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女的悲哀 (改編版)第八章(1 / 2)

第八章 親香澤官升二品 守靈堂難耐春心

自己穿戴整齊,聖旨藏入懷中、然後將二女的衣服胡亂披上,唐菲兒還好說,白素雲的夜行衣和內衣已被自己強奸她時全然震碎,只能用自己的外袍將她裹上,只是白素雲的雙峰無比挺拔,將衣襟高高頂起。兩粒果肉十足的乳頭,撐起兩點凸起,蓓蕾瞧得清清楚楚。

楊易嘿嘿淫笑,此女身體如此動人,是我搞過的最棒的女子,這么出去外邊那些家伙怎么受得了,還是我抱著你吧,免的春光外泄,他拿起外衣遮住白素雲的身材,一把托抱起她的嬌軀,鑽出密室。

外邊正是錦衣衛的大批人馬,領頭的百戶身著飛魚袍、上前行禮道:「參見千戶大人。」

楊易點了點頭,說道:「里面還一個,給我弄出來,下手輕些。」

這人正是楊易的屬下,知道這位楊易貪花好色,見抱著個衣衫不整的美女出來也不詫異,只可惜看不清楚這女子是誰。這人招手叫過兩名錦衣衛,進洞去抬唐菲兒。楊易走出廟門,門外早已准備好兩輛大車,楊易將白素雲放置在其中一輛。正要上車。忽聽廟內一陣喧嘩,心知不好。兩步跨入廟門:只見唐菲兒躺卧在地,臉色發紫,看來性命昭不保夕。兩名錦衣衛在一邊頗為緊張。楊易心中大怒,問道:「怎么回事」

領頭的百戶見楊易滿臉怒色,心中忐忑硬著頭皮說:「弟兄們怕傷著這姑娘,只是輕輕將她搬出,誰知道堪堪到門口,這丫頭竟突然掙扎脫身,弟兄們以為她身有武功,上前一推,沒想到她後腦撞在門板上昏了過去。」

聽完解釋、楊易隨即明白唐菲兒原來剛剛只是被操昏,醒來後等待時機逃走,自己吩咐下手輕些,正好給了她這個機會,可是她已被自己強奸得沒有了力氣,便不慎跌倒。

看看地上的唐菲兒昏迷不醒,顯已受輕傷。

「算了,抬上車去等醫生救治。」

楊易上了另外一輛大車,拉上車簾、自己錦衣衛的身份還是機密,不能讓外人知道。

錦衣衛北鎮撫司設在東安城北,緊挨著東廠大門,偌大個北京城,除了皇城,也就這地方最肅靜了,一拐上那條街,街上就干干凈凈的象狗啃過的骨頭,一個人影兒都沒有。

楊易進大門才下了車,入正堂,跨過門坎,四名錦衣衛抬著白素雲二女,放在靠牆的椅子上,轉身出屋,楊易也是很少來這里,只見房中巨燭懸於四壁,照得室內通明,一位身著便衣儒服的中年男子微笑著坐於案後,下手擺著一排椅子,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東廠的吳睿,另外一個青衣方巾、黑須垂胸,自己並不認識。

