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部分閱讀(1 / 2)

「月月……」

張俊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走到柳清月的身後,將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眼睛卻是盯在她那紫色小內褲上,頓時覺得渾身都控制不住的發熱!

「什么事?」

柳清月像是孩童般對田地里的蔬菜充滿好奇,隨意地問了一句後就轉過頭,一下子就碰到張俊的褲襠,不由得羞怯地抬起頭,就見張俊一臉色笑,哪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即使她也是情潮澎動,但出於矜持,還是低下頭,搖頭說道:「別在這里,一會兒被人看見了……」

「不會,這時候哪有人會來啊!咱們小心點就不會被人看見。」

張俊色色的笑道,雙手在撫上柳清月的的發絲後,便捧起她的臉蛋湊胯下,眼底盡是興奮的期待。

「等晚上吧……」

柳清月的聲音低若蚊蚋,說話時幾乎是紅著臉,低下頭,即使她性格活潑開朗,但這樣一說意味著什么她也知道,而說是矜持,倒不如說是更讓人興奮的暗示。

「嗯,晚上,不過我現在也想要……」

張俊頓時覺得喉嚨發干,看著柳清月蹲在胯下嬌滴滴的樣子,渾身頓時燃起說不清楚的灼熱!性感妖冶的柳清月還是處子之身,只要想到晚上就能品嘗她那完美性感的身體,試問哪個男人不興奮!

只是張俊話剛說完,柳清月剛露出溫順的表情時,應該是運氣不好的關系,張俊的褲子還沒脫下,前院內就響起一道像百靈鳥般的悅耳聲音,大聲的喊著:「俊哥哥……」

靠,妮妮這死丫頭,早不來晚不來,現在來干什么?看著柳清月偷笑地站起身,還拋給他一個調笑的表情,張俊就恨恨的在她的翹臀上拍一下,然後夾著雙腿,不讓褲襠的撐起太明顯,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前院,就見妮妮一邊吃著糖果,一邊笑呵呵地喊道:「俊哥哥,我媽找你……」

妮妮的打扮可愛到極點,身上穿的是上次張俊買給她的藍色公主裙,如夢幻般的色彩加上蕾絲的設計,穿在她身上簡直是要人老命,穿著一雙淺粉色的拖鞋極是可愛,使妮妮雖然十多歲了,可看起來就像十歲孩子的模樣,再加上她五官本就粉雕玉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更是純潔,看起來真是讓人無法不疼愛她。

「哇……好可愛啊!」

張俊剛壓制住心里陰暗的一面,還沒問妮妮找他有什么事時,柳清月已經雙眼大放光芒,沖到前面將穿得如洋娃娃般惹人喜歡的妮妮抱住。

看著妮妮那如洋娃娃般的冰肌玉膚、可愛單純的小臉,柳清月問道:「誰家的孩子?太好看了!」妮妮早已經習慣別人對她的疼愛,而被柳清月這漂亮而性感的姐姐抱也感到開心,天真的笑了笑,乖巧地說道:「大姐姐好。」「好。」柳清月摸著妮妮手臂上那光滑如玉的細嫩皮膚,嘖嘖的贊嘆道:「真滑啊,像是在摸一塊玉一樣。」柳清月那高興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小孩子找到喜歡的玩具一樣,而且妮妮是那么可愛,而且性格乖巧而討喜,難怪她會這么開心!「咳……」張俊咳嗽一聲,走上前問道:

「妮妮,你媽找我有什么事啊?」「不知道,反正媽說很著急。」妮妮像小貓般的享受著柳清月疼愛的擁抱,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起來極是可愛,嬌聲說道:

「媽媽說在家里等你,還說要你馬上過去!」「嗯!」張俊想了想,覺得還是別帶柳清月去比較好,於是囑咐幾句後,就去林秋蘭家,好在柳清月逗妮妮玩得不亦樂乎,妮妮也樂意和她玩,而且林秋蘭是那么堅強而自立的女人,如果不是六神無主估計不會那么著急,於是張俊心里不由得一緊,腳步突然快了起來。

張俊頓時擔心不已,幾乎是跑著沖向林秋蘭家,而還沒進去就聽見一陣傷心的哭聲和凄慘的喊叫聲,令他心里一緊,冷汗都冒出來,心想:不會發生什么事吧?

