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聽了不說話,笑著伸手點了點醫生,意思是你這真是太小氣了。
和醫生說說笑笑之間,幾個小戰士就把吃的喝的都拿了出來。
簡簡單的幾個菜,也不能說是菜,說是小食還差不多,一大盤子的椒鹽花生米,一盤子腰果,杏仁,外加一大盆子的鴨脖子和雞翅尖這些東西,反正滿打滿算的也就五個小菜,好在份量夠,尤其是鴨脖翅尖什么的,每一份都有兩三斤,挺嚇人的。
「好家伙,跟到了夜總會似的」溫煦開了一句玩笑之後坐了下來。
醫生笑道:「你就將就一下,菜不好!就算是你想露一手,我這里也沒有材料!不過話說回來菜不好,咱這里的酒好啊!」
說完醫生得意的擰開了壇子,的確是個壇子,這東西就是家里腌制咸菜的大約七八斤的玻璃壇子,只這過這里面擺的不是咸菜,而是酒。
「你這是一小壇子?我很相看看你那大壇子是多大的!」溫煦笑著問道。
醫生拍了一下壇子:「是這個兩倍!」
「哇,好家伙你這里的散酒還真不少」溫煦伸手捏了一個花生米直接拋進了嘴里,嚼了幾口之後吃出了卜新建的手藝,火候把握的那叫一個剛剛好,不焦不糯,整個花生的香味和椒鹽的配合那叫一個恰到好處,開始嘗著點兒咸味,跟著就是花生的香味,層次分明又渾然一味,這水准配的上溫煦送他鄉下米琪琳七星大廚的稱號。
正想誇一下卜新建的手藝呢,溫煦的鼻子嗅到了一股純香。
「喔!」
隨著醫生把壇子蓋子一打開,溫煦頓時聞到了一股子從來沒有聞過的酒香,溫煦聞過的好酒不少,這么說吧國內頂級的白酒溫煦的胃可沒有少灌,但是今天一聞到這個酒的味道,溫煦覺得以前的酒敗出來的氣味只能叫酒味,而這酒才能叫酒香。
「這是什么酒?」
「窯酒」醫生說道。
溫煦聽了不信,問道:「我也喝過窖酒的,你別騙我?」
「我這窖和你那窖能一樣么,你那最多都是評酒的酒,我這邊直接就是老廠的窖藏,廠子雖說不出名,但是這酒,這么說吧,什么飛天之類的都靠邊站,這酒聽說人家在解方前就開始釀了並且窖在了地下」。
「哦,就是時間長一點兒罷了!」聽醫生這么一說,溫煦覺得自家的酒馬上就要牛逼了,空間在手,窖酒不愁嘛。
醫生很是不屑的瞅了溫煦一眼:「瞧你這沒文化的樣子,白酒主要成份是酒精,酒精是容易揮的,如果時間太長的話,沒有良好的密封,白酒會變淡,也會失去香味,想把酒保存這么長的時間,光是密封對於以前的人來就是個難題!……」。
一邊說著,醫生一邊拿起了碗,就是吃飯的小碗,每人倒了一碗,從右手挨個的擺了一圈。
溫煦聞著香味忍不住嘗了一口,這一嘗之下未免有點兒小失落,酒的確是好酒,比溫煦以前喝過的所有醬香型的白酒都好,但是比起這酒香來卻有這么一丟丟的讓溫煦小不滿,或者說是沒有達到他內心的期望的那種口感級別。
「怎么樣?」醫生問道。
「好酒!」溫煦雖說有點兒小失落,但是實話實說真是難得的好酒:「這是我喝過最好喝的酒!」
醫生一聽非常得意:「你知道不知道,這么一壇子酒,有人願意出台寶馬七四五和我換,我都沒有松口!」
「啊,那可得多喝兩口」溫煦笑著又多干了兩口,雖說他這個醫生聽起來不怎么樣,但是溫煦相信,一輛寶馬七四五,他絕對買的起,而且國內開寶馬七四五的,沒有幾個敢小看了他的。
所以他的話再抬高這酒上的身價上,而是不顯得寶馬七四五對於他來說多么遙不可及上。
溫煦喝人酒,自然得贊一下,更何況的確是好酒。
醫生更加得意了,張口開始就給大伙兒講起這酒的來歷,這時候溫煦才知道,這酒是一位老人送的,當然送這酒的老人也不是一般的老人,雖然醫生沒有報名號,但是溫煦也猜的出來,最少也得是師、秋兩個老爺子級別的,反正這位以前出手的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就對了。
聽著故事喝著小酒,溫煦是只喝到了微醺。醫生這邊喝的還要少一些,幾個小戰士也喝的不多,所以一壇子酒連一小半都沒有喝到。
醫生也不勸,看大家喝的差不多了,自己一抹嘴又很小氣的把壇子給蓋上了,自己抱上了樓藏了起來。
這個時候雪已經停了,外面的天色也不知道是亮了還是這雪把天照亮了,反正是亮了!整個院子像是蓋了一層級厚的白棉被,牆和院已經幾乎就是一體了,整個院子看起來居然帶了幾分卡通感,什么樹啊之類的都被這雪裝扮的帶了幾分萌氣。
溫煦情不自禁的走了出去,拉了一下自己的外套,望著眼前的雪,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伸了一個懶腰:「好大的雪啊!」
幾個小戰士也情不自禁的跟了出來,幾個原本就長在南方的直接張大了嘴,一副不可思議的望著外面的雪景:「天吶,這么雪還能這么下!」
「這是雪災啊!」一個小戰士望著外面的雪,喃喃的說道。
「別管災不災的,大家伙兒准備鏟雪吧!」溫煦笑著說道。
雪災,溫煦沒有看到,但是這么多的雪要鏟,這工作量溫煦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