活動,把脫臼的骨頭裝回去,這種人不是沒有,但多半是像鬼魅夕這樣,生存在黑暗世界的一級忍者或殺手,才會練就這種特殊技能。

普通情形下,要做到這種事,那是何等的毅力和忍耐力強烈痛楚足以讓一個大漢悶聲不哼地昏過去,更別說一般流點血就大呼小叫的弱質紅顏了。羽虹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我相信她做不到這種事,光只是死咬著嘴唇,忍住不叫痛,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吧。

兩臂的骨節松脫,手腕又被反綁在背後,只要一動,立刻就是劇痛攻心,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完全不擔心這妮子能做什么有效抵抗,放心地打量著她。

不愧是被推舉為十大美人之一的並蒂霓虹,即使臉龐因為痛苦和憤怒而痙攣著,但是卻更顯出一種具有生氣的美感。看看那小小的眉、小小的唇,惹人憐愛的俏模樣,如果我不是已經和阿雪相處慣了,現在早已抵擋不住美人誘惑,撲了上去。

「你不是很喜歡瞪我嗎怎么不瞪啦不瞪就不好玩了啊。」

摸著羽虹嬌嫩的臉蛋,看著她想轉過頭去,卻仍給我捏著下巴硬轉回來時的屈辱眼神,我心中充滿著優越感。仿佛是那日在荒島上肛奸天河雪瓊的妙絕感受,在胸口一點一點地發酵,而跟著便是澎湃涌起的獸欲,令我整個人處於高度亢奮中。

爺爺傳下的心得,我打小便知道了,但卻從來沒有用過。在某方面,我厭惡與法雷爾家的傳統扯上關系。可是,不知道是獸王拳的影響,亦或是面前這樣一個可以任我為所欲為的美少女,刺激了我最原始的破壞欲,在聽到她骨折脆響的那一刻,我居然感到爽快……一種近乎是高潮的爽快。

羽虹仍是穿著那件作為巡捕制服的束腰長襖,雖然已經染污了顏色,卻讓意識到她巡捕身份的我格外興奮,慢慢解去她前襟的扣子,當衣衫敞開,一件樣式朴素的白色乳兜,就露了出來。

我用力一掀一扯,一片白雲飄落地上,一雙雪玉可愛的乳房,像一對白鴿似的躍了出來,雖然稱不上豐滿,卻是晶瑩纖巧,讓人想要捧起婆娑。

上身完全裸露在我貪婪的目光下,羽虹痛苦地閉上了美麗的雙眸,臉上除了憤怒、羞辱,漸漸也多了一層驚恐。

我哂道:「怕什么因為是我,所以你才怕吧如果是方青書,你是不是就大叫親親方師哥,主動獻身了」

羽虹不答,只是緊緊地咬住嘴唇,不想在我面前示弱,卻仍禁不住越來越濃的恐懼之情。她到底只是個不滿十八歲的豆蔻少女……

滿意於自己營造的效果,我貼近她耳邊,低聲道:「其實這些又有何差別還不都是男人或者……你真是除了你的親親好姊姊,就不要任何男人碰你」

被人一句話揭開心中秘密,羽虹大驚,睜開眼來看著我,卻剛好瞧見我蹲下身,將她柔細的兩腿抬起來,端視少女迷人的嬌艷花谷。

羽虹仍沒有放棄抵抗,腿上施勁,想要踢我後腦,風聲急勁,確是一記厲害殺手。但我只是隨手一推,讓她躺卧下去,後背重壓已經被卸開關節的雙臂,就聽見這妮子慘叫一聲,凌厲殺著被我消之無形。

就著燈光,少女全身的玲瓏曲線,都在我眼底一覽無遺,像是一件粉雕玉琢的水晶人像。

33b的纖巧鴿乳,像半只小皮球,柔軟白嫩,峰頂兩點腥紅的小奶頭,像是雪團上的緋色瑪瑙,小屁股圓圓的,肉不是很多,卻很結實,捏上去很有彈性。但最棒的還是兩條美腿,又白又細,光滑得幾乎摸不出毛孔,像絲絹般柔軟。

兩腿間的方寸地帶,長了一叢淺淺的金黃纖毛,肥肥白白的處子玉谷,像半只新蒸出的小饅頭,就只是中間多了一線粉紅的細縫,粉嫩無瑕,讓人一看就知道這片花谷的純潔。

心中得意,我撫摸著她的裸背與隆臀,碰觸那粉雕玉琢般的細嫩肌膚,最後停留在結實渾圓的屁股,伸指撥弄臀溝。指頭悠游過菊穴,來到稚嫩的幽谷開口,粗魯地探入一根指頭,撩撥粉紅的花唇。

「羽二捕頭,我想騎你,你說好不好」占盡優勢,我便喜歡用這樣侮辱性的言詞,進一步折辱羽虹的尊嚴,若不是這樣,狎玩這女捕頭的樂趣就沒有了。

忍著手上痛楚,羽虹微弱地喘息道:「只要你動我一下,我姊姊一定把你這奸賊碎屍萬段,你……給我滾開。」

「即使我現在停手,你們姊妹會放過我這種話你先拿去說服自己再說吧,哼,霓虹神捕,有什么了不起的將來有一天,我把你那婊子姊姊也弄來,和你並排著干。」雙手在羽虹胴體上游移,碰觸她的雪肩與蛇腰,我親吻著羽虹的無瑕嬌軀,急切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屬於我的痕跡。

在羽虹的粉頸上一舔,我道:「想殺我嗎我出去以後,就立刻四處宣揚,說你們並蒂霓虹裝著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背地里卻淫亂放盪,兩姊妹搞那種下流的同性戀……嘿,那天在溫泉池塘里,你們兩個卿卿我我的樣子,我全都看到了,如果讓慈航靜殿知道你們是這德性,你猜猜你們會有什么下場」

再一次聽我提起心頭最大的隱私,羽虹嘴唇發顫,一雙眼睛眨呀眨的,像是想要說什么,而當我撫摸起她胸前的香滑小乳,她終於忍耐不住,一偏過頭,眼淚就像珍珠一樣地灑落下來。

羽族女性的身材,纖細而骨感,觸碰起來,真個只能用冰肌玉骨來形容,我握住羽虹腳踝,將她往我身上拉過,抬高那一雙結實粉白的玉臀,讓它像顆猶帶青澀的嫩果子,在空氣中哀憐地搖晃著。

解開自己的褲子,一根硬挺碩燙的肉莖,便在羽虹臀溝處來回挑動。我一面欣賞這即將失去純潔的女巡捕,那種凄楚的美態,一面在肉莖上塗抹口水,作好破瓜前的潤滑准備。

雙臂不能動彈,兩腿又被我硬扣住,光是劇烈痛楚,就已經耗去了羽虹大半精力,但這妮子仍未放棄,竭力扭擺著腰身,為自己童貞做最後掙扎。

「還沒插進去,你就主動扭起腰來啦讓你的親親姊姊知道,以後肯定不理你啦。」捧起羽虹的粉白臀球,我緩緩挺腰,動作不快,在前端陷入臀溝時,最後一次詢問:「羽二捕頭,我想騎你,你說好不好」

「不、不要!滾開,你滾開啦……哎唷!」一直也沒有答應,但哀求被硬生生止住,我的大拇指忽然刺入羽虹的粉嫩菊穴,在她分神驚叫的時候,陰莖慢慢地插了進牝戶,過不多時,就發現了那一層柔韌的阻隔。

羽虹粗重地喘著氣,雖然過去一直和姊姊羽霓玩著假鳳虛凰的把戲,她卻從來沒有真正被這樣的實物刺入,令整個身體都痙攣起來的劇痛,讓她瞬間呼吸維艱:「我……我受不了了,我,你的太大了,不能……哎呀!」

「什么不能挨操吧你。」以動作代替回答,我緊緊捧住羽虹的粉白屁股,五指陷入嬌嫩臀肉,感受她的掙扎與痙攣,以征服者的姿態,將肉莖一吋一吋地插入。

我故意驚呼道:「真想不到耶,和姊姊搞同性戀的小婊子居然還有處子之身羽二捕頭,你姊姊沒有實際搞過你嗎你以前辦案失敗的時候,那些淫賊有沒有輪奸過你」

「你、你這頭畜生,禽獸!」

「是啊!我是一頭正在搞羽二捕頭的大禽獸!」低聲笑著,我又挺進了幾分,一股作氣地往前沖刺,聽著耳邊的凄絕哀叫,突破了最後一關。

之前的掙扎全失去意義,感受著兩腿間熱辣辣的劇痛,知道自己全然無助,羽虹不停地流下眼淚,沒過多久,就變成悲哀的哭泣。忽視這些淚水,我盡情地逞著獸欲,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胯下,將整根陰莖完全插入,直抵羽虹牝戶深處。

在這一向趾高氣昂的女巡捕身上,插下勝利的旗幟,我興奮無倫,在大力騁馳的同時,亦重重拍打羽虹的美臀。臀肉給打得又酸又疼,羽虹雪雪呼痛,我等了一會兒,讓羽虹能夠適應被自己破關而入的痛楚,在這期間,毫不客氣地將肥白肉臀摑打得熱呼呼、紅撲撲。

「羽家妹子,不管你答應不答應,現在淫賊要繼續強奸你了!」輕聲說著,看見羽虹淚流滿面的模樣,我在她雪乳上摸了一把,跟著就開始大力抽插。

那是能夠充分表現年輕人強悍體力的抽插動作,記記到肉,強力的沖擊,讓羽虹在我身下輾轉呻吟,悲鳴不絕。聽得出來,除了痛楚的抽噎之外,更有著說不出的凄楚與憤恨。

不過怎么想都好,那都是以後的事,在這種姿勢,什么掙扎也沒有用,不管她怎樣閃躲,我所在意的,僅是被我緊抱在手里的粉白圓臀,用力地肏干。

少女的嬌軀一直是緊綳著,在激烈性交中,被汗水浸濡得滑不溜手。她四肢都沒有作用,只能承受著征服者的奸辱,像雪白的玉蚯蚓一樣,在我身下搖擺翻動。

不知道是多久的沖刺後,我也已經控制不住,到了噴射的邊緣,急促呼吸變成了粗重喘息,將我推向這一波快感的頂端。

「要射了……讓我……讓我射在你肚子里頭吧!」大聲地呼喊,我把滾燙的精液,用力地噴射注入到羽虹的小子宮內。

感受到奸辱者的精液到來,羽虹崩潰似的哭叫起來,兩腿像是想要勒殺我一樣,從後交纏夾住我的腰,但因為自身體力已是強弩之末,這充滿殺意的行為,卻只是讓我將精液大量往她牝戶深處噴射,點滴無存。

這樣子粗暴的性交後,我發現全身充滿精力,本來已經枯竭的獸王拳勁,重新盈滿了身體的每個部位。經過我這么一輪施暴之後,羽虹已經昏死過去,頑強的頭顱歪在一旁,染著汗水的金發遮住半邊凄美容顏,露出一小截白晰柔美的頸項,兩條合並不攏的修長玉腿,止不住地顫抖著,鮮紅的血液、白濁的精漿,正從那飽受狂風暴雨摧殘的花谷中滲流出來。

我長長地呼了口氣,心中大有出了一口惡氣的舒爽感。撫摸羽虹胸前嫩筍般的雪玉鴿乳,我開始想著,這對並蒂霓虹有著一樣的長相與身材,就不知道在床上輾轉承歡時,會是怎么樣的一種風情

