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頓時有點不耐煩了,用東北話來講就是他有點曬臉了。
你第一次說不合適,我把所有的錢都給留下了,這明擺著是我給你低頭的意思了,那你第二次還說不合適是腫么一回事呢
「咋的,還想把人給留下來啊錢,我不差你的,一分不剩的給你輸回去了,我自己的本錢就不算了,怎么還繼續不滿意呢」向缺抻著脖子聲音有點大的回了一句。
「是醬紫的」對面的青年操著蹩腳的普通話,說道:「在你沒來之前呢,我和這個女士有個約定,是我倆之間的一個小小的不傷大雅的小賭」
向缺有點蒙的問道:「什么小賭啊」
青年淡淡的說道:「開始玩的時候,這位女士的手氣不錯,連著贏了好幾把,我就說你運氣挺好啊,她說還行,我說咱倆要不額外賭一下吧我今天能把她所有的錢全都給贏來,她可能就不太信,我說我要是贏了就請她今晚陪我喝酒,要是我輸了呢,這雲頂賭場百分之三的股份歸她她同意了」
「唰」向缺一歪腦袋看著清靈。
清靈小聲說道:「是有這么回事」
「你真是我姑奶奶」向缺無語的說道。
「當時我也沒多想啊,反正手氣那么好,而且我打算每次都少押一點的,這樣就不可能都輸沒了,誰知道你一下子把籌碼都給推出去了,我這不就全輸光了么」清靈義正言辭的說道。
「」向缺都無語了,這他媽算怎么回事呢
自己當然不可能讓清靈跟這個青年喝什么酒了,第一自己沒那個時間,再一個這事也不好聽啊,喝完回去怎么交代呢
這他媽不是被架在火上烤了么
向缺揉著發疼的腦袋,腦瓜子嗡嗡直響。
「這位女士,陪我喝一杯吧」對面的青年笑吟吟的說道。
向缺摟了摟清靈,暗中把自己身上剩下的價值二百多塊錢的籌碼遞給了她,清靈非常機智的把籌碼扔到了桌子上,擲地有聲的說道:「我沒輸光」
「唰,唰,唰」幾道眼神全都落在桌子上那兩塊籌碼上,愣了。
向缺敲著桌子,幽幽的說道:「這不是還沒輸沒呢么,酒可能是喝不了了」
「你開什么玩笑」青年皺著眉頭說道。
「這不是錢么」
青年咬著牙,點了點頭,說道:「行,是錢你那意思是還要接著玩唄」
向缺眯眯著眼,說道:「還是這個賭注,跟你玩幾把」
「咱們就三把為准,三次發牌之後,你要是輸光了就把這個女的留給我,你要是沒光我就把雲頂賭場百分之三的股份給你」青年陰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