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節(2 / 2)

母子劫後緣 米諾 6651 字 2021-02-11

此時,張瑞自然是這見茅屋里去睡。

而許婉儀則走向何氏所在的茅屋。

一夜無話。

第二日早上,張瑞早早就起來了,打了聲招呼後就輕車熟路地去弄吃的東西

了。

吃東西的時候,三人聚在一起,商定了先暫時在這山脈中躲避修煉一段時間

,等許婉儀和張瑞的武功有所長進後再出去找報仇和救人的機會。

畢竟,他們現在能靠的只有自己了,以前的一些故舊,要么不敢信任,要么

沒什么太大的能力,都不好借助他們的力量。

吃完東西後,何氏就近在茅屋附近打坐恢復起內力真氣來。

張瑞見何氏自己有了安排,偷偷地朝許婉儀打了個眼色。

許婉儀會意,就跟何氏說,要和張瑞去附近另找個適的地方練功,茅屋附

近地方太窄,怕打擾到何氏。

何氏只是點了點頭,仍是自己繼續練功。

隨後,許婉儀就在張瑞的帶路下,在林中彎轉穿行了一陣,最後去到了一棵

直徑有一丈多寬的高大古樹下。

而母子兩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兩人剛離開,打坐著的何氏就站了起來,施

展起輕功,遠遠地跟在了後面。

話說張瑞母子兩人來到這棵不知名的高大古樹下後,張瑞轉頭朝四周仔細查

看了下,沒發現異常,才對許婉儀說道:「娘,就是這里了,就在這樹的上面。

」,說著話的時候,他的眼中閃過異常期待的神色。

許婉儀抬頭望向被濃密的樹葉遮蓋得嚴嚴實實、猶如一朵巨型蘑菰樹頂,疑

惑地問道:「瑞兒,怎么會是在樹頂上?那樣的話豈不是很容易被人看到?」

張瑞摟住許婉儀的腰,有些自得地說道:「娘,等下上去就知道了,安全得

很的。」。

說完,他放開了許婉儀的腰,運起真氣,借著樹干上的凸起,手腳並用地飛

身向十丈高的樹頂掠去,身形很快就鑽入了上面的茂密樹葉中。

許婉儀見張瑞上去了,也就不再猶豫了,跟著也施展起輕功飛身上去了。

許婉儀鑽入樹葉中後,撥開樹葉繼續向上提升了兩丈的高度,就發現這樹頂

內原來是別有洞天。

這樹頂內,四周都是茂密的樹葉遮蓋,只有上面部分的樹葉比較稀疏一點,

隱約可以看到藍天白雲。

而在中間樹叉向外延伸之處,卻是中空的沒什么枝葉。

此時,張瑞就站在了樹叉中央一張事先架設好的寬闊竹床上,朝著自己招手

許婉儀躍上竹床後,就被張瑞一把摟住了。

「娘,你看,在這里練功應該是很安全的吧,即使下面有人走過也不會發現

的,只要我們注意不弄出太大的動靜就行了。」

張瑞忍不住輕揉了一下許婉儀的腰肢,說道。

許婉儀點了點頭,不理會張瑞在自己腰上作怪的手,還是有點顧慮地說道:

