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長老還沒說完，蔣忠誠已經嘆息搖頭道：「蔡副會長，都已經到這份上了，你也不要再負隅頑抗了。不信可以把地牢的守衛叫過來問問，你那天是不是去過地牢。」

蔡瑜臉色一陣慘白，顫聲道：「我是去過地牢，可是我……我是去煉丹的……我一直都在那里煉丹，所有人都知道。」

蔣忠誠嗤笑道：「蔡副會長，我可是知道你已經好幾天沒辦法靜下心來煉丹了，怎么突然就有心情去煉丹了呢？而且剛好你去後第二天，陳建成和鳳雲青就死了，這一切未免也太巧了？」

季長老臉色一沉，朝身邊的童子道：「馬上把地牢的守衛叫過來！」

很快，地牢的守衛被叫了過來，他們聽到問話，立刻道：「沒錯，蔡副會長確實到過地牢。」

另一個守衛猶豫了一下道：「而且，里面牢頭說，蔡副會長沒有第一時間去煉丹的地方，而是往鳳雲青他們所在的地牢待了一段時間。」

「蔡瑜，你還有什么話好說？！」季長老勃然大怒，看著蔡瑜的目光如淬寒毒，「竟然敢在神醫學府內殺人滅口？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不，我沒有！真的不是我！」蔡瑜慌張地望向陸芷曦，眼中充滿了懇求與無措，「芷曦……」

他希望陸芷曦能出來幫他澄清。

如果只是誣陷奚玥，他頂多被趕出神醫學府，或者被驅逐到荒醫分院，可若是無故殘害學生，那懲罰絕不是他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