張俊慌忙地跑進林秋蘭家,就見在院子中,林秋蘭正一臉焦急的走來走去,而旁邊的樹下有一個又黑又瘦,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農婦在凄涼地哭喊著,哭得幾乎是肝腸寸斷,極是傷心。

林秋蘭一看到張俊頓時松了一口氣,眼底閃過一絲亮光,她似乎也沒多想,馬上拉著張俊的手,著急地說道:

「你總算來了!我都找你半天了,你跑去哪里了?」

張俊看林秋蘭看見他時宛如看到主心骨般的模樣,心里暗暗一爽,但還是讓她先別著急,說道:

「別著急,什么事,你慢點說。」「小宣那丫頭被抓走了!」林秋蘭也趕緊讓她自己別著急,默默的嘆了一口氣,指著還在哭泣的女人,說道:

「這是小宣她娘,我也是剛聽她說的。」「小宣被抓了?」張俊腦子里隨即浮現小宣那張怯怯的小臉,她那總是羞紅的臉蛋和楚楚可憐的模樣,柔弱得幾乎讓人要心碎又讓人無法忘卻。想起那一次小宣換衣時的春光外泄、想起她躲在林秋蘭身後羞澀的模樣,張俊立刻擔心地問道:

「到底怎么回事?她不是去鎮里找了一份工作嗎?你們別著急,快和我說。」女人哇的又哭出來,哭得幾乎是震耳欲聾,這才一邊哽咽著,一邊斷斷剩續地訴說情況。

原來小宣找的那份所謂賣衣服的工作,根本不是像她聽說的那樣子,她是被村里其他女孩子騙去那種發廊,而那些女孩說是出去打工,一回去就穿著光鮮亮麗又帶回不少錢,一下子就讓村里人羨慕不已,並在她的哄騙下,小宣家也動了心,這才讓一直在家幫忙的小宣跟她出去。

小宣當時沒多想,就答應她父母的要求,而那女的一開始還裝著不耐煩的樣子,最後禁不住「軟磨硬泡」才「勉強」答應帶小宣出去賺大錢。等到了發廊時,小宣才明白那女人說的賺錢快的意思,就嚇到哭得直搖頭。

一開始,那些人倒是沒有硬逼小宣賣身,都是很有耐性的洗腦,希望讓小宣這雖然土氣但卻清純的小姑娘乖乖做他們的搖錢樹,可小宣就是堅決不肯。

這樣過了一天,小宣想回家,但那個肥胖老板不肯,而且不僅把她關起來還要強jian她,結果小宣一急之下,順手拿起煙灰缸就砸中他的腦袋,而看他頭上冒血又害怕的推他一下。

小宣和那老板爭執時剛好是站在樓梯口,結果那胖老板一個不小心就從二樓滾下去,摔得腳骨骨折,也有輕微腦震盪。

那胖老板能干這買賣多少有點門道,而且因為鬧得太凶,加上小宣的哭叫聲驚動附近的鄰居,便有人報警,於是那胖老板就先找人把小宣抓起來,再讓人去她家要醫葯費,並編了一大堆理由,反正都是小宣的錯,即使牽強但連唬帶騙的又是有頭有理。

鄉下會有些女孩子受不了誘惑,而去做皮肉生意,這個張俊知道,但他沒想到單純的小宣也會被騙到那種地方。而一想到小宣頭楚楚可憐的哭泣著,張俊心里隱隱就有些冒火,但也暗自稱贊小宣不錯,家窮但起碼不會墮落,看似柔順卻又有著堅強。「那這事怎么處理?」

張俊頓時皺起眉頭,倒不是擔心,只是想想都覺得火冒三丈,心想:小宣那丫頭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她過得絕對是不好。「那天殺的呀……」小宣娘「啊!」的一聲就號啕大哭起來,一邊用粗穢的話咒罵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述說起來。

原來警察來了之後,根本就沒問事情的經過,而是一看那老板傷成那樣子,就直接把小宣扣押,並不分青紅皂白地說小宣是故意傷人,所以那老板就是躺在醫院等著收錢。

小宣家有一個已經嫁人的姐姐和兩個還在讀書的弟弟,家境不好,所以她才早早出來找工作。她爹重男輕女的觀念特別嚴重,而且為人軟弱,在家咒爹罵娘的,可其實就是個膽小的家伙,因此一聽最少要好幾千塊的醫葯費,就嚇得直搖手說小宣不是他閨女,連當爹的樣都沒有;而小宣娘又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女人,她丈夫都這么說了,她自然不敢說什么,不過還是牽掛著小宣,所以警察剛走,就偷偷從家里出來求林秋蘭想辦法。

見張俊氣得臉都黑了,林秋蘭在旁邊小心翼翼地說道:

「小俊,你就想辦法幫幫小宣吧!她是多好的一個丫頭啊,不能讓她在里面受罪啊!」張俊板著臉想了一會兒,看了看這個除了哭以外什么都不會做的小宣娘,又想起小宣爹的冷漠更是生氣,冷哼一聲,說道:

「她爹都不在乎了,哪輪到我這個外人操心?」

小宣娘一聽就知道張俊肯定有辦法,猛地沖上前跪下去,一邊磕頭,一邊拉著張俊的褲腿,哭喊道:

