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第5部分閱讀(1 / 2)

集合 未知 5901 字 2021-02-12

候還年輕,不懂得珍惜自己的青春,多虧齊心遠給她留下了那幅全裸的畫像,不然,她到哪里去找回自己已經逝去的青春呀好在那幅畫兒還被她保存得好好的,那算是她與齊心遠兩人愛情的見證了,哈哈,其實還有一樣,那就是長得酷似她白樺的女兒思思了白樺站在鏡子面前不敢想像再過一個十五年的話,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到了那時,齊心遠還會愛她嗎女人的本錢就是年輕漂亮,如果這兩樣都沒有了的話,女人幾乎就完全失去了作為女人的意義了想到這里,白樺不禁一顫。此時她更加感到了紅顏老去的可怕,如果現在不緊緊抓住這大好的青春的話,這一生也就白活了原先曾與蕭蓉蓉暗許的諾言她再也無法堅持,心想,你蕭蓉蓉怎么能與我相比,你有了富裕的家庭背景,又有了丈夫的呵護與疼愛,樣樣占全了,而我白樺現在卻是一無所有,我憑什么要信守自己的諾言把齊心遠拱手相讓她決定要用一切手段把齊心遠從蕭蓉蓉的身邊奪回來,至少她要與她分享一半的愛情

白樺相信,浪漫是養育愛情的最好手段,單在床上,那不是女人的本事。十五年前,當她決心讓齊心遠給自己畫捰體肖像的時候,不是已經把自己的心就許給了他了嗎也正是那種浪漫情景之下齊心遠才投進了她的懷抱。只可惜她沒有堅持到底,被自己的父親逼到了國外。現在,父親已經不在,她再也不必為了父親而約束自己了。

「心遠,幫我調一下水好嗎」

白樺站在了噴頭下面喊道。她估計,在屋里,只能齊心遠聽得到,齊心語在另一個房間里,更何況也許她已經睡著了,就是沒有睡,她也應該想像得到一個曾經與自己的弟弟有過一個孩子而且依然單身的女人與弟弟共睡一屋會發生什么的。她背對著浴室的門口,聽到了齊心遠赤著腳進來的腳步聲,她的心迅速狂跳了起來。聲音越來越近,一副滾燙的胸脯貼在了她光滑的背上。兩只手從後面伸了過來,拂在了她的一對玉峰之上。齊心遠已經刮得干干凈凈的下巴依然能讓白樺那細膩的肌膚感覺到那硬硬的胡茬兒。

「你這兒跟十五年前還是一樣」

齊心遠的手在那渾圓的乳峰上輕輕的撫摸著,不像那天在車里那般瘋狂,但同樣讓她心潮澎湃。他的大手從那尖尖的峰頂上輕輕的撫過之後慢慢的滑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除了那一道若隱若現的妊娠紋之外,白樺的小腹跟一個處子沒有什么兩樣,那兩只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撫來撫去,遲遲不往下走,但這更讓白樺充滿了期待,她的頭情不自禁的向後仰去,兩人的脖子交在了一起,從這里,齊心遠很從容的看到了白樺小腹之下那一片萋萋的芳草,白樺也清楚的感覺出來,齊心遠早就在外面脫得光光的了,那硬硬的一根無所畏懼的頂在她的翹臀上熱熱的有些燙人,如同一根小火棍兒。

「我可是讓你進來調水的。」

白樺此地無銀說著,聲音卻有些激動起來。

「我知道,我一定會調到你最舒服的狀態的」

齊心遠用嘴拱著白樺的腮,往她的耳根上爬去,直到咬住了她的近乎透明的耳垂兒。他擁著她的胴體向噴頭下面移過去,伸出一只手來,水嘩嘩的噴了下來,剛開始並不熱乎的水讓白樺的身子打了一個冷戰,她瑟瑟的縮進了齊心遠的懷里,同時身子轉了過來與齊心遠相對,那飽滿而嬌挺的雪峰抵在了齊心遠的胸脯上。

「你這可是自投羅網了」

齊心遠笑著道。白樺兩條藕臂穿過了齊心遠的腋下將他整個人環了過來,兩人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我願是被你網住的一只小鳥兒永遠都不離開你」

