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第9部分閱讀(2 / 2)

集合 未知 5922 字 2021-02-12

月影挑釁的看著齊心遠的眼睛,她相信眼睛不會騙人的。

「思思已經睡了,別驚擾了她。要是讓她知道家里突然夜里來了人那多不好」

「喲,你還挺為你女兒著想的。」

月影酸酸的說道,「可就是不為我的女兒著想」

「媛媛也是我的女兒嘛,我怎么不為她著想了你也真是的,動不動就拿女兒說事兒」

「本來就是嘛那為什么媛媛那么哀求你,你卻沒有留下來」

「思思是剛回來,又是一個人在家里。我扔下她一個孩子在家里合適嗎」

「真的就她一個人」

「騙你干嘛」

「那我可真搜了」

月影似乎真的聞到了一股女人剛剛離開的味道。她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覺。

「不嫌麻煩你就搜吧」

月影也是出於好奇,很想看一看這個讓齊心遠無比留戀的家,看看是什么東西把齊心遠的心拴在了這里。因為單從外觀上來講,這棟小別墅絕對比不上她在什剎海那邊的豪華住處的,更何況那地方曾有王爺住過呢。

月影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把門打開,每到一間她一方面看看里面有沒有人,再就是看一看里面的布置,如果可取的話,她也會把房子讓人布置成這里的模樣,想與蕭蓉蓉平分秋色,奪她半壁江山。思思真的已經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月影打開燈都沒有讓她睜開眼睛,看著思思那甜甜的睡相,月影的心里竟也涌上了一陣母愛,不知怎么的,她竟不像別的女人那樣仇視情敵的女兒,也許這個思思天生就討人喜歡。月影走過去,輕輕的給思思扯了扯毛毯,因為她那雪白的小腿都伸在了毛毯的外面了。她關了燈退出來又打開了下一間,但當她打開燈時,卻嚇了她一大跳床上竟躺著一個女人月影嚇得燈都沒有關就下了樓。

「你嚇死我了樓上那個女人是誰」

月影驚魂未定的用手捋著自己的胸口,那兩只大奶子在她的睡衣下一晃一晃的。

「那是我姐」

「你不是說沒有外人嗎」

月影氣得臉都變了色。她不是氣他家里還有別的女人,她是生氣齊心遠沒有事先告訴她而把她嚇壞了。因為在打開房間的過程中,她漸漸的已經相信齊心遠說過的話,家里沒有別的女人了。所以當看到那床上躺在一個女人的時候她就感覺到遇到了鬼一般的害怕起來。這個在江湖上被稱為黑羅剎的女人竟被齊心遠不意嚇了這一大跳。

「我姐是外人嗎她是過來陪思思的,思思一個人在樓上太害怕。」

齊心遠覺得這個解釋還是蠻說得過去的,姑姑到弟弟家里來陪侄女睡覺,再正常不過了。

「那床上的東西你怎么解釋」

月影那一雙眼睛有些咄咄逼人了,「那可是剛剛留下的,你再編個理由讓我相信」

她的高聳玉峰非常柔軟的在齊心遠的胸前轉悠著。

「嘿嘿,是我想起了你,跑馬了唄。」

「放屁我想,一定是你姐也睡不著而跑到了她弟弟的床上來讓你這個弟弟按摩來了吧」

「呵呵,你這想像力還真夠強的,你應該去當個作家才是。」

齊心遠還在遮掩著。

「告訴我,被人揭穿了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兒呀」

月影得意忘形的把手從齊心遠的褲腰插了進去。

「呵呵揭穿了又怎么樣」

齊心遠一旦被人揭穿,更滿不在乎起來。大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齊心遠,我真佩服你,想不到你還有這么一手呢」

月影的手法更加讓人迷醉了,「可我還是不能相信,因為……我並沒有親眼看見,我更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喲」

