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月娥頗為有些驚異的看著他說道：「你倒是知道的很多，居然連西牛賀洲的靈山雷音寺都知道的這么清楚」

向缺淡淡的說道：「這有什么可奇怪的，你忘了在大荒中看見的老君廟和青牛，我也照樣知道的一清二楚」

向缺心中說，在我的那個年代只要看過西游記的人，誰不知道這些東西，幾歲小孩都能說出來的，再說了你王母娘娘的道號，我當初不也是一口就給道出來了么。

「這里應該就是西牛賀洲，那雷音寺也確實就是靈山的雷音寺」

向缺頓時震驚了，不可思議的說道：「那靈山呢？」

「靈山在雷音寺的下面啊，你看不見卻並不代表這山不存在，誰告訴你大雷音寺是一定建在靈山上的，就不能建在山頂么？」

盡管喬月娥這話聽起來有點拗口，但向缺也反應過來了，也許靈山就在自己的腳下。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倒是有點越來越糊塗了！」向缺擰著眉頭說道：「怎么逐漸的發現越來越多來自上古的跡象了」

「這是因為仙界，九天地獄，大荒還有洞天福地和幽冥山幾屆的屏障被破了，上古曾經的一些跡象，就逐漸顯現而出了」

喬月娥忽然嘆了口氣，輕聲說道：「當年上古諸神魔大戰，雖然導致這一界崩塌，但你不能說這一界就徹底的毀於虛無了，還是有些地方存留了下來，也許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也許也是被人用大法力給護住了」

「就像靈虛天就是仙界的一塊大陸？大荒則是上古妖獸所生存的區域？這雷音寺同樣也是來自上古的？」向缺一連串的拋出了很多問題。

喬月娥沉默不語，明顯是認同了他的說法。

向缺眯著眼睛：「如來呢？這大雷音寺是如來的道場，他卻在西天的靈山上，那本應該在這里才對的吧！」

喬月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說道：「那如果，靈山的如來不是大雷音寺的如來呢？」

向缺頓時「唰」的一下表情就僵住了，他愕然問道：「什么意思？」

「我對你的告誡就是，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了，不用去刨根問題的什么都問的一清二楚，東岳大帝從來都未於你交代這些，我也不會同你說的太多，但你應該也意識到，你自己卻逐漸的掀開了很多來自遠古的面紗……」

這一回向缺並沒有在嘰嘰歪歪的覺得這幫帝君們在故作神秘，跟他欲蓋彌彰了，確實，隨著他在幾界的經歷越來越多，走的越來越遠，很多他不明白和覺得不可思議的事，卻漸漸地顯露出了真容。

有些事從別人的嘴里說出來是一番感受，自己親身經歷的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上古仙界的靈山大雷音寺在這里，如來在如今的西天靈山，兩者卻不是同一人和同一地域，其實可以理解成，靈山如來將曾經的如來給取而代之，又或者他就是原來的一道分身……」

喬月娥看著他，默然不語，臉上卻忽然出現了一點糾結的表情。

她也是王母娘娘修出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