一念及此,我不由得開始思索善後問題。同時把霓虹都弄上手,這確實是個誘人想法,但是從現實面上考量,這想法根本不切實際,還是認真想想吧。事實上,由於我對霓虹的厭惡感,我甚至根本沒有想到占有她的可能性,只是一個勁地在想,要怎么才能處理善後。

在我的生命中,這當然不是第一次的奸淫行為,但是過去大多數是花錢了事,或者跟著一票貴族子弟在一起廝混,另有旁人負責善後了事。

可是羽虹並非普通女子。這妮子本身的藝業與名聲倒也罷了,她的後台卻非同小可,是慈航靜殿的嫡傳,心燈居士的愛徒,只要她少了根汗毛,慈航靜殿豈會善罷甘休

而我……嘿,別說是汗毛,連比汗毛更重要的地方都被我動過了,慈航靜殿計決不可能放過我。然而此地並非金雀花聯邦,也不是阿里布達王國,而是大荒南蠻的深處,羑里絕境。羽虹在史凱瓦歌樓城被破後,就等若是失蹤人口,要是她就這么無聲無息地死了,慈航靜殿別說會不會知道,即使消息傳出去,也是三五個月後的事,要找凶手算帳,這筆帳只會記在拜火教頭上。

那么,為了確保「真凶」能夠逍遙法外,看來殺人滅口就是必要的了。

我不由得沉吟起來。殺人滅口我過去是干過不少次,但是好像從來沒有哪一次,是和淫辱婦女扯上關系。正確來說,在我們法雷爾家族史上,從來不曾有人為了奸淫後滅口而殺害女性的。

一如我之前對羽虹說的,我家的祖先,不怎么算得上淫賊……至少我個人認為和那種風流儒雅的淫賊扯不上關系,他們只是精力旺盛,武功高強之余,從來沒把旁人當作人看,單純地看上了想上的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當天晚上就跑去上了而已。

爺爺蘭特法雷爾,當初被人稱之為「用愛救世界,一棒走江湖」,在他縱欲天下、橫掃大地的那段時間里,身邊美女無數,留下無數動人的戀愛韻事……還有十倍於這些韻事的私生子女。但是根據他日記中所述,這里頭也有不少「先奸其身,再得其心」的例子。

相較於爺爺的豐功偉績,我那變態的老爸在這方面就走向另一個極端。明明身為當世絕強者,卻自甘遠走邊疆,當一名衛土軍人,不爭權、不奪利、不近女色,從來沒鬧過半個緋聞,我小時候不但懷疑過他不是爺爺的親生兒子,甚至還懷疑過我是他搞同性戀生出來的。

當然,年紀大了之後,我知道變態老爸並不如表面上那么簡單,只不過他不如爺爺那樣沾惹情緣,而是一夜之後再不回頭,視床頭人如無物。

不過不管是哪一個,在我們輝煌卻不名譽的紀錄中,從不曾為了滅口,殺害與自己有一夜情緣的女性。

這並不是說我們很善良,而是各有不同的理由。我是因為過去的事,多半不滅口也能解決問題,剩下的卻是滅了口也解決不了問題,甚至問題更大,爺爺據說是因為他深信美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殺的。

至於我那變態的老爸,我個人推測他是喜歡留受害者一命,讓這些女人在已經被玷污、毀壞的往後人生中,承受著無邊的痛苦,還有每天夜里的惡夢驚醒。

反正不管怎么說,我此刻並沒有辣手摧花的欲望,當肉體的激情冷卻下來,腦里卻是自行開始運轉,想著一些平常沒有想的事。

如果不是這兩個鳥女人,阿雪怎么會不見我又怎么需要躲在這里不好好報復一番可不行,我……

幾個念頭閃過腦海,令我心中一動,看看猶自昏睡的羽虹,想了又想,手心直冒汗。

回憶起適才性交時的極樂美感,我忽然聽見身下的少女一字一字地說話,心中一驚,低頭一看,才發現她原來是蒼白著臉,呢喃著說夢話。

「我會恨你一輩子,我會用我一輩子的時間來報復你……」

不把這詛咒放在心上,我反而在羽虹耳畔輕輕一吻,將她緊箍在懷里,嗅著她發絲的香氣,笑道:「想報復我的女人多著了,我不在乎,只要你一直像這樣給我騎就行了,羽家婊子。」

獸王拳勁的澎湃流動,填補了剛才消耗的精力。隨著這記說話,肉莖再一次挺入牝戶,開始第二波暢快淋漓的性交。

第二章魔女秘訣

除了平常的文書工作,還有一些雜務,我與白瀾熊接觸的機會著實不少,聽他憤憤地把蛇族罵得狗血淋頭,忍不住就問他,既然熊、虎、豹三族都這么對蛇族沒好感,何不趁著蛇族勢力未成之前,一舉將之鏟除算了

白瀾熊搖頭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蛇族雖然人少,但是在拜火教中深得尊者他老人家的信任,出掌高位,若是我們偷偷將她們滅了,尊者雷霆震怒,我們怎么承擔得起」

「武尊他老人家寵信蛇族的理由是」

「蛇族的賤人們非常陰險,會用一些狐媚邪術,常常獻上一些經過她們調教改造的妖艷女奴,討尊者的歡心,真是太可惡了。」

白瀾熊解釋,每年拜火教祭祀大典時,四大獸族都要向萬獸尊者獻上禮物,除了各色珍奇玩物之外,也有美貌秀女,作為伺候武尊的婢妾。本來各族都是從自己族中挑選美貌女子,希望蒙得武尊青睞,自己這一族從此就可以在南蠻橫行霸道。

在這情勢下,受限於肉身構造,無法與男性真個銷魂的蛇族,本應是最吃虧的一族。但是她們卻別出心裁,將每年在戰斗中俘虜來的別族獸女、經由奴隸商人由外地購來的人類女性,加以改造調教,變成一等一的媚人尤物,獻給武尊,自此壓倒其余各族,獨得萬獸尊者的歡心。

「每年都要尊者他老人家年紀很大了吧怎么還能……」

「像尊者這類的最強者,都是能駐顏不老的。尊者今年有近百歲了,但是對女色的需求量還是很大,他武勇豪壯,在床第間的雄風常常也……嘿,總之多半是那些女的身嬌體弱,沒玩個幾天就只剩半口氣,尊者喜新厭舊,身邊姬妾換得快,我們自然也得識相。」

這點我倒是可以理解,如果獸王拳修練下去,有助長殘戾性情的作用,那只怕沒幾天就得換一個床伴。光是我自己,最近每次和羽族女戰士交合,都把她們弄到氣息奄奄,萬獸尊者這樣高的修為,如果姬妾們身體稍差,還不活活給他操死在床上

「尊者討厭未經人事的處女,總說她們不經干,幾下子便咽了氣,所以他老人家特別喜歡風騷成熟的婦人,蛇族就是利用這機會,每年都送上一些美艷淫奴,討尊者歡心。」

白瀾熊的熊掌在我肩頭拍了一記,笑道:「話是這樣說,不過,那些美艷女奴還真是夠勁,蛇族偶爾也會送我們幾個做外交,我手頭上就有一個,每次跟這騷妞干起來,弄得我骨頭都快軟了……他娘親的真有一套。」

「簡單來講,就是蛇族夠聰明,而我們三大獸族除了上陣砍人,什么都不會,調教不出討武尊歡心的女人,所以被她們比了下去,而你這頭色熊居然還因為收了人家禮物,就谷精上腦,沾沾自喜,把本來目的忘掉了」

由於我和白瀾熊很談得來,獸人們之間不像人類世界那么尊卑分明,而這位熊族少主又確實有容言之量,這樣糗他一下,並不會招致他的憤怒。被我說中痛處的他,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英熊難過美人關,看到那么漂亮風騷的女人,欲火早就把怒火蓋過了,這是每一頭公熊都會犯的錯啊。」

我心中忽然有個想法,但一時間說不清楚,便催促他繼續剖析現況。

萬獸尊者的背後撐腰,固然使得蛇族得以出掌拜火教重職,但她們本身也是個因素。與武力強盛的三大獸族不同,蛇族雖然沒有武中強者,但成年的雌蛇卻幾乎都是獸魔使,精擅各類用途的獸魔,若是正面開戰起來,實力殊不可侮。

蛇族平日行動低調,盡量避免與三大獸族發生摩擦,不時更送上一些調教過後的艷姬美妾做禮物,將這些頭腦簡單的獸人哄得樂不可支,渾然忘了敵人的迅速成長。

說來也要怪三大獸族自己不好。在戰力結構上,獸人們不易修習人類的武術,只能鍛煉一些像是獸王拳之類,增加本身狂暴、力氣倍增的粗淺訣竅,饒是如此,那威力卻是不同凡響。

本來就已經皮粗肉厚、爪尖牙利的獸人,進入戰意高亢的狂暴狀態後,力大無窮,一但受傷見血,身上痛楚更是讓他們狂性大發,無視自身傷勢,幾乎是同歸於盡的殺敵態度,任什么敵人看了都會害怕。當日也便是在這種情形下,羽族輸得一敗塗地,血染樓城。

天生的優勢,彌補了武術方面的不足,之後為了彌補在魔法上的遺憾,誕生了獸魔術這樣的技巧。但是在屬性上,獸魔術適合女性修練,說得明白一點,雄性獸人的直腦筋,很難在過程繁復的獸魔術中有所成就,頂多是練一兩只低層次獸魔,就很了不起了。

問題是,獸魔術適合女性修習,但在各獸族中幾乎毫無地位可言的女性,又怎么會被允許修練獸魔術,得到反抗主人的籌碼了除非是族主、祭司的女兒,又或者是像蛇族、羽族這樣全由女子組成的部族,不然女性就幾乎不可能得到修練獸魔術的機會。

所以說來說去,就是這些死腦筋的獸人們作法自斃。如果不是他們顧慮南蠻的社會體制被顛覆,被女性取得反抗地位的機會,又怎么會搞到這局面假如每一個族里,男的變成狂獸戰士,女的變成獸魔使,彼此維持均衡,像蛇族、羽族這樣陰陽失調的部族,早就被淘汰了。

「我也知道這樣子下去不行,所以這次出兵羽族,其實就是我們的一個計劃。」

「哦有什么內幕說來讓我這幕僚的聽聽。」

三大獸族將擄獲到的羽族女俘集中奸淫,整天干著名為」下種競賽」的活動,我是親眼目睹的,除了佩服這群獸人旺盛的繁衍欲望,心里其實暗暗好笑,不知道這樣下去,即使每個羽族女戰士都大了肚子,生下來的孩子又該歸給誰

但是白瀾熊解釋,現在各獸族里的女性、女奴,被奴役久了,腦子也不太靈光,即使去修習獸魔術,也沒什么大成就,因此三族便把腦筋動在這一次的戰役上。羽族女性在獸魔術上的天份,猶高於蛇族,只是因為長期以來顛沛流離,沒有辦法好好靜下來修練,成就有限而已。

俘虜到的羽族女戰士,自然不可能真心為獸族賣命。但是與她們結合後,生出來的下一代,從小在獸族中成長,就會與各獸族融為一體,由她們去修練獸魔術,假以時日,就不用怕蛇族獨大了。

事不關己,我沒有什么心驚的感覺,卻也暗暗佩服這條毒計。如果照這計策,頂多十年,羽族的血脈就被分散在各獸族中,依附各獸族而存在,等若是亡族滅種了。

「好像是條妙計,想出來的人一定是個……呃,這條計策目前實施得怎么樣成功了嗎」

「不,由於遇到一點技術上的難關,其實……是徹底失敗了。」

白瀾熊尷尬地說,羽族女性的生理結構特異,很不容易受孕,據說她們有一套能夠控制自己受孕與否的秘訣,但是外人無法肯定。即使受孕懷胎,若生男,則是以胎生方式誕下與父方相同的子息;若生女,則是以卵生方式產下蛋來,經由孵化而出生羽族。

