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節(2 / 2)

母子劫後緣 米諾 6660 字 2021-02-11

享受她也不遲。

「啊,該死的。」

突然,中年書生發出了怒吼聲。

原來他翻看到第二頁的時候,發現那頁書上已經被雨水浸濕了,字跡開始有

點模煳,大部分還能辨認,但有的已經很難辨認了。

他忙接著翻開了後面的幾頁,發現也都是一樣的情形。

這如何讓他不驚怒。

看著這書中的字估計還會繼續變模煳,中年書生頓時急了。

他腦子急轉之下,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

他看了一眼仍然昏迷的許婉儀,然後就急切的展開身法飛掠出了草棚,朝旁

邊的山洞那里竄了進去。

但他看了一眼粗糙凹凸不平的洞壁,就又馬上竄了出來,然後繞著谷底石壁

飛跑,終於,在跑到了山洞對面那里的一面有點向內凹斜的石壁前面的時候,他

才停了下來,看了看那光華平整的石壁表面,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從身上

掏出一把匕首,在石壁上刻起字來。

原來,他是想把書上的字暫時刻到石壁上,以防等下書中字跡被泡模煳完後

記不得。

因為急切間,要完全背下五六頁紙共一千多字的口訣,還要不能有任何遺漏

,他覺得根本無法做到。

一時間,中年書生就專心的對照羊皮書,用匕首在石壁上刻畫起字來。

不過速度並不是很快,因為本來在堅硬的石壁上刻字就比較費勁,而且有的

字還是很模煳的,他需要耐心的根據字的外形輪廓和前後文一一推斷准確,所以

,花的時間就更多了。

這樣看來短時間內是無法完成這項工作了,好在他有足夠的耐心。

*******************那邊中年書生在專心費神的刻著

字,這邊,許婉儀已經悠悠的轉醒了過來。

一醒過,她就感覺自己的全身經脈隱隱作痛,一點真氣都提不起來,渾身酸

軟。

當她發覺自己竟然已經全身赤裸時,更是被驚得魂飛魄散,以為已經被玷污

了身體,待撐起身子,看到下體那里沒有異樣,自己也感覺到沒有什么不妥的感

覺時,才稍微松了一點氣。

「瑞兒怎么了,會不會遭遇了不測?」

她心里緊跟著就想到了張瑞的安危。

看到自己的情況,她已經意識到來者肯定不懷好意,而且武功高深,如果對

張瑞動手的話,張瑞絕對抵擋不了。

一時間,她心里惶急不已,也顧不上去想那人怎么不見了、還在不在這谷底

她慌急的環顧了四周,終於看到了草棚外躺在雨中不知死活的張瑞。

她忙努力的調動全身的一點力氣,向張瑞爬了過去。

爬到了張瑞是身邊,她看到張瑞雖然昏迷著,但還有呼吸,知道他沒有死,

心頭燃起了希望。

她忙低聲焦急的呼喚著張瑞。

張瑞剛才只是被掌力打得岔氣了過去,中年書生轉身走後沒一會他也就恢復

了呼吸。

此時,在許婉儀一遍遍的呼喚下,他很快也醒了過來。

此時他的傷勢很重,醒來後,他一時間只感覺五臟六腑好像都碎了一樣,麻

木中帶著疼痛,而四肢酸麻根本無法動彈,只有口中還能說出話來。

「娘,你沒有事吧,有沒有被那人欺負?那人現在還在這里嗎?都怪我沒用

,不能保護你。」

張瑞虛弱的問道。

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許婉儀那張焦急驚慌的臉,她的臉上一顆顆水珠滾落

,也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

許婉儀見張瑞清醒了過來,還能開口說話,知道暫時應該還能撐得住。

她有點哽咽的道:「瑞兒,娘沒事,那人已經不在這里了,娘沒有被欺負到

,你現在怎么樣了?傷得嚴重嗎?」

張瑞不想她太擔心,原本不想說出自己的傷勢,但知道都這樣了,也無法隱

瞞了。

他努力的讓自己的神情不被身體的疼痛牽扯影響,道:「娘,我被那人打中

了兩掌,現在全身都動不了,不過應該死不了,調息一陣就好了。」

許婉儀聽到張瑞竟然傷得那么重,估計是傷到了內腑經脈,頓時更是憂心焦

急不已。

不過現在又沒有療傷的葯物,她自己也提不氣真氣,一時間也想不出辦法,

只能干著急。

張瑞見到許婉儀的神情,知道她心里的憂懼,就轉了個話題,想引開她的一

點注意力,不讓她那么擔心。

他問道:「娘,你知道剛才那人是什么來路嗎?他怎么會出現在這谷底的?

