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節(2 / 2)

母子劫後緣 米諾 6638 字 2021-02-11

大局已定後,許婉儀才松了一口氣。

方才她不知道這男子的武功如何,還擔心自己貿然出手無法湊效,想不到這

男子的武功似乎也不是太高,輕易就被自己得手了。

當然,這也跟男子分心在美婦身上有關,否則即便被偷襲,憑許婉儀那比他

也高不了多少的身手,估計也無法這么順利就能偷襲成功。

許婉儀制住那男子後,張瑞也跟進到了洞底。

為保險起見,他順勢把手中的也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

「快說,你跟葛進歡那yin魔到底有什么瓜葛?為什么手上會有他的獨門春丨葯

烈婦吟?」

許婉儀開口喝問道。

此時,那裸體美婦還軟躺在地上,不過許婉儀暫時也沒有時間理會了,在制

住了男子後,她馬上就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女俠饒命啊,小人只是一時好色,以後真的不敢再犯了,求女俠饒命啊!

男子痛呼哀求道。

「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答我呢,哼,到了這個時候還跟我耍滑頭,是不

是以為我手中的劍殺不了人?」

許婉儀見那男子只是哀求,沒有答自己的問題,頓時怒道。

就在這時,突然,張瑞怒喝了一聲,手中利劍急速抽,向許婉儀身後噼落

只聽見「叮」

的一聲金屬碰撞脆響後,一側的洞壁上已經多了一把被擊飛後插入的三寸長

柳葉飛刀。

「鼠輩竟敢偷襲,拿命來!」

擊飛了飛刀後,張瑞眼光看到洞口那里有個人影迅速退走,就怒吼了一聲,

施展起輕功轉身追去。

許婉儀心下也是大驚,想不到還有人潛伏到了洞口外偷襲自己,剛才她分心

質問那男子,竟沒有察覺到有飛刀襲向自己,好在張瑞一直都在萬分小心地戒備

著,所以及時發現並擋住了那飛刀,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她反應過來後,見張瑞已經迅急地追出了洞口不見了蹤影,出聲阻止他已經

來不及了,頓時心下大急起來,恐怕他獨自一人會有什么閃失。

當下她也來無暇再繼續問那男子,運起真氣抽出利劍後,又迅疾地手一劍

從背後刺穿了那男子的心臟,將他當場格殺了。

迅速殺了那男子後,她就提劍追了出去。

之所以殺了那男子才追出去,是怕他會在自己離開後還有能力逃走或殺了那

受害的美婦。

她急著要去追張瑞,根本沒時間把男子捆綁起來,而點丨穴那等比較高深的武

功她又不會,所以只有殺了他,反正看他的行徑,也是死有余辜。

當然,沒來得及把心中的問題問清楚,她還是有點遺憾的,不過相比張瑞的

安危,這也算不了什么了。

許婉儀追出洞後,放眼一看,只見四周暗黑寂靜一片,哪里還見張瑞的身影

她心急之下,也無暇多想,快速地判斷出了一個張瑞可能追去的方向,然後

就施展起輕功,運足目力,提劍戒備著追去。

許婉儀追出了很遠,仍是不見張瑞的蹤跡,心下更是焦急擔心。

她覺得自己可能是追錯了方向,所以停下來略一思後便又換了個方向繼續

追著。

她又追了一刻多的時間,把荒山周圍都找了一遍,仍是毫無結果。

此時,她的心里已經失去了鎮定,開始慌亂了起來,怕張瑞真的遇到了什么

危險。

就在她都要急哭出來時,她在夜色中看到遠處依稀有條人影正快速地朝土洞

的方向飛竄而去。

她心下驚疑,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張瑞。

她轉身就追了過去,追了多丈遠之後,才漸漸看清了前面人影的依稀輪廓

,似乎有點像張瑞。

「是瑞兒嗎?」

她一邊追,一邊已經忍不住高聲叫喚了起來,心里緊張萬分,怕那人不是張

瑞而是剛才那個偷襲自己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說明張瑞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娘,是你嗎?你沒事吧?」

