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出任務，下周再說了。」

胡岳川不疑有他，回道：「好的霜姐，有事隨時跟我說就是！」

縱然是富二代，但胡岳川給顏霜的觀感其實很好。相比起總和趙炎對著g的孫珂，這種老實孩子她看著更順眼一些——但緊接著，顏霜便接到了孫珂打來的電話…

褚老和孫珂不知從哪里找到了她的聯系方式，想要約見。

趙炎的傷勢恢復極快，但現在自然沒必要出來，顏霜本來心疼他，但趙炎想了想，還是讓她去見一面。

「畢竟這兩個人都不是小角se，以後我還得在第九局混呢，多個助力總比多個仇家好。」

「好了好了，聽你的就是。」

顏霜答應的很快，趙炎已經能夠下地走路，但屋子不大，他起床後就坐在自己那一堆收藏品間喝茶養神。聽顏霜收拾好東西准備出門，他站起身上前幫顏霜將圍巾系好，又抬幫她把亂掉的發絲別在耳後：「跟他們客氣點就是。」

「知道啦。」

顏霜望著他好j秒，但終究沒有做出什么更大膽的行為來。她拎起挎包，擺告別。

趙炎笑著擺：「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門關上後，顏霜使勁揉了揉自己的臉頰，低聲嘟囔j句什么，快步走向了停車場。

約見褚老是在附近的一家茶館，進門之後顏霜才發現孫珂也跟著來了。不過和昨天相比，孫珂的裝束明顯「乖」了很多。她個高腿長，往日都是自信仰著頭的模樣，但今天看到顏霜，她卻客氣的弓著身子：「顏姐好…」

「別這么客氣，昨天的事沒來得及問你們…沒有受傷吧？」

就坐之後她自然要客套j句，不過褚老和孫珂明顯都是矮了一級似的，無論是說話還是應答，動作幅度都很大。當然褚老這般是因為敬畏，而孫珂則是單純的恐懼。

她根本無法理解顏霜這樣的存在…明明是咖啡店老板，怎么忽然之間就在面前飛過去殺人了？

那爆炸般的氣場讓她一夜都沒睡好，是以為了遮掩黑眼圈在梳妝台前忙了半天。現在看顏霜溫柔平靜的說話，依舊讓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褚前輩這次是有什么事情么？」

「昨天其實就是為了拜訪閣下而來，但沒想到遇上了那件事…」褚老客客氣氣的，但並不諂媚。他後背挺直，說話時氣十足，只是往日面見晚輩的矜持完全消失，目光之很是慎重：「第九局我算是了解的，他們雖然是官方構，可內部並不是鐵板一塊。昨天那件事或許早晚會透出風去，不單華國的異能界，恐怕其他國家的那些家伙，都會得知您的存在。」

「我？」

顏霜揚起眉ao，她本以為對方會扯到趙炎，卻沒想話題竟然圍繞自己。

掃了一眼孫珂，後者被她看到後趕緊低下頭去，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顏霜將目光挪回褚老：「我有什么特殊么？」

這話反而讓褚老准備好的話嗆在嗓子里，他微張嘴巴愣了好j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重新組織語言：「這個…顏nv士，您的實力，恐怕已經到了鬼靈所能抵達的巔峰。」

「這就算巔峰了？」

顏霜微微側頭，她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從一個只會跟著趙普溜達的nv鬼，變成今天這般和常人無異的形態，前後不過半年時間…如果說這就是「巔峰」，那是不是太兒戲了些？

這就像一個人每天隨便練練乒乓球，沒j個月忽然有人說你已經是世界冠軍一樣，聽起來異常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