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部分閱讀(1 / 2)

「死色狼!啊……那么大力!啊……」

雪妮的呻吟聲熱情無比,而且每在斷斷續續的呻吟過後,都會抬起下巴向張俊索吻。

「你、你那么快……干什么?呀……不行!啊……別、別咬我|乳頭……」

張俊一把抱住雪妮,隨即發狠似的沖擊著,然後又埋頭啃咬雪妮的ru房,這讓雪妮的呻吟聲簡直可以用發狂來形容。

「來、來了……」

在一陣有力的撞擊過後,雪妮突然開始劇烈地抽搐著,粉眉緊緊皺在一起,然後用力抱住張俊的胳膊,如哭泣般說道:「死色狼!壞蛋!我、我渾身好酸啊……親我!親我……」

這時,雪妮那緊窒的小|穴劇烈的蠕動起來,本就彈性十足的嫩肉不要命的收縮著,身體也劇烈地抽搐著,讓張俊爽得魂都要飛上西天,心想:西洋女人就是不一樣,高潮來了反應也那么激烈。

聽見雪妮那令人酥麻的呻吟聲,張俊低下頭吻著她的嘴唇,下身如打樁機般抽動著,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雪妮。

「嗚,色狼……老公……」

在一陣長久的抽搐後,雪妮流下眼淚,一口咬住張俊的胳膊發出嗚咽,並在劇烈的撞擊之下,子宮迎來一波波的快感,全身的細胞淹沒在快感的浪潮中,思考能力也被悉數吞噬,只剩下動情至極的胡言亂語。

雪妮的體內噴出滾燙的愛液,甚至可以感受到子宮抽搐的力量,隨後張俊的gui頭迎上去,愛液燙得張俊舒服得雙腿發軟。

看著雪妮一臉滿足地抽搐著,張俊頓時心生愛憐,停下如暴雨般的抽送,將她抱在懷里好生親吻一番,並說著甜言蜜語。

這時,雪妮的俏臉上盡是陶醉的紅暈,溫順地任由張俊抱在懷里愛撫著,心盪神馳。

床單上一片濡濕,伴著點點血跡,而更多的是四溢的愛液。

張俊壓在雪妮的身上,享受著她蔭道內彈性十足的蠕動,看著她在胯下滿足的模樣,一邊愛撫著她,一邊作怪似的撫摸著她的小腳。

雪妮沉醉在高潮中,久久才回過神,見張俊摸著她的小腳,頓時瑟縮一下,嬌嗔道:「干嘛?你戀足呀……」

雪妮的聲音嬌軟無力,令人欲火勃發,隨即張俊停留在雪妮體內的命根子一個跳動,雪妮又是一陣呻吟,然後張俊將她的小腳抓到胸前把玩著,又將一顆枕頭墊在她的臀下,開始進行抽送。

雪妮那晶瑩如玉的小腳精致得就像是個藝術品,每一寸肌膚吹彈可破,美麗至極,張俊一邊在身下抽送,一邊把玩雪妮的美足。

雪妮只覺得腳癢,而下身快感又那么劇烈,在情動之余,不禁呻吟道:「你、你別摸……癢啊……啊……輕點……我、我那……還有點軟……」

高潮過後的身體格外敏感,沒一會兒,雪妮就全身癱軟如泥,只剩下呻吟的力氣。

隨後,張俊將雪妮的左腳扛在肩膀上,右腳則捧到嘴邊,就開始吸吮著那精致無瑕的玉趾,那散發出來的香氣和味道,令張俊興奮不已,抽送的動作也越發快速且沉重。

雪妮沒有想到張俊會突然舔她的小腳,而那粗糙舌頭帶來又濕又熱的刺激感,讓她本能地開始迎合著。

張俊將雪妮的小腳吻得都是口水,這才戀戀不舍地放下來,然後雙手抓住那對上下晃動的美|乳,在揉弄過後,低吼一聲,就繼續沉重而有力的撞擊,粗大的命根子一次又一次插入雪妮的體內深處。

