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啊,嫁了誰,只要比你小並且同一個輩份的可不都是你弟妹?」
「你們就會欺負人!」小秋的臉更紅了。
溫煦看著小秋的樣子,沒由來的有點兒跳戲,現在的姑娘很少有小秋這樣的了,包括苗丫頭在內一個個都像是刺球似的,而小秋給人的感覺像是七幾年出生的姑娘,靦腆中帶著恬靜。
「我回去讓村里的小子們加把子力氣,小秋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放跑嘍!」溫煦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不理你們了!」小秋背過了身體,擺出一副和兩人說話的架式。
正在鬧著呢,突然間有幾人騎著馬過來了,溫煦一看,現是村聯防隊的,帶隊的是解艷,除了解艷之外就是溫廣成,還有三個小一輩的二十剛出頭的小子們。
現在這些家伙有模有樣的,一個個穿著整齊的制服,騎在馬背上挺胸收腰一個個人模狗樣的,尤其是幾個還沒有女朋友的小子,看到了小秋之後,一個個小身板綳的那叫一個直啊。
「叔,您怎么今天逛這兒來了,家里是沒茶啦?」溫廣成看到了溫煦笑著打起了招呼。
溫煦沖著解艷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溫廣成說道:「敢情我要是沒茶了,你准備送我兩斤?」
溫廣成一聽立馬抬頭認慫:「送您兩斤?干脆把我賣了得了!」
沒有和溫廣成繼續扯下去,溫煦對著解艷說道:「解警官,你這訓練的手段一流!」
解艷這時候心情和溫煦一樣不甚好,現在聽到溫煦說這話,不由的扯起了嘴角笑了笑,那樣子估計比哭好不了多少。
「這是有什么困難?」溫煦一看解艷的樣子,覺得這位肯定是遇到難事啦,要不怎么是這么一樣的表情呢。
解艷說道:「溫煦,我求您一個事情!」
「什么事,我要是能辦到的一定不推辭!」溫煦回答的很爽快。
解艷說道:「您和溫廣平說一說,就說咱們不合適,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我和他都不合適,真的,別在讓他糾纏我了」。
溫煦一聽這話,不由的咂巴了一下嘴,在腦子里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這事兒我還真不好說啊,我只是他的族叔又不是他的親爹,再說了就算是親爹也不能阻擋孩子追求像你這樣的好姑娘吧?」
要看這兩人的條件,在世俗人眼中看來真的是不太合適,一個是農民,最多算是有倆小錢的農民,一個是正兒八經的國家公務員,一個警官學院畢業的大學生,一個是初中肄業的社會閑雜人等,一個其貌不揚,一個不算是貌美如花,長相也是中等往上可以歸入漂亮女人一類,這么說吧,反正能拿的出來比的,除了錢稍多一點兒之外,溫廣平完敗!
「關健是這人太煩了啊!」解艷說道。
「你可以趕他走嘛!」溫煦說道。
誰知道溫煦的話還沒有說完,廣成幾個立馬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
「怎么?這么好笑?」溫煦詫異的望著溫廣成幾個。
溫廣成笑著說道:「廣平哥別說是趕了,打都打不走!今兒早上還給解隊長送早飯來著,挨了一頓打,也沒有舍得走哇!……」。
嘖!
溫煦心中有點兒佩服溫廣平這死纏爛打的本事了,反正溫煦是做不出來這事兒,能面對一個女人橫眉冷目,並且在冷嘲熱諷中表現自己的風淡雲清,並且對女人的炸刺似的言語食之若甘。
「你就幫忙說一下唄!」解艷望著溫煦說道。
溫煦只能回道:「說我可以說,但是管不管用那就說不准了!」
溫煦又不能命令溫廣平離解艷遠一點兒,人家那是自主追求幸福,也算是當今社會的主旋律了,雖說手段爛了一點兒,但是只要能抱得美人歸,手段什么的都在其次。
溫煦還想和解艷說什么,目光突然間看到了一襲白影自己眼角的余光中一閃而過,立馬轉頭過去一看,現老白這家伙鬼鬼祟祟的看到自己也不打招呼,居然繞道想溜走。
「我有事!有空咱們再說這事兒」
說完溫煦伸手一帶韁繩,讓二白轉了頭向著老白溜去的方向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