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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姚楠卻開始忍不住幻想,被張俊那強壯的身體抱住會是什么感覺,她曾經偷偷看過的愛情動作片開始浮現在腦中,小臉不禁越來越紅,也不知道到底在瞎想什么姚楠坐在沙發上失神一會兒,她怎么都不敢相信張俊會是那種人,晃了晃腦袋,有些不知所措,不過想想這可能只是謠言,等她問清楚不就好了嗎?

見姚楠傷心的樣子,俏紅的小臉瞬間蒼白,謝潤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反正他來了咱們就好好招待他,總不能讓他半夜回去!但以後這種人還是少接觸比較好,雖然人還不錯,不過作風可不怎么讓人放心。」

說完,謝潤萍起身回房間。

這時,謝潤萍為難地看著床上僅有的兩張床單,因為要再想睡一個人的確很困難,別說鋪褥子,就連棉被都沒有,而且她與姚楠先前因為不和早就分開睡了,所以想再挪位置出來都有點不可能。

謝潤萍看了看坐在沙發上愁眉苦臉的姚楠,不由得嘆息一聲,感到特別難受,因為今天姚楠的態度乖巧,委實讓她很高興,可沒想到張俊與姚楠進門時,那場景十分暖昧,他們又喝那么多酒,而且姚楠竟然還喜歡上張俊!

說實在話,寡婦門前是非多!因此謝潤萍一直很注意這一點,所以雖然追求者眾多,可她從來就不假辭色,連門都不會讓人進來,這也是害怕姚楠會多想!

現在她會收留張俊在這里過夜也是無奈,第一,他送了姚楠回來;第二,他還是王鳳的老板,所以她只能先暫時安頓張俊再說。

謝潤萍為難地看了看僅有的雙人大床墊,雖然說得容易,但想在堆滿東西的房間內再挪個地方卻怎么都挪不出來。

房間的大小不超過十坪,除了大床之外,就只有一張書桌,連個衣櫃都擺不下,加上女人的東西本來就多,姚楠母女倆的衣服和用品幾乎堆滿剩余的空間,所以別說是打地鋪,就連多走幾步都沒辦法。

對此,謝潤萍也很為難,因為家境窘迫,基本上姚楠並不會帶同學回家,而她不想招惹麻煩,所以也沒帶外人回來,更何況還是個男人,所以晚上要怎么睡的問題她還真沒遇過,在心亂之余,發現張俊進了浴室好久,都沒出來也沒有動靜,不禁疑惑地走向浴室,剛想聽一下聲音時,卻聽見里面傳出來輕微的鼾聲。

「怎么了?」

盡管心亂如麻,但姚楠還是忍不住關心地問道。

浴室的門又舊又薄,基本上沒有隔音的功能,當謝潤萍再次趴近一聽,果然聽到一f聲,不禁苦笑一聲,然後指著浴室,搖頭說道:「他似乎在里面睡著了。」

「那怎么辦?會著涼的!」

姚楠立刻著急道。雖然洗到一半睡著這有點離譜,但要是感冒就不好,她這才想起張俊今晚的一頓牛飲,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不胃出血都不錯,只是醉酒都算是輕的。

謝潤萍猶豫了一會兒,畢竟她們母女倆和他沒瓜葛,這可怎么辦?想喊鄰居幫忙,可這半夜有男人在不是招惹閑話嗎?

在猶豫了好一陣子後,謝潤萍紅著臉,咬了咬牙,堅決的說道:「怎么辦?就只能把他抬出來了!我先去拿條毛巾,你一個姑娘家別湊過來,等一會兒要抬的時候我再叫你。」

寡婦門前是非多,謝潤萍最害怕的就是這種事!但看著姚楠那殷切的模樣她也無奈,也有點害怕張俊這太子黨會在她家里凍壞,所以她也只能暫時放下那古板的觀念!