前面的人影聽到許婉儀的叫喚後,身形停了下來,轉身遠遠地急聲問道。

那聲音,正是張瑞的。

許婉儀聽出是張瑞的聲音,暗松了一口氣。

她應答了一聲後,繼續朝張瑞的位置飛跑而去,而張瑞也迎頭向她跑來。

二三十丈的距離很快就過了,母子兩又會在了一起。

「瑞兒,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見面後,許婉儀馬上就抓住了張瑞沒有拿劍的那只手,朝他身上仔細看了一

遍,擔憂地問道。

張瑞抽手,張開雙臂把許婉儀摟入懷中,撫了一下她的後背讓她安心,說

道:「放心吧,娘,我好著呢,沒事。」。

隨後,張瑞就把剛才追擊的事情經過和了解到的情況簡單跟許婉儀講了一遍

原來,那放飛刀偷襲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洞里那個男子一起的那個醉酒漢

子。

在客棧的時候,這漢子睡了兩個時辰,酒勁也漸漸過去了,那男子偷偷出去

劫色的時候,他也醒了過來,不過他只好酒,並不太喜歡那調調,所以也沒跟著

不過,後來張瑞母子出房跟蹤那男子時,他發現了端倪,於是就一路遠遠跟

在張瑞他們身後,看他們想干什么。

可是,他的輕功明顯比張瑞他們稍差了一籌,所以跟了一陣後就跟丟了。

不過,他已經知道張瑞他們是跟蹤著自己的同伙而去的,他也知道自己的同

伙曾擄掠過女人到客棧幾里外的一個荒山土洞那里去奸yin過,所以猜測著這次估

計也是把人帶去那里搞,於是他便不理會張瑞兩人,直接繞路朝土洞那里趕去,

想來個守株待兔。

結果,等他趕到土洞那里的時候,張瑞兩人已經比他先一步到了,他剛好看

到許婉儀偷襲了自己的同伙。

看到同伙被一招就制服了,他心里直打突,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兩,覺得打

不過許婉儀,就想開熘了。

而後,在許婉儀逼問時,他見到許婉儀兩人都是背對著洞口,便覺得是個偷

襲的絕好機會,於是才壯著膽子射了一記飛刀偷襲,畢竟,如果同伙死了,他

去也不好交代,有機會的話他還是想救一下的。

誰知張瑞異常小心,及時識破並化解了他的偷襲。

他大驚之下忙轉身逃命去了。

隨後一路被張瑞緊追著。

他的輕功本來就不怎么樣,很快就被張瑞漸漸追近了,好在此時外面天色很

暗,加上地形復雜,所以才沒有馬上被張瑞截住。

追了差不多一里地後,張瑞最終還是追上了他。

他眼看無法再跑了,就狠下膽來跟張瑞比劃,結果心情緊張慌亂之下發揮大

失水准,根本發揮不出平時七成的實力,在張瑞的全力進攻下,只抵擋了十幾招

就敗落了,被張瑞用劍架在了脖子上。

別看這漢子長得五大三粗的,但卻沒什么骨氣,異常膽小怕死。

張瑞把劍架在他脖子上後,一番恐嚇逼問之下,他什么都說了,差點沒把祖

宗十八代也供了出來。

問完想知道的情況後,張瑞略一思,就狠下心來一劍割斷了那漢子的脖子

,殺了他。

那漢子到死都不相信在自己老實交代後,看著文弱善良的張瑞會突然對自己

下毒手,死時眼神中滿是不甘。

殺了那漢子後,張瑞認了一下方向,就朝土洞那里趕去。

其實他在逼問那漢子的時候,就已經有點懊悔自己這么沖動追出來了。

他擔心這兩人還有同伙,如果他們的同伙也找了過來,許婉儀一個人在土洞

那里沒有照應,恐怕會有危險。

所以,他急急地問完緊要的問題,就干脆動手殺了那漢子,省得押解他去

要浪費時間。

而且那漢子確實也有該殺的理由。

張瑞一路急趕來,結果半路上就和許婉儀相遇了。

張瑞把情況跟許婉儀說完後,心頭還有點驚悸的感覺。

「好在她真的沒事。」

他心頭暗暗慶幸道。

「瑞兒,以後不要這么鹵莽了,萬一中了埋伏怎么辦?我可是擔心死了。」

許婉儀聽後心安了下來,開口叮囑道。

「我知道了,娘,以後我會更小心注意的。」

張瑞道,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對了,瑞兒,那漢子有沒有跟你說清楚他們是什么人?是不是要去華山?

