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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俊打開蓮蓬頭,沖洗著身體,隨後張俊在照鏡子的時候,可以看到眼底的血絲,這不光因為疲憊,更是因為內心的煩亂,張俊不由得嘆息一聲。

這時,張俊一低頭,目光就被洗手台旁邊的一個小竹筐吸引住,眼睛一下子瞪大,因為上面放著一套內衣,頓時讓張俊聯想到陳玉蓮美人出浴的模樣,而且張俊可以百分百確定,這就是陳玉蓮剛剛換下的貼身內衣,張俊的腦子瞬間燃燒起一股邪火,那還沒擦去水珠的身體正在慢慢變熱。

張俊舔著發干的嘴唇,即使理智告訴他,這種行為無意義又下流,可他還是忍不住慢慢伸出顫抖的手,將竹筐內的內衣拿起來……一件紫色的蕾絲內褲,鏤空的設計加上精致的花紋,在保守中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性感,紫色的胸罩,即使樣式保守,但顏色卻有一種特殊的誘惑,令張俊的腦海中不禁浮現起陳玉蓮穿著內衣時那羞澀的妖嬈模樣。

張俊控制不住腦中的邪念,體內的血液開始沸騰,甚至忍不住拿起內褲放到鼻子下聞,他依稀還能聞到一股女性的體味,然後他拿起胸罩舉在眼前,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俊竟然覺得有股淡淡的|乳香,混合著汗味,氣味十分特殊,令人血脈賁張。

張俊的腦子里開始幻想,陳玉蓮穿著這內衣時有多么美艷,以及她那幾乎和葉子一樣小巧的身軀散發出的韻味有多么誘人,心想:如果她穿著這套含蓄中帶著性感的內衣,該有多么嬌艷欲滴啊!不對,她性子如此溫婉,要是站在我面前含羞一笑,那才是最美!

張俊如著了魔般,甚至忘記陳玉蓮是他的養母,已經完全在心里把她當成一個充滿誘惑的女人,甚至意淫著現在的她。以前病美人的柔弱,如今變成女人的風韻猶存,或許不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尤物,但美得特別有味道,對男人來說有著無窮的誘惑。

張俊猶如鬼使神差般,竟然控制不住地伸出舌頭舔了內褲一下,能感覺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並開始興奮起來,仿佛他正在品嘗著陳玉蓮那小巧的身軀,情欲火焰控制不住地燃燒,血液開始往下集中,對養母這種變態的欲望,已經讓張俊胯下的命根子不由自主地硬起來。

「小俊……」

突然傳來一聲輕喚,讓張俊如遭雷擊般渾身顫抖,並緊張到內衣掉落在地,內心忐忑無比,一股愧疚伴隨著害怕被發現的恐懼而來,畢竟剛才他正沉浸在美妙的遐想中,卻聽到陳玉蓮的聲音,頓時嚇得一口大氣也不敢出。

「你還沒洗好嗎?」

陳玉蓮敲了敲門,關切地說道:「別泡太久,小心著涼!」

「馬上就好了……」

張俊已經滿頭大汗,連忙將內衣丟回竹筐中,平復加快的心跳,然後匆忙穿上衣服,然而在看到被命根子撐起來的巨大帳篷,心里頓時產生一股愧疚。

轉移想法、轉移想法,想一想美好的事情,什么世界和平呀、什么環保之類的……干!那么高尚的事和老子有什么關系!此時張俊有點緊張,就算胡思亂想也不能平復剛才充滿邪念的沖動,而且他越強迫自己別去想,腦子就越是浮現出情se的畫面,胯下的命根子不僅沒有低頭的趨勢,反而變得更加堅硬。

「沒事吧?」

因為擔心張俊,陳玉蓮的聲音顯得有點著急。

「沒事。」

張俊聞言,心里清楚陳玉蓮一直把他當小孩子看待,如果再不出去,說不定陳玉蓮會直接沖進來,因此猶豫了一會兒,他索性咬著牙,彎下腰遮掩住窘態,就打開浴室的門。

第二章媽媽的誘惑

三更半夜,環境顯得更加安靜,張俊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來,卻發現巨大的落地窗已經被厚厚的窗簾覆蓋住,雖然看不見海景,卻能聽見海浪聲。

張俊彎著腰,並不敢直起身,他深怕褲襠中間的大帳篷會曝光,甚至不敢抬頭。

房內只剩昏暗的燈光,此時陳玉蓮坐在床頭旁,看著床頭櫃上一只精致的水晶酒瓶發呆,一聽到聲響,立刻轉過頭,對著張俊甜甜一笑,說道:「小俊,泡了一會兒是不是舒服多了?」

「嗯……」

張俊含糊其辭地說道。

只見陳玉蓮寬松的衣領口微微敞開,隱約可見里面那白晳的誘惑,張俊頓時呼吸一熱,再看她面前的水晶酒瓶一眼,不禁疑惑地問道:「媽,這東西從哪里來的?」

「剛剛看到的,前幾天住的時候還沒發現呢!」

在說話的同時,陳玉蓮的手往櫃子旁一按,隨即床頭櫃打開,竟然是一台小巧的冰箱,里面放著各式各樣說不出名字的酒,有中國白酒,也有不少洋酒,高檔的瓶子和看都沒看過的造型,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你在這房間住過?」

說話的同時,張俊趕緊往床上一坐,以掩飾下身高高的帳篷,而見冰箱內已經有不少酒開封,有些甚至只剩下半瓶,張俊不禁感到有點困惑。

「嗯,我來這里的時候就住在這房間。」

陳玉蓮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一開始還怕把房間弄臟,前兩晚可是睡都睡不著,但慢慢也就習慣了。」