是不是已經真的離開了?」

聽到張瑞這一連串的問題,許婉儀果然心思被引開了一點。

她努力的想了一下,搖頭道:「我沒有看清楚那那人就被震暈了過去,不

過隱約看出是個男人,他有沒有離去,我也沒有看見。」

說完,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就撐著身體站了起來,舉目往谷底四周查看。

結果這一看,她頓時驚呆了。

她看到了在谷底另一頭的石壁那里刻字的中年書生。

雖然隔著這么遠不能看得很清楚,但看那背影輪廓和他偶爾側過來一點的臉

型,她的心頭還是很快就猜出了那人的身份。

「夜書生,想不到是那夜書生。他竟然還在這谷底,這下真的完了,當年公

公聯武林六個門派滅了他一門,以為已經將這禍害徹底鏟除了,誰想竟然還有

他這么個漏之魚,他與我們張家有滅門之仇,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這下真的

完了。」

她心底絕望地想著,頹然無力的坐倒在了地上。

原以為已經逃過了一劫,誰想到還是死路一條。

雖然她不知道那夜書生為何剛才沒有動手殺害了她母子倆而在那邊刻畫著什

么,但也知道,等下他一轉過來的話,絕對不會再放過自己母子倆人的。

許婉儀絕望的亂想了一下,就轉過頭來,她覺得還是讓愛兒也知道現在面臨

的處境比較好,反正已經是死路一條了,讓他等下也不至於做個煳塗鬼。

她的心,此時真的是無比的凄涼痛苦。

她輕輕的把看到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盡量的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但哪