「色狼!老公……啊!你要、要把我干壞啊……」

雪妮的呻吟聲銷魂蝕骨。

看著張俊眼底的欲望和滿足,沉浸在快感中的雪妮,心頭突然一顫,猛地抱住張俊的脖子,然後往下一拉。

「怎么?」

張俊沉醉在抽送的快感中,被雪妮這么一拉,話還沒說,就被紅唇堵住嘴巴,隨即雪妮的丁香小舌順勢進入,熱情地挑逗著他。

沒想到這洋妞那么喜歡親吻,而且還是她自己主動!多重的心理滿足讓張俊亢奮到極點,他隨即抱起雪妮,用觀音坐蓮的姿勢讓她坐到懷中,而這樣的姿勢會讓張俊插得更深。

這時,雪妮的身子往後仰,抱住張俊的脖子大大呻吟一聲,一頭雪白長發伴隨著汗珠飛舞,就像是一個高貴的天使,讓張俊因為褻瀆她而感到快感。

張俊抱住雪妮的腰,一邊和她深深舌吻著,一邊挺著腰往上插,狠狠進入雪妮的體內,雪妮則火辣十足地扭著翹臀,主動地迎合著張俊。

在激|情的一陣痙攣後,張俊兩人同時倒在床上,然後張俊繼續用傳統的姿勢抽插著,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狠狠進入雪妮的體內,享受著雪妮身體肌膚的彈性和回應。

「色狼,我、我又要來了……」

在長達半個小時的抽送後,雪妮的身軀再次僵硬,並伴隨著熱情無比的呻吟聲,四肢緊緊纏上張俊的身體。

「老婆,我也要來了……」

即使有著充分的滋潤,雪妮的嫩|穴依舊緊窒難行,並劇烈地收縮著,讓張俊有些受不了,gui頭狠狠一頂,甚至頂到子宮,感受著蔭道內那張弛有力地吸吮,頓時涌起一陣強烈的快感。

張俊低吼一聲,感覺到腿根一陣僵硬,立刻抱住雪妮的小蠻腰,然後開始瘋狂地抽插著,那如打樁機般的速度快得讓雪妮不由得瞪大雙眼,這強烈的刺激讓她不能自已,只知道啊啊亂叫,小手狠狠掐住張俊的胳膊和後背,留下一道道抓痕,以宣泄那銷魂蝕骨的感覺。

「啊!死、死了……」

雪妮的呻吟氣若游絲,全身浮現一抹迷人的紅暈,眉頭緊皺,小手使勁地掐著張俊。

「老婆,我也來了……」

雪妮劇烈地抽搐著,蜜|穴內射出滾燙的愛液時,張俊也控制不住體內的欲望,前列腺劇烈地跳動著,全身爽得近乎僵硬,隨即悶吼一聲,抓住雪妮的小蠻腰狠狠一頂,碩大的gui頭抵上跳動的子宮,瞬間腦中一片空白,在陣陣的抽搐中,馬眼一開,滾燙的jing液有力地射到雪妮的子宮內。

「嗚……色狼……」

雪妮如啜泣般呻吟著,然後猛地抱住張俊,啊啊發出大叫,並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渾身都是香汗。

「啊……」

張俊發出如野獸般的低吼,享受與雪妮一起達到巔峰的快感,然後倒在她的身上,閉著眼睛、喘著粗氣,沉浸在無比的愉悅中。

在火熱的空氣中,男女分泌物的味道分外刺鼻,肉體與肉體相撞的啪啪聲、男人低吼與女人的呻吟,隨後變成彼此陶醉的喘息和心跳,一起迎來高潮的兩人緊緊抱在一起,久久無法言語。

此時,雪妮像只溫順的小貓般待在張俊的懷里,甚至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似乎還沉浸在美妙的高潮中。

「寶貝,還疼嗎?」

良久過後,張俊兩人的喘息漸漸平穩下來,張俊覺得身體有點發軟,於是撐起身體,慢慢把逐漸軟化的命根子從雪妮的體內抽出來。

當張俊的gui頭一離開,雪妮的蜜|穴又變回一道可愛的小肉縫,jing液、愛液伴隨著血絲緩緩流出來,眼前這荒淫至極的畫面,讓張俊感到十分滿足。

雪妮低低呻吟一聲,眼帶撒嬌地白了張俊一眼,壓低聲音問道:「你要回去了?」

「回去?」

張俊有點摸不著頭緒,看著剛被他采摘的小chu女,那嬌艷欲滴的模樣,玉體橫陳實在誘人。盡管對今晚的艷遇有些疑問,但看著雪妮那哀怨的眼神,卻怎么也挪不開眼睛。

「不用回去陪你那個媽媽嗎?」

不知道為什么,雪妮驚訝地發現她竟然有點吃醋。她本以為,這一夜對她來說不過只是場噩夢,就當作被人強jian就算了;沒想到激|情過後,她的心里卻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她似乎再也無法討厭張俊,心中五味雜陳,讓她有些心亂如麻。

