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清清,你好像對那個東北花褲衩有點傾心的意思呢」上課的路上,歐陽靜雯忍不住的想要刨根問底了。
「有么我的品味什么時候這么低了」冷若清似乎挺茫然,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好像要淪陷了。
「你就沒想過,萬一他真敢去停屍樓里過夜然後安然無恙的走出來後你該咋辦么翻臉不認人啊」
冷若清雙手一攤,挺認真的說道:「誠信我什么時候撒過慌噻」
想了想,冷若清有點不可置信的說道:「你看他,走個路兩腿都夾的那么緊,哪來的膽子啊,我估計啊他就是在外面走一圈都得嚇的喊媽,至於進去那是不可能的」
「我是說,萬一呢」
「有這個可能么」冷若清皺眉說道。
「萬一萬一」
冷若清一想起杜金拾的花褲衩和人字拖還有脖子上掛著的金鏈子就有點不寒而栗,這品味很有點農村結合部的氣質,真要是把他領回家去的話,自己肯定得死在全家人的吐沫星子里。
「咦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冷若清忽然發現,自己好像想的有點遠,怎么會想到把花褲衩往家領這一茬上呢。
冷若清弱弱的望著歐陽靜雯,可憐兮兮的問道:「我好像有點魔怔了,姐姐你說,我自從失戀之後腦袋是不是有點短路了」
冷若清意識到問題出在哪了,自己似乎對他並不太方案。
「哎,自求多福吧」歐陽靖雯仰天長嘆。
從停屍樓那邊離開後,兩人沒出川大,就在校園里閑逛起來,這里吃喝都有,儼然一個縮小版了的城市,就算幾天不出去生活也沒啥區別。
中午隨便對付口飯之後,向缺就漫步在川大的林蔭小道上。
杜金拾好歹混個小本畢業呢,他則是一天學都沒有上過,十歲之前由於自身的特殊性,老道跟家里人交代盡量別讓向缺離家,上學什么的就免了,對付著在家認點字就行。
等上了終南山之後,放眼望去只有道觀和古井村,他又沒機會上學了,所以向缺這一輩子一天的書都沒有讀過,他的文化水平僅僅就是局限於識字的地步。
所以,對於學校他還是有那么一絲絲的憧憬的,只可惜他這輩子都沒有可能融入學校的那一天了。
在川大的小路上漫步了半個多小時後,向缺眼前出現了一座古香古色的建築,他收住了腳步皺眉抬頭。
「咋不走了呢」杜金拾回頭問了一句。
「等會,我看看的」那棟建築很平常,有點像明清時代的,琉璃瓦紅漆牆,二層樓高,外側是一堵有些年代的院牆,院牆的兩扇朱紅色大本上,寫著尊經書院四個字。
書院大門緊閉,院內寂靜無聲。
向缺駐足久久沒有邁步,杜金拾在旁邊呆的有點不耐煩了一個勁的催促他趕緊走。
向缺擺了擺手,說道:「你先走,晚上過來找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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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去,你打算在這給人家站崗啊,好幾個小時呢就這么傻呵呵的站著」杜金拾愣了。
「嗯別打擾我,我在這頓悟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