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汽車開著開著方向盤被忽然拽了一把,駕駛員根本來不及矯正方向就沖下懸崖了。」
譚平低聲道:「細節上我也問了一遍,大概可以確認是趙澤寅用某種方式做到的…」
「確認他沒有同伙?」
「從案發到現在,始終沒見過任何同伙存在。無論是r眼追蹤還是探員使用能力追蹤,都只能確認他一個人。」譚平點了j個名字:「李書不是王西平那邊的人,他的探測結果可以相信…」
趙炎表情依舊嚴肅,譚平看了不由問道:「有別的問題?」
「這事情不太對勁。」
他指了指背著的16:「我瞄准的時候,對方應該是能感受到的,因為我發現他回頭看了我一眼。」
這話讓譚平瞬間汗ao直立——如今他可不把趙炎當初出茅廬的新人看,目光掃了一眼窗外平靜的營地,他聲音壓低:「那趙澤寅…閃躲了?」
趙炎搖頭:「他甚至故意走的慢了些,所以我才能擊他。不然16在這個距離上很難命。」
說完這句話,屋子里靜的落針可聞。
譚平感覺原本放松的肌r都緊綳起來,可是腦袋里又有一種奇怪的情緒彌漫:自己堂堂副局長,任務都到這一步了,憑什么因為一個下屬的意見就緊張?
他使勁揉了揉太yx,發現趙炎正在望著自己:「怎么了?」
「可能沒休息好,腦袋剛才迷糊了一下。」
趙炎眯起眼睛,忽然道:「接下來還是小心為上,有防彈衣么?」
「防彈衣?沒有,槍倒是帶了一把。」
「我待會兒給你拿一件穿上,還有這個,揣身上。」
他從口袋里掏出個刻繪著法陣的木質圓盤,同時低聲道:「我去外面和他倆說一聲。霜姐會在你旁邊守著,不用理會。」
「好。」
譚平g脆的應下,絲毫沒把趙炎當下屬——他作為領導,其實這些年早就看清楚一點:外行千萬不要領導內行。
行政和平衡方面自己擅長,但親臨一線的時候,具t事務一定要參考常年在一線工作的下屬。自己把握好方向就行,千萬別指畫腳。
他坐在辦公室里望著y暗的天空,心情莫名有些緊張。屋外王西平結束了檢驗,臉sey沉的回了帳篷,並沒有來辦公室和譚平聊天的意思。譚平心有了底,不過他還有些事要和對方談,便讓樓康將王西平叫來了木屋。
「王探員,之前你說那些玄門長老要過來,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