雖然謝潤萍已為人母,但她已經很久沒接觸過異性,盡管在觀念上稍微開放,說話時看似平淡,但心跳也開始不爭氣地加快。

「啊……」

姚楠臉色羞紅,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畢竟一個是她心儀的男孩、一個是她的母親,她當然不會多想什么。

謝潤萍雖然說得輕巧,然而畢竟已經獨身多年,再加上潔身自愛從未接受過任何男人的求愛,雖然在最需要滋潤的年華哪會沒心動的時候?但卻一直壓抑著,所以這時也是倍感難為情,不由得還是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別那么緊張,隨後拿來浴巾,看門沒鎖就慢慢打開門,可一看到里面的場景,呼吸不禁急促起來。

這時,張俊已經醉倒,敞開著腿坐在地上睡著,那結實的身體沾滿水珠,一頭長發濕漉漉地飄散著,那安詳的面容看起來有幾分頹廢的邪氣,再加上一身肌肉,即使他年紀不大但卻有男人味。

最讓人沒辦法移開視線的,是張俊胯下的命根子,雖然軟著但卻又長又粗,令謝潤萍不禁心跳加快,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一個不注意腳就踩到掉在地上的肥良,腳一滑就朝前撲,想要扶著牆壁卻已經來不及,整個人摔在張俊的身上,不由得驚叫一聲。

「怎么了?」

聽見動靜的姚楠想去看看究竟,但覺得不好意思,只能在浴室外擔心地問道。如果是平常,姚楠借著酒性也就硬著頭皮進去:可現在謝潤萍也在,她根本不敢。

謝潤萍不禁臉紅心跳起來,因這個姿勢實在太暖昧,她竟然埋首在張俊的胯下,離命根子不到幾公分遠,而且似乎有股男人特有的體味撲面而來。

在聽見姚楠的聲音後,謝潤萍立刻有些慌張地說道:「沒事,我只是腳滑。他的身上都是水而且沒洗干凈,我得先幫他擦一下再出去。」

「嗯,你快點。」

姚楠聞言,心里感到一酸,畢竟心儀的男孩在別的女人面前光著屁股,即使這個女人是她母親,她也忍不住吃起醋。

「知道了!」

謝潤萍有些慌張地應了一聲,再轉頭,卻一不注意親在命根子上,在愣了一會兒後,聞著那熟悉的男人味頓時有些不知所措,隨後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還在熟睡的張俊,這才松了一口氣。

當謝潤萍拿起毛巾時,手卻一直在顫抖,甚至當她想從張俊的懷里起來時,雙腿也在發軟,謝潤萍覺得心臟幾乎快要爆炸,盡管她一直對張俊這種如暴發戶似的太子黨有偏見,但這時不得不承認張俊真的很帥。

在撲在張俊身上的一剎那,謝潤萍能清楚感覺到他身體的強壯和結實,那種溫熱的男性氣息、那異性特有的味道,都在在沖擊著謝潤萍那平靜已久的心靈,讓她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躁動!

不過謝潤萍畢竟是為人母的成熟女人,立刻就要自己別那么緊張,看了看張俊後,沒一會兒就恢復鎮定,隨即顫抖著手一邊幫他沖去身上的臟東西,一邊幫他洗著頭發,並一直在心里說服自己,她小時候也幫姚楠洗過澡,而張俊這年紀都可以當她兒子,她有什么好緊張?不過她的目光卻總是不自覺的飄向那讓人吃驚的粗大命根子上,在驚訝之余,甚至有想摸一下的沖動。

在幫張俊洗澡的過程中艱難而困苦,謝潤萍顫抖著小手,好不容易才擦好張俊的身體,可她還是避開張俊最重要的部位,甚至等洗完時謝潤萍已經出了一身汗,最大的原因是因為緊張。

幫張俊擦干身體上的水珠後,謝潤萍不禁有些為難,因為即便是成年女性也搬不動張俊,謝潤萍弄了一會兒,最後只好去抬張俊的臀部,然後閉上眼睛、小手一陣摸索後,這才將浴巾圍在他最重要的隱私部位。

「楠楠,過來幫一下忙。」

謝潤萍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當做完這一切時,她累得幾乎都要虛脫,而看著沒有知覺的張俊香香的睡著,享受著她的服務,似乎很心安理得的樣子時,盡管知道不要去和酒鬼計較,但謝潤萍還是恨不得踢張俊一腳,心想:跑來家里就醉成這樣,那要是清醒一點,女兒不被他拐跑了!

