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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電話那頭只有楊柳一個人,張俊就對她說著情話,但隨著色心一起,張俊那露骨的話讓楊柳嬌嗔張俊太壞了,可盡管嘴上這么說,還是聊了好一會兒,這才戀戀不舍地掛掉電話。

雖然楊柳是成熟的女性,但聽著張俊那有些下流的情話還是感到不好意思,盡管她不討厭,但還是要保持著矜持。

「神仙啊!」

掛掉電話後,張俊忍不住掩嘴偷笑。楊柳的臉皮比較薄,他只不過和她說要買一些成|人片,然後想和她試試新花樣,她就羞得一個勁的推托。

張俊不由得心想:那么要是真刀真搶上陣,不知道她會窘成什么樣?呵呵!

偶爾逗逗她也不錯。

不過要是在楊柳身上來一些新嘗試,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最好還要抱著學習的心態一邊看,一邊做,肯定別有一番滋味啊!她的身材不錯,臀部又白又翹,絕對適合後入的姿勢!而且還有很多花樣沒和她試過,等找到機會,一定要玩個盡興!想到這里,張俊不由得色笑一聲。

隨後,張俊打電話給柳清月,當然少不了我想你之類的甜言蜜語,柳清月則嬌嗔著說明天晚上就到,而且本來想給他一個驚喜,誰知道張俊竟然知道,自然就不太樂意的呢喃著,之後又嗲又嗔的撒嬌一陣子,這才訴說著分別的思念。

張俊免不了在口頭上占柳清月的便宜,不過當柳清月嬌滴滴地說她的大姨媽已經走時,張俊忍不住就硬了!心想:那等她回來的時候,我不就可以把這個美艷不可方物、禍害蒼生的美人給吞了!想到這里,張俊不禁一陣興奮。

雖然柳清月還是個chu女,但她在面對自己男人時特別放得開,和張俊在一起時充滿著妖冶的誘惑,而且對於張俊露骨的話,不但不羞怯反而表現得很興奮,甚至有一點期待,即使在電話中聊著兩人之間的親密事也不避諱,甚至張俊都和她討論起第一次該用什么姿勢比較好之類的話題,可柳清月竟然還興致勃勃地說,第一次想用高難度的姿勢,這樣比較有紀念意義,就算痛也能記得特別清楚。

媽的!這chu女比自己還狠!光只是用手機聊天,張俊就已經被柳清月逗得海棉體充血。

張俊與柳清月聊了兩個多小時,天都黑了,直到柳清月說手機沒電,得要掛電話時,張俊則趕緊一陣噓寒問暖,將她哄得開開心心,柳清月才有些不情願地掛掉電話。

妖孽啊!張俊把手機往地毯上一丟,然後看了看內褲上那高聳的帳篷,在心里不由得嘆息:柳清月實在太會誘惑人了!只是言語就讓我沖動成這樣,要真是和她上床,那還不得爆血管而亡。雖然她還是chu女,作風卻那么大膽,和她比起來,楊姐雖然溫柔賢慧,卻少了那狂野的韻味,還真是各有千秋、各有風情和特再好的地方,即使是裝潢別致的別墅,但如果只有一個人卻是種折磨。張俊感到無聊透頂,最後只好打電話給李欣然,這才知道,李欣然竟然借著他的名義從吧台拿錢,然後帶著兩個小蘿莉去市里逛街,此時都八點了還不打算回來,而且就算現在回來也要一個多小時,何況李欣然說那兩個小蘿莉逛得很開心,因此張俊只能無奈地讓她們繼續玩。

其實張俊很少一個人獨處,因為他很討厭這種安靜和孤獨,他想了想,最後打電話給石頭,要石頭出來陪他喝幾杯,可石頭新婚燕爾死都不肯出來,而且還說他在陪他老丈人和老爹喝酒根本走不開。張俊不由得心想:這人渣夠敗類的,有異性就沒人性,肯定是想酒後糟蹋他老婆,找那么多擋箭牌干什么?