「不容易受孕,這倒簡單,上十次不行,大家輪流上個百多次,總是會搞成的。但是在生男生女上頭,就很沒有把握。我翻看過族里的紀錄,熊族以前雖然豢養過羽族俘虜,可是養了十年,也只生了兩個,還都是熊人,所以目前的紀錄是……嘿嘿。」

發現我的目光帶著揶揄之意,白瀾熊忙道:「不過沒關系,這次我們抓到的俘虜,比以往加起來都多,三族一起來研究,總會找出端倪的。」

「你老實承認吧,你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辦嘛!一點理論基礎和合理計劃都沒有,你的配種計劃會成功才怪,靠這種構想去贏過蛇族熊族穩完蛋的。」

雖說熊的皮毛厚,但是給我這樣一說,白瀾熊仍是一副」面紅耳赤」的樣子。想來也是難為他了,身邊盡是一些懶得用腦子的熊人,除了蠻橫硬上之外,哪想得出什么主意

繼續調侃他,我可沒這膽子,說到底他也是熊族少主,要是惱羞成怒,一記熊掌撕殺過來,我就難以招架,正想要轉移話題,一個念頭忽然閃過腦海。

「少主,我在人類世界長大,算是見過不少世面,也略通一點葯物,如果你信得過我,讓我挑一個女俘,專門供我研究,不用繳回去,說不定就能研究出成功配種的秘密,好過盲目摸索啊。」

這個要求自是別有私心,只要取得白瀾熊許可,屆時我魚目混珠,就不必窮於向人解釋,為何我帳篷中總是有個女人也可以明目張膽地做愛做的事,不用顧忌時間。

然而,這樣的特權,說不定會引起其余熊人的眼紅。眾怒難犯,不知道白瀾熊肯不肯為我冒這風險,而我為了要說動他,更悄聲道:「少主,即使配種不成,但我若能調教出一個騷艷美奴出來,大典上獻給尊者,豈不是對我族大大有利」

這個利益應該是相當有實質性的,怎知白瀾熊一聽,勃然大怒,重重一掌拍在旁邊的木箱子堆上,怒道:「混帳,怎么可以隨便弄個女奴給尊者你把尊者他老人家當作什么了」

勢難想到白瀾熊原來將萬獸尊者奉若神明,這下馬屁拍在馬腿上,大大不妙,我正想說幾句話補過,白瀾熊卻在我肩上一拍,悄聲道:「所以調教好之後要先送到我這邊,由我親自確認過,才可以獻給尊者。」

看到他笑得那么曖昧的樣子,我忽然理解到,為什么每年的祭祀大典上,三大獸族獻上的女奴都會輸給蛇族了。

我必須承認,在初遇霓虹時,我為她們姊妹的美貌而傾倒,心里確實存著近水樓台後,抱得美人歸的奢望,但是這想法在進入史凱瓦歌樓城後,開始急劇地轉變。

假如是在與她們熟識前,讓我有機會像昨晚那樣強暴得逞,那么我一定會利用得到羽虹童貞的優勢,像當初哄騙星玫那樣,使出渾身解數,和她拉近關系,試著追求上手。

但在樓城中的相處,讓我深切體會到這兩姊妹不正常的偏執。我並不能說她們蠢,因為我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個聰明人,否則又何必這么小心翼翼地盤算每件事可是,這個算不上聰明的我,卻對她們那種近乎是殉道者般的偏執狂熱,感到無法忍耐。

我無法想像霓虹變成我女人的樣子,因為只要想到自己要和這兩個無胸無腦的鳥女人再相處下去,整天聽她們的正義論調,我就有一種要窒息的不快。

也許是因為雙方精神層面的頻率,處於背道而馳的反方向吧,再加上阿雪受到的對待,我對她們兩個實在是厭惡之極,只剩下最直接的報復欲望。因此,思及該如何處理羽虹,我一開始就是朝毀滅方向去思索。

那當然不是指殺人滅口。我只是在想,曾經令大地上悍匪淫徒聞風而逃的羽二神捕,如果變成一個低賤的小淫女,這么做不但重重打了慈航靜殿一記耳光,而且對這個眼高於頂、愛玩正義游戲的鳥女人來說,也是最好的報復。

在淫術魔法書中,對於如何利用葯物、淫術,來催發女性情欲,影響她們的身心,有很深刻的描寫。我雖然從來沒有施用過,但是內容卻都記熟在腦里,現在剛好就有一個機會來實驗看看。

根據法米特在書中所言,不同的葯物和手法,可以達成不同的調教效果。里面就曾經附上一個實例,敘述如何將一名高貴嫻雅的女公爵,最後變成一名光是看到雄性陰莖就開始猛流口水的淫亂母獸。但無論是哪一方面的調教術,都是強調要激發女性的敏感度。

為此,我自然是已經有了准備。

匆匆回到自己的營帳,和昨天相比,營帳里除了簡單床桌外,更多了一口黃銅皮的大黑箱子,那是我委托熊人們幫我弄來的重要道具,為的就是當我不在營帳時,這東西可以變成一個簡單的囚牢。

箱子上已經打了通氣口,以防止里頭的人活活悶死,而從那粗重的呼吸聲,我就知道自己沒有作錯。

昨晚在開了羽虹的處女花苞後,我又干了兩次,直到她體力虛脫地昏厥過去,跟著我就弄來這個銅箱,將羽虹放入其中。

箱子內的空間,雖然足夠把她彎曲著兩腿、背著雙手放進去,卻是沒有留任何的轉身空間,一但被放進去,除非有力量破箱而出,不然就只能蜷縮著身子,忍受這密閉空間的痛苦。

破箱而出是不可能的,因為我並沒有幫羽虹把脫臼的手腕接回去,劇痛之下,我不信她能發力破箱。我另外又用布蒙住她的眼睛,讓她在黑暗的箱子里完全地目不視物,當一個人看不見東西的時候,聽覺、嗅覺、觸覺就會加倍地敏感。

在這極度封閉狀態中,失去視力,會讓人感到極度驚恐,而隨著神經緊綳,手臂與腿間的痛楚、身上的濕粘感、汗水與精液的腥味,都強烈地刺激著感官,就算是心志堅毅之人,被鎖進這種密閉黑牢,也會覺得度日如年。

更何況,在封箱之前,我召喚了許久未曾使用的淫蟲。這種不起眼的粉紅色小蟲子,有著刺激人們性欲的強烈作用,我不想一開始就下猛葯,所以僅是召喚出十來條,拋擲進去,再死鎖箱子。

這些可愛的淫蟲,會自行在女體上游走,移到乳蕾、玉戶、陰核等敏感地帶來回爬動,並且分泌具有催情效果的體液。正常女性被這么十來條淫蟲爬上身,幾乎是立刻就會欲火焚身,不用幾下工夫,玉戶就花蜜潺流,受著欲焰煎熬。

羽虹自小修習慈航靜殿的禪功,在定力上遠非同級數好手能比,這樣的折磨,想來她還承受得住,但是這些淫蟲經我特別施咒後,又別具一功,當女體受情欲驅使,肌膚滾燙,漸趨高潮時,它們就會忽然停止動作,待宿主呼吸漸趨平穩,體溫降低後,重新再活動起來。

周而復始,一夜間讓宿主無數次瀕臨高潮,卻又始終無法真個快活,那種感覺之難過,不下於任何殘忍酷刑。只要這樣子維持一段時日,即使是貞節烈女,也會變得性欲高漲,渾身肌膚更是敏感,稍稍一碰就像電流通過。

這就是調教的准備工作,而聽見箱子里頭傳來的粗重呼吸聲,我就想像得到羽虹在箱中的狼狽樣。

取鑰匙開鎖,我將厚重的黃銅箱蓋推開,一股混合著汗水、淫蜜的濃烈腥味撲鼻而來,羽虹蜷曲在箱中,渾身汗如雨下,面色卻是蒼白一片,緊咬著銀牙,不住地顫動。

與預期中雙頰酡紅的激情模樣不同,我吃了一驚,伸手到她大腿內側摸了一把,但覺肌膚嫩滑,抬起手一看,滿掌沾著都是濕粘蜜液。隨即明白這丫頭是在拚命強忍,用意志力去對抗焚身欲焰,維持著靈智清明,倒也不禁佩服,冷笑道:「你這小女人倒是有一套,這樣子都忍得下來」

或許自幼修習的禪功,讓羽虹占了點便宜,但是能夠在這樣的狀況下支持一晚,她的心志之堅,遠遠出了我的預期。事實上,自從將她捕獲之後,我對這丫頭的一些觀念便開始改變,她並不像我估計中得那么軟弱。

假如是那個一直冷冰冰的羽霓,我就不會太意外,但是羽虹平時總是一副嬌俏活潑的可愛模樣,受到這連番摧殘,居然忍得下不求饒、不叫喊,著實硬氣,實在讓人意外。

「……你、你這小人別得意……就算我身體受到玷污,我的心……也絕對不向你屈服……」咬牙切齒的說話,努力地將一字一字說得平穩,強行壓抑下思春的嬌吟,確實是很有尊嚴的宣告,無奈是句老詞,我很久已經就聽厭了。

「神經病,我玩你就只是要玷污你的身體,你的心怎樣關我什么事要送給我拿去喂狗嗎」

似乎被我這一句話氣得厲害,少女嬌軀劇顫,美麗的線條與肌膚,在汗光中閃閃生輝:「我姊姊、我師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還有方師兄,他一定會……一劍斬了你這淫賊!」

「羽霓要殺我嘿,是為了我上過她妹妹,還是為了我搶了她情人啊我告訴你,腦子清醒一點吧。如果羽二捕頭就這么死在南蠻,慈航靜殿不知道會不會追究就算會,也只是會找熊族算帳。我知道你這傻妞視死如歸,但你既然在這里偷窺了幾日,應該也心里有數,如果你放聲大叫,引來熊人,以我和他們的關系,大不了立刻投誠,綁了你出去,他們不會對我不利。」我道:「至於你,要死你是死不了的,倒是很有機會和卡翠娜關在一起,讓整個熊族都來上你一遍,然後再拿你去當禮物,像你這么漂亮的姑娘,南蠻獸族哪個不想干你一次等到全南蠻的獸人都操過你這小捕頭,你說慈航靜殿還肯不肯認你這弟子」

羽虹忽然沉默不語,整個靜了下來。我知道這番話已經擊中她心內痛處,別說這些威脅成真,即便只是她在我暴力下失身的消息傳出去,慈航靜殿固然要殺我,但對她也不會有什么好態度。當這丑事傳遍大地,所有人都會瞧她們不起,霓虹兩姊妹也就不必混下去了。

「我看你在外頭躲藏了那么多天,大概沒吃什么東西,這里有一點干糧,你將就吃了……嘿,要是羽二捕頭餓死在這箱子里,那我豈不是罪大惡極」

我拿著干糧,送到羽虹嘴邊。她先是不動,卻忽然張嘴想要狠狠咬我一口,幸虧我早已料到,伸出去的手一繞即回,在她晃動彈跳的玉乳上捏了一把。

我猛力一把將箱子關上鎖好,在少女氣急敗壞的尖叫聲中,我念動召喚咒文,又從通氣口送了五六條淫蟲進箱子,一切就緒後,這才對著箱子冷笑道:「臭婊子,你有本事不吃飯不喝水,就不相信你有本事不拉屎拉尿,我把你在箱子里關兩天,你自己慢慢享受去吧!」

