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名單流傳已久，教廷的核心層卻換了一茬又一茬，如今這個時代，他們的膽子是越來越小了。當初為了圍剿卡珊德拉議長，付出四百人的傷亡後還沒停。現在不過是死了兩個主教，就迫不及待的宣布把你加在名單上。」

安娜看著面前鄉巴佬一樣觀察卡布奇諾的趙炎，輕笑道：「所以…就算是以我個人來講，同樣不認為現在的紅名單還有什么含金量——趙，你真的能夠和卡珊德拉議長那種存在相比么？」

因為兩人都在說法語，顏霜j人並未意識到其的火y味。

倒是露易絲有些緊張的握住了衣角。她知道「nv巫」這個群t有多可怕——世紀信息不暢時，nv巫就是黑暗邪惡和法力無邊的象征，多少人都相信那些用蟾蜍和毒y制作y水的家伙們，能夠輕松將人變成丑陋的動物。

如今一位強大的nv巫就在面前，神情傲慢的試圖激怒趙炎，她很擔心接下來的事情會朝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但趙炎並未生氣，他似乎真的對凍起來的咖啡感興趣，頭也不抬的回問：「你見過你口的卡珊德拉議長么？」

這話讓安娜有些卡殼，她才十來歲，卡珊德拉一百多年前消失了，自己上哪兒見她去？

所以她只能回答：「雖然我並未見過，但nv巫聯盟有著翔實的字記錄…」

趙炎沒有去繼續駁斥她，而是順著回道：「恩，我沒有看過太多字記錄，同時也沒見過卡珊德拉議長。畢竟在她活動的那個年代，我還在南美洲的叢林里呆著呢，對歐洲發生了什么一無所知。」

安娜表情凝固，她微微蹙眉，似乎在判斷著自己剛剛是不是聽錯了。

「在那之前，我也去過j次歐洲大陸。只不過總是趕上奧斯曼帝國入侵。戰亂和瘟疫實在是太讓人絕望，我在那時聽過有關nv巫的傳說，也目睹過焚燒nv巫的現場，只是從頭到尾，我都認為他們燒的是普通人。」

屋子里懂法語的人不多，森特算一個，克里奧娜和旁邊的另一位nv巫都不懂。而露易絲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你是說——你…親眼見過？」

安娜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聲音都有些發顫。

「我經歷的東西，比你想象的要多一些。」

趙炎目光平靜：「我面對過奧斯曼騎兵的正面沖擊，也目睹拿破侖的p兵將敵人轟成碎p。運氣不好的時候，還被g42槍打過x口，但活了這么久，我都沒見過任何nv巫去影響戰爭的進程——在世界史上，我沒有見過卡珊德拉…亦或任何異能者光明正大的登上舞台，去改變歷史前進的方向。」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過去的人也已不在，比較這些…我想並沒有太多意義。」

安娜使勁咽了口唾沫，雖然覺得這些話語太過荒唐，但她能感覺到——對方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趙炎端起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知道為什么這家咖啡館叫1037么？」

安娜表情僵y的搖頭：「你的生日？」

「不，這是我的年齡。」

趙炎緩緩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