此時張俊滿頭大汗,最近他除了上床之外,幾乎沒有運動量這么大,他嘗試了各式各樣的健身器材,使他就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連短褲都濕了。

當張俊停下動作,要喝運動飲料時,門鈴突然響起來,由於每間房間都有一部與門鈴對講機直通的電話,而張俊懶得去猜是誰,想都沒想就接起來。

「你好,老板!」

隨即王鳳有禮貌的聲音,聽起來有種舒服的感覺。

「什么事?」

張俊一邊拿著毛巾擦著被汗水打濕的頭發,一邊應道。一想起這氣質十足的少婦,張俊的心里就莫名其妙的發癢。

王鳳禮貌性地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有人想拜訪您。我覺得您可能會有興趣,所以我就擅作主張的將她帶到門口,不知道您是不是……」

一提到這話題,張俊忍不住皺起眉頭,隱隱有點不快。

因這段時間以來,幾乎在三和,每天都有這種事發生,因為現在鎮里的情況,王東來走,肖家明也走,所以被他們霸占多年的利益就會空出來,再加上縣里他們退下來的位置,一切都是充滿誘惑的香餑餑,自然就會有人蠢蠢欲動,所以有不少想找關系的官員都想見張俊,似乎也在圖謀著前程,林木城也是如此,不過張俊的手機號碼還沒有傳揚開,所以一時間倒沒有太多麻煩。

照我的交代,王鳳已經檔掉很多這類的要求,有一些人,王鳳甚至態度強硬,不惜得罪人也轟走!雖然很多人求見無門,但也不敢得罪我,王鳳也借此賺足面子,何況她知道我最討厭這種事,那她又人來是什么意思?張俊琢磨一會,覺得王鳳會帶人來,應該不是為了拍馬屁,便微笑道:「嗯,你先帶那人去客廳,並准備茶點,別怠慢了客人。我在健身房,換洗完,就馬上過去。」

「好的!」

張俊聽王鳳的語氣明顯帶著一絲歡喜,而一向沉穩的她,很少有這種情帛夕露的表現,這讓張俊更加疑惑,但他也沒有想那么多。

於健身房內附有浴室,張俊在沖洗掉身上的汗水後,就光著上身,穿著短褲,他一邊擦著濕淋淋的頭發,一邊走向客廳,心里還在納悶!到底是!居然能托關系來找我。

張俊邁著慵懶的步伐走到客廳,第一眼掃過去,頓時知道為什么王鳳會說他有興趣。

只見在寬敞明亮的客廳中央,豪華的意大利式沙發上坐著一個婀娜的身影,雖然看起來拘謹,似乎有點緊張,但模樣清秀動人,有著說不出來的韻味。

張俊頓時覺得呼吸有些不順暢。那女子柔順而黝黑的青絲盤在腦後,一張東方人特有的瓜子臉,卻有點富態的圓潤,明亮而深邃的眼睛水汪汪的,柳月彎眉盡顯女性的嫵媚,可看起來覺得精明,小巧而挺翹的鼻子,再加上紅潤而盈盈動人的嘴唇,真是國色天香。

她穿著普通的淺灰色辦公制服,看起來端庄大方,卻透著別樣的誘惑,豐滿而挺拔的胸部,根本無法估量它們的偉大,小腰卻是如蠻蛇般的纖細,可隨之而來的卻是圓潤飽滿、又翹又挺的美臀,一雙修長的妙腿包裹著肉色的絲襪,更是流露出迷人的魅力。

張俊不禁感到驚艷,他估量著那女子,見她雖然坐著,但應該有一百六十公分,身材勻稱。而除了當初看見李欣然和柳清月之外,張俊還真沒有那種驚艷到不知道該怎么評論的時候,突然張俊心想:對了!還有秦霜那個冷著臉的女人,雖然給人一種像刺蝟一樣難以親近的感覺,但確實是個難得一見的大美女!

「你好啊,張老板!」

那女人一臉緊張,一見張俊出現,見到那赤裸而充滿男性魅力的健壯上身時,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隨後微笑著站起身,大大方方地說道:「很高興您有時間見我!」

