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部分閱讀(1 / 2)

這時,張俊覺得嘴唇干得像要裂開,頭痛得讓他醒了過來,可張俊還是覺得腦子一陣迷糊,根本分不清楚他現在是是夢里還是在現實中。

張俊有些艱難地睜開眼睛,卻發現洞|穴內只剩下他一個人,而柴火也變成一堆灰燼。

張俊看身上的內褲還在,他掙扎著站起身,發現鐵鍋里的野菜湯還剩一半,似乎有被熱過,所以還有一點余溫,他趕緊扒了兩口,就拖著發軟的身體出洞|穴,他拍了拍腦袋,覺得還是有點發暈,腳步也有些發軟。

這時,在洞|穴外的泉水邊,只見秦霜一臉呆滯地坐在一塊石頭上,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上身穿著已經干掉的襯衫,下身則套上張俊的短褲,看起來有幾分滑稽,散亂的頭發隨著微風輕輕飄舞著,望著遠方的眼神則空洞得讓人心疼。

「早啊!」

張俊一邊按摩著有點沉重的腦袋,一邊和秦霜打了一聲招呼。

秦霜轉頭看了張俊一眼,眼底的驚慌和羞澀一閃而過,但馬上又恢復平靜,語氣平淡地說道:「早。」

「我們趕路吧!」

張俊一邊說著,一邊重新包扎手上似乎已經發炎的傷口。

秦霜也沒有多說什么,似乎還在思索著什么事,只是低著頭跟在張俊的身後,踩著一地的樹葉尋找出路。

昨晚張俊兩人走了那么久的路,現在已經離村庄越來越近。

秦霜默默地看著張俊的背影,水靈靈的眼睛中有幾分哀傷,她不知道張俊是否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可看他這時的表情就知道他燒糊塗了,一點印象都沒有。

張俊只當是燒糊塗做了一場春夢,絲毫不知道他昨晚竟強暴了秦霜,讓秦霜的初夜是驚恐而沒有情趣,他只是想著要趕緊回到縣里治療身上的傷口,因為他現在全身難受。

此時,秦霜憤恨得直咬牙,但看著張俊一臉無知又不知道該怎么發這個火,而且現在也不是算賬的好時候!只是又想起那如撕裂般的疼痛,以及她在半睡半醒間被扒得精光,處於迷糊中時張俊突然的入侵,落下滴滴的處子血,一切都是那么的措手不及,尤其當她掙扎著卻又不得不任他在身上蠕動的場景,根本沒有半點的香艷,帶來的只有疼痛。

張俊兩人沉默地走在崎嶇的山上,但過了一個多小時,秦霜絕望地發現前面是一座又一座的大山,絲毫沒有村落的感覺,而且也還沒有看到人煙。

這時張俊發現湖的對岸有一座村庄,而且距離不是很遠,馬上興奮地說道:「你看見了嗎?對面有人!」

「是啊!」

秦霜一直強忍著初次承歡的疼痛,盡量掩飾著走路時的蹣跚,可一看是在遙遠的對岸,頓時沒好氣地說道:「可那又怎么樣,你有船嗎?」

張俊稍微目測一下,發現這里距離對岸起碼有一千米,要是在平時他早就游過去了,可現在他的身體太虛,但這已經是最好的路,想了想,他咬著牙說道:「我們游過去吧!」

秦霜愣了一會兒,而看著張俊那堅毅而有自信的眼神,她看了看對岸,有些不安地說道:「我不會游泳!」

竟然是個旱鴨子!張俊頓時感到頭暈,畢竟這種距離帶一個不會游泳的人,而且他的身體情況又這么糟糕,那不是和找死沒有兩樣嗎?如果是在以前,這樣的距離張俊要來回游幾次都沒有問題,可現在倒真有點難度。

