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敗類溫煦太了解了,自己的話根本就不管用,想治它還得是棟梁,於是伸手打了個響指對著棟梁說道:「看著它,別讓它亂跑」
嗚嗚
棟梁立刻咧著嘴對著敗類嗚咽了幾聲。
正等著出門放羊去的敗類有點兒懵圈了,眼巴巴的望著溫煦不知道自己這又是犯了什么錯,歪著狗腦袋想了一圈,也沒有想起來這兩天自己作的什么孽,頓時一張狗臉就垮下來了。
溫煦也不管它怎么想的,反正只要它不溜,老實的拍完照就好了,
吱呀的一聲拉開了院門,立馬就看到昨晚的猥瑣老道正笑眯眯的站在自家的門口,一條腿還抵在樹上,這么大年紀的人了,居然還能把腿抬過頭頂,不得不說老道這身板。
「道長早」
溫煦從自己的臉上擠出了一點兒笑容。
「不早了啦,我已經轉了一圈了」說到了這兒,老道的目光落到了溫煦旁邊的棟梁和敗類的身上。
「兩條好狗,可惜被你養成了廢物」老道望著溫煦腳邊的敗類和棟梁長嘆了一聲,一雙豆眼之中居然全是可憐的目光。
溫煦可不止一次聽過這話了,現在都沒有反應了,根本就不分辯,直接笑了笑了事。
老道說道:「我這兩只狗交給我,我給你調教調教」
「不必了,我覺得它們現在挺好的,我又不准備它們做什么,有吃有喝每天舒舒服服的就成了」溫煦出聲拒絕。
「狗調教好了那才通靈,使喚起來更方便」
不知道為什么,說起這話的時候,溫煦覺得老道的意思和話中的意思完全不一樣,不過這念頭也就是在腦子里一閃而過:「算了,順其自然,現在挺好的」
說完,溫煦又說道:「道長,您這么一大早的過來我什么事么如果說供奉的事情,您可以回去等信兒,我和妻子提了」。
「不是這事,昨天我不是說要教你一套拳腳么,今天就為這事而來」老道笑著把腳從樹上放了下來。
「那行,咱們找個地方吧」。
既然師尚真原則是已經同意了老道的白吃白喝行為,所以溫煦就想趁機看一看老頭有什么功夫。
老道一聽也不多話,直接帶著溫煦就往前走,溫煦也就帶著棟梁和敗類跟上老道的步伐。
也就四五分鍾的時間,兩人兩狗就來了一村東頭的一片林子中間的空地上,整個空地大約千把平方,一看就知道足夠兩人折騰的。
「道長,給我打一趟讓我開開眼唄」等著站定了,溫煦就說道。
老道看了一下溫煦,一臉看二愣子似的目光:「我又不是江湖賣藝的」
溫煦聽這話愣住了:「那您說教我的一套拳腳,趕情這沒有套路什么事啊」
「我教你的是技擊之術,又不是讓你耍花槍的,沒有招勢,講究的是力、勁、寸、道現在你先來打我一拳」老頭說道。
溫煦昨晚已經領教過老道的本事,自然不怕老道被自己一推立馬躺下碰位瓷什么的,於是也不客氣,直接就是一個沖拳過來。
誰知道自己的拳都還沒出去呢,老頭一掌就推到了自己的胸前,頓時溫煦被拍的胸口一悶,連退了幾步。
就這么來了幾次之後,溫煦問道:「您不是就想打我吧」
「總是先挨打才能打人這個道理還要我教你」老道說道。
「那有沒什么基礎的先玩兩天比如站個樁什么的」溫煦揉著身上酸痛的肌肉問道。
老道回答差點兒沒把溫煦給氣死。
「你這個年紀再怎么練基礎也沒用了,現在就是學個強身健體吧」老頭一臉的看廢品的樣子。
這下溫煦二話不說,真的出盡了全力准備揍老道了,因為老道的表情在溫煦看來極為可憎。
但是隨便溫煦怎么打,老頭總能讓溫煦落空,順帶揍溫煦一下,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中間歇了兩趟,溫煦整個人就像是水中撈出來的一樣,整個身上衣服全都浸透了汗水,而且灰色的跑步服上還沾滿了草汁,綠一塊灰一塊的,特別難看。
老頭背著手直接轉頭就走,如果不是長相太猥瑣,絕對是一代宗師的派頭:「今天就到這兒,明天早上這個點兒,這個地方,咱們再來你一壯實的小伙子,身體脆的跟個娘們似的,連我這個老頭的衣角都沒有摸到」
溫煦不是不想和老道爭辨,而是實在是沒力爭辨了,全身被老道踢踢踹踹的幾乎沒有一處不酸,沒有一處不疼的。
於是溫煦就這么坐在草地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家里,拖著身體開始給家人做早飯,當早飯做好之後,溫煦發現身上雖說還酸,不過比剛結束的時候那可好多了。做為一個經常鍛煉的人,溫煦這邊自然知道,這就相當於自己做了一個小時的有氧,順帶著還放松了一下小時的肌肉,這下子溫煦頓時覺得這老頭值這一天三頓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