「確實是個好地方,不過,這里距離茅屋那邊也不是太遠,我還是有點擔心。」

「娘,我已經把附近都查看過了,就這里比較適。如果我們走得太遠的話

,外婆那邊萬一有什么狀況發生,我們恐怕都不知道,現在在這里,只要那邊有

什么大的動靜,我們還是可以聽到的一點的。」

張瑞解釋道。

許婉儀見他這么說,想想也是,於是就不再提出什么意見了。

不過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她的臉頓時又涌上了一片羞紅,讓張瑞看到了

,心兒忍不住急跳了幾下。

他母子兩人這么偷偷摸摸地到這里來,到底要干什么呢?答桉很簡單,通俗

的說,就是雙修。

昨日許婉儀拿著何氏給的書冊出了茅屋後,也沒走遠,就在茅屋不遠處找個

地方坐下來,把兩本書冊認真地看了一遍。

那兩本書冊,有一本記錄的是許家的內功心法和一套劍法掌法,而另一本記

錄的是一套男女雙修的秘訣。

對於許家的內功心法等,許婉儀興趣不大。

她嫁到張家前,由於家中傳男不傳女的祖上規矩,她並沒有修煉有許家的核

心武功,只是修煉了一點常見的武功。

嫁到張家後,她就改練張家的《龍龜訣》,現在已經練到了五層圓滿的地步

,此時再改練其他內功,短時間內只有壞處沒有壞處,而她現在缺少的就是時間

,所以,她就不考慮再練那許家祖傳的內功心法了。

再說了,許家的內功心法精妙程度估計還比不上《龍龜訣》呢。

當然,其中的劍法和掌法招式倒是可以研究借鑒一番。

排除了這一本,另一本書冊上記錄的雙修秘訣倒是讓許婉儀大感興趣。

按照秘訣開篇所說,這個所謂的雙修,其實並不是一門獨立的內功修煉口訣

,只是一種引導功出同源的男女增強真氣修煉效果的要決。

男女雙方通過依照口訣修煉,可以讓真氣在兩人體內交流循環,並在這個循

環中,真氣得到成倍的增強,可以說,用這雙修的法子,練功的速度起碼比正常

的要快接近一倍。

當然,有好處也相應地有限制。

那限制就是,通過這種雙修得到的提高,只在一流境界之前比較明顯,等功

力到了一流境界,那效果就不怎么明顯了。

而且,也不是每一對功出同源的男女都可以修煉成,那也是有很高的失敗概

率的,有的人只開是練就可以收到成效,而有的人練了十年都不見得有什么明顯

的幫助,至於為什么會這樣,連當初創出這秘訣的人也說不清楚,只是隱約猜到

估計是真氣契方面的原因。

話說許婉儀看完秘訣後,就心動了起來。

她剛剛還在為無法繼續在那神奇的陰陽雙泉中練功而深感遺憾呢,沒想到馬

上就有了另一個可以快速提高功力的秘訣作為替代。

隨後,等張瑞采好野果來,她就把張瑞拉到一邊,把那雙修秘訣讓他看了

張瑞看後,見竟然還有這等修煉享受兩不誤的好事,哪里還有異議,心動不

已地立馬就提出要修煉。

於是,母子兩人就商定了下來,先由張瑞事先去找好偷偷修煉的地點,等第

二日再正式去嘗試一下。

於是,就有了今日的一幕。

言歸正傳。

張瑞見嬌娘面現嬌羞之色,一時間自己心里也是陣陣激盪。

之前他因為要專心練功,壓抑住了自己的情欲許久,早就想再品嬌娘的滋味

了。

之後這幾天,由於連發慘變,他心中也是沉浸在痛恨焦急中,那燃起的情欲

又再次被壓抑住了。

此時,他已經從接連的慘變中重新緩過神來,且又有機會嘗試嬌娘滋味,他

如何還能在壓抑住自己的情欲?「娘,我要先好好的要你一次再練功,好嗎?」

張瑞更加摟緊了懷中的美體,隔著衣服撫摸著她的腰臀,呼吸漸粗地動情說

道。

許婉儀感覺到張瑞在自己耳邊呼出的熱氣及他在自己身上的愛撫,感受到他

的激動,心中也是泛起無限漣漪,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陣發軟。

「冤家,我依你就是了,輕點。」

許婉儀吐氣如蘭地軟聲說道。

她的話剛落音,雙唇就馬上被張瑞給吻上了。

摟抱糾纏熱吻中,許婉儀只覺得自己在愛兒的熱烈吻摸中,整個心兒都在顫

抖,那不斷從心底涌起的情欲,漸漸迷醉了她的整個靈魂。

到最後,她都已經記不清自己是怎么被剝光了身上的全部衣裙,也記不清自

己是怎么被壓到了竹床上,彷佛,一切都是在夢中。

「瑞兒,快要我,恩…」

當感覺到自己下體的嬌嫩私丨處已經被硬物抵住後,許婉儀呢喃著吟出了心中

的渴望。