張俊在心中權衡一下,覺得如果要走山路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時候,而且還可能會遇到危險,而橫渡湖水的危險似乎較小,於是張俊在湖邊找了一根幾乎有一人高的枯樹干,確定枯樹干的結實程度後,他這才小心翼翼地走到湖邊,對著秦霜招手,說道:「過來。」

「干嘛?」

秦霜疑惑地問道,臉上有些發青,明顯對於水有種本能的害怕。

張俊也沒有多說,只是拿出繩子後,神情嚴肅地說道:「一會兒我把你捆在我背後,然後我再把自己綁在這木頭上,雖然會很慢游過去,但不會有問題,就算累了也可以浮在木頭上休息一會兒,不會沉下去的。」

「行嗎?」

秦霜明顯有點擔心,對水的害怕是一回事,而且看著張俊那有些蒼白的臉色也覺得不可靠。

張俊肯定地點了點頭,語氣決絕的說道:「相信我!」

「嗯……」

猶豫了很久,秦霜還是點了點頭。

做好准備後,張俊小心翼翼地檢查好繩子,就扶著木頭、背著秦霜下水。

張俊能明顯感覺碰到水的剎那,秦霜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似乎是因為緊張,身體變得有些僵硬。

「怎么了?」

見張俊突然停下來,秦霜疑惑地問道。

「沒、沒什么。」

張俊有些敷衍地說道,呼吸不由得有點加快,就繼續推著木頭走到湖水中,卻心想:這妞怎么好好的內衣不穿?我可以清楚感覺到她那兩團沒有束縛的ru房,那彈性和特有的柔軟都讓人心神盪漾,難道她是想要勾引我?

因為害怕,秦霜管不了那么多,也沒辦法去計較這個姿勢的親昵,小手死死地抱住張俊的腰根本不敢動,而這樣一來,那兩團嫩肉就更緊壓著張俊的後背。

張俊一步步地走進湖水中,而當腳不能著地的時候,秦霜頓時一臉蒼白,雙手緊緊地抱住張俊的腰,幾乎都要把張俊給勒傷。

夏日的白天有幾分炎熱,在清涼的湖水中游泳絕對是一件愜意的事,但絕對不是像張俊現在這種情況——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痊愈,一走到湖水中就有刺疼感傳來,尤其還要抱著枯木,腳也要劃水,劇烈的運動一下子就帶來讓人咬牙的疼痛。

張俊一邊艱難地劃著水,一邊抵御著脖子處傳來的體香,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沒話找話地說道:「講個笑話聽聽,讓我開心一下,這樣游真的很累……」

秦霜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不會講笑話。」

「看得出來。」

張俊呵呵的笑了笑,可因為身上的傷感覺這笑容有些勉強,頭上也開始冒出冷汗,他一邊繼續用腳劃著水,一邊柔聲說道:「那我講一個笑話給你聽吧!」

「哦……」

秦霜的態度明顯好了許多,不過卻說道:「我不想聽那些亂七八糟的,你說說你的糗事吧!」

「好啊!」

張俊也樂得氣氛輕松,想了想後,笑呵呵地說道:「那我說發生在前兩年的事。你知道的,這里的農村幾乎沒有像樣的廁所,男的都是隨便找個地方就解決,有一次我回家的時候走夜路,到了半路,卻突然看到有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蹲在路邊的草叢中,立刻就問他是誰?」

「接下來呢?」

秦霜問道。其實這時她與張俊泡在湖水中,她根本沒有興趣聽笑話,她只是需要有個話題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別再那么害怕,即使這話題對她來說有點惡心。

張俊嘿嘿的笑道:「我這突然一叫把他嚇個半死,不過他說沒事要我走開,但聽那聲音有氣無力,而我可是個熱心的正直少年,趕緊上前問他要不要幫忙、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別這樣說一會兒斷一會兒的!」