案後座著的正是錦衣衛最高首領張綉,連忙上前單膝下跪行了個軍禮道:「下官薛岳參見提督大人」張綉哈哈一笑,楊易千戶為錦衣衛和東廠立下大功,不必客氣。

楊易雙手將聖旨奉上,張綉一手接過、看看一邊的二女,「看來薛岳千戶此次收獲不小啊,竟將白素雲與唐菲兒共擒。」

楊易呵呵一笑道:「何止此二女,我還殺了唐南顯。只可惜傷了小的。」

「那可又是大功一件啊這少女也不妨事,胡太醫在此,定能救得活你的美人來,」

楊易這才知道原來那個黑須人竟是太醫院的金針神醫胡曉,想不到他也是錦衣衛的人。

胡曉也不答言,走過去細細觀看唐菲兒的傷勢。

張綉將聖旨遞與吳睿,「吳公公,看看是不是你們要找的。吳睿伸手接過展開一看,正是東廠夢寐以求的假聖旨。一塊石頭落地,哈哈大笑,向著楊易和張綉抱拳作揖:」

大恩不言謝,張提督、薛千戶日後有用得著咱家的盡請開口。「說完轉身大步走出鎮撫司。

張綉笑笑看著楊易,「薛千戶,立此大功、要什么賞賜啊」楊易連忙起身「不敢,為大人效犬馬之勞、敢要什么賞賜。」

「薛千戶請坐,有功不賞豈能服人,你是個有福之人,現在有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讓你去位列朝班,你看如何」

楊易大喜,錦衣衛司職刺探百官、按大明律,錦衣衛在職人員不能為京官,就是外省當官也必須隱瞞自己的錦衣衛身份。

張綉接著說:「湖北那邊有個在家丁憂古時候官員父母去逝要在家守孝三年,稱為丁憂的貢生,三年前中的兩榜進士、本來這個月期滿,要進京到吏部堪察為官,誰想到南鎮撫司幾個手下做事糊塗,誤殺了他,本想給他報個誤暴病而亡了事,誰想一看名字竟也叫薛岳,而且家里已經死絕戶了,你們二人年紀相同,又都是湖北人,由你去頂他的名字當管豈不甚好。

楊易喜出望外,正要道謝。張綉擺擺手繼續說:「不過一般這樣的到吏部也是外放出缺,最多是個六品,想要留京卻要想些辦法,只那吏部尚書是個清流,不買咱們的帳。」

「可巧昨夜你殺了唐南顯,東廠已經作了安排,把現場弄得像是仇家報復,遇刺而亡。那唐南顯身為言官,得罪的人還少嗎」

「本官計劃好了,你便以白素雲師侄的名義,就說昨夜晚間本來夜宿唐家,當夜大戰賊人,奈何寡不敵眾,被賊人殺了唐大人,只留下白素雲二女難以為生,需要你照顧。吏部尚書與死去的唐南顯交往甚密,定然感激你,一定會留你在京為官照顧他好友的遺孀。」

說完看看衣衫不整的白素雲,淫淫一笑,「薛千戶風流倜儻,手段高超,這如花似玉武林第一美女白素雲已經得手了吧。說不定朗意妾從,自然多多為你說話吧,哈哈。」

楊易一陣干笑:「讓大人恥笑了,屬下點了她的睡穴,她醒過來得知丈夫已死,只怕是殺了我心都有,哪里肯問我說話。」

「哈哈哈哈,這也不妨事,只要她男人的妹子在咱們手上,諒她峨眉女俠又能如何。」

說話間那個胡太醫已經檢查完畢,轉身到了二人跟前說:「這白素雲不過是被封了穴道,估計有個一天後自然便醒,唐菲兒卻又點難了,她雖然沒有什么外傷,但碰處恰巧是玉枕穴,醫治倒是容易,恐怕記憶有損。」

張秀哼了一聲:「那么一個小妮子,咱只要她活著能要挾這白素雲便好。」

「來來,咱們計劃計劃一下,看看怎么把這場戲做圓滿了。 」白素雲一直在做噩夢,一會夢到與賊人爭斗,一會又夢到和丈夫新婚之夜,初試雲雨之歡,丈夫抱著自己不停的抽動,自己一雙手臂拼命摟住丈夫,可是丈夫那活兒太小,總是無法滿足自己。忽而眼前一變,丈夫本來白凈的面皮變成了另外一張丑陋的臉旁,正是那個奸賊楊易,卻還是死死摟住自己,白素雲只想奮力推開,但全身軟洋洋絲毫使不出力氣,只能任其奸污,欲哭無淚,可身體就硬是不受自控,情潮難禁,只覺得被他的無比巨大的活兒插的欲仙欲死,心魂皆酥,只見楊易一震獰笑、巨大的陽物這次竟變得大了,瘋狂地在自己小穴中插進抽出,高潮來了又來,突然楊易拔出巨物,向她的屁眼插來