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目的?」

許婉儀享受了一下溫存的感覺後,開口問道。

張瑞略一憶,整理了一下思路,道:「這漢子叫李奇山,外號鐵臂熊,洞

里那個叫劉安遠,外號偷香鼠,都是小角色,他倆同屬一個叫順天盟的組織,在

組織里做個小頭目,上面的高層都有誰,他說他並不清楚,這次是接到了上面的

指令,從商州城的秘密分舵那里趕去華山南麓幾里外的一處懸崖那里,負責秘密

監視有沒有人從那懸崖那里上下進出。」

「華山南麓的一處懸崖?不會就是我們出來的那里吧?」

許婉儀聽到這里,有點驚疑地問道。

張瑞想了一下,說道:「我也細問了一下,那李奇山交代說他們倆都沒有去

過那里,那里也沒有具體的地名,他們也是打算到了華山後才按方位指示去找

,不過,按照他的說法,估計可能就是指那個地方。」

「那他有沒有說那劉安遠手中的烈婦吟是哪里來的?那劉安遠和葛進歡那老

魔有沒有什么關系?」

許婉儀又問出了一個她關心的問題。

張瑞頓時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也問了他這個問題,不過他說他和劉安

遠平時關系也是一般,並不清楚什么烈婦吟,以前沒有見劉安遠提過,也不清楚

劉安遠和葛進歡有沒有關系,我逼問了幾次他都是這么說,估計他說的是真的。

「對了,你有沒有問他書劍山庄的情況已經現在的江湖形勢?」

許婉儀對張瑞的答內容略感失望,隨後又問道。

張瑞聽到這個問題後,尷尬地撓了撓頭,道:「當時問得有點心急,沒問到

這個。」

許婉儀聽後,有點無奈,不過也沒有責怪的意思。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皺著眉頭說道:「那葛進歡老魔是溫必邪的護法