張俊有些錯愕地伸出手,與那女人握手後就坐下來。說實話,張俊沒想到來的是女人,所以剛才並沒有穿上衣。

張俊趕緊讓神智清醒|點,看著眼前這個美艷得讓人震驚的少婦、看著她嫣笑間的嫵媚,疑惑地問道:「你是?」

「呵呵,忘了自我介紹,實在是不好意思。」

那少婦潤了潤喉嚨,露出迷人的微笑,落落大方地說道:「我叫謝潤萍,第一次冒昧拜見,也沒帶什么東西,一點薄禮還望您笑納!」

說著,謝潤萍從身後拿出一袋東西。

張俊現在倒是習慣性的掃了那袋東西一眼,知道是煙酒之類的東西,而且從包裝看也不是多高級的東西,所以也沒多看。

張俊一抽煙,一邊笑問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呵呵,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說,我不太喜歡拐彎抹角。」

謝潤萍尷尬地笑了笑,此時王鳳討好地拿著果盤和茶點出現,見張俊話語雖然客氣卻帶刺,明顯有點不高興,便小心翼翼地說道:「老板,這是我家姐姐,會冒昧過來,也是因為我開了後門,還望您別見怪!」

姐姐?張俊頓時傻眼,看了看一臉尷尬的謝潤萍,又看了看沒有半點難為情的王鳳,怎么想都不覺得謝潤萍會比王鳳大。雖然王鳳算是中上的美女,也算是妙齡少婦,但比起唇紅齒白又風韻迷人的謝潤萍,卻更顯成熟而嫵媚,心想:難道謝潤萍的保養那么好,所以才顯得很年輕?但這不太可能吧!

或許是看出張俊的疑慮,王鳳神情親熱地坐在謝潤萍的旁邊,故意把話題岔開,微笑地解釋道:「老板,是不是很奇怪她怎么看起來那么年輕啊?我這表姐是學醫的,家里以前是中醫世家,當然有一套養生辦法,肯定是比我年輕,這樣才有道理嘛!」

「這個……」

張俊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冒昧請問一下,你幾歲了?」

謝潤萍溫婉地笑了笑,似乎習慣這類的問題,雖然有點得意,但卻故意用自嘲的口吻說道:「老嘍,我都三十六歲了,已經人老珠黃嘍!」

張俊頓時呆住,仔細地看著謝潤萍那光滑而水嫩的俏臉、看著她那玲瓏的身材,心想:三十六歲?說二十五歲都有人相信!這哪里像是少婦呀?完全是個風情正佳的俏美人,美得冒泡!尤其她那細嫩的皮膚幾乎沒有皺紋,甚至可以說比很多年輕女孩子嫩滑,不像王鳳雖然也漂亮動人,卻是充滿著少婦的魅力。

和其他人的濃妝艷抹相比,謝潤萍幾乎是素面朝天,臉上幾乎沒有化妝,只有塗上一點口紅,所以這才更讓人疑惑與不解。

由於張俊已經遇過李欣然,她也是外貌跟實際年紀有落差的人,因此現在看到謝潤萍時倒也沒有那么驚訝,只是稍稍愣了愣神,就回過神來,笑呵呵地說道:「不是吧?怎么看都不像啊!」

王鳳親熱地拉著謝潤萍的手,見張俊剛才發呆的樣子,不由得噗哧一笑,說道:「老板,您不用懷疑,萍姐的女兒都快中專畢業了,過幾天,還得依仗您幫忙安排工作呢!」

一聽王鳳這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話,張俊心想:雖然這妞夠漂亮,但她是上門來求我辦事,何必去管那么多?反正又和我沒關系!想到這里,張俊整個人往沙發上一靠,溫和地笑了笑,用極為客套的語氣說道:「嗯,那確實不錯!有學歷、有文化,那你可省心不少了!」

謝潤萍見張俊從最初和其他男人一樣呆滯的眼神,瞬間變得讓人捉摸不透,看來他不是普通的暴發戶,可他那種驚訝中帶著色意的眼神有點不舒服,因此她想了想,還是不好意思說話,便起身說道:「我去一下洗手間,不好意思!」

說完,謝潤萍扭著曼妙的身軀走進洗手間。

張俊微笑地看謝潤萍走入洗手間,這才沉下臉,輕聲問道:「這什么意思?」

王鳳沒想到張俊變臉變得這么快,原來的呆滯、剛才的溫和,現在臉一沉則有些陰冷,盡管她在社會打滾那么多年都無法馬上適應,覺得張俊這老板雖然親切卻也不好糊弄,就裝傻的問道:「什么怎么回事?」

張俊也不說話,只是冷笑地看著王鳳。

王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