說得火大,我一腳就踢在箱子上,讓那箱子在地上滾了兩滾,連帶著里頭重新陷身於欲火煉獄的羽虹,發出一聲沉悶的痛叫,回響在營帳內……

馴服一匹悍馬,要一定的時間,急躁不來。當然在調教上也是一樣,太過急躁只會壞事。

我為了獸王拳的內勁所苦,既然身在熊人陣營中,就得藉著頻繁交合來補充能量。

有羽虹這個女俘虜,並沒有讓我得到滿足,相反地,為了調教,我不能讓她享有高潮,所以根本不能碰她,每次需要交合時,就沖出帳篷,像是要爆炸一樣,匆匆找了一個羽族女戰士,痛快地奸淫一番。

調教工作照計劃進行,本來目的僅是單純報復的我,在進行調教的過程中,開始愛上這種將對方身心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滿足感。與單純的性交比起來,我這兩天雖然沒有再碰羽虹,但是每次回到帳篷里,都會待在銅箱旁,聽著里頭的搖晃、碰撞、喘息,還有母獸般的悶吼聲。

最有趣的聲音,莫過於喘息越來越激烈,即將到達高峰時,忽然從中折斷的寂靜,之後就會隱約響起一種苦悶的痛哼聲。

我還記得以前在學院上課,一名女講師詢問狂牛病的病因時,阿巫的絕妙回答:「一頭乳牛每天要被擠三次奶,每年才交配一次,換做是你,每天被人摸三次奶子,每次兩刻鍾,卻一年才被人搞一次,你會不會發瘋」

當時這回答讓女講師滿面緋紅地跑出教室,一眾貴族子弟則是瘋狂叫好,而現在的情形就差不多是這樣。

兩天了,不飲不食,盡管像她這樣修為的武者,可以支撐上兩天無水,但是體力應該也所剩無幾。我不相信這兩天來她能真正地飽睡一覺,無時不在焚燒的欲焰,將她全身水分不停地化作汗珠與淫蜜,我甚至有種幻覺,如果再這么下去,只怕這小妮子連血都給烤干了,開箱後只見到一具干屍。

但是羽虹還沒有被擊倒。這小妮子有著超乎我預估之外的堅毅心志,一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聽見她屈服於這如潮快感之下,坦率的嬌美呻吟。

增強感度是極佳的調教法,但是這妮子如此硬氣,只怕我怎么暴力威脅,她也不可能在我面前自慰或是幫我口交。少了這些手段,調教效果就有限,不能深入身心,我必須再想些方法,去摧毀她的心防。

幸好,時間對我有利。今天早上,攻破史凱瓦歌樓城後的第五天,拜火教總壇派來了急使,傳達了萬獸尊者的震怒,為著在攻破樓城後,卻讓近四成的羽族女戰士逃脫,痛斥四大獸族的領袖人物,並且傳令在找到敵人之前,不許回去。

獸人們聞訊後自是掀起騷動,但是他們對萬獸尊者敬若天神,絲毫不敢違背命令。白瀾熊和虎、豹兩族的首腦,看起來似乎憤憤不平,但我卻知道他們暗爽在心里,得到了繼續在這里與蛇族對峙的最佳理由。

我在帳篷外的樹下吹著晚風,計劃著下一步該怎么行動,才能突破羽虹的心防,不覺有些困頓,伸了個懶腰,正想回去休息,一個聲音卻在耳邊響起。

「大哥哥,大哥哥……你所困擾的事,我幫得上忙喔。」

我吃了一驚,不知道何時身邊來了一個小女孩。她身有羽翼,竟然還是一個羽族的小丫頭。在樓城被破時,除了普通的羽族女戰士,也俘虜到一批羽族幼童,小從三歲,大到十歲,通通都被隔離起來,關在一所木屋里。重視武者榮譽的獸人不殺稚女,但也沒興趣養她們,現在姑且關起來,預備到時候找奴隸商人賣個好價錢。這女孩大概就是從里頭偷跑出來的吧這些笨頭笨腦的獸人真沒用,連個小女孩也看不住……

「大哥哥,我知道你在困擾什么,用我吧,我可以幫你解決問題喔。」

怪異的話語,我心中一奇,仔細朝這小女孩打量一眼,卻像觸及雷電般看得痴了。

她大概六七歲左右的年紀,穿著一套雪白兜裙,沾上塵泥的小臉笑嘻嘻地,看不出半點陷身敵陣的憂懼。皎潔月光下,只見她金色發絲,碧綠眼眸,彎彎的眉,小小的唇,如畫如詩,銀鈴似的悅耳笑聲,像是個偷偷跑到凡間來的小天使。

雖然年紀幼小,卻已經可以看出是個美人胚子,將來長大,肯定是個比霓虹更出色的美人兒。我不是那種對幼童感興趣的變態狂,但這時仿似著魔了一般,笑道:「小妹妹,你再等我五年啊,五年後我就娶你作老婆。」

「真的啊,我好高興喔。」小女孩似乎很欣喜地說著,卻忽然詭秘一笑,大有邪氣,跟著,她的小指從額頭往下拉,仿佛拉開一條無形的拉煉,「嘩」的一下,本來清秀小佳人的外表消失不見,變成一個火辣性感的少女嬌軀……我很熟悉、卻並不想看到的一個。

「帥哥哥,幾天沒見,你有沒有想我啊」換上一襲低胸的連身套裙,連帶手腕上的一雙手套,都是血紅色的皮革,菲妮克絲的新扮相散發著森森邪異之美,特別是由高開叉長裙中露出的白嫩粉腿,更是讓我這欲求不滿的男人,心頭火熱起來。

「你為什么會來我並沒有要找你許願啊」

「我也並不一定是許願的時候才會出現啊,我們這些跑業務的,要時時關心客戶狀態,更何況……是你召喚我來的。」菲妮克絲嬌笑著,老實不客氣地坐上我大腿,兩手勾住我頸子,豐潤紅唇在耳邊吹起如蘭香氣。

我沒有否認。之前確實動過念頭,要向這善於誘導人心墮落的惡魔,請教一下調教之法,但是考慮到她過去為我造成的麻煩,實在是想想也腳軟,怎知道我還沒說出口,她就已經來了。

「告訴人家吧,你想把那小妮子整治成什么模樣」

「嗯……有沒有辦法,把這倔強丫頭弄成一條小母狗啊」一半以上,我是當笑話說的,但是菲妮克絲卻自信滿滿地一笑,表示輕而易舉。

「霓虹姊妹的心志堅強,又是視死如歸,肉體折磨的成效不大,但是這些精神高潔的俠女,最重視自己的名譽和貞節,如果用羞辱的方法著手,很快就能摧破心防,達到目的……」菲妮克絲在我耳邊悄聲細語,所說的幾個方案,聽得我欲火如熾,忍不住在她圓翹美臀上重重拍了幾記。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幫我,但是她給我的答案是,既然看到有人要做壞事,惡魔又怎么能不推波助瀾呢

我雖有疑慮,但卻不在意。不管怎樣,被我用這些方法泡制,倒霉的只是羽虹那個鳥女人,我大可高枕無憂,又何必在意

「……即使是未嘗人事的少女,午夜夢回,也可能作著被人粗暴奸淫,或著舔舐精液的春夢。其實每個女人都有潛在的黑暗欲望,很多時候,連她們自己都沒有察覺。當你能把握到這些不同的欲望流向,就能刺激到她們最敏感的一面,將深藏的情欲釋放。」末了,菲妮克絲以這樣的一段話,作為授課終結,而在她消失前,我開口向她調笑。

「說得那么動聽,那我問你,如果我要調教你,該用什么方法是羞辱你呢還是開發你的肉體情欲」

菲妮克絲嫣然一笑,或許是這千變女郎的演技實在太過逼真,當她這么抿唇綻放笑靨時,我居然感到一種不應該在惡魔身上發生的清艷氣質:「……我是魔女嘛,所以要調教我,當然是用純純的真愛啊……」

得到了一個別出心裁的答案,我驀地一驚,整個人清醒過來,但見晨光從樹梢灑下,鳥鳴啾啾,露水濕衣,竟然在樹下睡了一夜。

手上得自菲妮克絲的禮物,代表這一夢的真實性,但想到她臨去前的那個笑容,我心中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第三章恥虐折磨

「有緣、無緣大家來作伙燒酒飲一杯呼干啦呼干啦」

換作是半個月前,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自己將坐在熊人營地里,和旁邊的熊人勾肩搭背,搖頭晃腦,一起在營火前唱歌喝酒。

「大灰,這首歌實在不錯,可不可以請問一下歌名是什么」

「喔,這是一首很有名的民歌啊,叫做流浪到南蠻。」

「為什么是南蠻」

「因為我們現在是在南蠻唱歌啊。」

辦理雜務、調教羽虹之余,我也和熊人們一起聊天喝酒。看著他們一個個咧嘴大笑的熊頭,我的心情真是很矛盾。

以立場來說,為了幫助羽族而來的我,和熊人們自然是死敵,可是到目前為止,撇開一些觀念差異不談,我發現他們都是一些個性純朴,重視家庭與義理的熱血漢子,當他們很誠心地為族人感到悲傷,為族人受到的不平等而憤怒時,那種感覺,是在人類世界中極為罕見的。

和這些頭腦簡單,但是情感真摯的熊人相比,羽族就顯得很沒人情味。也許是因為處在隨時可能亡族的情況下,不得不戰戰兢兢度日,但我就是對她們沒有好感,特別是那對腦子里頭裝奶油的霓虹姊妹,特別讓人火大,假如不是因為與卡翠娜的一番對談,讓我對羽族印象略為提升,我一定會把她們看得一文不值。

現在,大家一起喝酒聊天,我總覺得他們還比較可愛,假使不是要對卡翠娜有個交代,我就直接向他們投誠算了。

從混入熊族到現在,老實說,感覺還不壞,到後來,我實在是很感謝熊人們的純朴。雖然個性粗豪,但是在某些地方卻是出奇地小心謹慎,好比說,這里就絕不會有人大剌剌地問「哈,聽說你老頭子上個月掛了,是真的嗎」。

似乎是因為戰爭多,死傷多,人人都常經歷生離死別,熊人們就把這方面當成禁忌,不會輕易觸動人們悲傷的過去,所以明明我的謊言破綻百出,卻因為他們不敢問我的過去,怕觸痛我在人類世界的屈辱回憶,因而成功地隱瞞過去。

比較例外的,大概是白瀾熊。私底下相處時,這位熊族少主竟出乎意料地是一頭健談的熊。或許是因為沒什么人好商量,所以在得到我這個助手後,他非常高興,沒多久就充分信任我,大小事都找我商量。

試想一下,一個平時被迫壓抑得沉默寡言,吞進肚子里的話有一座山那么高,這種人忽然打開了話夾子,會是什么後果

透過交談,我知道白瀾熊是熊族族長的長子。老族長因為年老力衰,預備將權力轉交給長子後退位,但因為兒子沒有立下足以誇耀全族的大功勞,所以讓他在此次戰役中指揮出征。

獸人們對戰利品的規矩,是統一由族長分配。每一次集體爭戰或掠奪結束後,將所有掠劫到的東西集合在一起,族長將金銀女奴逐一分配給有功戰士,所以一個好的族長,就是能為族里帶來大量戰利品、公平無私地分配,反過來說,假使一名族長不能做到這些,就會被族人憎惡,取而代之,這就是獸人們的規矩。