「習慣就好了。」

張俊輕聲笑道,心里明白張名山會接陳玉蓮過來住,應該是害怕他在這里會不習慣,也想為第一次見面做准備,不由得感動地心想:真難為了爺爺這分心思。

「這是什么酒?」

陳玉蓮沒注意到張俊的心思,興致全放在眼前的水晶酒瓶上。紅色酒液在黃|色燈光下顯得如此有魅力,水晶瓶磨成一個又一個棱角,就如同鑽石般璀燦,這種美麗不僅對小女孩有殺傷力,對陳玉蓮這樣的少婦同樣有著不可抵擋的吸引力。

「想喝就喝吧!」

張俊大剌剌的說道,可卻忘了陳玉蓮身體不好,根本滴酒不沾,此時見她滿臉好奇,便看了看四周,就跑到酒櫃那邊拿來兩只高腳杯,然後拔開酒瓶的瓶蓋,倒了兩杯酒。

「這樣不好吧!」

陳玉蓮拘謹地說道。畢竟是在農村生活的婦女,對於這種高級酒,腦中能浮現的唯一字詞就是「昂貴」,而雖然這酒已經開封,但看到張俊的舉動,還是有點擔心。

「沒事,媽嘗嘗吧。」

張俊將酒遞給陳玉蓮,笑呵呵地說:「反正不要錢,我們就當嘗鮮。」

「好。」

陳玉蓮猶豫一會兒,這才紅著臉點了點頭,似乎在偷喝人家的酒一樣,那小心翼翼的模樣顯得嬌羞,她用雙手捧起酒杯聞了一下,粉眉微微皺起,道:「味道好怪啊。」

「會嗎?」

張俊疑惑地喝了一口酒,當酒一入喉嚨,他便感到一股灼熱,絕得有點奇怪,心想:我又不是沒喝過洋酒,可這酒除了顏色之外,看起來和其他酒並沒有區別,可這酒的味道卻有點奇怪,但說葯酒也不像葯酒,似乎帶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我試試……」

陳玉蓮抗拒不了對於這些高檔東西好奇的誘惑,見張俊喝了一口酒,便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頓時感覺喉嚨像有火在燒一樣,不由得咳了幾聲,有些難受地說道:「好辣啊,是白酒嗎?」

「味道確實有點像白酒。」

張俊見陳玉蓮咳了幾聲,嗆得滿臉通紅,心跳頓時控制不住地加快,可看到她難受的樣子,眼眶甚至有點發紅,還是勸道:「不習慣就別喝了,這味道的確滿沖的!」

「挺浪費的……」

陳玉蓮咳了好幾下,才總算好受一點。由於她個性節儉,即使她無法享受這好酒,卻下意識覺得不能浪費,因此剛緩過勁,馬上又喝了一大口酒。

「媽,別喝了。」

張俊頓時有點害怕,因為以前陳玉蓮的身體很不好,眼看她一口氣喝那么多酒,連忙奪過她手中的酒杯,心里一個著急,就又是關心又沒好氣地說道:「喝多了可以賺錢啊,干嘛非得省?」

「沒事,媽看這酒挺貴的,不能浪費……」

陳玉蓮捂著小嘴輕聲咳嗽著,本就迷人的小臉頓時爬上嬌艷欲滴的紅暈。

「算了,早點睡吧。」

張俊害怕陳玉蓮又會多喝幾口酒,連忙將酒全喝下去,忍住喉嚨那火辣辣的感覺,而看她眼底的疲憊,頓時有點心疼,清楚陳玉蓮是為了幫他准備洗澡水才會那么晚睡,不然她的作息一向規律,根本不會熬夜,這令張俊的心里不禁有點愧疚。

「嗯,那睡吧。」

陳玉蓮感到有些疲憊,加上她滴酒不沾,即使酒精發作沒有那么快,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懶懶地爬向床上。

「媽,那我睡哪里?」

張俊看著陳玉蓮爬向床上時翹起的嫩臀,頓時覺得心里有一股火在燒,便趕緊強迫自己挪開視線,卻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晚上的住處。

「不知道呢……」

這時,陳玉蓮鑽進被窩內,將被子一踢,露出一雙玲瓏小巧的玉足,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揉著眼睛,呢喃道:「要不你睡在這里好了。」

「這……」

張俊頓時覺得腦子嗡的一聲炸開,張著嘴卻說不出話,可他心里清楚那是因為陳玉蓮把他當孩子看,對他沒有防備,但如今的陳玉蓮,在張俊的心里已經不止是溫柔的媽媽,更是一個充滿誘惑的女人,如果要睡在一起,思想不單純的張俊,已經無法像以前一樣,用純潔的眼神看待這個疼愛他的女人。

「床挺大的,擠一擠就好了……」

說著,陳玉蓮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呵欠,畢竟以前在家時都是一起擠在炕上睡,因此她倒是沒有多想,覺得這樣很平常。

「這……沒有其他房間嗎?」

張俊看著慵懶地躺在床上的陳玉蓮,突然想起溫順可愛的葉子,不由得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可還是控制不住腦中的邪念,何況張俊心里清楚,他根本不可能像以往那樣,老實地睡在陳玉蓮的身邊。

「我不知道……」

陳玉蓮說話的語氣十分慵懶,可被張俊一來一往的問話搞得不耐煩,回過頭嬌滴滴地嗔了一句,然後就拉開棉被,輕聲說道:「好了,小俊,現在很晚了,趕緊睡吧!」

「我……」

張俊看著陳玉蓮衣裳凌亂的模樣,並微微露出腰間白晳的皮膚,胯下的命根子頓時變得更硬,卻挪不開腳步,心里的最後一點良知正在告誡自己:那是養育我的媽媽啊!

面對著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