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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張俊感覺這話說得有些過分,便思索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我自己覺得,愛情是年輕時該有的激|情和沖動,兩個人能很好的在一起,那必須是帶著責任的感情,而當愛情變成親情時一切才是最完美的!」

「很荒唐的理論!」

姚楠並不是無知的女孩子,微微想了想,不得不同意張計俊的話很有道理,但還是倔強地說道:「那你的意思,是男人就沒不花心的嗎?」

張俊笑著點頭說道:「我是有這意思。至於不花心的男人,第一個就是沒那條件,第二個就是沒那魄力。你想想看,如果每個男人都有這條件,那社會還不亂了套,而有那么多的小姐在賣身,為的還不是滿足那些沒條件但又有這種想法的男人嗎?」

姚楠心里一陣沉重,並感覺這些很諷刺但又現實的話,不應該從張俊這個陽光帥氣的男孩嘴里說出來,語氣有些發虛的說道:「你這不是在為自己開脫嗎?就算你說得對,但這種行為還是很荒唐。」

「有什么荒唐的?」

張俊的眼底浮現一絲溫柔,語氣充滿幸福的說道:「我現在有這個條件,可以給我喜歡的女人們一個安穩的環境,而且我會真心疼愛她們,不會避諱和她們共享我的一切,我也不會強求她們為了我而改變,這不是很好嗎?」

「雖然你說得有道理!」

姚楠紅著臉,畢竟她學過護理,脫口說道:「那你不覺得很不公平嗎?要那么多女人圍著你,但你總有不行的時候吧!到時你就不怕她們給你戴綠帽嗎?」

「不會!」

張俊色色地笑了笑,驕傲地挺了挺腰,說道:「我的身體強得超越旁人,即使是兩個女人同時來,都很難讓我滿足。」

姚楠頓時啞口無言,不知道為什么會談到這話題上,想趕緊轉移話題,可話到嘴邊卻變成質問:「那你現在和我媽的關系算是什么?和我姨又算是什么?我該叫你爹還是叫你姨父?」

真邪惡啊!張俊聞言不禁臉紅,心里頓時產生一種刺激的感覺,從剛才的侃侃而談變得有些說不出口,沉默了一會兒,才色笑著說道:「隨便你,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你想得美!」

姚楠狠狠的瞪了張俊一眼,一點都聽不出來張俊這話中別樣的調戲,不過她那對於愛情的價值觀似乎已經有點變樣,即使是面對張俊這花心的行為,竟然一點都恨不起來。

「好了!」

張俊見姚楠似乎被他的話弄得很抑郁,就道:「你也別想那么多,畢竟你媽為了你辛苦那么多年,你有空也該和她多溝通一下。前段時間,你們不是為了工作的事鬧得很不愉快嗎?可現在你有了工作,我看你也沒多開心啊!」

姚楠的眼眶微微泛紅,恨恨的看了張俊一眼,心想:還不是因為你這色狼,搞得人家喜歡上你,可誰知你又那么花心,而且都已經和我媽做那種事情,那我還能說什么?而且這破工作有什么了不起,有必要說得那么冠冕堂皇嗎?

張俊兩人頓時沉默下來,而在這時候,林秋蘭笑盈盈地走進來,手上提著張俊的晚飯,朝姚楠點了點頭,說道:「小姚也在啊,呵呵!總是這么麻煩你。」

「俊哥哥!」

這時,妮妮歡呼一聲,也跑進來。

隨著傍晚的到來,眾女下班的下班、放學的放學,全都跑來,有的陪張俊說話,有的很開心地聊著天,而看著這和睦的場景,姚楠不由得有些動搖。

第三章七夕情濃

最後,張俊待在醫院兩個多星期,而這其中的滋味真叫人生不如死,更操蛋的是,那一臉皺紋的老院長還說沒事多住一陣子之類的話,搞得不像是住院,倒像是在這里度假,讓張俊恨得差點賞他一巴掌,心想:會不會說話啊?這年頭有勸人住院的嗎?

