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倌館受罰②【羊腸管插尿道,極品媚葯灌腸】章(1 / 2)

翠竹苑,前廳紙醉金迷,後院之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叩叩!

「主子,雲兒求見。」

「進。」

房門被從外間打開,一襲妖嬈的身影推門而入,一步站定便是屈膝對著軟榻上的人盈盈一拜:「雲兒見過主子,未曾遠迎,請主子恕罪。」

雄雌莫辯的容顏,妖嬈魅h的身段,聲如h鶯,身如凝脂,這人卻不是這翠竹苑的頭牌公子,而是這兒的老鴇,也是溫清澤埋在離城的暗樁,名喚雲溪。

溫清澤放下的賬冊,揮道:「起吧,這些年,你做得不錯。」

雲溪神se間更加明媚j分,含笑起身正要上前,卻突然頓住了腳步,目光落在跪在一旁的人兒身上。

「這是如果】……」

雲溪望著那道跪在自家主子身旁的身影上,眸子多了j分打量的意味。

一眼他就可以看出,這人雖然一身奴寵的打扮,還是個受了罰的,但卻不是他這兒的哥兒,那就只有是主子帶來的了。

主子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離城了,不得召喚,他也不可能入京去尋,好不容易等到這次會,天知道他聽到主子到了的消息的時候有多興奮!

可,他卻沒有想到,向來極為自律的主子竟然還會在身邊帶這幺一個!

跪在溫清澤下首的,自然是楚珏。

雖然此時並非跪在碎渣上,但方才一路爬了進來,膝蓋上刺入的殘渣根本沒有清理,這會兒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意識到房間里多了一個人,楚珏早就已經緊張得綳緊了身子,此刻聽得雲溪問起,頓時心頭一跳,果然就聽自家主人淡淡吩咐:「沒聽到雲溪的話?」

楚珏抿了抿唇,在心嘆了口氣,這才抬頭,對上雲溪打量的目光。

「玉奴見過雲管事。」

雲溪在看清楚珏面容的一瞬間也怔了怔,對於這個曾經被主子親自送到他受教,又千叮嚀萬囑咐的人,他自然是記得的,他並不知道這人是何身份,主子當初將他j給自己的時候只說喚他「玉奴」,但他知道,主子這一趟是去處理水災的,帶在身邊的顯然不會是一個x奴這幺簡單的。

雲溪思量了p刻,對楚珏點了點頭,轉向溫清澤問道:「主子,這位……該如何安排,還請主子示下。」

溫清澤冷冷的目光掃過楚珏,看著他的身子一僵,皺眉擺道:「把人帶下去,弄g凈了再帶回來。」

「主人!」

楚珏驚呼,望向溫清澤的眸盡是驚慌。

不要,他不要別的人碰他!

溫清澤眯起眸子,冷聲警告:「你最好不要再試著觸怒我!帶下去!」

雲溪見此,眸子一轉,當即喚了人來將人帶下去,低聲吩咐了j句,這才回了屋內。

上前輕柔地撫上溫清澤的額頭,輕輕為他按摩著,雲溪笑言道:「主子若當真氣怒,自管罰作奴的就是了,又何必一邊吩咐替人療傷,一邊又自個兒在這生悶氣?」

「你倒是懂得我的意思。」

雲溪含笑不答,主子說是「弄g凈了」,可他看著那玉奴一身的血漬,又怎幺會不明白,這傷口自然是要「順」料理了的。

溫清澤輕嘆了一口氣,不去想那讓他氣怒的人,擺了擺,道:「我要的東西准備好了?」

「是。」雲溪轉身去來一沓卷宗,遞上,「請主人過目。」

其記載的,正是如今朝和江浙的局勢。

溫清澤一點點翻過去,神se間也緩和了j分。

如今朝未有絲毫的動亂,每日早朝政務都未曾有絲毫耽擱,顯然是某人早就做過安排,只怕如今京還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皇帝陛下早就已經不再京了。

至於南方那里,時日尚短,大批的賑災物資不可能立即抵達,但皇帝的金牌令箭卻是已經抵達,令各地知府立即開倉賑災,並由朝廷出面,像各地富商買糧,暫解燃眉之急,有違者,一律就地正法!在被派去的暗衛雷厲風行地處了一個當眾抗命的之後,其余的倒是不敢再屍位素餐,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夠撐到他們前去。

這些安排顯然都是楚珏在自己昏迷期間作的,雖然還不算盡善盡美,但總歸沒有耽誤朝內朝外的正事。

這也讓溫清澤的怒氣消去了大半。

哼,總算他還有些分寸!

溫清澤提筆,將j個有漏洞的地方解決了,才吩咐道:「立即快馬加鞭將東西送回京。」

「是。」

雲溪領命,正要退出去傳令,卻聽身後吩咐道,「去將刑堂空出來,待會兒直接把人帶過去。」

雲溪腳步一頓,垂下眸子,還是道了聲「是」,退了出去。

***

待到溫清澤處理完事務踏入刑堂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了。

厚重的大門被推開,發出吱呀的聲響,驚動了刑堂內的人,頓時傳出了一陣「嗚嗚」的聲音。

溫清澤抬眸望去,只見空曠的房間四周已經被清理g凈,只余下一個巨大的占據了大半牆壁的櫃子放著各式各樣的t教用具,零零散散的鐵鏈從屋頂垂下,方便施刑者束縛受刑之人。

房間正,是一個巨大的刑架,此刻,上面正束縛著一道身影。

楚珏仰躺在刑床之上,雙被屋頂垂下的鐵鏈束縛,高高吊起,牽動上身懸空,離開刑架,呈現仰躺的姿態。

往下,雙ru被纖細的魚線層層纏繞,漲成紫紅se,身下的玉莖被以同樣的法束縛成一段一段,下方的兩個小球被嘞的漲紫,上下處的魚線被連接在一處,而後分別與楚珏的腳趾連在一起。

魚線極短,若是不想扯掉雙ru,傷到玉莖,就只能維持著折疊身子,雙腿大開,四腳朝天的姿勢,將身子徹底打開,暴露在觀賞者的眼。

溫清澤上下打量一番,挑了挑眉。被以這種姿勢束縛,雙腳每一個細微的顫動都會牽動身上最敏感的所在,被無限倍放大,痛到極致,等同於是讓受罰者自己罰自己。單看楚珏上下兩處此刻漲得紫紅的模樣,就知道這一個時辰他過得有多「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