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吹噓國武術的內力內功，有人神話ufc選的作戰能力。大家都用似是而非的理論和漏洞百出的邏輯互相辯駁，沒過回合便演變成了問候父母的對噴——趙炎關掉了微博，給李夜回道：「雷顯龍怎么樣了？」

「說是韌帶撕裂，做了術，估計得歇上半年了。」

「拳館沒說什么吧？」

「沒，龍哥說一人做事一人當，他不會去搞什么碰瓷的。」

這也是趙炎留的原因，如果他當初直接把對方ko在地，話可就沒這么好說了。

和李夜約好了練拳時間，趙炎扭頭看了眼旁邊發呆出神的顏霜，出聲道：「昨天看你睡著了，今天感覺好點么？」

「好多了，就是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

顏霜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指：「我現在好像能維持挺長一段時間的物理化能力，但心里好像也沒什么特別想做的事。」

這其實也正常，一個人沒有了父母孩子需要牽掛，沒有車房貸款需要還，甚至連飯都不用吃，那還真是有些空虛——就算心底有想要繼續學習和探索的yu望，卻也因為「永生」這個條件的限制而開始懈怠…

趙炎對於這種心態其實能夠理解一些，當他早些時候意識到自己能夠「永生」時，同樣產生過類似的想法。到了這種地步，其實不能說想法有對錯，因此他沒有試圖討論什么哲學問題，而是反問道：「你有想買的東西么？」

「啊？買什么？」

「無所謂啊，電腦或者單純好看的畫冊什么的，你不打算看看電視劇或了解一下實時資訊？」

趙炎隨口舉例；「就算是守護之靈，能做的事情也不少。只到產生懷疑，我覺得你倒是可以依舊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不是么？」

顏霜都快遺忘了用是什么感受，有些遲疑道：「我…能擁有自己的？」

「為什么不能？」趙炎奇怪的反問：「能用g嘛不用？想上就用我那台電腦上去，上面也沒密m。」

「那我買，豈不是要花你的錢？」顏霜在意的其實是這個，她一個自立自強的nv人，對金錢方面很是敏感。其實她渾然沒有意識到趙炎的用意——在顏霜不斷把自己定位成「鬼」的時候，趙炎卻在用這些方式讓她重新把自己當成「人」。

「哦，這個好說。那我聘你當生活助理，沒事幫我算個賬，收拾一下家務，可以的話做個早飯，我給你付工資，這不就完了么？」

趙炎並沒有和她說自己有多少資產，繼續道：「正常老板的生活助理底薪一萬五起步吧，你還有個『守護之靈』的身份，所以年底再加1%的g份分紅，沒問題吧？」

「啊？」

顏霜完全反應不過來，怎么好端端的，自己就成了月薪過萬的生活助理了？

不過仔細想想，找這樣一份工作，好歹就能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做什么。況且由此賺來的錢花著也安心，似乎還真是不錯的選擇——但她以前不過是工資j千塊的教師，還沒g過薪水這么高的工作，有些忐忑道：「我…我不懂生活助理都要g什么，還有，這個工資是不是太高了點？」

「還真有人嫌工資高？」趙炎笑她：「這個社會，很多時候工資不一定和能力掛鉤，跟著不同階級的人，同樣的人得到的回報就不一樣，一萬五的工資對我來說真不是什么大數字，那個小胖子前天不是還給了我一百萬么？」

「至於做什么，其實就是能幫什么幫什么，在家里就幫我沏茶倒水，整理件。出去的話，昨天那樣不也算幫忙么？」

顏霜聽著也很動心，於是點點頭答應下來。趙炎倒也不廢話，直接去電腦從上下了一份雇佣合同，打印出來把筆遞給了顏霜：「這就不用搞什么試用期了，合同先寫年，之後你要是要求提工資什么的，到時候再續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