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咚......」
.......
秦王宮內。
嬴子弋被政哥叫進了殿室之中。
秦王高踞王座,看著嬴子弋,問道:「你前些日子和胡亥玩耍時,將他弄傷了么」
這小子來告狀了么嬴子弋暗道。不對啊政哥怎么會有閑情管這種事情。
「兒臣不懂」
於是嬴子弋又老老實實的裝瘋賣傻起來。
「你真的不懂么」嬴政手一揮,周圍的宦官侍衛全部都撤走了,之後,數十個黑影從空曠大殿中各個角落中竄出。這些黑影原來的位置,似乎都不應該有人出現,可是他們卻偏偏出現在那里。
嬴子弋瞥了一眼,可以看出,這些侍衛身手高超,起m都是高手等級,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影密衛了。他們身著良好的軟甲,卻並不攜帶兵刃。一一走出大殿門外,圍列在了整座宮殿周圍,護衛著不讓旁人接近。
「好吧既然你不願說這件事情,那么我們父子就來聊聊別的事情。」
政哥居然如此親切,嬴子弋不自覺的有點不敢相信。
「你認為,天下六國之中,哪一國是我大秦大患」
「軍國大事,文有李斯丞相,武有王翦將軍。父王似乎不該問我。」
「童言無忌,弋兒你不妨戲說。」政哥笑道。
你沒看錯,一向不苟言笑的政哥居然笑了。他居然笑了,還笑的挺好看的。這一幕要是被殿外的一眾侍衛,文武官員,三姑六婆,嬪妃兒nv看見,不知道要驚掉多少下巴。
韓非集法家之大成,但卻是個理論家。而嬴政則是踐行韓非理論的實踐家,並且,十分成功的踐行,如今的秦王國以及今後的秦帝國則是最好的證明。
法家一脈,法術勢三者合一,以刑法之嚴樹王道之威。嬴政是比較在意法的架構與實行的,在眾人看來,他並不是一個容易親近的人,也並不是一個和善的人。
看來,不說已經不行了。嬴子弋暗道,政哥都這么拼了,他不拼也不行了。而且,以嬴子弋黑暗的心理思考,政哥這么做等於被他抓到了把柄。若是今晚不讓政哥滿意,他今後的小日子可不好過。
「楚」嬴子弋想也不想的就說了出來。
「為何」
「幅員遼闊,兵甲眾多。長平之戰後,東方六國唯有楚國還有能力與我大秦爭雄。」
「沒錯」嬴政點了點頭,這是現在所有在朝武將的共識。他接著問道:「那你認為我們該怎么對付楚國」
「不必管它。」
「哦這是為何」
「如今韓國已滅。趙國公子嘉遠逃代郡,不足為患。我大秦今後之敵,在魏。取魏則盡得三晉之利。其後方為楚,楚國君弱臣強,相爭不斷,自保有余,進取不足,並不會為魏出兵。因此,得燕之督亢後,我大秦大可直取魏國。進軍中原,天下事實上已在我大秦之手。」
「不錯,不錯。弋兒此言,其見識已不下軍中良將。可笑那些楚國的文武大臣,還不如一個六歲小兒。」政哥不屑的說道。
嬴子弋一冽,看來楚國高層,也有著政哥的眼線。
「不錯,你的回答寡人很滿意。說吧你要什么賞賜」政哥收斂笑容,又回到了那個喜怒不形於se的的秦王。
「這個......」嬴子弋合計了一下,最終說道:「我要一人。」
「誰」
「蓋聶」
政哥表情一滯,p刻猶豫後,他說道:「可。」
「謝父王。」
就在嬴子弋准備離開時,政哥忽地說了一句:「這樣吧你也已經不小了,這次攻伐燕國,你也隨軍出征吧」
「什么」嬴子弋一愣,「可我還是一個孩子啊」
政哥眼中精光閃過,嬴子弋發誓從他的面容上看見了一絲促狹的笑容,不過轉瞬而逝。「無妨,早點參贊軍務,也好早一點為寡人分憂么」
望著嬴子弋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嬴政一笑,「有蓋聶在,安全可保無虞。只是這子弋,對我大秦,究竟是禍還是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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