「不用了吧……」

張俊聽雪妮的語氣中似乎有些吃醋,這才想起她知道他和陳玉蓮的好事,心里雖然有點尷尬,但也有點開心,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種情況,只能將她抱在懷里安撫著。

雪妮不滿地哼了一聲,別過身子不理會張俊。

「秦霜今天不會回來吧?」

張俊揉弄著雪妮的ru房,親吻她那發燙的小臉,直到雪妮的身軀再次酥軟無力,才在她的耳邊淫盪地問道。

「應該不會回來吧!」

雪妮頓時渾身一顫,聲音比蚊子還小,而一想起秦霜,心中不禁感到不安:這一夜銷魂的過程都被別人監視著!想到這里,雪妮的小臉頓時如火燒般滾燙,一方面想到李欣然的窺視,另一方面又擔心秦霜的安全,臉上頓時愁雲慘霧。

「那我今晚在這里陪你,抱你一個晚上,好不好?」

現在張俊說起情話可是信手拈來,他一邊在雪妮的身上上下其手,一邊不客氣地用漸漸硬挺的命根子頂住雪妮的嫩臀,挑逗似的開始磨蹭著。

「不怕霜姐的話,就隨便你……」

雪妮渾身一酥,白了張俊一眼,原本瞋怪的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

「開玩笑!我怕她干什么?」

張俊覺得莫名其妙,心想:我和別的女人上床關她什么事?盡管雪妮是她的下屬,但那悍妞難不成蠻橫到連人家的私生活都要干預?

「沒什么,以後你就知道了……」

雪妮言詞閃爍著,而看張俊一頭霧水,似乎不知道政治婚姻的事情,心里不免感到有些失落,說道:「你答應我,千萬不能把我們的事告訴霜姐。」

「為什么不能說?你快說,不然家法伺候……」

張俊好奇心被雪妮勾起,馬上抱著她窮追猛打、威脅利誘地逼問著。

「什么家法?」

雪妮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眼底浮現水霧,媚眼如絲地白了張俊一眼,嬌滴滴地嗔道:「別得了便宜又賣乖!你、你怎么又硬了……」

「嘿嘿,我們的家法就是——鞭刑伺候……」

張俊色眯眯地笑道,然後一手抓住雪妮那雪白的長腿,胯下輕輕一挺,粗大的命根子就抵在雪妮的陰滬上。

「作怪……」

雪妮控制不住地呻吟一聲,扭了扭臀部讓張俊無法插入,然後轉身投入張俊的懷里,嬌聲呢喃道:「先不要,渾身都是汗,難受死了……」

「我們去洗洗。」

在說話的同時,張俊的雙手再次摸上雪妮那彈性十足的ru房,愛不釋手地揉弄著,感受著其中的彈性。

「嗯。」

雪妮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喘息道。

張俊一個橫抱,引得雪妮嬌羞地驚呼出聲,隨即張俊得意地大笑著,然後邁著步伐走向浴室。

張俊與雪妮洗了一個春光滿室的鴛鴦浴。張俊那塗滿沐浴|乳的手游走在雪妮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令雪妮喘息紊亂,最後甚至在張俊的軟硬兼施之下,chu女地也被張俊洗得干凈無比……

洗完澡後,張俊兩人擦干身上的水珠,圍著浴巾走出浴室。

隨後,雪妮看著張俊忙前忙後地換掉床單時,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竟有著陣陣的暖意,甚至眼眶微微泛紅。

張俊換好床單後,見雪妮眼眶泛紅,不禁溫柔地笑笑,上前一把抱住她,然後坐在床上,輕聲問道:「怎么了?」

「沒、沒什么?」

雪妮有一肚子話想說,卻又害怕破壞被張俊關懷呵護的氣氛,因此即使一肚子的心事到了喉嚨,還是狠狠地咽下去。

「嗯,頭發濕了,我幫你吹干。」

張俊溫柔地笑了笑,然後拿來吹風機。

「我、我自己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