「啊太大了不要。」

白素雲一聲驚叫,白素雲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只覺得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濕透、下體竟然流出一灘陰精這才四下看看,發覺自己竟然躺在家里,難道家中沒出事這一切都是夢嗎

「好了好了,白夫人醒了。」

聽到白素雲喊聲,幾個在門外的婦人紛紛走了進來,白素雲一看,都是左鄰右舍的女眷。後邊跟著一名黑須青衫的老者,白素雲認得,知道是自己丈夫的好友太醫胡曉。只聽得幾個婦人七嘴八舌的說:「觀音大士保佑,白夫人這一天來昏迷不醒,可把我們這些鄰居嚇壞了。」

「這下好了,白夫人醒過來了,胡太醫真不愧的聖手啊。」

白素雲一聽嚇了一跳,連忙問胡曉「多謝太醫為我療傷,我真的昏迷了一天嗎,我家其他人呢」

胡曉長嘆一聲「嫂夫人、看來您還不清楚您家里出了大禍事。我們在小鏡畔發現了唐大人屍體,他中劇毒「奪魂散」遇害身忘,這「奪魂散」無色無味,與普通迷葯無異,卻能片刻間奪人性命,端得厲害無比,也不知是何人下此毒手,我只在湖邊發現了凶手留下的葯包而夫人追賊出城,您被暗器所傷,昏迷不醒,至今足足已有五日了。」

白素雲聽聞丈夫中毒遇害,想起那日楊易向撒丈夫葯包並騙她說那只是普通迷葯,頓時心中雪亮,原來夫君竟早被那廝所害,而我卻與他交歡一整夜眼前一黑,昏了過去。過了良久方被人救醒,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並不是做夢。自己竟然失身於殺夫大仇人與他與他做了一夜苟且之事

她心下萬分凄苦,忽然想起沒見到自己的小姑子和老仆人,隨即又問。胡曉微微一沉吟:「夫人剛剛蘇醒,還是安心靜養為主。」

白素雲一聽知道大事不妙、顫聲說「難道唐菲兒她也遭不測了」

胡曉一跺足「嗨、那忠心的老人家已然被害,唐菲兒身負內傷、道是沒有生命危險,只是」

「怎樣」

「只是頭腦遭受劇烈震盪,怕會記憶有損啊。」

「天啊,我命好苦啊。」

白素雲終於按耐不住放聲大哭,旁邊左鄰右舍的女眷們一邊安慰她一邊不住的掉眼淚。

白素雲哭了一陣,掙扎著起來去看小姑子,眾人攔擋不住,只得跟隨過去,白素雲只見唐菲兒半躺半卧在床上,心中如刀絞一般,抱著小姑子身體又是一陣嚎啕大哭。胡曉此時已悄然退出去。

過了許久,幾個鄰居勸住白素雲,說到前院已經架設好靈堂,這一日不少官員都來拜祭過,白素雲只道是眾鄰居幫忙,不斷感謝,誰想到鄰居們都說是她的子侄一手操辦,白素雲聽得茫然,忙問是哪個子侄