「祖宗們的規矩是很好的,但是如果沒有什么變化,我們獸人就永遠都只能偏安南蠻一隅,被大地上其它種族看不起。我自小就愛看人類的書,對人類的知識很是向往,不二兄弟,我不該這樣說,不過有時候我還真羨慕你,你在外頭的時間長,人類世界的風流文采一定見識了不少……」

白瀾熊一面喝茶,一面這樣說著。聽起來或許不錯,但只要想像一頭穿著戰甲的白熊,手里捧著一個寫著「誠」字的陶杯,一手托著茶杯底部,慢慢地喝茶,每喝一口,就像老太婆般的半閉著眼睛,很舒服似的呼著熱氣,就不難想像我拚命忍笑的辛苦。

有時候喝酒喝醉,白瀾熊甚至還說出一些難以想像會在獸人世界聽到的話。

「我看過人類的書,里面說像我們這樣的原始部落,通常都會形成母性統治的體制,然後隨著社會進步,慢慢再轉為父權至上的體系,不二兄弟,那依你看,我們打倒羽族,奪回我們的統治權,這算不算是一種進步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頭喝得爛醉的白熊卻自顧自地狂笑了起來。

「我啊……每次說這些,都沒有人聽得懂……父親和長老們都說我胡思亂想,不是一個勇猛族長該有的榜樣……我也很難過啊,為什么我就盡說一些沒人聽得懂的話呢」

每次聽到這些,我就為這頭白熊感到無奈。就好像把一個人的靈魂,囚鎖在野獸的身體里,同伴們所作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格格不入,這樣子的無奈,旁人又怎么會理解了

這么說來,我反而是最奇怪的一個人。以一個人類,扮作獸人,卻反而覺得更加自在,難道在我人類的外表下,裝著一顆禽獸的心不成

撇開他的一些好色臉孔不談,假如換一個時空背景,這家伙或許會和方青書結為好友也不一定,一同讀書喝茶,在不同的外表下,有著一樣的心情,他們兩個根本是同一類的靈魂。

說起來這個世界就是很奇怪,明明兩邊都是可以好好談的人,卻為著彼此立場,非要用你死我活的方式去解決,是否在每個生物體內,都有著他們所不能控制、無法理解的獸性了

我解釋不出。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我會忽然想念起那個總能說出自己一套人生哲學的瀟灑大叔,茅延安。

在被我關入箱中三天後的深夜,我開了銅箱,把已經昏迷在里頭的羽虹放了出來。

在開箱子的瞬間,那股氣味真是讓人直想掩鼻。如我猜測的一樣,即使不吃不喝,卻仍然不可能不排泄,這妮子雖然倔強,但是連續三天的欲焰煎熬,在神智慢慢昏迷的同時,緊綳的肉體再也支持不住,釋放出早該出來的東西;再加上這三天被困在箱中,不住流出的淫蜜,整個銅箱里亮晶晶地一片,積了半指高的濕滑粘液。

這些由淫蟲分泌的粘液,除了潤滑之外,更有著催發情欲的效果。這幾天一直沾在少女柔嫩肌膚上,由毛孔所吸收入體,順著血行走遍全身,比什么內服淫葯更能深入骨髓,改造體質。

我把羽虹從箱子里抱了出來,拂去仍沾在她肌膚上的粉紅淫蟲,拿抹布沾水,慢慢擦拭清潔。精疲力盡的少女,肌膚呈現一種沒血色的蒼白,嬌軀不停地顫抖,陷入深沉的昏睡,即使我用抹布擦過她幼滑的乳尖與大腿,她也沒有清醒過來,只是間歇地發出一兩下哼聲。

在擦到她後肩那塊巴掌大的暗紅胎記時,我特意看了一下,卻看不出有什么特別,不知道在她姊姊羽霓身上,是不是也有同樣的胎記

而趕在她醒來之前,有兩件重要大事得要先作。我取出一個小磁瓶、一個小葯盒,將瓶口在羽虹白晰的一雙手腕與腳踝上輕輕一點,只見青影一閃,似乎有什么東西附著在肌膚上,卻很快地消失,只留下一圈像是刺青般的圖騰。

這是相當高級的「蟲體」,不同於被種在卡翠娜手腕上的低級品,高級蟲體對宿主的負荷小得多,卻也更難被驅出,一但深入肢體,不但會箝制宿主的氣脈運行,還會連帶使得四肢無力,比什么鐵鏈手銬都要管用。菲妮克絲甚至敢拿我們的契約打賭,除非有第六級修為的高手幫忙驅出,不然沒有任何咒法可以破解這蟲體。

種了蟲體,我就不怕這妮子反抗,因此,她小腿上的傷就要處理,不然再給我擱回箱里,說不定就發炎潰爛起來,反而麻煩。

鬼魅夕的刀勁中似乎蘊藏某種毒質,使得尋常葯草難以治愈,但那天我和羽虹扭打時,灑在她傷口上的毒鹽,燒去了含毒的腐肉,現在只要敷上菲妮克絲給我的傷葯,就可以迅速痊愈。

「不過,把春葯弄成粉狀,滲入葯膏里,敷葯後隨著血行化開,就會深入血脈,這個機會可別放過喔。」

魔女的秘訣果然毒辣,我自然是照辦。春葯我身邊有得是,磨粉後混入葯膏,敷上小腿傷口,再裹好布條,就算完成了。

「……姊姊……虹兒好想你……」一切就緒,羽虹仍然沒有醒過來,只是在地上微微翻側身子,低喃了兩聲。

「哼,小婊子,連夢里都在搞同性戀,真是罪大惡極。」我冷笑一聲,幫羽虹接回關節,又去提了桶水來,將她扶起,用木瓢舀著清水,送到她嘴邊。連續幾天不飲不食,大量出汗,羽虹的嘴唇有了干裂痕跡,我用指頭沾著水,先在兩瓣朱唇上擦一圈,潤潤嘴唇後,這才一瓢一瓢地將水灌入她口中。

胃里是空的,水分吸收得很快,幾下子就把半桶水喝了個干凈。我沒有停,繼續灌水,一直到木桶里的清水幾乎見底,少女的小腹亦飽脹得微微突起,她才嚶啼一聲,慢慢回復意識。

「啊……」羽虹的警覺性確實很高,才一回復神智,就察覺到位置不對,立刻就要翻身躍起,拉開與我的距離。但是這漂亮的反應卻漏算兩件事:第一,她被蒙起來的眼睛還看不見東西;第二,被植入蟲體的肢體,根本就發不出力道來。

所以這俐落的一下翻身,很快便在中途脫力,少女狼狽地滾跌在地上,而旁邊的我猖狂地大笑起來。

「跑你有本事就跑啊,外面大批熊人守著,你如果自認為被下了蟲體,還能躲過他們耳目逃跑,就盡管跑出去沒關系啊。」

羽虹聞言一呆,雙臂一錯,似乎要擺出防御架勢,但卻隨即由肌膚上冰冷的觸感,想起自己還是渾身赤裸的事實,雙臂連忙收了回來,一手捂胸,一手遮住腿間方寸,蜷縮住身子,忙著躲避我目光的同時,驚惶失措,竟忘了眼上還蒙著布。

而當她終於想起要回復視力時,那笨拙羞赧的動作,又是引得我一陣大笑。好不容易把蒙眼布取下,卻又眼前一黑,是我扔了一件麻織的白套頭斗篷,遮到了她頭上。

「你……你想做什么」把身體躲在斗篷後面,羽虹瞪著我,澄澈眼曈中閃爍著羞辱與深切恨意,卻因為猜不透我的意圖,不敢把斗篷穿上。

「本來我想多關你兩天,看你能撐多久,但是你在箱子里……嘿嘿,弄到我的帳篷臭氣熏天,實在是受不了,我把你帶去附近沖個澡,回來再關你。」我笑道:「穿上吧,你本來的衣服破破爛爛,我已經處理掉了。不過如果羽二捕頭想光著身子外出,我可是十分歡迎,熊人們也必定十分感謝你的大方賞賜。」

羽虹羞慚難堪,猶豫再三,最後也明白我說的是事實。女子天性好潔,嗅著自己身上的臭味,我可以理解沐浴凈身對她的誘惑,而在不想繼續暴露於人前的窘境下,她只有照我的話作。

「內、內衣呢」

「燒掉了,那種東西留著太礙事……」

聽出我的不懷好意,更知道我不會把目光移開,羽虹把心一橫,以最快的速度站起,套上斗篷。手腳雖快,卻仍是讓我再飽覽了一次她白晰的胴體。

撇開最後城破時的混亂場面不算,之前作戰的時候,羽霓、羽虹從不曾在獸人眼前張開雙翅,縱使用羽翼配合作戰,也都會蒙面,所以獸人們對霓虹姊妹的印象,仍是把她們當成人類女子。由於出去一定會碰上熊人衛兵,我要羽虹把羽翼展放出來,免得惹人懷疑。同樣也急於離開此地,找尋逃脫機會的她,自然沒有異議,將羽翼從背後伸展出來。

三族中實際見過霓虹姊妹長相,又存活至今的人實在沒有幾個,這樣的處理應該已經夠安全了,不過我仍是又多做了一些准備。之後,我將羽虹兩手用麻繩綁在身前,眼睛亦重新蒙上。她雖然反抗,卻終歸無用,就這么被我牽著綁手的繩索,一步一步地帶出帳篷。

眼睛被蒙起來,感官又回復靈敏;這件斗篷是用粗麻編織,又沒有內衣褲的阻隔,直接摩擦在嬌嫩肌膚上,感覺會特別明顯。我曉得,這三天積郁下來的熾欲情火,仍然在羽虹體內悶燒,沒有消失,只要稍稍引發,立刻就會復燃。

路上遇到幾個正在巡查的熊人士兵,見到我便過來說笑幾句,問說後頭牽的女人是誰。

當我和領隊說話時,剩下的熊人有了動作,大手不客氣地摸著羽虹粉背,隔著粗麻布料,捏弄少女的圓臀,她驚呼一聲,想要閃躲,卻怎么閃得過,反而誘得旁邊另一個熊人也動手,一把就捏住她另一邊屁股。

只要情況一下演變不好,立刻就是泄漏身份,被綁去和卡翠娜一起,讓此地所有熊人輪奸配種的悲慘處境,一直在我面前倔強不屈的羽虹,也露出了恐懼表情,掙扎著朝我這邊閃躲。

「不二,你真厲害,調教到這羽族的小妞下面濕成那樣子。她一定能替你年年生一個。呵呵!男的是我熊族勇士,而羽族的漂亮女兒,可也是大家搶著要的貨色。你就好,我的那個女奴,怎看也不夠味道,能不能教我們兩手啊」

「過獎了。這小東西是夠味道了,但要她十年生個十二胎不容易呀!最近還很不聽話呢!指教是不敢當了,我們切磋切磋倒是無妨啊。」

在我們的嘿嘿淫笑聲中,羽紅面色發急,又紅又羞,更加害怕,恐怕是內心想像著真給我十年搞大她十二次肚子吧!