白樺柔情的把臉貼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女人的香氣更加濃烈的刺激著齊心遠的荷爾蒙迅速的分泌出來。水漸漸熱了起來,刷刷的噴淋在了兩人的肩膀上又貼著兩人光滑的肌膚流到了腳下。兩片茂密的芳草被水沖洗過之後服服帖帖的匍匐在了各自的小腹之下遮蓋著隱秘的私處。

「你這黃嘴小鳥是不是餓了讓我來喂喂你吧」

齊心遠的嘴慢慢靠近了白樺的紅唇,熱水已經打濕了她的頭發,臉上也流淌著,她的唇那么的紅潤,她微啟紅唇,那貝齒閃著耀眼的光華。她摟了齊心遠的腰,而她整個人兒都被摟在了齊心遠的懷里了,兩人的嘴慢慢粘在了一起,兩條香舌互相撩撥著,挑逗著,從一個人的嘴里竄到了另一個人的嘴里,像一對嬉逐的玩童。齊心遠兩只大手從白樺那光滑的脊背上滑下去,摸著白樺那富有彈性的臀瓣捏了起來。

水越來越熱,浴室里的氣溫熱得讓兩人有些喘不過氣來,齊心遠抬手關了籠頭,那水立即停止,這時房間里只聽到兩人粗重的鼻息了。齊心遠的手勾到了白樺那柔軟的大腿,將她的兩腿分了開來,白樺以為齊心遠要她,移動著翹臀去尋齊心遠的堅挺。可齊心遠卻兩手將她的身子托了起來,並越過了自己的桿子。兩人依舊熱烈的親吻著吮吸著對方的舌頭,白樺更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陣熱吻之後,齊心遠突然吐了白樺的香舌將她的身子倒了過來,他身子後仰著,兩手緊緊的抱住了白樺的後腰,將她的兩條玉腿叉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而白樺只得頭朝下摟緊了齊心遠的兩腿。他那根粗大的火棍兒正好頂在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上齊心遠伸出舌頭來舔著白樺那潔白的大腿內側,那舌頭漸漸地朝目的地進發,越來越近,那里正張開了一條肉縫兒,鮮紅欲滴。齊心遠的唇舌一齊蓋了上去

雖然已經與齊心遠生了孩子,可白樺卻從來沒有讓他親過那里,一種難言的羞澀讓身子倒置的白樺空前的緊張起來,但事已至此,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就像當年身不由己的被齊心遠壓到了身下並將他那條作孽的穢根扎進了她的貞操里一樣,她完全由害羞進入到了心甘情願。而且她的小嘴兒也不由的含住了挑在她下巴上的那根玩意兒。齊心遠慢慢轉悠著唇舌,並吮吸了起來,除了因為身子倒空著而感覺到血往臉上涌之外白樺還感覺到她的下體正被蛇鑽著一樣,又害怕又舒服。她也開始慢慢吞吐起了嘴里那根軟中帶硬的玩具,雖然從沒有玩過這游戲,但這些東西根本就不需要培訓,也不需要專門的練習,一切全憑悟性,當年的中央美院高材生自然不會連這么一點悟性也沒有。更何況這就像是嬰兒一出生就會吸奶一樣。

但是身子這樣倒置著白樺的確受不了,雖然齊心遠的唇舌功夫非常精妙,但一個柔弱的女子是不可能堅持多久的。她很快就把嘴里的東西吐了出來。

「放我下來吧我要暈了」

但她的手還是緊緊的抱著齊心遠的腿不放,生怕齊心遠抱不住她會讓她掉下來。

當齊心遠把她倒過來身子的時候,看見她的臉不僅僅是潮紅,「你要是飛行員的話就不會暈了」

「你干嘛不去找一個飛行員呀」

白樺因嬌羞而更加嫵媚了。他擁著她的身子貼到了牆上,掀起了她的一條腿來,白樺的腿好長,而且那么修美,幾乎沒有一點瑕疵。

「干嘛呀」

白樺嬌嗔的看著齊心遠的臉問道,她的兩手不得不貼到了牆上保持著平衡。

「你說我要干嘛」

齊心遠將她那條腿豎起來與她的身子貼在了一起,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了,她的柔韌性還是跟當年一樣好,這很讓齊心遠佩服。齊心遠摘下了淋浴的噴頭握在手里,擰開籠頭,那水又嘩嘩的噴了出來,他拿著那噴頭朝白樺那雪白的胸脯上跟那個地方噴著,熱水噴在那玉峰上讓白樺感覺特別爽。

