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殘月如鉤,對酒當歌(1 / 2)

長空棧道上的小青年挪著小碎步慢慢的往前蹭,嘴里念念叨叨的跟後面的向缺閑扯一通,兩人愣是從六脈神劍一直嘮到唐玄宗和楊玉環睡覺的時候會不會一不小心把兒媳婦叫出來。

向缺和小青年為啥彼此這么青睞呢,互相敞開心扉的聊著天,那是因為兩人都他么比較緊張,向缺是腿肚子沒打哆嗦,但心里已經在頻繁的敲著鼓了,他在安慰小青年的同時,自己也得到了慰藉。

一下子沒了一個多月的記憶,這件事成為了向缺心里扎地挺深的一個刺,心一跳就滋滋的疼,老帶感了。

小青年自從從長空棧道上下來後就落下個毛病,一緊張一害怕就想找人聊天扯犢子,嘴跟上了發條似的根本就控制不住。

後來,小青年偶然之間看了本山大叔和范偉還有高秀敏演的那個小品之後算是明白自己到底咋回事了。

高秀敏緊張兮兮的和范偉說:「大哥啊,你可不能跟我家老頭提病這個字啊」

「談了咋的啊」

「談了,他嘎一下就抽了」

沒錯,和向缺在長空棧道上的一席長談,讓小青年落下了條件反射的毛病,緊張哆嗦時腦袋里一准會想起一道身影來。

從長空棧道上下來後,向缺的心情舒暢了不少,偶爾挑戰一下自己內心的恐懼是非常有利於抒發自己內心情感的。

下了華山,步行二十幾公里向缺來到了離華山最近的地方,陝西渭南華陰市落腳。

天黑的時候,他用身上僅有的一百多塊錢是找了家燒烤店點了些串和幾瓶啤酒獨自一人自飲自酌。

就一百多塊錢向缺為啥不找個地方睡覺而是得先擼串喝啤酒呢,那是因為在向缺的意識中,睡覺隨便找個地方就能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睡個天昏地暗,但時隔一個多月沒喝酒,那對他來講這是絕對不能原諒的。

所以一百多塊錢,必須得把酒喝高興了,至於睡覺的問題,那他媽喝多了在哪睡不一樣啊。

六瓶啤酒下肚,向缺的感覺已經有點迷蒙了,叼著煙抬頭望天,眼神迷離。

這個時候燒烤小店里走進來三個年輕人,歲數不大,二十幾歲身上紋龍畫虎的穿著也十分的五顏六色,一看就屬於還在奮斗中的古惑仔。

一個胳膊上紋著蝲蝲蛄的年輕人自打進了燒烤店之後,眼神就直愣愣的看著向缺,旁邊兩個朋友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問道:「怎么的還沒喝多呢關於人類最原始起源的根本就發生轉變了啊兄弟,那是男的能不能別用看大姑娘小媳婦兩腿之間的眼神去看他,你這么整我們哥倆以後再跟你躺一床上是不是得把褲衩子用膠水給沾上啊不然會很危險滴」

「哎呀,別鬧」蝲蝲蛄扒開了眼前的手,眨著迷茫的小眼神說道:「哎,看他眼不眼熟」

那兩人歪著腦袋看了好幾眼向缺,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張4紙來,紙上畫著一張頭像,居然和向缺有六七分相似之處,只不過區別是紙上的頭像腦袋上的頭發是白色的,而向缺現在的頭發妥妥的烏黑透亮。

這張紙是在向缺和趙禮軍他們分開之後,蘇荷憑借記憶畫出來的,趙禮軍輔助添加修改。

學道的人,鬼畫符畫的都相當有畢加索的范了,畫個人像就算靠回憶也能模擬出七八分的相似度了,主要的是趙禮軍和蘇荷特意將人像上的一腦袋白毛給作為主要特征然後描述的相當細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