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瞅你咋滴(2 / 2)

山窪小富農 醛石 2190 字 2021-02-12

「少廢話,快點兒上來,我現在可沒有多余的力氣和你客氣,快點兒的,要不我把你扔這里喂狼」溫煦厲聲催促說道。

雖說是有空間,里面有水,但是溫煦並不想暴露空間,不到萬不得己,是不會在另一個人的面前打開空間的,所以現的溫煦也是一真忍著,心中自然有點兒小火氣。

被溫煦這么一催,師尚真立刻就老實了,一彎腰輕輕的趴了在了溫煦的背上,任由溫煦的兩只手穿過了自己的腿彎,把自己背了起來。

這個時候溫煦身上的味兒並不好聞,汗臭味兒混著蜂蜜味兒,還夾著一股子酸味兒,一天不到的功夫,不說身上了,就連現在衣領上都冒起了鹽漬,一道道像是白慘慘的掛在衣服上,特別的難看。

如果是別人或是別的時候,師尚真一准兒掩鼻而走,不過現在就在此刻,伏在溫煦背上的她沒有來的覺得這個味兒不光不刺鼻,似乎還有這么一丟丟的好聞,她覺得這是男人味兒。

趴在溫煦的寬尚的背上,師尚真居然覺得自己有點兒舒服的想睡覺隨著溫煦的步伐一顛一顛的讓她想起了溫煦以前老院里的搖椅,三下兩下,三下兩下,師尚真就這么把臉緊貼在溫煦的後背,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的臉上突然間的出現了一抹讓人舒服到想要大叫的涼爽,輕輕的一睜眼,就聽到周圍是嘩嘩的水聲,而現在自己躺在了一塊大板岩上,溫煦正笑眯眯的望著自己,手中還拿著一條毛巾。

「到了」

看到師尚真的樣子,溫煦笑著說道:「喏大白找回來了這幾個貨還真是會享受,跑到這個山泉邊上蹲了起來也算是咱們有大運道」。

「我睡了多久啦」師尚真直起了身體,這才覺得自己這一覺睡的好舒服啊,舒服到了現在想伸個懶腰。

「沒多久,也就一個小時吧」溫煦看了一下表。

「你一直背了我一個小時」師尚真吃驚的問道。

溫煦笑著解釋說道:「我哪有這本事,總共也就背了你十來分鍾,就找到了大白,然後就到了這里」。

一邊說著溫煦一邊把手中的毛巾遞給了師尚真:「在你睡的時候我洗個澡,順帶著把自己衣服也洗了,你要是想洗的話,我走到一邊去,保證不偷看」

聽溫煦說洗澡,師尚真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潭子,潭子不大,也就十來米長,七八米寬,差不多像個橢圓形,水看著不深,潭底下的卵石上都起了綠色的青苔,時不時的還能見到一兩尾的小魚游過。

潭子四周一片陰涼,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清爽,因為四周高大的喬木把潭中的水遮了起來,太本曬不到,使這潭子附近的溫度比別處低了好幾度。

涼爽的空氣,時不時的還有一點兒小微風,讓師尚真立刻聞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聞到這種餿味混著汗腥味,師尚真覺得有點兒反胃。

「那你轉過去,別偷看」現在的師尚真根本玩法忍受現在自己身上的味道。

溫煦聽了轉過了頭,背對著師尚真:「放心吧,我不看」

說著溫煦轉過了腦袋,不過很快的發出了一聲噗嗤的輕笑。

這一聲笑,把正躲在石頭後面脫衣服的師尚真嚇了一跳:「你笑什么」

「我沒有笑你,也沒有偷看,真的,我是在笑敗類,總算是老天開眼啊」說完溫煦忍不住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師尚真聽到溫煦笑的這么厲害,說道:「敗類有什么好笑的」

話這么說,師尚真實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腦袋伸出了岩石探頭探腦的望向了敗類。

當師尚真看清敗類現樣子的時候,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師尚真這邊哈哈哈,溫煦也不知道是受了勾引還是怎么的,笑的更開心了,溫煦笑的更開心,師尚真的笑聲也就跟著大了起來,兩個沒有一會兒,都笑的有點兒直不起腰來了。一個趴在板岩上樂,一個躺在板岩上直蹬腳。

敗類現在樣子太搞笑了,整個一張大臉比正常時候大了快三分之一,像是有人把敗類的臉皮掙開往里充了氣似的,整張臉都鼓了起來,原本就不是太大的眼睛,現在幾乎就成了一條縫,還不是縫,而是擠成了一個誇張的十字形,像是馬戲團小丑眼睛,最搞笑的是嘴兩邊,每一邊都腫的像在它嘴里塞了兩地瓜似的。圓本圓臉現在直接變成了一個哈蜜瓜臉,而且這個啥蜜瓜還是橫著擺的你說好笑不好笑

這么說吧,敗類現在在這張臉都看不出狗來了,活脫脫就是一個狗形豬精

「嗷嗚,嗷嗚嗷嗷」

兩人的笑聲讓敗類很是不爽,為了表達這種不爽,敗類沖著兩人示威了一下,不過張嘴一嚎立刻扯到了嘴邊的神精,立刻就是一股子鑽心的痛疼,讓敗類一下子只剩下了哼哼聲,老實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蜂子蟄的」師尚真笑完了,對著溫煦問道。

溫煦點頭說道:「肯定的,沒看它腦袋跟豬似頭的嘛」

說完溫煦一轉頭,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師尚真,然後雙眼立刻直了此時的師尚真上身不著寸縷,笑的忘乎所以的她已經爬回到了板岩上,原本就是膚色奶白的她,現在胸口的兩只白兔就這么顫顫微微的挺立在溫煦的眼前,看的溫煦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發出了一聲:咕咚

唰師尚真立刻把手中的衣服向著溫煦扔了過來,然後把身體縮回到了岩後:「你瞅啥呢」

溫煦下意的回了一句:「瞅你咋滴」

沒有辦法,這兩句東北話太溜了,聽了上一句下一句就在嘴邊,想不出來都不行,況且現在溫煦所處的時機,腦子真的有點兒缺癢,整個眼前就算是現在還是白花花的一邊,時不時的跳出粉粉的葡萄尖兒,不住的擾亂著溫煦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