齊心遠並不辯解,只是用手指在她的峰頂上揉捏著,「我倒覺得你是來查夜的了,不想上床上了你要是那么對我姐有興趣,那你上去跟她一起睡好了,我可要睡覺了」

「你這個死鬼,人家意滛一下也不行嗎抱我上床」

黑羅剎伸出藕臂來纏住了齊心遠的脖子。

進了屋後,齊心遠剛想把那床單撤了,月影卻擋了齊心遠的手,「別,放這兒吧,我就想在你姐剛剛躺過的地方躺著,這樣會讓你我都聯想起什么來的。」

她那一雙眼睛飄出了滛盪的光。齊心遠緩緩的把她放了下來,那屁股正壓在涼涼的一片濕潤上面。

「遠,叫我一聲姐好嗎」

月影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齊心遠,有些哀求的樣子。

「干嘛要裝大」

「我也想當你的姐要不,就讓我當你的妹好嗎我要做你的親妹妹」

「這是說當就能當的事兒嗎你今天是怎么了」

「不,我就是要當你的親妹妹以後我就叫你哥你一定得答應呀」

「我對你好不就成了,干嘛弄這些」

「我現在就叫了哥」

齊心遠側身讓月影枕著自己的一條胳膊,看著這個怪怪的女人有些不解。

「答應嘛」

看著齊心遠沒有應聲的意思,她有些急了,「要不你就叫我姐。你自己選一樣兒嘛」月影有些逼宮的架勢了。

「叫不叫再不,你就叫我媽」

月影越說越離譜了,反正只要她覺得能與齊心遠接近血緣的關系她就往上扯。

「我可沒有你這么嬌嫩的小媽」

「不就是一個稱呼嘛,要是蕭蓉蓉向你提這樣的要求你一定會答應她的是不」

月影又嫉妒起蕭蓉蓉來了。

齊心遠看著她那任性的樣子好笑,道:「那你叫我爸吧。」

「不好」

月影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因為這樣一來,豈不是提醒了齊心遠心里那種父女情結了嗎剛才她上樓的時候已經看過,躺在床上睡覺的那個思思可真是個美人胚子,她要是真的叫了齊心遠爸爸的話,說不定有一天齊心遠會把這層關系位移到思思的身上去的如果說跟那個當姐姐的齊心語相比的話,自己畢竟還占著許多的優勢,可要是跟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比拼,那就自不量力了況且,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正是容貌與智慧的上升時期,而自己卻會一天天的衰老的。

「對了,老頭子還好嗎」

「他退下來後就有些失落,我倒覺得挺正常的,在那么高的位子上呆了那么多年,忽然一下子沒事兒做了,他能不難受嗎」

「其實也沒什么,現在那些新上來的還不是老頭子一手培養起來的嗎」

「那倒是,至少他們還都買他的人情的。」

「你這只黑鳳凰不會因為老頭子下來了而減了江湖上的威風吧」

「誰敢小看了我,我讓他不得好死不過,我倒是聽說你的人讓人給剃了」

「聽誰說的」

「二鳳出去收保護費的時候看見的不過她並沒有插手此事,我早就警告過她,你的事不讓她介入。」

「誰干的」

「聽說是你的兩個弟兄到人家祥瑞那里吃霸王餐,結果讓祥瑞請來的一個武林高手給修理了,可能還住了院。」

齊心遠並不記得有個祥瑞飯店。他若有所思的舒出了一口氣。

「要不要我幫你擺平了他」

黑羅剎終於又找到了一個為齊心遠獻殷勤的地方了。

齊心遠冷笑一聲:「呵呵,這種小事兒還輪不著夫人出手的」

「這么說夫君早有良策了」

「現在不談這個,讓我來好好地享受一下你這黑羅剎的風韻吧」

齊心遠忽的翻身起來,再次撕開了她的睡衣,月影又歡快的在齊心遠身下滾了起來。一個進攻,一個守城,可月影卻是早就耐不住寂寞,竟主動劈開了雙腿,延敵而入。

「喔」

當齊心遠那雄起的家伙一下子捅進了她的玉體時,她極其暢快的呻吟了一聲。今天不比在自己的床上,因而讓她覺得別有一番刺激。齊心遠省略了所有的前戲,直入主題,那長槍一下子竟捅到了府底。

「啊爽死了」

月影根本不顧忌還有齊心遠的女兒跟姐姐還在樓上,她有些誇張的扭動著嬌軀,並大聲的歡叫起來。武術底子很厚的月影主動的劈開了一條玉腿盤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那身材更是滛盪得讓齊心遠獸血沸騰起來。

「遠,她能這樣嗎」

月影兩眼迷醉的看著齊心遠問道。

「她是誰」

齊心遠真的搞不懂月影是在跟誰比拼。

「還能有誰當然是樓上那位了」

月影詭秘的笑道。

「那你還是自己上去跟她比一比吧」

說著,齊心遠猛的抽起了身子,又忽的壓了下去,那堅挺直搗月影的花蕊,用力一陣研磨,頂得月影嬌軀亂顫。

「啊要死了」

一陣劇烈的快感一下子從她的深處向全身蔓延開來。她用力的夾動著齊心遠那粗大的堅挺,可他還是一個勁兒的往里鑽著。

「啊鑽透了」

她的叫聲從房間里沖了出來,驚醒了樓上的思思,那種嚎叫讓思思根本無從判斷是不是姑姑的,但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支起身子來聽了一會兒又躺了下來,漸漸的又睡著了。

