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願意被當傻子敲竹杠，找了j個村霸去威脅，結果那村霸酒喝多了，打人沒個輕重愣是給老人打死了——那你覺得這件事誰對誰錯呢？」

林珊默默點頭：「的確挺復雜的。」

「人死不能復生，那就讓更多的人活得更好一些吧。那一家子的親人還剩j個，要是直接賠錢，在農村里反而是禍事。登門借錢的不說，來錢容易去的也快，所以讓他給安排個工作，雖然工資不會太高，反而更靠譜一些。」

「讓那家伙蓋希望小學，是因為他現在自居成功人士，不追利但開始求名了。讓他這樣做不會覺得是被打臉，g起來反倒會主動一些。對他來說，慈善是一種能夠拿去和別人吹噓的資本，但最終受益的是孩子就行了。」

簡單j句話，林珊聽得有些目瞪口呆：「這樣…的確是最好的辦法了。」

「辦法好不好我不知道，這么做，總比單純讓他直接死掉強一些。你說殺人償命，但真償了命，其他地方的損失你能去幫他彌補么？」

顏霜終究不是一個骨子里狠戾的人。

這項業務她當然沒有免費做，1037賺了一萬的咨詢費用。不過對這筆錢顏霜沒當回事，坐在趙炎常坐的位置上，她給露易絲打了個電話，沒多久小吸血鬼便自己過馬路走過來，一起陪她在柔軟的扶椅內喝茶聊天。

露易絲明顯也對自己的未來規劃有些想法，她拿著指了指j個學校的招生信息：「顏，如果我想去學校的話，可以么？」

顏霜支持她的所有決定，只是問道：「就是怕你和一群孩子整天待在一起嫌煩。」

「趙教給我待世界，我想這應該也是鍛煉的一種方式吧。」

她笑了笑。

「呵，他都成了人生導師了。不過也是，誰也沒活那么久，他說了算唄。」

大門被敲響，進門的是許久未見的譚平。這位副局長滿面微笑的和屋里人打了招呼，將里的一袋子禮品遞給林珊後，他拿出個檔案袋遞給了顏霜：「我感覺自己快成了辦證介了，這是露易絲的身份證件，她的身份比較復雜，所以費了點功夫。」

正常渠道給一個外國黑戶辦華國身份證難如登天，但在第九局實在是簡單，按照身份證上的年齡，露易絲現在是一位標准的「00」後少nv了。

吸血鬼已經知道這個時代身份證意味著什么，起身行禮感謝，鬧得譚平不太適應。不過他拿的不止是身份證，又拿出一沓表格：「簽個字就好了，剩下的我去跑續就行。」

顏霜拿過來，給好奇的露易絲翻譯：「這是加入第九局的申請書。」

「教廷沒什么動靜？」

「今天聽說教廷那邊給兩位主教弄了個挺大的下葬儀式，佛羅l薩還敲響了喪鍾。」譚平說著搖搖頭，根本沒把這當回事，「倒是『nv巫聯盟』給我來信，講了一下第二次會談的內容，並且說到時候議長和半個議會都會來。只不過有個要求…」

「讓我們出席？」

「對。」

「那你呢？」

「部長點名讓我去主導會談。」

譚平笑的仿佛年輕了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