秦霜微皺粉眉,催促道:「還吊什么胃口啊,快說!」

「嘿嘿!」

張俊有些忍不住地大笑道:「當我走近那人的時候,那人都快哭了,直和我說:」

大哥啊,我就拉個屎,真沒什么事!『「秦霜緊張的心情頓時放松許多,噗哧一聲笑出來,甚至還嬌媚地嗲道:「你怎么那么惡心啊!」

「我高興,嘿嘿!」

雖然張俊的語氣輕松,但他額頭上的冷汗都弄濕了頭發,而這時他已經游到湖中央,因為扶著木頭時還得注意水流的方向以避免被沖走,加上再背著一個人實在是很累,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張俊覺得左手和胸口微微在發疼,但他還是咬著牙不敢停下來,生怕會被湖水沖得失去方向。

這時秦霜沉默了,好一會兒,她突然看見張俊的左手包扎處在流血,心里微微一顫,看來張俊的傷口肯定又裂開,而且血似乎越流越快,秦霜覺得眼睛有點發酸,慢慢的秦霜開始模仿著張俊的動作,腿很僵硬的上下擺動著。

張俊不由得愣住,回頭看了看秦霜,見她神情溫柔,趕緊轉頭不敢再看向她,而是繼續劃著水。

張俊與秦霜頓時沉默無言,但彼此都有默契地動作著,劃水的速度快了許多。

「到、到岸邊了……」

秦霜激動地看著越來越近的土地,腳上的動作更快了。

拖著像綁著石頭般重、有點邁不動的腳上岸後,張俊頓時松了一口氣,但也已經累得快虛脫,將繩子解開後放下秦霜,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邊說道:「咱們找輛車吧,如果沒車,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到縣里。」

野外之夜「嗯!」

秦霜也異常疲倦,但看著張俊時心里不由得一驚,只見張俊的眼圈發黑、眼帶血絲,就連嘴唇都沒有半點血色,蒼白得十分嚇人。

「你沒事吧?」

秦霜擔心地看著張俊走路時那搖搖晃晃的樣子,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震撼。

「沒事!」

張俊對秦霜溫和的笑了笑,雖然這笑容感覺有點勉強。

張俊兩人上岸後,又走了一會兒才找到一條鄉間小路,不過卻沒有看到有人經過,他們只能咬著牙繼續往前走。

雖然秦霜已經累得快要沒辦法動,但還是緊緊的跟在張俊的身後。

這時,張俊與秦霜的模樣很狼狽,尤其他們的身上都是濕的,甚至張俊還只穿著一條內褲。

過了一會兒,張俊兩人的身後有一輛農用的柴油三輪車開過來,開車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一見張俊兩人披頭散發的狼狽樣,馬上就喊道:「你們怎么了?」

「大姐!」

張俊像見到救星似的趕緊用本地話和那中年婦女說,他的船翻了,而且他和秦霜都受傷得要去醫院。

鄉下人沒有那么多顧慮,而且那中年婦女看張俊兩人又不像壞人,便爽快地說道:「行,你們到車後面擠一下,我順路去縣里可以先送你們去醫院。」

「謝謝大姐了!」

張俊千恩萬謝後,就趕緊拉著秦霜的手走到三輪車的後車斗,上面放的全是雞蛋,一靠近就散發出一股味道。

車斗只剩一丁點的地方能坐,張俊先坐上去,見已經沒有地方能讓秦霜坐,便對她招手說道:「上來吧,你先坐我的腿上。」

秦霜聞著這味道不由得微微皺著眉,猶豫了一會兒,覺得現在不是嬌情的時候,就坐到張俊的腿上,但有跟張俊保持著距離,而這一動,破身的傷口就是一疼,可秦霜咬著牙並沒有說什么。

農家車大多是改裝的便宜貨,並沒有避震之類的設施,而且土路走起來很顛簸,車剛一啟動秦霜就一個不穩,差點掉下去。

張俊見狀,趕緊一只手拉住車欄桿,另一只手抱住秦霜,可一不小心就抱在她的咪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