「我求求你,救救我苦命的閨女吧!」林秋蘭見張俊說出這種話一時間有些生氣,但仔細一想知道他不是那種冷漠的人,再看張俊的眼珠轉來轉去肯定在打什么主意,就把剛想脫口而出的責罵全咽回去。

其實小宣家的情況,林秋蘭比誰都清楚,一家重男輕女,而且還是在貧窮的大山中,小宣爹就算有錢也不會拿出來花在小宣身上,何況小宣家也是一窮二白,說不好聽點過得和乞丐沒區別,而三山村本就落後,可小宣家那里更是人煙稀少,那一帶沒受過教育的窮人思想古板得和古代人差不多。「你先起來吧。」張俊淡然說道,在憤慨之余,腦中浮現小宣那柔弱的模樣、楚楚動人的眼神,竟開始萌生一個邪惡的計劃。「求求你了……」小宣娘還是哭著磕頭,似乎是抓到救命稻草般的激動,好一會兒,才被林秋蘭硬生生拽起來,但依舊是哭個不停。張俊仔細的想了想,又遞給林秋蘭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後,冷冷地說道:

「我確實能幫她,不過這事挺費勁,你們家又不肯花錢,難不成要我自己掏腰包?可我又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要幫你,而且這也不只是錢的事,還得找關系,不是你們想的那么簡單。」小宣娘愣住了,林秋蘭也愣住了,她沒想到張俊會在這時說出這種話,正氣得想破口大罵時,看張俊又遞來一個眼神,想起對張俊的理解,立刻又把話艱難的咽回去,只不過這次臉色有些難看,並狠狠的瞪了張俊一眼,似乎是在等張俊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一家肯定會做牛做馬,以報您的大恩……」小宣娘回過神後哭得更厲害,繼續苦苦的哀求道。張俊卻不為所動,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

「都沒這閨女了,還做什么牛馬啊?你恐怕代表不了你那一家人吧!算了,我可以幫你把小宣帶出來,不過肯定會花不少錢,估計不是幾千塊能解決,不過我有個條件,如果你答應,我現在就過去找人,錢的事也全包了!」這時小宣娘也無暇多想什么,對小宣的擔憂早讓她六神無,連忙的點點頭,說道:

「答應,我們什么都答應。」張俊冷哼一聲,不留情面地說道:

「我就怕小宣爹到時會反悔,他也根本不關心有這女兒,說不好聽點,就是想讓她給家里賺點錢養活兒子,以後嫁人換點財禮給兒子娶媳婦吧!他要真的關心小宣,你也不至於到這里來求人,我說的對吧?」

林秋蘭聞言不禁愣了一下,隨後低下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這種事情山里人家最常見,嫁閨女換錢討媳婦,這也是一個女孩子的宿命,或許是想起她也是一樣的命運,嫁給一個一點都不喜歡的男人,從沒體會過當女人的樂趣,現在獨自一人撫養年幼的女兒,心里不由得有些發酸。

小宣娘被問得一下子呆住了,見張俊別過頭,似乎不情願的樣子,趕緊轉身哀求起林秋蘭,聲淚俱下的哀求道:

「你開口幫幫那苦命的孩子吧!她爹再不是人,她也是我身下掉下的肉,一想到孩子在受苦,咱又不知道該怎么辦,苦了這孩子啊……」林秋蘭只能一邊安撫小宣娘,一邊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張俊。見張俊似乎對於小宣一家人有點厭惡,可就算她也很生氣,但想起那乖巧可愛的小宣,便還是耐著性子勸說道:

「小俊,不管她家怎么想,如果這件事你能幫,就想一下辦法吧!實在不行,就算姨欠你的!」「蘭姨,你有必要這么說嗎?」

張俊不由得渾身顫抖。盡管他心里早有打算,但看林秋蘭急得幾乎要哭出來,不由得苦笑地裝出痛苦的表情,眼神卻流露著隱隱不滿,明顯是在責怪林秋蘭這見外的話。「我……」林秋蘭一下子語塞,眼見張俊傷心嘆息的樣子,心里一疼,也是暗自自責,但馬上又感覺到她和他其實就像是兩口子,便趁著小宣娘哭得直不起腰時悄悄給了張俊一個眼神,低聲而輕柔的說道:

「小俊,你想想辦法吧,姨實在不想看小宣受苦!」林秋蘭那宛如妻子在詢問丈夫的溫柔語氣頓時讓張俊大爽,而這時戲也演得差不多,於是張俊便裝作無奈的朝林秋苦笑一聲,幽幽的嘆了口氣後,回頭看林秋蘭一眼,又轉身向小宣娘說道:「你先回去吧!回去告訴你家男人,這錢我先拿出來墊,並找關系盡快讓小宣出來。這錢你讓他馬上還我,看他怎么說!」

小宣娘一聽到這里心都涼了,更瞬間停止號啕大哭,而且臉上也是一片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