「來了。」

姚楠馬上羞澀地跑進浴室,看著張俊睡著後那甜得像小孩子般的微笑時,不由得一陣枰然心動,但目光一落在張俊的身上時,馬上羞潔地別過頭。

「他簡直就像豬一樣重啊!」

謝潤萍故作鎮靜的抱怨道,不想讓姚楠看出她的不好意思和心動,以掩飾著剛才張俊這年輕身體對她的沖擊,笑罵道:「還是生女兒好,生這么一頭豬就是費勁。」

「你才知道呢!」

姚楠也故作自然地應答,可話語中卻聽不出親昵。

姚楠母女倆都故作鎮靜,但都有些緊張和難為情地一左一右將身體軟得像沒骨頭似的的張俊扶起來,聞著張俊身上的男人味,和與他肌膚的親密接觸,讓母女倆臉都一紅,隨即她們掩飾著心中的躁動,一挪一挪地走向房間,看起來艱難而且很吃力。

將張俊往床上一丟後,謝潤萍立刻松了一口氣,感受著心跳的快速,捏著手臂抱怨道:「真重啊!這像伙到底吃了什么竟然這樣重?也不見他很胖啊!」

看了看倒在床上的張俊,姚楠累得吐了幾口大氣、摸了摸腰,畢竟她也有喝酒所以有點無力,再一看根本沒鋪地鋪,房間內還是那么雜亂,立刻難為情地問道:「媽,這怎么睡啊?」

「沒辦法,又沒被子!」

雖然謝潤萍紅著臉,不過還是擺出鎮定的模樣說道:「只能這樣將就,等下你睡里面,我睡中間,我們蓋一條被子就好了。」

「行嗎?」

姚楠問道,心里當然沒想那么多,只當是謝潤萍害怕她吃虧而已,但多少覺得三人同床有點怪怪。心里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張俊是她帶回來的,換成是平常不挨罵就不錯了,而且一向要強的謝潤萍哪會這么和顏悅色!

「怎么不行!」

謝潤萍輕手輕腳地將張俊推到床邊,再輕手輕腳的幫他墊上枕頭、蓋上被子後,神情有剎那的嬌羞,隨即又鎮定自如地說道:「你媽我都快四十歲了,還怕什么啊?難道怕他占便宜啊?但要吃也是吃你!你也趕緊睡,這瘋了一晚上,明天起得來嗎?」

「哦!」

姚楠當然沒辦法反駁謝潤萍,打開電風扇後,她就乖乖的躺到最里面靠牆的那一頭,但仍不自覺的看了還在熟睡的張俊一眼。

謝潤萍紅著臉,不過還是咬著牙,一臉鎮靜地囑咐姚楠絕對不許脫掉睡衣,因為她們都有裸睡的習慣,一方面是因為健康,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房間悶熱,沒有空調的關系。而謝潤萍怕姚楠酒喝多了,會習慣性的脫衣服才嚴詞囑咐。

姚楠臉一紅,隨即乖巧地應了一聲!

「早點睡吧!」

雖然謝潤萍說話的時候看似鎮定,但看了張俊一眼後,感到有些慌亂,在確定姚楠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時,這才爬到床鋪的中間,將燈一關,並刻意和張俊保持一段距離,才睡到姚楠的被窩內。

房間內一片黑暗,姚楠母女倆還都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這小小的房間也是第一次留異性過夜,自然免不了尷尬,盡管明知道張俊已經睡得沒有知覺,但她們都緊張得大氣不敢出,似乎只有張俊的呼吸在空氣中循環。

姚楠母女倆各有心事,姚楠是因為情寶初開,即使喝了酒,但卻感覺心跳很快根本無法睡著;謝潤萍則是沒有辦法安睡,畢竟獨身那么多年,突然看見一具強壯的男性身體,自然對寂寞的內心沖擊很大,所以也心跳快得很。

雖然姚楠母女倆都在竭力裝沒事,但畢竟此時是炎熱的夏天,在不太通風的房間內,即使電風扇帶來些微涼風,但擠在一起沒一會兒,她們都出了一身汗,感到難受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