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軍武戰備 太子之名(2 / 2)

在韓信看來,這也是這個計策最為不足的地方。要誘敵深入,自己這方的實力卻是僅僅足夠防守。一旦有變,很難周全。

「若是騎軍的話,到是有八千騎軍屯守在太原之地。」嬴子弋一笑,說道。

「什么」眾人一驚,太原什么時候多出了八千騎軍他們身處天策府,雖然這個機構並不顯眼,但其實掌管著上黨,太原,代,雲中等郡的軍政要務。更何況,八千騎軍,差不多是太原郡守軍一半的兵力了。突然在太原多了這么多的騎軍,他們怎么一點消息都沒得知

「太原郡現在雖然沒有,但是隨時可以出現八千騎軍。」嬴子弋笑道。「早在三年前,本王早已經命人從北地,隴西等郡,分批將戰馬調往太原附近的馬場。現在太原可用的戰馬差不多有兩萬匹。」

眾人看了看,都不明白嬴子弋的意思。所謂騎軍,又不是只有馬就行了。

不經長久訓練的騎軍,那和騎在馬上的步軍也沒有什么差別。

知道眾人的疑惑,嬴子弋接著說道:「這些年來,本王從昭武城,五車城等地調來了大量的戰將前往太原。雖然他們接受的都是材官蹶張軍中的職位,但實際上卻是騎將。按照本王的吩咐,他們對手下的士卒進行的也都是騎軍的訓練。」

「臣明白了。」張良點了點頭,「如此,有著那些在鎮守西域中久經戰陣的騎將為基礎,只要能夠經得起戰場上的考驗,帝國必然會再出現一支精銳的騎軍。」

韓信目色一亮,看著地圖,指了指關口:「有了這支力量,我們完全可以轉守為攻。」

與步兵不同,騎軍的增援速度迅疾,且靈活的多。而太原往雁門等地的馳道已經修建完畢,如此一來,增援的速度還要快上許多。

憑借著這個優勢,完全能夠乘著匈奴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給予他們致命一擊。

.

咸陽,長公子府。

「田言姑娘,你終於來了。」昌文君在外等候,身著白色棉袍的田言在侍女小蘭的攙扶之下,從馬車中走出。

而昌文君,這位公子扶蘇所依靠的重臣,剛剛從關東率軍而回。此時他親自在府外等候,以示對田言的尊重。

「昌文君。」田言對著昌文君就是拱手一禮。

「公子將妾身從農家招了回來,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昌文君回禮之後,兩人並肩走進了長公子府中,田言問道。

昌文君面色一緊,說道:「是關於九原的事情。」

「胡人」

田言疑惑的說道,只是下一句,她並沒有說出來。究竟是為了胡人,還是為了在雲中的那個男人

帝國北伐的軍事已經經過了長時間的進程,剛剛從九原傳來了消息,上將蒙恬已經收復了黃河南北的土地。

這樣的大捷可是足以彪炳史冊啊

出乎田言意外的是,這此長公子非但將她喚了過來,而且還將其他門派的人也都叫了過來。

墨家的高漸離,道家的長老清虛子,還有農家其他堂主和一些大勢力的首領。

眾人見禮,田言落座之後,公子扶蘇不久之後就過來了。

數年不見,公子扶蘇臉上棱角顯現,褪去了柔弱,越發的剛毅。

「長公子殿下。」眾人見禮,扶蘇輕輕的揮了揮手,示意不必客氣。

「這次將眾位召集過來,有些事情需要諸位英雄相助。」

「公子但有吩咐,墨家在所不辭。」高漸離率先說道,其他的人也一一的表態。

「諸位也都知道帝國北逐匈奴一事。蒙恬將軍大功告成,只是近來,匈奴不甘失敗,大量的匈奴高手偷渡過陶山,襲擊著帝國的輜重隊和營寨,帝國修築工事也一緩再緩,父皇很是憤怒。因此,我希望諸位能夠派遣高手北上,協助蒙恬將軍北逐匈奴。」

扶蘇說完,眾人臉上都有難色。

道家人宗的長老清虛子頓了頓,說道:「我等皆為江湖中人,就此前去,怕是很難得到蒙恬將軍的信任。」

「這個諸位盡可放心,我將修書於蒙恬,說明情況。」公子扶蘇說道。

田言心中有些奇怪,秦太子手下的羅可是少有的精銳。更何況,近來江湖傳言,衛庄出現在了雲中郡內,效力於嬴子弋的麾下。如果這是真的話,那么衛庄手下這些年來訓練的殺手,也都劃歸了秦太子的帳下。邊境的高手怎么會不夠用呢

還是有人將田言的疑惑說了出來,不過他顯然是有些心有余悸,懷疑這是不是秦太子的陰謀。

昌文君冷笑一聲,說道:「那個所謂的太子殿下,現在除了一個太子的名號,怕也剩不下什么了。這四年來,他困守雲中。他那些手下見得其大勢已去,鳥獸而散。此刻又能怎么樣呢」

昌文君很是蔑視的說道。這些年來,皇帝的身體越來越差,而扶蘇在朝中與民間的威望越來越高。太子久居邊關,毫無建樹,而公子扶蘇這些年來在朝中所達到的大小功績,卻是有目共睹的。

兩相比較之下,如今的咸陽城中,對於這個太子,黔首之中卻是很少提到的。

這也是在場諸位都希望的,嬴子弋的太子名號一旦被廢,那公子扶蘇登上帝位也是顯而易見了。

「在下明白了,墨家願為公子殿下效勞。」高漸離稟手而道。

「我等願為公子殿下效勞。」

待得眾人離開,公子扶蘇獨獨將田言留了下來,說道:「田言姑娘,塞北風寒,這次你就不要去了吧」

扶蘇的聲音之中滿含著關切之音,對於田言的情意也是顯而易見。

田言卻是淡淡的說道:「烈山堂那邊,現在除了我,誰也無法帶領堂中的高手北上。而且,我也想要見一見胡人的高手,究竟是怎么樣的」

田言說這句話時,心中卻是閃過了那個男子的影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