,他的獨門春丨葯烈婦吟從來都是不外傳的,怎么會落在劉安遠這么個小人物手中

?他們兩個人肯定有什么關系。還有,那什么順天盟到底又是個什么組織?以前

怎么都從沒聽說過,他們派人到懸崖那里去監視,又是為了什么?難道他們知道

了我們沒死的秘密?那也不對啊,如果真是如此,他們直接派人下懸崖去不是更

好嗎,干麻這么麻煩?不然,是那懸崖下真的還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對了

,還有夜書生和那個高手,他們當初又是為什么費勁下到懸崖底下的?難道是為

了找我們?他們和那個順天盟有沒有什么關系?」

張瑞被許婉儀的一連串疑問給弄煳塗了,他苦笑著道:「娘,先不要想這么

多了,線就這么少,現在想再過也想不明白的,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在去探查清

楚好了。反正我只想到一點,那就是這些事情可能跟我們家那天的變故或許有什

么聯系。」

許婉儀吸了一口氣,把滿腦子的疑問暫時甩在了出去,道:「你說的也對,

還是一步步來吧,有太多想不明白的地方了。我們現在先土洞那里吧,還有人

等著救呢,遲了恐怕又有什么意外。」

「娘,那劉安遠呢?」

聽到許婉儀的這句話,張瑞才想起這個問題剛才還沒問過她。

「被我殺了,當時急了點,否則,或許可以從他的口中問出點有用的東西來

,可惜了。」

許婉儀有點惋惜地說道。

「娘,都是我不好,是我太鹵莽了。」

張瑞頓時想到這都是因為自己,於是帶著歉意說道。

「傻瓜,我怎么會怪你呢,以後不准再說這樣的話了。我只希望你以後能小

心謹慎一點,如果你真的中了別人的埋伏出了什么意外,那我也不活了。」

許婉儀忙柔聲說道,話中帶著一股憂慮和堅決的意味。

張瑞心下一陣感動,親了她一下,道:「娘,我保證,以後一定會小心的,

不讓你再為我擔驚受怕了。我們現在先洞里吧。」

許婉儀柔順地點了點頭。

當下,母子兩人分開了相擁的身體,施展輕功朝著土洞的方向趕了去。

正文 第15章:天意作弄露水緣

張瑞母子兩人一路急馳著,沒多久,就到了土洞洞口附近。兩人謹慎地查看了一下洞口周圍的情況,見沒什么異常後,才戒備著准備走進土洞里。

「瑞兒,你就在這洞口守著就行了,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里面你進去不太方便。」突然,許婉儀似乎想到了什么,有點臉紅地對張瑞說道。

張瑞微微一愣,隨後才想到了里面還有個裸體的女人,之前是出於緊急情況還好說,現在的情形,自己確實不太適宜進去。當下,他點頭應了一聲,就提劍背對著洞里,在洞口邊那里守護戒備著。

許婉儀囑咐了一聲讓張瑞小心點後,就自己走進了洞里。

洞里的那根火把依然熊熊燃燒著,洞里一片通亮。許婉儀舉目看去,發現洞里跟自己離開時相比並沒有什么大的變化。那劉安遠的屍體仍是斜躺在洞壁邊,只是地上多了一灘血跡,而那個美婦,情形卻不太妙。

許婉儀離開土洞時,那美婦雖然軟躺在地上,但是總體來說神志還算清醒和安靜。而現在,她則是臉色潮紅,呼吸急促,眉頭緊皺,雙眼緊閉著,小口半張著,發出微弱的呻吟聲,似乎在苦苦忍耐著什么,身體也在不停地扭動著,雙手揉摸著自己豐挺的雙丨乳丨,兩條玉腿不時地緊夾輕擦著。

許婉儀忙朝美婦走去。她無暇看美婦那完美誘人的身體,直接就走到了她的身側,蹲下來伸手輕拍了幾下美婦的臉,出聲呼喚道:「你快醒醒啊,我是來救你的,不用害怕。」

她的輕拍和呼喚似乎起了作用,美婦睜開了眼睛,看向許婉儀。她那原本應該非常漂亮動人的眼中,此時布滿著條條細細的血絲,看起來有點發紅,而從她的眼中,可以看到欲火的影子。好在,她那眼中,除了欲火外,還保留著一絲理智的神色。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好難受啊,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啊。」美婦口中發出弱弱的哀求聲,她那依然充滿著欲火的眼中,也閃現出了希望和哀求之色,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突然間見到了救命的稻草。

許婉儀自己跪坐在了地上,把美婦上半身扶起,抱在了懷中。觸碰到美婦的身體,許婉儀便感覺到她的身體很燙熱。

「我會救你的,你放心吧,你一定要堅持住啊。」許婉儀對美婦說道,她的臉上,涌起了一片凝重焦急之色。

美婦希翼地看著許婉儀,伸出一邊手,無力地抓在許婉儀的手臂上。「謝謝。」她口中喘息著說出了這兩個字,不過已經說得不是很清晰了。

許婉儀看著美婦那信任和希翼的眼神,看著她那艱難承受忍耐的樣子,心里感覺真不是滋味。她剛才口中雖說要救美婦,但是其實她一點辦法和把握都沒有,如果她有辦法解除美婦身上所中的春丨葯yin毒,當初也就用不著舍棄身體的貞潔清白去救張瑞了。

