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發生的事,納蘭梓筠就一陣氣悶。
今日他帶著納蘭紇溪去聖德堂,想要見奚玥,還特地讓他們通報了納蘭紇溪的名字。
誰知道,聖德堂的小廝卻嘲笑他胡亂攀親戚,想要不排隊買葯。
弄得原本在排隊的武者們對他一陣嘲笑,讓他下不來台。
納蘭梓筠咬牙道:「爹,我看我們不必再在納蘭紇溪這賤人身上做文章了,她把安陵月的遺物交給了奚玥,就毫無利用價值了。這樣一個長相丑陋,還沒有半點修為的廢物,奚玥難道能把她放在眼中?」
「說不定,奚玥拿到安陵月的遺物就把她給拋棄了,只留了兩個沒用的丫鬟給她。我看與其從納蘭紇溪身上下功夫,倒不如想辦法從奚玥身上把安陵月的遺物搶回來!」
納蘭正澤的神色一陣變幻莫測,但最後還是咬牙道:「再等等!這個賤人身上一定還藏著什么秘密,呵呵……她以為能斗得過我,別做夢了!賤人,和她娘一樣不知好歹,忘恩負義!」
「只要我手上還有那底牌,安陵月留下的一切,總有一天都會是我的,哈哈哈……」
納蘭梓筠看了一眼納蘭正澤有些瘋狂的笑容,眸中閃過一抹疑惑。
父親手上的底牌,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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紇溪這幾天在納蘭府中過的倒也算愜意。
她來到這個異世界已經好長時間了,但一直在馬不停蹄地修煉、煉丹或奔波逃亡中。
反倒是這段時間,竟然好好休息了一下。
白日的時候喝喝茶,看看納蘭梓筠和納蘭正澤父子演深情戲。
晚上則偶爾和納蘭正澤派出來的死士耍一耍,有時候讓他們一無所得的回去,有時候則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