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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矜持的看著程天真說道：「這樣，好么？」

「你就是看看，不然你還想怎么著？看一眼能有什么不好的，她們又不是泥捏的，還怕看壞了啊？」程天真斜了著眼睛說道。

「好像是這么個道理哈，那看看就看看唄……」

程天真這個人絕對詮釋了什么叫做人胖心騷的這個概念，他領著向缺去到的不是承天門弟子煉器或者練功的地方，去的則是後山的一處河邊。

然後向缺的腦袋里頓時就有了一種，豬八戒在河里跟蜘蛛精洗澡的那么一種感覺，這種形容絕對是非常貼切的。

河水很清澈，蜿蜒流淌著，水流的「嘩啦」聲清脆悅耳，幾個穿著單薄綢沙的女子河水里正在打鬧著。

那種朦朦朧朧，遮掩又沒有遮掩住的感覺，讓人忍不住的就感覺喉嚨里有點干了。

神仙可能不用吃飯或者睡覺，但女神仙一定不會不洗澡，不化妝的，這仿佛好像成為了全天下女人的所有特征，沒有任何的例外，可能是她們與生俱來就覺得，幾天不洗身上就跟起了泥一樣的難受。

「怎么樣？這地方好吧，我跟你說要不是看你順眼的話，我都不能帶你過來，這里是我無意中發現的，別人誰也不知道，這都多少年了始終都是我獨享的，你看我對你咋樣？」程天真和向缺趴在一處凸起的石頭後面，眼神都直勾勾的看著河里。

「啥也別說了，都是兄弟……」向缺盡管已經沒有啥情欲方面的追求了，但並不妨礙他湊這個熱鬧。

要知道，當年在前世現實社會里，偷看洗澡這種事是絕對會讓人腎上腺飆升的，畢竟發現了的話罪名就是騷擾，都夠判幾年的了。

「咋樣？」

「真不錯」向缺舔了下嘴邊的口水說道。

「你怎么了，好像被踩著尾巴了呢」

程天真眼珠子遛圓的等著，向缺明顯就覺察到他似乎打了哆嗦，這好像是挺極度激動的。

「她，她怎么來了？以前，我從來都沒見到過啊」程天真有些亢奮的說道。

「誰啊，不是，你一驚一乍的干嘛呢？」向缺詫異的問道。

「從我這順著我的手指，那個穿著紅色紗巾的女的，好看不？我跟你說，我喜歡這個，不光我是所有承天門的弟子都是……」程天真伸出一只豬蹄子，朝著兩人右側的方向指了指，說道：「承天門大師姐，我們這些男弟子仰望的雲端，看見了么？不過可惜的是，以往大師姐都在閉關，很少會出現在這里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她來，哥們你真是我的福星啊，沒想到領著你過來居然看見大師姐了，這一幕會深深的印在我的腦袋里，永遠都揮之不去的」

向缺瞥了那邊一眼，人確實不錯幾乎挑不出什么毛病，但這時向缺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並且他已經看見那位大師姐伸出手指輕輕一點，岸邊上的衣裙就已經飛落到了她的身上。

「你們大師姐什么修為？」

「金仙境啊，雖然我從來都沒有跟她照面，說話過」程天真理所當然的說道。

向缺抿了下嘴唇，說道：「那你和我是什么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