齊心遠抱著月影的身子一陣狂搗,直到她那玉漿噴射了好幾次,他才也跟著射了出來,一同入境

第032章發情的母貓

思思因為知道心語昨晚來了這里,而且夜里又那么長時間沒有讓她睡著,她以為是齊心語弄出來的動靜呢,所以早上就賴在床上不起來做飯了。果然當齊心語進房間叫她的時候,飯已經做好了。跟齊心語的預料差不多,思思不再表現出對姑姑的往日熱情,慢悠悠的起了床下來洗漱之後坐在飯桌前像是沒有睡醒的樣子。

「怎么了,沒有睡醒是吧」

齊心語關切的問道。

「昨天夜里讓貓叫給吵醒了我聽見那貓叫好像是在屋里呢,咱家好像沒養貓吧」

思思故意說道。齊心語卻不生氣,卻笑著看了看齊心遠,道:「我好像也聽到貓叫了,跟人嚎似的,而且還是在你爸的房間里呢,心遠,那么大的動靜你就沒有聽見嗎」

齊心語明明知道昨晚是那個黑羅剎來過了,故意裝作不知。

「你們都是神經過敏,我怎么就沒有聽見」

但他卻掩飾不住自己的尷尬。齊心遠不在乎心語是不是聽到了,但不想讓女兒知道月影來過的事情。他偷偷的瞅了齊心語一眼,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思思有些茫然了,她看了看姑姑又看了看爸爸,而齊心語的臉上卻很坦然,不像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看什么看,你不會以為是我弄進來的貓吧我可是一直睡在你的隔壁,我還想下來看看那是只公貓還是母貓呢。不過據我的經驗,一般叫的都是母貓,而且是發情了的母貓」

齊心遠無奈的再次瞅了齊心語一眼。聽著姑姑的經驗分析,思思竟忍不住笑了。

「不過思思,你媽回來的時候,可千萬別告訴她說夜里你聽到家里有母貓的叫聲了,你媽呀,她可最討厭發情的母貓了」

照例還是齊心語送思思上學,她真的成了思思的專職司機了。但她確實是心甘情願的。

「姑姑,我想要部手機。」

車上,思思突然側過臉來獻媚的笑道。

「小孩子家要手機干嘛,還影響學習。」

「人家同學幾乎人人都有。我不會用來上網的,只是用得著的時候給你打個電話什么的。」

「小丫頭,就會哄姑姑」

齊心語雖然知道思思說的不是實話,但這謊言卻讓她心里挺高興。

三輛黑色轎車在西單一家飯店門前停了下來,前面一輛車上迅速下來了幾名彪形大漢,一人走到中間一輛拉開車門,手遮車門頂,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走了下來,從那件一年到頭不換的風衣就看出來,此人正是齊心遠。他抬頭看了看飯店的門頭上「祥瑞」二字,邁步走進了店里。那幾個彪形大漢緊跟而入。

此時還不到上午吃飯的時候,但一個大堂經理模樣的人趕緊趨步過來,哈著腰問道:「老板要不是包間」

「這是我們齊老板,讓你們烏老板出來說話」

站在齊心遠身邊的一個大漢說道。那底氣分外的足。

早有人跑到樓上叫人去了。很快就有一個方面大耳的老板模樣的人出現在二樓的樓梯口上,他只在那里停留了片刻,便笑著走了下來,身後跟著一個保鏢樣的年輕男子,那男子氣宇軒昂,一身的陽剛。

「齊老板咱們認識」

那烏老板來到了齊心遠的對面慢慢坐下,很是沉穩。要是換了別的人見了這架勢早就嚇壞了。

「我叫齊心遠」

「噢齊大師失敬失敬」

一聽是個文人,雖然他臉上還戴著一副黑幫人物才喜歡的墨鏡,但那烏老板已心安了幾分。他的大廳里就掛著落款齊心遠的牡丹寶貴圖,不過那不是齊心遠送給他的,而是別人買了送這位烏老板的。這幅畫的確也給祥瑞帶來了一些人氣。

齊心遠一擺手,免了他的恭維。

「不知大師有何吩咐」

胖子那透著機智與j詐的小眼睛眯了起來。但他身後那位年輕人卻一直是一副嚴肅的面孔。齊心遠不急著說話,卻掏出了一盒香煙來禮讓了烏老板一下,不等他表示拒絕齊心遠又收了回來,他只將那煙盒一甩,那滿滿的一盒中卻只有一只香煙從那里面飛了出來正好夾在了齊心遠的唇上。旁邊一個壯漢趕緊趨前給他點上。烏老板也經見過不少到店里來耍橫的,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牛逼的人物。好在那只是一只香煙而已,而不是一把匕首

