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康在旁邊不說話了，但是接連chou了半盒煙。樓婷被嗆得咳嗽才意識到問題，看到他老往後視鏡瞥，忍不住道：「行了行了，握個沒事的，人家既然敢光明正大穿著衣f出來，那就是有這樣的資本。你應該換個思路想想…人家一個助都比厲鬼厲害，這趟任務肯定沒啥問題的。」

「我、我也在想呢，好歹我百邪不侵，結果她剛剛和我握什么反應都沒有，這也忒厲害了吧——」

樓康莫名有些結巴，說白了還是因為內心的恐懼。他完成了這么多任務，按理說「撞鬼」都已經成了家常便飯，但往日樓康都把鬼當做路邊的野狗，因為對方沒有什么神志。可忽然遇到一個正常說話甚至j際的鬼，這種理念上的沖擊實在不小。

「讓一個鬼光明正大的這么走，趙炎到底是怎么想的呢？難不成他和那個鬼有什么…」

人類的八卦之魂是永遠無法熄滅的，樓康情不自禁的就往歪處想：「以前看聊齋，就對nv鬼和書生的事記憶猶新。我記得一形容nv鬼就是姿se艷麗，以前覺得扯淡，現在我是真信了……」

樓婷白了哥哥一眼：「怎么的？你想找個nv鬼當老婆去？」

「別別別，我隨口一說，隨口一說…」

樓康趕緊閉嘴，不過沒j分鍾，他又忍不住道：「可是她握著好像和真人也沒什么區別啊，難道這是僵屍？」

「她沒有身t，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她憑借意念制造出來的影像，甚至連觸覺都是。」

樓婷把鎖屏，呼了口氣：「我看到她口袋里還有的輪廓，這說明她甚至有自己的和s人物品來使用…你能想象和自己在絡那一頭聊天的人，或許是這樣的家伙么？」

樓康張大嘴巴，半天沒說出話來。最後他搖搖頭：「我就當什么都不知道吧，生活助理就生活助理，什么鬼不鬼的…」

車子這般離開了帝都，上了大廣高速後一路向南。因為完成任務並沒有要求時限，他們並沒有超速趕路，而是每個小時都在f務區停靠，換人開車並且上個廁所。原本這是很正常的事，但是看到顏霜開車走在前面的時候，樓康依舊看得兩眼發直…

「m啊，你不會判斷錯了吧，她應該就是個真人吧？」

樓婷在視頻里見過顏霜把車開走，對此並不意外，但她還是裝出遲疑的樣子：「我也不知道。」

不過當午時分兩車在衡水找個飯館吃飯的時候，顏霜卻留在車上表示不去餐館里面：「我不用吃飯，正好坐車上刷會兒微博就得了。」

這話讓樓康一頓飯吃的有些魂不守舍。趙炎看他們兩人都有些走神，便解釋道：「其實把她當正常人看就好了，我還給她發工資呢。大家都是為生活，沒什么需要驚訝的。」

兩兄m聽得一愣一愣的，給鬼發工資？樓婷眨了好j下眼睛，她忽然想到視頻里痛哭流淚的顏霜，問道：「那趙哥你是怎么認識她的？」

「巧合。」趙炎也不避諱：「之前她就是個想要尋仇的厲鬼，後來也不知怎的自己清醒過來，寬恕了當初的仇人，但之後又不知道該做什么，我就讓她做助了。」

短短兩句話，樓婷卻腦補出了一個驚險的故事。她之前不喜歡趙炎那種冷漠的態度，不過雙方合作後，趙炎說話一直溫和有禮，那種本能的反感也消退很多。此時聽他說顏霜，樓康倒是聽得入神：「我是沒見過這樣的…鬼魂，所以實在有些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