「叫你乖乖伺候主人,你不聽,下次再這樣頑皮,就讓你領教一下這幾位大哥的厲害,知道嗎虹兒。」

利用形勢,我一面把羽虹護在身後,一面這樣出言問著,旁邊幾個頭腦簡單的熊人,聽不出我話里有問題,只是興高采烈地吹噓起自己的勇猛。

「知……知道了。」

形勢比人強,羽虹終於是認了這個虧,低聲應承,但我卻不滿意,更貪心地追問一句,「虹兒知道什么啊」

這個問題卻太過窘迫,羽虹不願意回答,我亦不多說,猛在她蠻腰上撞了一下,要把她推離我的庇護。幾名熊人更不客氣,捏臀的捏臀,抓胸的抓胸,還有一名特別色急的,竟沿著大腿就直探向少女胯間,摸了一把後,煞有其事地大叫道:「好騷貨,這小妞已經濕透了!」

羞憤驚惶,羽虹尖叫一聲,幾乎是使盡全力地掙脫,拚命往我這邊靠來,指頭緊緊扯住我衣衫,用細不可聞的聲音急促道:「知、知道要……乖乖伺候主人……」講到後來,聽來已像是哭音。

我大感滿意,向熊人們比了個道謝的手勢,就扯了羽虹而去,帶她走了一段路,離開熊人營地,聽著後頭的啜泣聲漸漸停歇下來,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重的鼻息,頓時想起剛才那個熊人的叫喊,對著月光定睛看去,果然看到一塊水漬,在羽虹兩腿間的斗篷布料上慢慢擴大開來。

敏感度真是不錯,才走這么一段路,布料的摩擦,已經讓她整個濕了。

故意不說破,我又牽著羽虹走了段路。她的腳步就如同我預料般越來越遲緩,過了半晌,一聲低低的問話從後頭傳來。

「還沒到嗎」

「快了,有什么事嗎」

「沒、沒事……」

「想要撒尿就直說,要是等一下就這么邊走邊尿了出來,哼哼,我可沒第二件斗篷再換給你。」

帶羽虹出來沐浴只是借口,我特意灌了她一肚子的水,又牽了她走路運動,任何正常人在這情形下都會想小便。羽虹這丫頭著實伶俐,聽我這么一說,立刻識破其中機關,兩頰緋紅,怒道:「又、又是你在搞鬼!」

「沒錯,是我的主意,往左五步有片樹叢,你要小便,就自己去。」

我滿以為這樣說,羽虹就會聽命行事,哪知道她卻顫抖著身子,強忍道:「除非你走開,不然我……我不要。」

「你以為你還有得選嗎」我把繩索一拉,在羽虹跌靠過來的同時,手往那微突的小腹上一按,她驚惶地叫了一聲,便跪跌下去,跟著,似乎是知道沒有選擇,踉蹌地走進那片樹叢里去。

我也跟著走進去,看著羽虹羞愧欲死地蹲了下來,一雙小手發抖地想要拉高衣袍時,道:「誰叫你蹲下來的,前面兩步有一棵樹,站起來,把頭頂在樹干上,屁股翹高!」

似乎是尿意甚急,羽虹在片刻遲疑後,慢慢地站起來走兩步,彎下腰來,頭頂在前方樹干上,死死抓住袍角的兩手,仿佛拿著千斤重物一樣舉不起來。

「很好,不過還不夠。羽二捕頭,請你維持這姿勢,慢慢地把左腿抬起來,對,就是像母狗一樣的姿勢……」

說得太得意,卻忽略了少女尊嚴的反彈。羽虹哽咽一聲,像是要發了狂似的,拚命朝我這邊撞來。我吃了一驚,微微側身,伸腳一勾,就讓她滾倒在地。

糟糕,是不是逼得太過頭了

我有點後悔,但是也來不及了,索性抓住少女的金發,一把將她拉起來,照著剛才的姿勢,腦袋抵著樹干,兩臂環抱住樹干綁起,固定好位置之後,再用一條繩索綁在她右腳腳踝,拋繞過上頭樹枝,一扯一拉,在羽虹的驚叫聲中,她白皙的右腿就高高地向天抬起。

整個過程中,這妮子固然是激烈反抗,但她現下身虛力弱,很快就被我蠻力壓服,綁成母狗撒尿的羞恥姿勢。

「真是犯賤,叫你好好照作就是不要,最後結果還不是一樣。」我恨恨地說著,心里卻知道其中的不同,如果羽虹是照我的話去做,那么在我眼前放尿的動作,就會變成精神上的極度恥辱;現在則是受到暴力強迫,她的心未曾淪陷,對自己有所交代……換句話說,特地將她牽到戶外放尿的恥虐計劃,等於失敗了。

不單如此,這倔強妮子還死咬著嘴唇,在忍著眼淚的同時,也強忍住尿意,作著對我的反抗。我沒想到經歷三天摧殘、適才的驚嚇打擊後,羽虹還能這樣心志堅定,我怒由心起,將她身上的那件斗篷掀起,拉推到她肩上。

斗篷底下未著寸縷,雪白粉嫩的少女胴體,立刻裸呈在皎潔月色之下,發著如玉光澤。

在剛剛那一段走動的刺激中,粗糙的麻質布料一直與柔嫩肌膚摩擦,現下暴露在夜晚的冰涼空氣中,更是不堪,縱然羽虹拚命想壓抑,但是胸前玉峰的兩粒小蓓蕾,仍是挺立腫脹起來。

見她仍這樣強忍,我心中一動,哂道:「我們就來看看誰先忍不住。哈,可惜沒人過來,不然就可以欣賞到羽二捕頭公然在路邊小解的俏模樣。」

羽虹聞言大吃一驚,顫聲道:「你……你不是說這是樹叢里嗎」

「我說你就信你這傻妞現在正被掛在路邊,屁股朝著路中央啊!要不要小便就隨你了,不然繼續光屁股掛在這邊,等會兒准能收到參觀費的。」

羽虹臉色緋紅,害怕已極,竭力掙扎,想拉脫繩索,但又怎么做得到

湊上前去,我一口便將她的嬌嫩乳蕾含入,熟練地舔吮繞弄。本來就情火攻心的羽虹,哪堪得這番刺激,沒幾下鼻息就混濁起來,更間歇發出一兩聲模糊呢喃。

調教與淫蟲粘液的效果非常明顯,我將手往她兩腿間摸去,本來是想要玩弄陰蒂,卻驚訝地摸到一手濕滑粘液,定睛一看,羽虹雖然仍在咬牙強忍,但是玉戶中的淫蜜卻非她能控制,正自泉涌而出,沿著支撐身體重量的左腿流下,為下頭地面灑了一大灘晶亮。

「這是什么羽二捕頭的香尿嗎哈,世上怎么會有這么騷、這么粘的尿了你這個口是心非、淫盪好色的小婊子。」

我低笑著,將沾滿淫蜜的手掌湊近羽虹鼻端,讓她面對這鐵一般的事實,而沒等我把手靠近,之前本己羞屈難耐的羽虹,聞到自己淫蜜腥味,就酡紅著臉,「哇」的一聲哭出來。

心中得意,我剛想要再說幾句話,卻忽然聽見有腳步聲,心下大吃一驚。

第四章人面凶禽

我們現在躲著的樹叢,位置偏僻,照理說尋常獸人不該走到此處,我一時間也猜不透是什么人來了,方自沉吟,卻忽然發現羽虹開始勉強止住哭聲,變成一聲聲間斷的啜泣,登時醒悟,這妮子以為自己真是被掛在路邊,聽到腳步聲,又羞又怕。任她再怎么倔強,卻也不願意讓她此刻的羞態,暴露在更多人的眼前。

既然掌握到她的弱點,我心中狂喜,不由分說,趁著羽虹側耳傾聽來人腳步,全神專注的時候,繞到她身後,褪下褲子,抱著美臀一挺,就把陰莖刺入早已濕濘不堪的火熱花房。

「啊……」短促的一聲急呼,里頭竟然有一種得到紓解的甜美愉悅,但卻隨即驚醒過來,羽虹激烈扭著腰,想要逃避我的挺刺。

「你、你在做什么這里是路邊,那些人……要來……」

「這里究竟是路邊還是樹林里,你自己想吧!動啊,你越動我越爽,最好聲音再大一點,讓等一下過來的人都看到,應該維持正義的羽二神捕,卻像母狗一樣翹著腿,和男人野合的淫盪樣子。」

已知的恐怖遠及不上這種未能肯定的恐怖。我在羽虹耳邊小聲地一說,她的反抗動作頓時停住,跟著,雙肩一垂,像是放棄掙扎一樣,身子軟軟地任我為所欲為,只是在我的抽插中,隱約地啜泣著。

萬難想到暴露於人前有如此威嚇作用,我知道自己已經找到羽虹的死穴。然而,她會怕,我可不怕,我們此刻躲在樹叢中,位置隱蔽,外頭計決不能一眼看進來,即使被看見了,那也不過是一雙男女野地交媾,這里是南蠻,誰也不會大驚小怪。

但對於被蒙上眼睛的羽虹來說,就是另一回事。無法估計正確距離,也無從想像自己的真實所在,害怕真是身在路邊,只要路人一過來,立刻就會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唯有盡量壓低聲音,讓那些人不要被吸引過來。

無奈事與願違,腳步聲越來越響,有三個人朝這邊走來,聽口音和用詞,居然不是獸人,而是人類。

感到訝異,我動作卻沒停住,索性將她被吊起來的右腿扛在肩上,讓羽虹左腿獨撐重量,就這么毫無阻礙地干弄。

捧著手中渾圓的小屁股,我快速抽插,讓那雙雪白細致的鴿乳,隨著我的動作而顫動,心中狂喜,忍不住用力地掐著結實玉臀,指甲深深地陷入嫩肉,留下厲目的印記。

月光下,只見雪臀頻搖,鴿乳輕顫,肉莖拔抽,少女輕輕的啜泣聲,成了悲哀的鳴奏曲。腳步聲越益清晰,那三個人正自高聲談話,仔細一聽,原來是被請到此地作交易的奴隸商人。

羽族的女俘中,有一些姿色實在不怎么樣,又或者在戰斗中傷及肢體的,留下來沒有意義,還有那一批的羽族幼童,三大獸族都不願留著浪費糧食,因此找來奴隸商人,要把她們全數脫手賣掉。

只聽得那幾人在那邊議論紛紛,討論那批羽族孩童。一個商人說,羽族幼童在奴隸場上價格極高,平時一年也難得捕獲一個,這次一來就是幾十個,定然大大發財;一個商人則說,獸人們太也不知道這些女童的價值,每天只小氣地喂她們一餐,弄得幾十個孩童面黃肌瘦,到時候定要狠狠殺價;還有一個卻說,聽聞豹人嗜噬幼童的滑嫩血肉,他們剛才點的人數,和原先約好的不同,不知道是不是被偷吃了。

不知道是因為聽見族人的凄慘收場,還是因為害怕被人看見恥態,羽虹的反應異常地強烈,弓著粉背,甩擺著腦袋,嫩滑肌膚上滲出了一粒粒香汗,將整具胴體籠罩在一層妖艷的緋紅色,玉戶內更是忽緊忽松地擠壓著,令我大感過癮。

「哼……哼……啊……」與被我強行破瓜的悲慘初夜不同,連續受到三天欲焰烤炙,在無數次高潮之前,殘酷地被中途停止,熊熊欲焰積郁體內的羽虹,縱然心內仍是恨愧交加,但是在空虛已久的牝戶終於被陽具充實後,那種終於得到滿足的舒爽快感,令她止不住地發出輕哼,體會到身為女人的肉體甜美。

盡管她仍死咬著嘴唇,不敢讓呻吟聲痛快宣泄出來,但我有信心,只要再這樣繼續個把月時間,被開發成熟的少女肉體,就會完全背離她的意志,成為欲望的俘虜。

最佳的證明是,我偶然停止抽送,假裝要把陰莖拔出時,火熱的牝內膣肉,像是一朵滲著香蜜的妖花,吸著陰莖往里送,而當我重復幾次這樣的動作後,就連羽虹的腰都忍不住輕輕扭了起來……誰能想得到,就在三天前的夜里,這妮子還是一名哭叫著被人破瓜的純潔處女。