「聽說你烏老板這里開不下去了」

齊心遠吐出了長長的一口煙,那煙直接照著烏老板的面門撲去。他卻不敢立即躲開。

「誰造的謠,我這里紅火著呢現在還不到吃飯的時候,所以人不多,過會兒,這里可就擠不下了」

「烏老板這么好的生意一定有不少人眼紅吧,就沒有人過來搗亂」

齊心遠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烏老板知道這是來找茬兒的,可並不記得跟這位國畫大師有過什么過節。於是笑道,「有倒是有,不過,既然我烏某人撐起了大帆,也不怕什么驚濤駭浪,更何況是幾個小毛賊呢」

「你看看昨天來你這里搗亂的是不是這兩個混蛋」

齊心遠側過臉來朝無處站著的兩個小子吼道,「過來給我跪下」

那兩個小子趕緊一瘸一拐的來到了齊齊的面前撲通跪了下來。

那烏老板一看正是昨天想吃霸王餐的那兩位。

「齊大師,小的不知道是你的兄弟,多有得罪,請大師原諒小弟魯莽」

那烏老板向來都是先軟後硬。

「這兩個小子竟然拿一個蒼蠅來訛烏老板,所以該打。不過,我倒有些不大相信,還有人一腳就能踢斷了兩人的腿,所以今天我才硬把他們兩個從醫院的病床上拉下來的。能不能讓我見見那位高人啊烏老板」

烏老板抬起頭來看了看身邊的那位年輕男子,面有難色。那年輕人卻上前一步底氣充沛的說道:「就是我」

「就是他說大哥不過是個畫畫兒的」

跪在地上的一個說道。

齊心遠身子未動,只聽「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摑在了說話者的臉上。齊心遠的臉上堆上了笑容,那笑容有些恐怖,對著烏老板身邊的男子笑道:「不知道烏老板給這位小兄弟開多少薪水」

「年薪五萬」

那男子爽快的答道。

「呵呵,不少呀,烏老板這么舍得花錢,一定是個人才嘍。我出十萬不知道,肯不肯跟我干呀烏老板不會說我挖你的牆角吧我這可是明著跟老兄競爭的」

齊心遠又吐了幾個非常漂亮的煙圈兒。

「不會不會,人各有志,再說了,人往高處走嘛,齊大師慧眼識才,我哪能擋了他的前程呀」

那年輕人有些猶豫了,剛才滿臉的陽剛一下子泄了大半去。

「如果老弟嫌少的話,咱們可以再商量嘛。」

齊心遠說道。

那年輕人看了看烏老板,有些羞愧的說道:「可以。」

「不過,我要親眼看一看你的貨。我可是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並不想多花一分冤枉錢的」

「怎么看」

那年輕人問道。

「只要你一腳下去將這張桌子跺透一個窟窿,而不讓自己傷斷的話,你就是我的人了」

齊心遠定定的看著那年輕人的臉,他接著又補了一句,「這桌子由我來給烏老板賠償,與你無關。」

那年輕人見齊心遠不像是耍他的樣子,便轉到了桌子面前,運足了丹田之氣,力聚於腿,達於腳底,大吼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右腿猛然間舉到了頭頂又刷的劈了下去,只聽咔嚓一聲,那條腿有一半插進了桌面。就在這時,齊心遠身形微動,一只手伸到了桌子下面,只聽那年輕人「嗷」的一聲慘叫,同時伴有骨胳斷裂的聲音,抱了那條大腿滿臉的痛苦表情,汗如雨下。

「我摸過了,這不是一條假腿,絕對是真的,但……好像已經斷了。」

齊心遠非常可惜的搖了搖頭,朝一個手下一擺頭,一個大漢從懷里取出一包錢來。

「這是五萬。即使這一年你不能為烏老板服務也不會餓著的,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那烏老板剛要發火,一個手下立即制止了他,湊在他的耳朵上耳語了幾句,他才慢慢的坐了下來,一臉的無奈。齊心遠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卻又回過身來指著牆上的那幅牡丹圖道:「順便說一句,那畫是膺品,如果我高興的話,我可以把它從牆上揭下來,因為上面有冒充我的落款」

齊心遠一行大搖大擺的出了祥瑞上了自己的車子,消失在車流之中。

下午放學的路上,齊心語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