「你這個家伙,真有你的」

白樺嬌笑著道。可齊心遠很快就扔了那噴頭,俯下臉來在她的ru房上吻了起來,最後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吮吸起來。然後身子靠上去,將那粗大的一根插進了白樺那一片芳草之下。

「啊~~」白樺那期待的眼神終於被那長長的睫毛遮了起來,當那硬硬的一根慢慢捅入她的下體時,她不由的醉意的呻吟了一聲。

齊心遠的堅挺欲望慢慢的向她的深處游走著,終於頂到了一個軟中帶硬的地方,那正是她的桃花島了。

「啊~~哦~~~」隨著齊心遠身子往前往上的挺動,白樺的身子也貼著牆一下一下的蠕動著,她的芳乳被齊心遠兩只大手揉捏在手里,但她那迷離而又堅韌的眼神又開始與齊心遠交融起來,仿佛要與齊心遠比個高下。齊心遠如一台挖掘機在那深坑里倔強的掏挖著,深坑里發出同樣倔強的呻吟……

第018章不能辜負了姐

齊心遠用一條帶著條杠的浴巾裹了白樺那滿身是水的身子抱了出來,白樺伸出兩條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當齊心遠把白樺放到了床上之後,白樺依然緊勾著齊心遠的脖子,兩腿盤在了他的身上不肯下來。

「怪不得有人說女人是蛇」

齊心遠一只手在白樺的腋下胳肢起來,她才松開。

「我就是蛇,我是美女蛇我要纏住你一輩子」

她嬌媚的朝齊心遠笑著,那條浴巾從她的身上自然的散開溜向了兩邊,她潔白的玉體平鋪在那條浴巾上面,如一件剛剛打開包裹的精美玉器。

「思思長得真像你」

齊心遠撫摸著她臉上的秀發。

「你是說她的脾氣還是模樣兒」

聽著齊心遠這樣說,白樺心里很舒服。

「都像」

「她是我生出來的嘛,當然要像我了不過,仔細一看,更像你姐。要不是我親生出來的,我真的會懷疑她是你姐的女兒呢你姐真有本事」

「為什么這樣說」

有人誇獎自己的姐姐,齊心遠的心里同樣舒服。他的手從她的臉上撫到了她那一片酥胸上。

「你們兩人都沒有辦成的事兒,你姐卻辦成了,我挺佩服她的」

白樺發自內心的說道。

「也許正因為我姐是我姐,而不是思思的媽媽。其實她是很想回到這個家里來的,哪個孩子不希望能得到親生父母的疼愛,只是,她一時無法面對我們,或者說沒法跟她的養父母交待吧。」