當然我圖謀的並不只於此。隨時可能被人看見赤裸胴體的羞恥,對自己浪盪丑態可能被傳出去的恐懼,這些緊綳的強烈情緒,都會與性交的快感結合,深深烙進肉體深處。人是規律性的生物,半獸人也不例外,當肉體記住了這樣的快感,往後當記憶重現,只要制造出這樣可能暴露於人前的情境,火焚般的快感就會吞沒身心。

這就是我的目的,把這願意為正義信念殉身的少女巡捕,變成一個愛上暴露自己身軀,對著每一個陌生男人坦乳露臀,在無數灼熱視線中高潮的淫美母獸。為了這目標,我刻意控制著抽插節奏,不輕不重,始終不讓羽虹有真個高潮的機會,同時在她耳邊不住低語。

「那三個人越來越近了,你猜猜他們會先看到你的小奶子還是小屁股」

「放心,看你這副下賤的模樣,他們一定不認得出來這條小母狗就是鼎鼎大名的羽二捕頭,啊,我是不是該向他們介紹你呢」

「繼續憋著別叫啊,如果讓他們聽到你的浪叫,說不定會把你認成是姊姊,到時候傳出去,全天下人都以為你們姊妹一樣賤。」

「等一下他們看到你了,我就邀他們三個一起來干你,輪奸你這小母狗,三個人輪流上,要是搞大肚子,還真不知道誰是那個雜種的爹爹呢。」

粗鄙不堪的淫邪言語,加深了羽虹的恐懼,但是從她肉體的反應,我知道緊綳著神經的她,欲火也比剛才燒得更熾更烈,漸漸被這倒錯的沉淪快感所擄獲。

三名奴隸商人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已經來到十余尺外,開始談論羽族美人在各國貴族間有多搶手,一但被豢養起來,為了防止逃走,不但立刻在身上燒烙奴隸印記,而且會定期在翅膀骨胳上被穿洞,讓她們無法飛行逃跑。

「你們都不知道,我七年前賣掉的那個羽族美人,真是難得的美色,特別是干她的時候,背上翅膀晃呀晃,羽毛飄呀飄地,好像在強奸天使一樣。」

「這么過癮那這次買了奴隸回去,可要留一個自己用啊。」

「哈哈,我正有此意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興奮地談著如何處理羽族女奴,防止逃脫,恣意虐玩的經驗談。樹叢中的我聽得津津有味,特別是看著羽虹在恐懼中顫抖的羽翼,更能體會里頭趣味,心中一動,就從她翅膀上硬扯了一根羽毛下來。

翅膀是羽族人神經最密集的地方,這一下奇痛攻心,本來死命閉著嘴,不敢嚷出聲音的羽虹,更是將嘴唇咬出血來。然而,我在這一拔之後,卻忽然發現兩腿間多了股奇怪的熱流,濕濕燙燙的,卻又沒有淫蜜那樣粘稠,迅速順著大腿流下。

好奇一看,原來這妮子在連番折磨下,再也承受不住滿腹尿意的壓迫,開始泄出金黃色的涓涓細流,由我們的交合處,順著抽插動作,灑在兩人腿間。

這種事羽虹自己當然不會不知道,所以當我貼靠她耳邊,輕聲道:「羽二捕頭,要偷尿也別挑這時候嘛,人家會以為你沒家教的」時,少女悲憤地狂搖著頭,淚水就像斷線珍珠一樣,止不住地泉涌而出。

凄楚的可憐模樣,讓我感到很大的快慰,這時那三個奴隸商人已經來到附近,而羽虹在激烈亢奮中,也已經瀕臨高潮,我將手悄悄地覆蓋上她微突的光滑小腹,腰間猛地狠狠連續抽送幾記,掌心用力一按,重重壓迫,更在這關鍵時刻高聲大叫:「喂!三位老兄,這邊有好東西看啊!」

急促的腳步聲快速奔來,驀然站定在十步之外,巨大的羞辱打擊,加上腹間壓力,羽虹驀地身心崩潰,發出一聲甜美的悲鳴,腦袋抵撞著前頭樹干,身軀彎成一個美麗的弓形,在終於嘗到生命中第一次高潮的同時,一道金黃色的噴泉,以萬馬奔騰之勢,從她腿間狂泄出來。

這一噴泄就沒了個止境,好比奔流的瀑布,強勁水柱一股又一股地噴濺在我大腿上。我感覺不到骯臟,心內只有一股背德的優越感,險些笑了出來。而為了還以顏色,我滿載的精液化作一道道白色弓箭,毫不留情地直射入少女的玉戶深處。

積郁多時的欲火被沖散,這一波久旱得雨的高潮非常強烈,如果不是雙腕被綁住,羽虹一定會緊緊抱住前頭的大樹,讓粗糙樹皮摩擦著嫩乳,追求更強的快感,但現在她雙手動彈不得,只能劇烈顫抖著身體,淚水悲慟地狂流,發出母獸般的原始泣鳴。

「感覺到沒有那三個老頭子正在用好色的眼光看著你呢,看著你的奶頭、肚子,還有你白白的小騷屄……你感覺到他們的視線沒有」

打從羽虹崩潰尖叫的那刻起,我的手就捂在她嘴上,讓所有聲音變成掌底的無助咽嗚。為了把這波高潮的余韻持續,我更繼續在她耳邊,描述那三個奴隸商人是用怎樣的淫穢眼神,在鄙夷她、在視奸著她。

然而,這些全是謊言,那三個奴隸商人根本就看不見我們。雖然距離只有十步之遙,但卻隔著茂密的樹叢,我又把羽虹的聲音遮住,那三人在外頭左看右看,卻壓根就沒發現附近樹叢里有人。

不過,羽虹自然不曉得這些。在一眾陌生男人前赤身裸體,張腿放尿的事實,讓她恨不得立刻自盡,更別說他們看見了她一面放尿,一面在高潮中浪叫的恥態。罪惡感與極度的羞恥,擊垮了少女的心防,讓心志堅強的她,此刻像個小女孩般脆弱,渾然忘了要守護自己剩余的尊嚴。

「你真應該睜眼睛看看的,你自己現在這么高抬著屁股,抖著腿撒尿的騷模樣,別說是下賤的妓女,就算找條真正的母狗來,都與你沒差別啊。消息傳出去以後,你每次出去緝捕盜匪,對方一定會要你撒尿給他們看。」

沖擊在大腿上的水柱,慢慢變成了間歇的細微熱流,少女全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肌膚在高潮余韻中輕輕顫抖,整個人無力地癱著,只是靠被我扛在肩上的右腿支撐,這才沒有倒下。

「嘿!沒什么好看的,走吧。」

「不知道哪個騙子在喊,上當了。」

「走吧,明天中午還要做買賣呢。」

如果不是三個奴隸商人臨走前的這番話,幫羽虹幾乎昏迷的意識,給了一絲刺激,我還真懷疑她是不是就此在高潮中暈死過去。

之後,為了洗滌身上的污穢,我帶她到了小溪畔,用清澈的涼水沐浴凈身,在洗刷干凈後,重新套上斗篷。

整個過程中,羽虹不願意讓我碰她,要求解開繩索與遮眼布。我沒有拒絕,因為以她的智能,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體力,沒有逃跑的可能。

一切結束,我重新綁起她的手,要帶回帳篷里。一路上,羽虹似乎在想著某事,好生決定不下,直到進了帳篷,她才忽然開口。

「剛才那三個奴隸商人是不是沒看到我們」

「是啊,不過只是你走運而已,下次的人會更多,我也不會挑在樹林里,你不有這次的運氣。」

我不介意讓羽虹松一口氣,逼得太緊並沒有好處,如果一昧施壓,最後只會形成反效果。不過,我也保留了適當的威脅,持續地給著她壓力。

「你……你好惡毒。」羽虹恨恨地瞪著我這唯一與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而我則是得意地回看著她,好半晌,她才像很不情願似的問道:「你說過你和族主有協議,這也是謊話吧」

「是真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問卡翠娜,不過唯一方法是你也給抓去當軍妓。」

這話一出口,羽虹眼中的恨意幾乎要燒起來,但看得出,那梗在她心中的問題實在非同小可,以至於她雖然不願再和我說半句話,卻仍不得不開口。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是等待機會救人,那你為什么不去救那些孩子」

「天真,怎么去救就算我把人都放了,她們活得了嗎藏到哪里去」我冷笑道:「可以啊,只要你這正義使者自願犧牲,我可以把她們都救出來。」

「好!我答應你。」羽虹想也不想地一口就承諾,倒是讓我不知該如何響應。要她犧牲只是聽不慣她的話,並非有什么良策,當下我就想要反悔推辭。

可是轉念一想,我也應該對卡翠娜有個交代,更何況此事未必就做不到,只是看用什么方法來著手而已。腦筋動了動,我已經有了主意,哂道:「別答應得那么快,世上有很多骯臟事不是你這種單純女孩想像得到……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我不會。」相對於我的調侃,羽虹卻是斬釘截鐵的肯定,就這么盯著我,一字一字地說道:「因為……這是我和姊姊將會貫徹到底的正義。」

雖然那位正義使者說話說得大義凜然,不過我還是把她塞回箱子里,扔淫蟲進去關禁閉了。箱子有洗過,算是對她的優待,不過這次淫蟲多放了五條,大概很快又會臟了。

夜里要忙,白天也要忙,隔天清晨我便打著喝欠,被抓去繼續幫著白瀾熊辦公,卻在休息閑聊時,從他口中,得知一件很有趣的事。

「聽說這一次羽族邀來的幫手,包括著名的旅游畫師茅延安在內,我很遺憾,各族的俘虜名單中沒有他……」

「咦為什么難道連這老屁精你們也想……」

「胡說,我們怎么會對茅老師不敬這次得到消息之後,四族已經下了嚴令,只要在混戰中發現茅老師,立刻要嚴加保護,不能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什么」勢難想到茅延安在南蠻居然受到如此禮遇,我大吃一驚,連忙追問究竟。

原來,在多年之前,鳳凰島未沉,羽族仍是統治南蠻的時候,曾有三個年輕人來到南蠻,他們不像一般的珍寶商人,也沒有平常人類那種高獸人一等的自視,三個人都換上鮮艷的彩衣,帶著他們的古怪樂器,像是吟游詩人一樣,在南蠻各族之間走唱。

當時,各獸族並不太歡迎外來的人類,進入羑里的他們往往不得其門而入。這三個年輕人也不強求,就在村口坐下,說著一句已經成為招牌的台詞「聽我唱吧」,然後就唱起他們的歌。

與一般吟游詩人不同,他們的歌並不輕柔,也與優雅沒有半點關系,剛開始不習慣的人,看到三個披頭散發的青年,在那邊搖頭晃腦,肢體抽搐,聲嘶力竭似的大聲唱歌,還以為來了三個腦袋不正常的人類。

不過,那種直接、強勁,熱情奔放的歌曲,卻出奇地受到各獸族的歡迎,而在那三個年輕人將歌詞調整,以南蠻地區盛行的強者語重新填詞之後,他們那種滿口臟話的暴力歌謠,就在南蠻這邊流行起來。

