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慘白,張大了嘴,想要發出聲音,可是喉嚨卻像是被人扼住了。
下一刻,他的整張臉都因為痛苦而扭曲,隨後瘋狂得在地上打滾。
一邊打滾,還一邊不停用之家抓撓自己的皮肉,敲打自己的骨頭,竟連把自己本就受傷的肋骨都重新敲斷了,也毫無所覺。
紇溪很滿意黎振宇痛苦到失去理智,卻已經無法發出聲音來煩擾他。
她的目光微微一轉,落到了另一個長老的身上,「那么,現在輪到你了,你能告訴我,我們的靈寵去了哪嗎?」
「不……不,我不知道!什么靈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話還沒有說完,劍光嘩然一閃,那長老的腦袋就和身體分了家。
紇溪微微眯起眼,臉上已經有了一絲不耐,「我再問一遍,我的靈寵在哪里?真抱歉,我今天心情不好,耐心有限,你們若是還不說,那我就只好把黎振宇身上的那種葯,在你們每人身上都灑一遍了!」
紇溪的話讓雲嵐宗剩余的長老幾乎本能地往黎振宇方向望去。
待看到他如今整張臉血肉模糊,痛苦瘋癲,卻還不停拿頭去撞柱子的樣子,他們就感覺心一點點往下沉,剩下的只有恐懼和絕望。
紇溪緩緩拿出裝有銀色葯粉的瓶子,輕笑道:「我數到三。」
「等等!住手!我說!我說!」
樊廣宣終於忍耐不住,嘶聲道:「我……我知道你的靈寵去哪了。他們,他們被醫師協會的長老帶走了!」
「哪個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