張瑞沒有答嬌娘的呼喚,因為他的嘴,已經輕咬在了她的一邊雪白豐丨乳丨上

,舌頭舔上了有點發硬的丨乳丨頭。

此時,許婉儀平躺在竹床上,嫩白修長的渾圓玉腿張開著,勾搭在張瑞的腰

上。

一雙粉臂,摟在張瑞的脖子上。

而張瑞則跪坐在她的雙腿間下體處,正伏著上半身,把頭埋在她的胸前,手

和嘴並用地逗弄把玩著她的一雙豐丨乳丨。

「瑞兒,冤家,別折磨我了,我要。」

許婉儀見愛兒下體仍是沒有動作,難耐下體的酥癢和渾身的熾熱,忍不住又

顫聲呻吟呼喚了起來。

她的這一聲呼喚,頓時讓忍耐著不馬上進入嬌娘體內的張瑞聽得熱血再次加

速狂流,再也不能自持。

「娘,我的婉儀!」

張瑞吐出吸在嘴里的丨乳丨頭,激動地呼喚著嬌娘的名字。

接著,他雙手伸入她的後背,與她交頸緊緊地抱在一起,然後下體聳動頂向

她的下體。

在許婉儀一聲嬌吟中,頓時,他便感覺到自己的棒棒gui頭陷進了一圈濕滑的

嫩肉里,被那嫩肉收縮包裹著。

「娘的下面,還是那么緊那么滑那么嫩,真想不出我當初就是從那里生出來

的。不,不單是我,我以後的孩子也將會從那里生出來。」

張瑞感覺著下體棒棒傳來的美妙滋味,心中爽嘆聯想著,一時間全身激動得

都有點輕微的發抖。

爽嘆聯想中,張瑞繼續加大下體的頂入動作。

剎那間,他只覺得自己的棒棒gui頭擠開了層層的嫩肉阻擋,闖入了一條溫暖

緊滑的濕潤肉徑中,而方才收縮包裹著gui頭的那圈嫩肉,隨著棒棒的深入而繼續

緊緊包裹在棒棒上,吞向棒棒的根部。

當張瑞的整根粗長棒棒終於全部進入許婉儀的體內後,許婉儀自從張瑞棒棒

gui頭開始插入後就緊綳起的身體,在顫抖了一下後,就完全軟了下來,惟有被粗

大的棒棒撐得滿滿的下體陰滬肉丨穴里的肉壁仍在不受控制地陣陣收縮著。

張瑞在棒棒與嬌娘的性器緊密交媾結在一起後,只感覺整根棒棒被她下體

內的嫩肉緊裹著,那一陣陣的肉壁收縮輕磨,讓他那原本就已經舒爽之極的快感

更是又強烈了幾分。

於是,他爽吟了一聲,就動起了下體,想讓那種棒棒被包裹摩擦感覺更強更

久。

隨著張瑞開始抽送棒棒,讓棒棒一次次地在那嬌嫩肉丨穴中進出摩擦,許婉儀

最後的一絲矜持再也保持不住了,下體私丨處那如潮一般不斷襲來的交媾快感讓她

再也壓制不住自己想呻吟的沖動。

一時間,飄悠消魂的嬌吟聲斷斷續續地響起,和張瑞的粗喘聲交織在了一起

,讓整個樹頂洞天充滿了旖旎春情。

母子兩人在激丨情的相擁交媾中,早就喪失了對外部的敏銳感應。

他倆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開始交媾在一起的時候,一道輕盈的人影已經施

展起輕功,飛身上了距離他們只有十幾丈遠的另一棵稍微小一點的大樹上,藏身

在了茂密的樹葉叢中。

這人,正是一路跟蹤而來的何氏。

何氏之所以跟來,其實是另有苦衷的。

那日在山洞中,她無意間獲悉了女兒和外孫竟然發生了亂lun關系,當時,她

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

不過,出於種種考慮,最終,她當時還是沒有出面點破,事後她也暫時假裝

不知道。

這不是因為她已經認可了這種亂lun行為,而是不知道該怎么說怎么阻止。

她不想讓自小就溺愛著的女兒因為這件事而受到什么傷害。

而後的日子里,她一直在苦苦想著妥善的對策,可惜的是,直到山庄遭到慘

變,她都沒有想出什么妥善的對策出來。

現在,在遭受了連番的慘痛打擊後,她的心態,已經悄悄地發生了一些改變

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報仇,是她堅持著活下去的唯一意義,如果不是想著為

丈夫和兒孫報仇,她恐怕早就因為承受不住這樣的悲痛而崩潰自盡了。

同樣,也上因為報仇的事,讓她選擇了把雙修的秘訣交給了女兒,盡管她完

全知道女兒拿到這本秘訣後會發生什么事情。

可以說,現在,為了能增加報仇的機會,她什么都願意承受,什么都願意去

做。

而方才,女兒和外孫一起走開的時候,她表面上是在專心練功,而實際上她

對兩人的一舉一動都注意著,她也猜到了兩人大概會去做些什么。

當時,她真的不想跟來,畢竟,她內心深處其實還是不願意再見到聽到女兒

母子兩人親密的情形。