里做得到。

她此時唯一的打算,就是等那夜書生來的時候,自己就咬舌自盡,免得死

前還要承受他的侮辱。

有點意外地,張瑞在聽完她的話後,並沒有驚慌失措,只是神情中有著濃濃

的自責和不舍。

已經「死」

過了一次的他,對死亡已經沒有以前那么的恐懼了,只是想到娘親也要死去

了,從此真的就再也和她永遠分離了,他心里很痛苦不舍,同時也暗恨自己的無

能為力。

「娘,我不怕死,我只是不想你死。能和你死在一起,我已經知足了,希望

下輩子你還做我的娘。」

說完,張瑞嘆了一口氣。

但隨即,他的臉色就有點古怪了起來。

許婉儀眼中已經含滿了淚水,她看著張瑞這有點坦然的樣子,聽到他話中的

不舍,感覺心里反而更是一陣絞痛的感覺。

她伸出一只手,輕撫著張瑞的臉。

她只希望,母子倆人能多呆在一起久一點,希望那夜書生不要那么快來

命。

母子倆人無語著。

但漸漸地,許婉儀也發覺了張瑞臉色的變化。

她以為是張瑞的傷勢惡化了,快撐不住了。

雖然已經認定必死了,但她也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張瑞死在自己的前面。

她心里頓時一急,問道:「瑞兒,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難受?」

張瑞卻沒有答她,只是把目光轉向了自己下體的方向,臉色更是發紅,同

時還帶著點痛苦的神色。

許婉儀順著他的目光轉頭往他下體那里一看,頓時看到張瑞的下體衣服被高

高鼓起,好象被什么東西從里面頂住了一樣。

原來,剛才許婉儀站起來查看情況的時候,就站在了張瑞的側面,面向著張

瑞的臉那邊。

張瑞目光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赤裸著的身體的正面,尤其是因為角度問題,他

更是看到了她雙腿間的芳草和那一片含羞蚌肉。

他忙轉開視線,但腦海里剛才的影象卻久久不能抹去。

下體處竟然跟著一陣發熱,然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棒棒硬挺了起來。

他努力的讓自己平靜,讓那東西軟下來,但一點用處也沒有,即使是聽到了

許婉儀告訴他身處絕境的事,他心下雜念全消,但棒棒還是不受他控制的彷佛越

來越硬著。

這情形,和昨天的是如此相似。

許婉儀見到這一幕,再聯想著張瑞剛才的神色,已經估計到了八九分。

她不知道張瑞為什么會出現這樣不可控制的情況,但是現在,她也不想去深

究了。

她轉頭朝夜書生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在看了看躺在地上大著痛苦表情的張

瑞,心里一陣絞痛。

沉默了片刻,突然,她握緊了雙手,眉宇間隱現出一股果決和柔情。

「瑞兒,很難受嗎?」

她對張瑞輕問道。

「恩」

張瑞點了下頭,終於敢看向她的眼睛,見她眼中只有一片疼惜和關切,心里

的羞赧也消澹了很多。

「娘來幫你,不會讓你再難受的。」

許婉儀溫柔的說著。

說完她就轉過身來,動手幫張瑞把下體衣褲脫去了,動作很輕柔,彷佛怕牽

扯到他的傷勢。

張瑞臉一紅,但還是沒有出聲,他此時頭枕在地上,不能看到自己的下體情

況。

張瑞以為許婉儀又會像昨天一樣用嘴幫自己,但他這次料錯了。

許婉儀並沒有俯首含住張瑞的棒棒,她看了一眼張瑞那怒張挺拔的粗長棒棒

,只猶豫了一下,就抬起一邊腿,讓自己雙腿跪立在張瑞下體倆側,然後,伸出

右手到自己胯下,輕握住張瑞的那根棒棒扶住,之後,自己下體往下稍微一坐。

張瑞只看得到許婉儀的上半身的丨乳丨房和她那有點發紅的臉。

他見她跪在自己下體那里,還沒有想明白她要做什么,就感覺到自己的棒棒

被一只柔若無骨的手給握住了,他不自禁的一哆嗦之後,就感覺到棒棒的gui頭抵

觸到了一處柔軟濕滑的地方。

剎那間,他明白了許婉儀要做什么了。

「娘,不要這樣。」

張瑞下意識的急忙開口阻止道。

但是他的阻止並沒有起作用,他的話剛落音,就感覺到棒棒已經被一片溫暖

滑緊的感覺所包裹和吞沒了。

許婉儀把自己下體往下一坐,頓時感覺到一根堅硬滾燙的東西頂插入了自己

下體那敞開的蓬門花蕊中,她輕吟了一聲。

當感覺到那根東西已經深入自己下體最深處的時候,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

原本就無力的身體,趴倒在了張瑞的胸膛上,臉貼著他的臉,豐滿的雙丨乳丨被擠壓

著。

她稍稍抬起一點頭,看到了張瑞那焦急不安的神色,湊過嘴唇,輕輕的親了

一下張瑞的臉,輕柔的道:「瑞兒,娘美嗎?」

張瑞一愣,但隨即就真誠的答道:「娘很美,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許婉儀展顏一笑,帶著一抹凄美。