「你現在可是兩個女兒的父親了,跟我說實話,你更喜歡哪一個女兒是我的還是蕭蓉蓉的」

「又來了,你還不如問我更喜歡你還是蕭蓉蓉呢」

被逼到牆角的滋味是男人最不願意品嘗的了,「要是蓉蓉也這樣問我呢」

「是不是不敢說實話了」

「哪一個我都喜歡,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信」

白樺把臉貼到了齊心遠的胸膛上,一只手從齊心遠的肚子上摸了下去,「再來一次吧」

「這么快又饞了」

齊心遠把手撫下去,捏著她的翹臀。白樺的雙乳在齊心遠的身上被壓成了扁平,像出了糖霜的柿餅。

「我要你把欠我的都補上」

白樺任性的握著齊心遠的堅挺說道。

「你可真是一條貪吃的蛇呀」

「要不我可睡不著覺的」

「看來你的精力也太旺盛了,要是讓你白天干活累得要死的話,我看你還貪不貪」

「不是我貪,我怕你半夜里會跑了」

「我能跑到哪兒去」

「喏」

白樺沒好意思說出來,卻朝齊心語的房間方向努了努嘴。

「你是擔心我姐呀我姐還沒吃你的醋呢可是她讓你留下來的,她可從來不讓別的女人在她這兒過夜的,你還是頭一個呢」

「這么說,我在姐的眼里還是上賓了」

「那當然了。」

「那我也得欺負你一回」

白樺將身子壓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啊你恩將仇報」

齊心遠一下子抱住了白樺的小蠻腰,在他的肚子上顛了起來,在顛簸中,白樺還是握住了齊心遠的下面只是塞不進去。

「你停下來嘛~~」白樺趴在齊心遠的胸脯上咬住了他的一顆奶頭,齊心遠這才停了下來。白樺的陰謀終於得逞。她身子往下套去,得意的叫道:「我看你再往哪里跑」

「我就不想跑,只想到你的洞里暖和一下」

白樺支起了身子來,垂著兩只玉乳,多情嫵媚的看著齊心遠的臉,身子在齊心遠的身上蠕動了起來。她的身子越來越高,最後竟坐了起來,與齊心遠的身子成垂直狀態。

「哦~~喔~~」白樺一邊動著,一邊輕輕呻吟著,齊心遠感覺到那硬硬的像要被折斷的樣子。

「啊」

齊心遠也禁不住叫了起來。

「你輕點兒,別讓你姐聽見了呀」

白樺捂住了齊心遠的嘴。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這樣蹂躪著,還不得心疼死呀」

「我才不信呢,她只會比我更厲害的折磨她的弟弟了吧」

白樺更加用力的轉悠起了自己的身子。確切的說,她是在撥動著自己的屁股。

好長時間之後,齊心遠依然堅強不屈,氣宇軒昂的挺立著。

「你怎么了十五年前你這不是這樣的」

白樺實在是精疲力竭了,她無力的趴在了齊心遠的身上,身子微微有些抖。

「人不都說了嘛,姜是老的辣那時候年輕,又緊張,當然不行了。」

的確,白樺清楚的記得十五年前那動人的一幕,在那間不大的畫室里,兩人都是還沒怎么著不一會兒就興奮了起來,而且她還沒怎么動,齊心遠就喘著粗氣把那讓她害怕的東西吐進了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你們女人都是讓別人服務習慣了,稍微需要出力的活就做不了」

齊心遠翻起身子來又把白樺壓到了下面。當齊心遠把她的腿疊起來揆到她的身子上時,發現她的翹臀上全是粘乎乎的了。

「真不講衛生,看看你弄的吧」

齊心遠在白樺那杏白的翹臀上輕輕的撫了一巴掌。

「還不都怪你呀,人家都決堤了,可你還是無動於衷的」

白樺嬌嗔著道。

「我這叫無動於衷嗎無動於衷會是這樣子嗎」

齊心遠身子往前一拱,那堅挺一下子扎進了深處,頂得那桃花島都要地震了似的「啊喲」

白樺禁不住浪叫了一聲。隨即那本來疊在肚子上的兩條腿搭在了齊心遠的脖子上,齊心遠兩手扶住了她的大腿,擺了個老漢推車,白樺故意緊夾著兩扇門,可齊心遠卻照樣自由出入,高質量的潤滑油使得雄與雌兩者之間的摩擦系數降到了最低限度。

「啊你想殺了我呀」

白樺壓著嗓子叫道。她真不想讓齊心遠的姐姐聽見自己那帶著得意的歡樂的叫聲。她並不是怕齊心語說她偷吃了她這個當姐姐的什么東西,而是擔心讓齊心語知道了這東西太好吃有一天會把齊心遠給占了去。這跟男人辦事兒時不想讓別的男人聽見卻想讓別的女人聽見甚至看見是一個道理。更何況齊心語可是齊心遠的姐姐,近水樓台自然有著先得月的便利。她白樺已經感覺得出來,要是齊心語也與她爭起來的話,她白樺是絕對不占什么優勢的。

可不論白樺怎么叫喚,齊心遠還是一如既往的抽拉著身子。這讓白樺欲逃不迭,如臨大敵。

「啊你這個壞家伙饒了我吧哦啊」

白樺的身子一邊退著,同時兩手用力往外推著齊心遠的胸膛,他那鑽一樣的棒槌狠狠的頂著她,像是要鑽進她的芓宮里去似的,讓她實在無法消受。見她那有些痛苦的樣子,齊心遠不再追著頂她,她的身子一下子脫了心遠那根長槍逃了出去。白樺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齊心遠的胯下,依然是那一套行貨,但她奇怪的是竟與那天在車里大不一樣,倒像是他用了一只牛角一般。而且比剛才在浴室里也厲害一些。

早已進入高嘲的白樺不知謝過了幾回,而齊心遠卻依然堅挺。更讓她不解了。

「你是不是吃葯了呀」

白樺縮著身子團在那里很怕齊心遠會再進攻她一次。

「吃什么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