「就是那位薛岳大俠啊,只人雖比夫人年紀大許多,但真得很守輩份。哎喲、今天夫人昏迷不醒,小姐病重,都是他忙里忙外的,多虧了他了。」

白素雲一聽薛岳的名字,氣的火往上撞,想到到此人化名薛岳殺害夫君並強奸自己後,還有膽留在這里,她大聲問,「他現在人呢」

只聽門外有人喊話「師姑啊,小侄在這里,可有什么吩咐嗎」

白素雲臉色通紅,不願意在鄰居面前把被此人強奸的丑事揭穿,強壓住心頭怒火,對周圍的人說:「今日多射大家了,還請諸位高鄰回家休息,我與我這「子侄」有一些私事要說。」

眾人紛紛離開唐府,府中只剩楊白二人。只見楊易一襲藍衫,頭上帶孝,笑嘻嘻的走房間,躬身施禮「師姑安好」

白素雲摘下牆上寶劍、走到楊易身前指住他的喉頭:「奸賊,誰是你師姑你,你,竟然還在這里,難道欺我寶劍不快嗎」

楊易呵呵一笑,「師姑啊,是我把您二人送回家中,又為姑丈操辦身後事,您不謝我、怎么還要殺我」

白素雲銀牙咬住下唇,一陣冷笑:「你這奸賊難道還存的什么好心嗎你哪里是我的師侄,分明是假扮師侄的大淫賊。你強奸了我也就罷了,我來問你,我師兄和師侄是不是死於你手,還有我那可憐的丈夫,是不是被你毒死了

楊易淫笑道:「不錯,都是我殺的」

白素雲不禁咬牙切齒,淚流滿面地怒道:「果然是

點01」

你這淫賊,聖旨哪去了」

楊易雙手一灘,「那是東廠的東西,自然已經物歸原主了。」

「淫賊,三條人命一張聖旨,加上我的貞潔,那你還有何話講」

白素雲擺劍就刺,楊易輕輕一閃避開劍鋒,還是那樣淫笑道:「夫人好不曉事,那聖旨雖說對東廠頗為要緊,但那幫閹黨聖眷正隆、難道僅憑這一張黃紙就能扳到嗎到時候打蛇不死,定反遭其害、東廠做事情一向趕盡殺絕,我將聖旨送還給他們,正是為了保住你姑嫂二女的性命啊。」

白素念一動,知道楊易所說不假,可惜這個道理自己丈夫致死都沒搞明白,她收劍苦笑道:「你當我三歲孩童、那幫東廠狗賊怎么會聽你的話」

楊易呵呵淫笑:「夫人啊,我已說服東廠,他們不會動你姑嫂分毫。我馬上就要入朝為官了,大家同保聖上,位列朝班,自然是要給我幾分面子了。」

白素雲不信,「你當官當什么官」

楊易淫笑道:「我這次進京一是為夫人而來,二就是為了做官,正碰上夫人家里出事,見夫人果乃天下絕色,一時沖動玷污了夫人的貞潔。只要夫人不說出此事,小的一定守口如瓶,今後的身份仍是夫人的好師侄薛岳。否則小的口無遮攔,夫人今後怎么做人。小侄認得師姑這門好親,一會兒姑丈生前幾位朝中好友過府吊唁,還要多多仰仗師姑為我說話,能留京任職。」

白素雲氣的臉色發白,這人無恥簡直到了盡頭了,竟然用她的貞潔名聲來威脅她為他謀官。

「讓我為你這奸賊說話,妄想,我恨不能將你扒皮抽筋,為我夫和師門報仇,你到地獄去做你的官去吧」

楊易也不惱怒,嘿嘿淫笑:「師姑啊,姑丈是朝廷大員,晚間被害,您追賊受傷、天亮才被我送回,你知道這京城里是怎么說的嗎」

白素雲一愣,楊易繼續說道:「您是花樣年華、紅杏出牆,和我這一個三十七八歲的大男人在城外待了一晚,嘿嘿,君子人還說我是行俠仗義、市井之輩可就添油加醋了。」

白素雲心知不妙,人言可畏,這事情卻也容易讓人聯想,白素雲一向對名節看得極重,自己也的確已被這奸賊污了清白。

楊易見白素雲低頭不語,知道已經成了一半。踏上一步說:「師姑和我這個好說,只要師姑認了我這師侄,我定然是守口如瓶,外人也絕不會信師姑與師侄間會發生亂倫關系。否則姑丈也要被人說頭上帽子綠油油的了,說不定還有人會說夫人謀殺親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