而除了手上的傷口之外,其他的傷勢算是痊愈,因此張俊一辦好出院的手續,就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立刻就跑出醫院!

當走出醫院,聞著外面的清新空氣,再回想那讓人窒息的福馬林氣味,這時張俊才知道什么叫生活。

住院的這段期間,蘇佳蘊也有打電話問候張俊,聲音怯怯的聽起來很可憐,似乎因為有愧於張俊這兒子,所以她這個做母親的說話時都沒有底氣,讓張俊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最後蘇佳蘊更是潸然淚下,這倒讓張俊一陣手忙腳亂,才好不容易安撫住她。

張俊在家休養大半個月,過著戒色、戒酒的生活,好歹還有煙可以抽,而這已經算是眾女給了張俊天大的面子。

看著一個個可愛的小蘿莉在旁邊走來走去,一口一個哥哥的叫著,那甜美的聲音和柔嫩的身體都讓張俊快瘋了!可她們就是不肯給張俊親熱的機會,每天晚上張俊都獨守三樓那剛裝潢好的房間,一個人睡著雙人大床,眼淚都要落下來。

張俊不是沒有過偷情的想法,不過李欣然不知道在瞎忙什么,都沒有時間過來,更可惡的是,她總在電話中百般挑逗張俊,搞得張俊欲火焚身,但卻吃不到、看不到,更感到憋屈;而楊柳和柳清月已經忙得腳後跟不著地,由於養殖廠那邊已經落成,她們正忙著第一期的孵化,忙到連人影都看不到。

張俊的傷口已經拆線,粉紅色的嫩肉長在又黑又粗的胳膊上,怎么看怎么別扭,而雖然張俊覺得他生龍活虎,可又敵不過眾女關切的眼神,在她們的勸告下回村,然後就被禁足,這可讓張俊徹底郁悶,心想:我又不是病得半死的老頭子,需要這么小心翼翼嗎?

被關在家里一個月後,張俊總算得到出門的允許,不禁潸然淚下。因為整天面對電視和電腦,張俊幾乎要瘋了,而且他的性格比較野,哪里受得這種宅男般的生活?很快人就跑得沒影,四處蹓躂後,倒是意外接到陳巴的電話,大概說一下張俊交代去辦的幾件事。

走在集市上,張俊心情愉悅地聽著鄉親們的吆喝聲,而現在集市和雜貨鋪全都是石頭開的,他倒成為暴發戶。

隨後,張俊跑去找石頭還有幾個朋友打麻將,不小心胡了一把十三夭,贏了幾百塊錢,雖然這點錢在張俊的心中不算什么,但他要的就是贏錢的快感。

「今天幾號了?」

張俊打著牌,腦子一個恍惚,當看見店內賣的一個個精制的香囊,不禁問道。

「七月七號,你是被野豬操傻了嗎?」

石頭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順手摸了一張牌,可又是沒用的大牌,再一看張俊那贏錢的嘴臉,氣就不打一處來。

「今天都七月七號了啊!」

張俊頓時瞪大眼睛。

「是啊,今天七巧宴啊,你東西還沒買嗎?」

楊欣一臉母愛地挺著大肚子,幫眾人倒著茶水。

「那么快,不是吧?」

張俊張大嘴巴,腦子頓時嗡嗡作響。

「果然是被操傻了!」

石頭難得找到機會損張俊,他當然不會放過,馬上咧著嘴,賤笑道:「我就說,你就是種豬投胎的!媽的!大半夜跑到深山和野豬配種,還搞得那么冠冕堂皇干什么?畜生!」

說著,石頭順手丟出九萬,心想:看來這應該是安全牌,下家已經打了三張,而九萬是絕章牌。

張俊頓時眼睛一亮,將牌往前推,笑眯眯地喊道:「胡了,等的就是你這個賤人的牌。」

張俊的牌是碰紅中、白板,然後有一對一萬,四五六七八萬,混一色聽三六九萬。

石頭一看臉都綠了,馬上回頭,苦著臉對楊欣喊道:「老婆,我不是告訴你了嗎?這人渣的茶里要放老鼠葯,你到底有沒有放啊?怎么他還生龍活虎的,不會是買到假葯吧?」

「滾一邊去……」

張俊嘿嘿的賤笑著,心想:看來已經贏光他最後的私房錢了!這時,張俊看已經中午,便站起身朝楊欣揮了揮手,笑眯眯地說道:「嫂子,我先走了!這家伙今天輸了不少奶粉錢,回頭你可記得要收拾他。」

