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老,這小子太不懂禮數了」
「呵呵,沒事,年輕人到時候吃點苦頭他就該明白事了,過幾天我去一趟酆都找人過問下他陰司的這個頭銜到底是怎么來的」
「哎」向缺沖著兩人的後背忽然張嘴說道:「兩位記住我之前和你們打的那個招呼,這里的事最好別隨意插手,水挺深的」
張大彪回頭哼了一聲,羅老似乎還挺無奈的搖了搖頭。
目送著張大彪和羅浩進了酒店,王玄真問道:「咱們不跟著進去這老頭萬一真有點手段把那女鬼給收走了,那咱豈不是白在這忙活了么」
「他啊,手段可能是有一些,但那女鬼他肯定收不了,和尚還在里面呢關鍵時刻他會給使絆子的」向缺篤定的說道。
「我發現你被逆天改命之後做事有點不太顧及了,什么缺德干什么,太損了」
「呵呵,以前我是一匹野馬被拴上了枷鎖比較容易被控制,現在繩子被解開了,誰他媽還能奈我何啊」向缺傲然說道。
「哎,問你點正事,你都單身二十多年了手都磨出繭子了吧缺哥,你實實在在的告訴我你打算啥時候能把手擼子給戒了啊,總他媽這么磨你的右胳膊明顯比左手粗壯了不少,看著不太協調啊」王玄真挺苦逼的說道:「你要是攤上你菲兒姐這么個只能被色誘但卻不能挺槍的女人,那可就窩火了」
「不是,這么隱私的事你問著好意思么」
「咱倆這關系,除了媳婦不能共用,咱們之間還有啥隱私啊你老實告訴我,第一炮你打算砸誰身上啊」王玄真賤嗖嗖的問道。
「大哥,你問這話好像有點不長心,我他媽除了陳女王以外,要是砸別的女人身上,她不得把屌給我剁碎了喂狗啊」向缺無奈的說道。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可她一天天的跟個空中飛人似的,你都抓不住她,怎么砸啊」
向缺尋思了下,略微羞澀的說道:「過幾天我回趟家,以見父母的名義約她走一趟,我估計她就是在火星呢也能現造個火箭飛回來,妥妥的」
「小野路子,真他媽讓我羨慕」
「嘩」
這時,七樓的窗戶突然炸裂,隨即一道人影居然從窗戶里跟炮彈似的飛了出來,以拋物線的方式直接狠狠的砸到了停車上的一輛車上。
「噗通」一輛商務車的車頂頓時被砸扁了,深深的凹進去了。
向缺頓時一哆嗦,連忙走過去一看,砸到車上的居然是張大彪,正蜷縮著身子在那呻吟呢。
「沒事,人肯定死不了,我控制著呢」曹善俊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告訴向缺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