但是,她最終還是不得不跟來,因為,修煉那雙修秘訣的時候,特別是剛開

始的時候,根本容不得受到打擾,否則很容易走火入魔。

所以,她才不得不暗中跟去,暗中加以保護,防止有其他人打擾。

而到地頭後,由於擔心距離太遠萬一有什么情況救援不及,所以她最終選擇

了躲在這棵與兩人只隔著十幾丈遠的樹上。

此時,何氏躲在樹上,敏銳的耳中不時聽到對面樹葉叢中女兒發出的呻吟聲

,那種聲音,她太熟悉了。

雖然她看不到對面樹葉叢中的情形,但是她腦中完全能想象得到此時里面的

交媾是何等的激丨情,能想象得女兒光著身子張開雙腿被自己的親生兒子狂操勐奸

的樣子。

何氏咬著牙,雙手緊緊地抓住一條樹干。

她覺得自己的心里真的很復雜,羞恥?難堪?惱怒?似乎都有,又似乎不止

這些。

不過,她死死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強忍著馬上轉身離去的念頭。

她知道此時對面的母子兩人進行的並不是雙修,而是純粹的發泄情欲,但是

她不敢確定等下他們在這事完後會不會接著進行真正的雙修,所以也不敢離去。

就在這樣的難堪等待中,到最後,她的心中都不禁自問:自己的打算真的對

嗎?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過就被她拋棄了,她報仇的信念,仍是無比堅定強

烈。

好在這樣難熬的等待沒讓她再等多久,半刻鍾後,她就聽到了女兒的一聲高

亢吟叫聲和外孫的一聲爽呼聲同時響起,接著,對面就恢復了平靜。

何氏聽到那聲音,知道估計是女兒和外孫都雙雙達到高潮而瀉身了。

她的心中,不由地暗松了一口氣。

同時,她也開始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處似乎有點粘濕的感覺。

感覺到自己的異樣,她不禁臉紅了起來,心神一時間竟然有點微亂的感覺。

何氏深吸了一口氣後,才重新把心境平復了下來,然後,她的眼中,又恢復

了堅定的冷靜神色。

不說何氏這邊的情形,且說張瑞母子此時的情形。

方才盡情交媾直至發泄出來後,母子兩人沒有馬上穿好衣服,而是裸體相擁

在一起繼續溫存著。

「婉儀,剛才感覺好不好?」

張瑞幫許婉儀輕輕的抹了一下她額頭上的細汗,柔聲問道。

許婉儀此時神魂剛剛復一點,渾身仍是酥軟無比,靜躺在張瑞的懷中,一

動都懶得動。

她聽到張瑞的詢問,臉上的羞意頓時又濃了幾分。

她刻意避開了那個羞人的問題,無力地嗔道:「我是你娘,怎么還婉儀婉儀

地叫個不停。」

張瑞抬手輕拍了一下她渾圓翹挺的雪臀,在她的掙扎抗議中,笑著說道:「

不是說好了可以叫你名字的嗎?怎么這么快就耍賴了?」

「那時只是說,說在做那個的時候才可以那么叫的,現在不算。」

許婉儀說完,臉上涌起得逞的神色。

「那好,我就再那個一次,也好可以叫個夠。」

張瑞揉了一把她的豐丨乳丨,戲謔地說道。

說完,他的手便在她光滑細嫩的身上撫摸了起來。

張瑞的話和動作,頓時讓許婉儀花容失色,她忙反手按住了張瑞作怪的手了

,說道:「好了,冤家,叫就叫吧,就別再折騰我了,再來一次我可承受不了。

張瑞其實也只是逗著嬌娘的,當然也知道她方才被自己折騰得不輕,哪里真

的舍得再蹂躪她。

聞言,他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抱住她,跟她說起貼心的情話來。

溫存了好一陣子後,等體力都恢復了不少,母子兩人才不舍地起身穿好衣服

,也沒有接著繼續嘗試那雙修的秘訣,因為此時的狀態似乎真的不太適進行。

穿衣服的時候,許婉儀看到自己下體和大腿內側仍是濕濕的沾了不少jing液和

愛液,頓時臉色發紅,眉頭跟著不禁皺了起來。

不過,稍微思量了一下,她還是直接把褻褲穿了去,也沒有把下體和腿上

的jing液愛液先擦干凈,因為,她根本沒東西可擦。

穿戴好後,母子兩人就施展起輕功下了樹。

下來後,張瑞熟路地去到附近不遠的溪水潭邊抓了幾條魚,然後就和許婉儀

雙雙一起茅屋那里。

兩人到的時候,見到何氏似乎仍在打坐練功,都忍不住暗暗松了一口氣。

其實方才在來的路上,兩人想起交媾時許婉儀曾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