「瑞兒,我們就要死了。娘這次已經沒有能力再救你了,但也不想你在死前

還有什么痛苦。我不知道在我死後那人還會不會放過我的身體,但在我生前,我

絕對不能讓他得逞。瑞兒,你才十六歲,其實我已經知道了,你並沒有和若玉圓

房過,我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本想好好找你們倆個來談談的,但現在已經沒有

必要了。既然老天陰差陽錯的讓我成了你的第一個女人,也是你最後一個女人,

那我也不想讓你在死前還有什么遺憾。瑞兒,從現在開始,我不但是你娘,還是

你的女人,永遠都是,即使到了陰曹地府也是。如果還有下一輩子,那我就只做

你的女人,永遠陪伴你。瑞兒,上次你是昏迷的,現在我就讓你好好體會女人的

滋味。瑞兒……。」

許婉儀無限柔情的說著,越說越動情了起來,最後徹底的軟在了張瑞的身上

面對著步步逼近無法擺脫的死亡,她此刻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顧慮,她只想著

在死前能讓愛兒擁有片刻的快樂。

那種愛到了極處的不舍和痛,讓她不顧一切的只想再好好的擁有他,用這樣

刻骨銘心的方式擁有他,哪怕只是片刻。

她想把她的身體和心都緊緊的和他結在一起,只求到死後都無法把對方忘

掉。

張瑞聽著許婉儀的話,全身一震。

他能完全體會到她的情感,體會到她那對自己不顧一切的愛意。

忽然間,他的心,在顫抖著,彷佛,有什么東西要破繭而出。

死亡的臨近、娘的愛意柔情、以前的種種,瞬間涌上了他的腦海,不停的糾

纏沉浮著。

他看了看那依然下著紛紛細雨空中,看了看彷佛萬丈的絕壁,感受著自己身

上那玉體的溫軟,想著等下命喪黃泉的凄涼絕望,突然間,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彷

佛急劇的收縮到了極點,接著就無比強烈的綻放開、彷佛爆炸了一般,所有的一

切,都在這一瞬間灰飛煙滅了,只剩有,一個女人的身影,一股似海的深情愛意

「娘,我愛你!」

他深情而激動的說道,想抱緊了她,但卻無法指揮動自己的手。

許婉儀聽著這短短的幾個字,瞬間,她笑了,笑得那么的開心,笑得那么的

安心。

在那笑中,眼淚也在滑落著,溷著雨水,流滿了臉龐。

張瑞努力的轉動了自己的頭,貼在她的臉上,深情的一吻。

剎那間,母子倆人都能感受得到,兩顆心,已經融在了一起,再不分彼此

忽然,許婉儀嬌柔的輕呼了一聲,她感覺到自己下體內的那根東西更加的硬

挺更加的灼熱了。

「冤家」

她內心中輕嗔了一句,然後就羞紅著臉輕輕地聳動著自己的臀部,蓬門肉丨穴

內的層層嫩肉也是一陣的收縮、松開、收縮,緊緊地包裹著張瑞的棒棒,彷佛要

用無限的溫柔磨軟它,可惜越磨越硬。

張瑞只覺得前所未有的消魂快感從下體棒棒中傳來,心靈都在顫抖。

他確實沒有和妻子若玉真正圓房過,洞房那夜,他在激丨情中只把棒棒gui頭探

入她的陰丨穴內,還沒有來得及突破那層薄薄的chu女屏障,就被若玉驚恐如狂的死

命推開了。

之後嘗試了幾次,若玉都是一開始進行房事,還沒有真正得手的時候就又驚

恐不已,彷佛對xing愛之事懷有無限的恐懼。

張瑞在經歷了幾次後,也就不勉強她了,另一方面也覺得興趣然。

而上次和許婉儀發生交媾,又是在他昏迷的情況下,雖隱約有點感受,但哪

里比得上這次的真切感受。

一時間,母子倆人都沉浸在了心靈和肉體完全交融的美妙感覺中,那步步臨

近的死亡恐懼,反而被暫時拋棄在了一邊,彷佛,這一刻就是永恆。

正文 第8章:柳暗花明又一春

紛紛揚揚的細雨還在不停的下著,彷佛,要澆滅世間所有的憂愁。

雨中,張瑞母子倆人仍在繼續著心靈和肉體的交融,此刻,他們的憂愁不用

細雨澆滅,早就消散了。

對他們來說,此刻死亡、恐懼,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一刻的無限情

意、無限心醉。

那種把自己融入對方靈魂的感覺,那么的真實、那么的刻骨,勝過了世間的

一切。

「瑞兒,這樣子舒服嗎?」

許婉儀在張瑞的耳邊柔聲問道。

她的臉上,含著無限的羞意。

那不是羞恥,而是像那洞房中新婚妻子對丈夫般的含羞風情。

張瑞深深地聞了一下她的發香,像是呢喃的道:「娘,真的很舒服,如果能

永遠都這樣就好了。」

「傻孩子,娘答應你,以後都這樣子,永遠!」

許婉儀輕吻了一下他,柔聲說道。

說著,她把自己的臀部壓得更低,讓下體和他的下體更加的緊貼交著,不

留一絲縫隙。

張瑞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棒棒整根徹底的被層層滑潤的嫩肉給包裹、收縮

纏繞著,暖暖的、緊緊的、滑膩的,一股酥麻、舒爽的感覺似電流般從下體交

處傳來,沖擊這他靈魂的深處,讓他的靈魂都顫抖了起來。

「這就是女人的滋味,就是娘的滋味!」

他心中爽嘆著,無限的滿足、無限的味、無限的激動。

許婉儀此時也在承受著下體處的強烈刺激,那巨物入體後的漲熱、堅硬和緊

隨而來的麻癢消魂感覺,充斥著她的心房,侵襲了她的每一根神經。

此時的美妙感覺,根本不是之前那被動承受蹂躪時所能比擬的。

她苦苦的忍住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呻吟聲,緩緩的動起了下體,輕柔的起伏

聳動著。

隨著她的動作,張瑞的棒棒從她下體的蔭道肉丨穴洞口中露出一半後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