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本木舊城改建計劃,我在東京柏青哥大會上面就說過的事情。最需要仰仗的就是你們的人脈和關系,資金還在其次。這一次,你有出力,我自然會記住的。」岸本正義平靜道。
「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你說這樣的話,那就實在是太見外了。」井上和彥一本正經道。
岸本正義放心下來是笑了一下道:「我們就坐在這里靜候尤利婭的佳音吧!」
「我始終有一個擔心,那個教授要是自殺了,可怎么辦」井上和彥不了解知識分子,誤以為他們即便不是一個個都清高,也是相當愛惜名譽。
「你過於擔心了。你想,山崎教授真要是有自殺的勇氣,他早就起身拂袖而去。現如今,保不齊我們隔壁那一老一少摸摸搞搞地又膩歪在了一起。
何況我又沒有要挾他,只是讓他認清當前的形式和處境。從頭到尾,這都是一個交易。我的競爭對手能夠許諾給予他的好處,我也沒有少他一分。
不但如此,還能夠替他多解決掉尤利婭這一個讓其頭疼不已的麻煩。」岸本正義有理有據道。
「男人要想不被人抓住軟肋,那就得管好自己的下面。」井上和彥笑出了聲音道。
「你管好了嗎沒有嘛!表里如一的人,往往不會有什么事兒。這做人千萬別道貌岸然。
台上一套,台下另一套,自然就是最大的破綻。山崎教授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像他這樣的男人,要是只答應下來,卻在今後不用心辦事兒。我還有一招可以對付他。」岸本正義侃侃而談道。
「我知道,恐嚇是吧!」井上和彥脫口而出道。
「我又不是黑道,沒有那么卑鄙。即便他這一個知識分子的膽子小,也不能夠干你說得這種違法的事情。
我只是會好心的提醒他不要忘記了自己親口答應下來的事情。這比如,把他和尤利婭之間親密的床照送幾張到其手上去。
話又說回來,哪怕我拿下了六本木的舊城改建計劃,也不會偷工減料。我們硬金集團旗下的硬金建設可是完全有技術能力把項目給做好。
所以,由我牽頭,你們跟著我干,那是完全用不著擔心事後會因為豆腐渣工程而承擔連帶責任。」岸本正義不急不慢道。
「你這樣做,可就會少賺很多錢。」井上和彥認真道。
「只要不賠錢,有錢賺就好。我奉行的原則是細水長流,而不是一錘子買賣。一直以來,我可都是在做正當生意。」岸本正義沒有口不對心道。
井上和彥完全相信他不是說假話來騙自己。他過去投錢下去,不但都賺到了錢,而且還是干凈的錢。這一次,也不會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