白瀾熊學著哼了幾句,聽起來似乎是什么「哇啦啦啦,踩到屎、踩到屎,今天出門踩到屎,強者逆天轟出屎」之類,會讓正常人類毛骨悚然的恐怖歌詞。

「……一直到現在,那些歌還在各獸族中流傳,我們熊族還拿其中一首來當出征時的戰歌。呵,那首歌實在是很強,一聽就知道是強者要出去干架了,每次聽都覺得熱血沸騰。」

那三個年輕人自稱為「日月星」,把他們的樂團稱為「巴薩拉」,用以紀念一位多年前名動大地的歌手。他們的規矩是,絕不到有戰爭的地方去演唱,所以為了請到他們,發出邀請的部族最起碼三個月之內,不能發動任何戰事。因為這個樣子,本來斗爭事件無日或無的南蠻,竟也因此有了一段短暫的和平時光。

三人亦曾應邀前往鳳凰島,聽說還很是發生了一些風流艷事,之間也為羽族和其余獸族間傳遞意見,促成兩邊的和平,假如這情形延續下去,今日的南蠻說不定就是另一番局面。

不過沒有多久,前後約莫八個月的時間,這個曾經讓南蠻上下為之傾倒的樂團便告消失,數年後再次出現時,只剩茅延安一人,不見他的兩名同伴,而問已改行當畫師的他,為何不再唱歌,他也僅是笑而不答。

饒是這樣,為了感謝他曾經為南蠻帶來的美夢,獸人始終對茅延安禮遇三分,在他蒞臨作畫時,將之奉為貴賓。畢竟現在的年輕一輩,小時候都曾經做過這個美夢,好比白瀾熊這樣的一族少主,總不會狠下心把這夢粉碎吧。

還真是想不到啊……

大叔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除了說說以前當畫師時候的趣事之外,對自己的過往只字不提,我們又怎么知道他以前是在南蠻唱搖滾樂的還唱得這般轟轟烈烈

不過,既然他這么受到各獸族禮遇,那么為何還需要用石頭帽逃命他根本沒有必要躲,即使為了義氣,過來協防羽族,城破時遇到獸人,也只要光明正大地亮出字號,獸人自然會恭恭敬敬地把他帶回去,奉為上賓。

這個困惑一時間是無解了,人死不能說話,大叔已經入土為安,雖然我到現在還很難以相信,那樣一個古靈精怪的奇人,就這么樣地死了,但是眼見為憑,大叔確實是我親手埋葬的。趁著閑談的氣氛甚佳,我順道提出今天的最大目的,希望能一舉成功。

「對了,少主,有一件事情我想拜托你,是用在調教上頭的。」

搜尋工作沒有進展,白瀾熊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可以繼續監視蛇族,伺機取利;憂的是如果一直找不到那兩千名羽族女戰士,萬獸尊者盛怒不消,自己和族人豈非要一世定居在此

事情的發展越來越離奇,三族首腦對於找到那逃出去的四成羽族余孽,越來越沒信心,所以必須預留後路。獻個美艷妾奴給尊者,讓他喜而消氣,似乎是上上策,所以我的存在就貴重起來,畢竟我是三族中唯一久居人類世界,知道那些奇淫雜技的人。

白瀾熊當然不會任我空口說白話,但是前天晚上我給了他幾顆自制春葯,讓一向被他像木頭般壓在身下的羽族女俘們,春情勃發,像是最浪盪的妓女,不但主動舔遍他全身,更爭著搶他的熊莖,整晚上不放他離開,饒是獸人體魄雄壯,白瀾熊也首次嘗到有些腳軟的虛浮感,卻因此對我信心大增,連續批准我的幾個請求,還發動熊人們,在搜索附近的同時,為我找到我需要的葯草、材料。

「被監禁起來的那些羽族孩童,可不可以扣留下來,由我處理」

「這只怕不太容易,留下她們,我們要多耗一份糧食,更何況已經和奴隸商人約好這兩天要交人。羽族人在奴隸市場的價格很高,賣出的錢由三族均分,這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做的決定。」

「沒有商量余地嗎這件事很重要啊。」

「嗯,如果你堅持,我可以試試看,不過……」白瀾熊的聲音忽然變得很謹慎,跟他共事幾日後,我已經大概猜出他會說什么了。

「不過上次那葯丸,你要多給我幾顆,最好把葯方也給我,我拿這東西去說服虎、豹兩族的領袖,把握就高得多了。」

沒有第二句話好講,我就這么以一大罐烈性春葯,換取了羽族孩童們的生存權。

白瀾熊言而有信,答應我的承諾很快就具體實現了。在他說服了其余兩族的首腦後,這天早上,氣呼乎的奴隸商人帶著金錢離開,空跑了這一趟。為了要向族人解釋,白瀾熊似乎花了不少力氣,這才靠著族人們的信任,讓他用含糊借口,解釋為何做了把賺錢機會往外推的決定。

這樣子一來,我總算是能對卡翠娜有個交代,不過,當我正思索要怎么利用這機會去整治羽虹,獸人這邊卻出了事。蛇族占據史凱瓦歌樓城已經快十日,三大獸族俱皆眼紅,白瀾熊沉得住氣,卻不表示其它兩族也願意守株待兔。

虎族、豹族在這次戰爭中都有重要人員傷亡。虎族少主阿骨不打死在我暗算之下,豹族甚至連族長塔力班都身首異處,損失極重,後繼者為了盡快立下功績,彰顯個人武勛,自然是急於有所作為。

代替死去兄長接管部隊的虎族新少主,就派遣手下,偷偷潛入史凱瓦歌樓城,看看蛇族究竟在里頭弄什么玄虛,又或者在里頭發現了什么。

上陣沖殺,這固然是獸人所長,但是要談到竊聽窺視、匿蹤藏息的本事,這些笨手笨腳的家伙就全然上不了台面。連續幾次以後,哪有不被發現的道理

這種小動作終於惹怒了蛇族。昨晚我在樹林里和羽虹野地交合的同時,潛入史凱瓦歌樓城的幾名虎人泄漏行蹤,被蛇族抓了起來,痛加折磨,給泡制得半死不活。

蛇族祭司娜塔莎不願把彼此關系弄得太僵,下午便派人把幾個奄奄一息的俘虜給送了回來,並且發出警告,當初是四族協議好,所有俘虜歸三族所有,樓城由蛇族獨占,若不遵守諾言,再有人侵入樓城之內,蛇族就不會留情,將是格殺勿論的收場。

這個強勢態度,顯示蛇族對樓城內事物志在必得的立場,但卻也惹得虎族上下勃然大怒,險些就要對蛇族使者群起而攻。假如這場面真的出現,那么就是四大獸族的正式內哄,可能史凱瓦歌樓城立刻就要再受到攻擊。

可惜,虎族少主武茲並不至於莽撞到這地步,他斥退族人,以強者名譽,喝令不得倚多為勝,但又表明該為族人討個公道,要教訓那趾高氣昂的蛇族使者。

蛇族與虎族發生沖突的事,很快就傳遍了其余兩族,當白瀾熊帶著我和另外幾名熊人,匆匆趕到虎族陣營時,就是看到虎族少主武茲向蛇族使者叫陣,旁邊大堆虎人吶喊助威的場面。

娜塔莎不知是自重身份,還是忙得走不開,沒有親自到場。在場的蛇族,除了十多條水桶般粗,在地上爬來繞去,吐著紅信的雄蛇,就只有一位蛇族少女雅蘭迦。

在娜塔莎之外,我是第一次看到別的蛇族女子。腰部以下同樣是極粗的蛇身,上半部卻是一名俏麗可人的少女胴體,胸口仍是用兩片翠綠的芭蕉葉結成乳兜,裹住渾圓雙峰,齊耳碧發隨風搖擺,猶帶幾分稚氣的表情,和娜塔莎的艷麗相比,又是另一種滋味。

武茲顯然有幾分猶豫。倘若來的是娜塔莎也就算了,兩族領袖相對,彼此地位上說得過去,但是與這么一名使者動手,即使輕易戰勝,也是自貶一族少主的身份,但若不動手,又何以平服族人的怒氣

「我也不難為你。只要你能接我三招,不論死活,今日之事就一筆勾消,我這三招的招數是……」武茲的態度極高,當然他也確有傲人業藝。白瀾熊就在向我們解釋,武茲的獸王訣已練至第五層,不下於他死去的兄長阿骨不打,雖然言明三招,但估計這蛇族少女連一招都難以接下。

獸王拳在南蠻流傳極廣,凡是獸人幾乎都有修行,但卻獨尊萬獸尊者的嫡系為正宗,其余僅是經過他點撥、傳授幾套發勁增力法門的,就被稱之為獸王訣。武茲能練到第五層,也就有第五級力量,這戰幾乎還沒打就已經揭曉結果了。

不過,事情的發展卻出乎我們意料。對著武茲來勢洶洶的撲擊,雅蘭迦不慌不忙,甩動指頭上的咒禁戒指,唱誦咒文。

「以雅蘭迦之名下令,人面鳥出來!」召喚聲中,一頭有著成年獸人高度的人型巨鳥,在雅蘭迦身前出現。手與腳都是鋒銳的猙獰利爪,一雙妖異的翅膀從手臂延伸到腹側,上頭附著的不是羽毛,而是羽形的蛇鱗;應該是美女面孔的頭顱上,沒有鼻子和小口,由一個巨型鳥嘴所取代,目露凶光;通體覆蓋著一層黑綠色的鱗片,就只有胸前兩個巨大的奶子,隨著翅膀扇動劇烈搖晃。

「怎么可能這不是羽族的……」武茲似乎非常吃驚,就連我身邊的白瀾熊都身軀劇震,更別說全場獸人的齊聲驚吼了。

人面鳥的威力似乎極強,非但皮粗甲厚、力大爪尖,撲擊時更掀起含毒腥風。武茲則是在心神大震下,功力打了折扣,又因為堅持使著那已經宣告過的三招,立刻落至下風,當三招過完,這位虎族少主居然狼狽地給打飛了出去。

虎族亂成了一團,任雅蘭迦得意洋洋地帶著雄蛇群,揚長而去,不能加以阻攔。

我雖然不知道確切情形,但聽武茲剛才那聲吼叫,這人面凶禽似乎和羽族有所關系,換言之,蛇族已經得到羽族秘寶了。白瀾熊與武茲交情深厚,立刻趕去探看,只見他被族人簇擁在中心,大口喘氣,胸口雖有爪痕,卻只是皮肉傷害,無足大要。

「武茲,你怎么搞的為什么不全力以赴如果不是你速度只有平時的三成,這人面鳥怎能傷得到你」

「白熊……我也很想啊,但是,我快不起來……都是那個葯害的……」

「葯什么毒葯有人使毒暗算害你嗎」

「不……早上你派人送了那些葯給我以後,我馬上就試用了……我的腰……一整個下午都痛得厲害……動作怎么快得起來了」

第五章箱中之女

蛇族的這一下示威,打亂了三大獸族的布局。讓他們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尋常,白瀾熊和虎豹兩族首腦,開始秘密磋商,研議對策。

這些問題卻暫時與我無關,因為忙於將滿腔色欲發泄的我,現在就得到了一個最好的機會。那批被監禁起來的羽族女童,無疑是用來逼迫羽虹就范的最佳利器,為此,我甚至完全不去想蛇族的威脅,不去想羽族的困境,只是專注於思索要如何利用這個機會。

昨夜的林中野合,成效十分不錯,應該要乘勝追擊,而我在回思以前看過的紀錄後,已經想出了絕對會讓那妮子深切後悔的要求。

「條件很簡單。我今晚會去給那些孩子們送食物,你和我一起去做見證,不過你要藏在箱子里,等她們拿到食物以後,我就在她們的面前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