「肯定沒他好過的……」

楊欣笑眯眯地說道,不過臉上盡是溫柔的神情。

這時,楊欣猶豫了一會兒,有點欲言又止,但看張俊邁開步伐,這才送他到門口前,問道:「對了小俊,我姐今天去不去你家吃飯?」

「嗯,一會兒我會打電話給她。」

張俊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估計她是忙得忘記了,等我買完東西再和她說。」

「嗯!」

楊欣頓時松了一口氣,興高采烈地說道:「好,那我和爹說一聲。爹最近老是念叨著你和石頭沒去陪他喝幾杯,姐又有點忙,抽個時間我們一起過去吧!」

「好、好,到時再把老爺子灌趴下!」

張俊趕緊應著,隨即就跑走了。

「這龜兒子贏了我九百多塊……」

石頭在旁邊碎碎念著,由於現在他開雜貨鋪,又雇兩、三個小姑娘幫忙,所以他這當老板的倒是清閑。

楊欣頓時瞪了石頭一眼,氣呼呼地抓住他的耳朵,嬌嗔道:「你還有臉說,早和你說了,早上去送東西給爹,你就不聽!」

「老婆,我錯了!錯了……」

石頭可憐兮兮地求饒道,模樣十分滑稽。

這段時間,這一帶流傳著不少流言蜚語,不少人都知道張俊和楊柳偷偷好上,甚至一些比較八卦的人都跑到楊老爹那里打聽,並認定雙方的關系已經確定,張俊和石頭已經是連襟,也難怪楊老爹做夢都能笑醒,畢竟這兩個女婿,一個有錢給他蓋新房,還定期給他錢,另一個則隔三差五的拿米、拿油,還包攬所有活,他現在的生活很富裕,還有兩個女兒、女婿的孝順,日子美得讓人眼紅不已。

大中午的集市熱鬧非凡,而且這里的租金低廉,東西又便宜,不少人都選擇在這里出售物品或許是采購生活的必須品,各式各樣的山野菜、雞鴨魚肉和野味是應有盡有,甚至城里的市場都未必這么齊全,這也算是在鄉下生活的另一個好在這一帶,雖然居民全是漢族,但卻也有著濃厚的地方風情和獨特的風俗習慣,甚至不少的風俗與大多數的地方不同。據說幾百年前,這一帶荒無人煙,到處都是蛇蟲橫行、野獸遍地,幾乎沒有人居住;後來為了躲避戰火,有不少民族喬遷到這里,隨著幾百年來相互融合,慢慢產生獨特的風俗和文化。

七夕節,這個屬於中國的情人節,現在卻很少人在意,但對這里卻是不亞於過年的節日,所以楊欣剛才才會問得小心翼翼,因為這一天對於男女青年來說比較特殊,是類似於訂親的日子。在這一天,男孩會把心儀的女孩請回家,並親手為她做七夕宴,如果女孩子答應,那就代表著婚事不遠!這也算是,在古時那個比較傳統的時代,向親戚朋友宣布關系的一種方式。

楊欣會問得顧忌,張俊也清楚她的想法,畢竟現在誰不知道他是個花心大蘿卜,身邊的女孩子一個一個的增加,然而奇怪的是,大多數人談到這話題時都是詛咒加嫉妒,而再提到張俊有的是錢,大家又習以為常的認為不奇怪,這倒是讓張俊感到哭笑不得,他沒想到這些思想保守的家伙倒比他還看得開。

七夕宴啊!張俊在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