突然,一個詞在她的腦海中閃過,「解葯」。

「對,解葯,我怎么沒想到這點呢,葯是劉安遠帶來的,他的身上應該有解葯。」許婉儀頓時想到了這點。

不過,轉頭一看到劉安遠那血跡斑斑的身體,她只覺得一陣為難,想到要他的身,更是感覺有點反胃的感覺。

「瑞兒,快進來。」許婉儀最後無奈地只能出聲向張瑞求助了。

張瑞在洞口那里緊張地戒備著,突然聽到許婉儀的叫喚,以為她又發生了什么事情,心里頓時一驚,想也不想地就轉身沖入洞中。待他進洞後一眼看見許婉儀只是抱著個裸體女人,並沒有發生什么意外,才放下心來。

張瑞的目光在匆匆一看確定許婉儀並沒有什么事後,就下意識地把頭轉開到一邊不再看那里,怕許婉儀會因為自己看到別的女人的裸體而不高興。不過那匆匆的一看,還是讓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身體玲玲豐滿的成熟美婦的影子。之前沖進來救人時,他由於異常緊張許婉儀的安危,所以也沒有來得及正眼看過這個裸體美婦,而後發現有人偷襲,他更是急忙就追出去了,所以從始至終,他還真是沒怎么看清那美婦的身體樣貌。現在一看,果然是印象深刻啊。

張瑞努力地想讓腦子里的那個誘人影象消退去,同時開口問道:「娘,有什么事嗎?」

許婉儀看到張瑞的反應樣子,原本還有點怪自己沒有跟張瑞提醒清楚的心也放了下來,不知怎的,心里竟涌起絲絲甜蜜欣慰的感覺。

「瑞兒,你下看有沒有解葯。」許婉儀吩咐道。

張瑞應了一聲,就朝劉安遠的屍體走去。走近了,一看那屍體上的血跡,張瑞眉頭皺了起來,不過他也只是略一遲疑,就蹲下來動手起來。

「娘,沒發現有解葯,我都了三遍了。」片刻之後,張瑞無奈地說道。

許婉儀愕然,她想不到那劉安遠居然連解葯也沒帶有。不過她細想了一下,便明白了過來。那春丨葯是葛進歡的獨門之物,他只給劉安遠春丨葯而沒給解葯也算正常。

解葯的問題算是正常了,但是美婦的情況就非常的不正常了。就這片刻的功夫,她的情形似乎又惡化了幾分,那眼中的一抹理智之色已經漸漸消淡了,仿佛隨時都可能徹底湮滅,最後被純粹的欲望所控制。

葛進歡的yin毒春丨葯都是出了名的歹毒,若不及時化解,絕對有性命之憂,當初張瑞的遭遇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張瑞完後,就目不斜視地退出到了洞口那里繼續把守著。

許婉儀感覺到美婦的身體越來越滾燙了起來。此時,美婦的面色紅得像要滴血,原本弱弱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了起來,身體的扭動幅度也越來越大。許婉儀估計著她堅持不了多久了。一旦她的神志徹底被yin欲所控制,那就麻煩了,恐怕都有生命危險。

許婉儀看著懷中yin態漸濃的美婦,神色復雜了起來。

美婦的最後哀求之聲還猶在耳邊盪,她的遭遇也是那么的值得同情憐憫。退一步講,即使不考慮個人的感受,單從道義上講,也不能見死不救啊。但是,要救她,付出的代價實在讓許婉儀無法接受。她此時只想到唯一的一條救人辦法,那就是及時讓美婦的yin欲得到徹底發泄出來。不過使用這個方法救人的話,在現在這么時間緊短的情況下意味著什么,她心里非常的清楚,所以才不想這么做。

「讓瑞兒和她交歡,不,不能這樣,這怎么可以?」她的心中糾結地否定著。

「但是,不這樣的話,她估計是凶多吉少了,難道真的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在自己的面前?」善良的她心里異常的矛盾起來。

「救我,求…求你…。」美婦突然再次低聲呼喚哀求了起來,不過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每個字都說得那么的艱難,可以想象得到,她最後的理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小蕊,娘…就要…去…陪你姐姐…了,你放…心…。娘以後…變…成…鬼…也要時…刻…守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