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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938 字 2021-02-12

齊心遠越是覺得那個江湖郎中對女兒的病有著更大的把握。

車子飛奔了將近兩千里的路程之後,停在了院長所說的那座並不見經傳的山下,但滿山的蔥蘢與那陡峭的山勢卻讓人感覺到這山上的靈秀之氣。天已下起了毛毛雨。齊心遠把車子扔在那里,從月影的懷里接過了女兒媛媛抱在了懷里,月影撐起了隨車的一把雨傘給女兒遮著,自己卻淋在雨中。

山路好滑,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不然就會跌落到山崖下面。鞋子掉了,齊心遠也不顧不上穿,他赤著腳走。這個從來沒有吃過這樣苦頭的大藝術家就這樣一氣抱著女兒走了三四里山路,但他還沒有望到傳說中的那間草屋。他實在走不動了,干脆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讓女兒躺在他的懷里。月影給這爺兒倆個撐著雨傘。媛媛不時會用手撕扯著自己的胸口,嘴里叫著「熱」月影趕緊拿出水瓶來給她喂上兩口,再澆一些到她的胸口上算是降溫。她的胸口已經濕漉漉的了,但她還是說熱。看著懷里的女兒,齊心遠心急如焚。他抬起頭來看了看四周,心里同時默默祈禱著。忽然一個人影兒映入了他的眼簾,對面山坡上一個老頭兒正戴著頂斗笠在那里采摘著什么。等他看清那確實是一個老農之後,一下子又泄了氣。

「我來抱會兒吧。」

月影心疼齊心遠。

齊心遠抬起臉來看了她一眼。話也不說。那意思是廢話這樣的山路你能行

他無語的又站了起來。為了減輕負擔,他盡量讓女兒媛媛的身子貼緊自己。媛媛是一個很成熟的女孩了。那豐挺的ru房,那渾圓的臀都是有模有樣的,若是平時這樣抱著媛媛的話,齊心遠一定會被激怒雄性的,可現在,他的心里卻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盡快找到那個餿老頭子,讓他趕緊治好女兒這怪病。

齊心遠抱著女兒又在山上走了五六里地,月影終於看見了一個破舊的草屋。

「心遠你看那不是嗎」

月影興奮得像是突然中了大獎。齊心遠停住了腳步,順著月影的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一里多遠的一個山坡上似乎有一座不太起眼的小屋。他已經疲憊的心再次充滿的力量。

「走媛媛,找到大師了你有救了」

齊心遠激動的將臉貼在女兒媛媛的臉上親了又親,仿佛一見到那茅屋就是見到了那位手到病除的大師似的。現在齊心遠腳上的襪子都磨得沒有了,只有兩只襪筒套在腳脖子上。但他竟然沒有覺得一點兒疼。因為他的心思會都在女兒的身上了。

齊心遠終於抱著女兒走到了那間破屋面前,不管那大師是不是在這里,齊心遠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何時跪過,可今天為了女兒他卻覺得這一跪太有價值了。要是女兒能好起來的話,就是讓他跪上十次一百次他也不會覺得委屈的。月影也跟著跪了下來。

「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

齊心遠的聲音在山谷里回盪著。

許久之後,兩人抬起眼來看著那扇半閉著的草門,沒有一點兒動靜。

「也許大師不在這里。」

月影起身過去輕輕的推了推草門,朝黑乎隆冬的屋里面望了望。

「沒有人看來我們白來一趟了」

月影很喪氣的看著齊心遠的臉,她真的不想打擊他。但是沒有辦法。屋里根本就沒有一個喘氣的活物。

「這門半掩著,大師不會遠處去的。我有一種感覺,大師就在附近」

齊心遠十分肯定的說道。他不相信他這么真誠的心打動不了上蒼。他朝月影使了個眼色,讓她跟著他跪在那兒,以表虔誠之意。月影盡管不相信齊心遠的所謂感覺,但也只好跟著跪了下來。兩人一跪就是半個小時。

「你們找誰」

突然一個空靈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齊心遠的心里一陣喜悅。

「我們是來找花蠍子大師的」

齊心遠依然跪在那里,頭也沒回。他覺得這個人應該就是了。

「花蠍子倒有一個,大師可沒有你們進來吧。」

自稱花蠍子的老人來到了門口去開那扇草門,齊心遠看他那身形,竟然就是剛才在山下半腰里看到對面山坡上的那個老農。

月影已經站不起來了。還是齊心遠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的。

進到屋里,沒有任何寒暄,也沒有任何詢問,那花蠍子坐到齊心遠面前,把媛媛的手拉過去放在自己的腿上將手指搭在了她的脈腕上,那花蠍子看上去像個老怪物,頭發也蓬亂得要命,已經無從判斷他的年齡。但那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只是他大多時候是閉著的。

花蠍子松了媛媛的手轉身到了後面取了一個小葯葫蘆從那些葯罐子里分別抓了些葯裝了進去。那葫蘆都是山上的野生的。這就是病人來取葯時盛葯的東西了。

「並不是這葯吃下去就好的。還有一人特別的過程的。如果想要病人好過來,就不能顧忌那么多了」

「大師,是什么過程,說就是了」

這么遠的山路他都赤著腳上來了,還有什么樣的過程讓他害怕

「你女兒是被人喂了一種很厲害的葯物,發作周期會越來越密。發作之時會露出很強烈的x欲來,並且不顧羞恥。這葯分成四次熬煮,只喝湯,但副葯卻有一個很特別的葯引子,就是每次喝湯之前必須有一壯男與之雲雨至高嘲,然後讓她直接吞下血親的精血。」

花蠍子幾乎是閉著眼睛說這番話的,看那表情也不像是胡說八道。

「大師,非得這樣嗎」

齊心遠很是期望的望著大師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問道。

大師只是點了點頭。

齊心遠與月影夫婦四目相對,嚴重的無奈。

「快下山去吧,別誤了你女兒的病情。」

齊心遠朝月影使了個眼色,月影趕緊從手里的包里取出了一沓錢來,又壓上了一張銀行卡。「大師,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笑納」

「我從來沒收過一分錢,葯材都是山上自己生的。呵呵,你們也應該知道,如果我貪圖錢財的話,也不會跑到這山上來了,在這里,即使有了錢也花不出去的,要不也會被人搶了去的,我現在已經快活到一百三十歲了,什么事看不明白再說,你女兒的病也是因我而起的」

「大師,這話怎講」

老頭終於微微一笑。

「我有一個師弟,爭強好勝,非要與我決一高低,便時常弄些怪葯到外面去,然後讓我來破解。所以我才說因我而起的。我本不想與他爭雄,可那死老頭子卻不放棄。我只能讓他牽著鼻子走了。」

「這么說,已經有人來找過您了」

「不然我怎么會這么快就能給你葯方呢雖然我手上有些功夫,可也不是什么神仙呀」

「你那師弟這不簡直就是世上的害人精嗎」

齊心遠深受其害,當然對那個師弟是深惡痛絕了。沒想到這位大師卻並不生氣,依然是面帶微笑。

「呵呵,話也不能這么說,這世上有毒的東西不計其數,但也不都讓人吃了,再說了,凡事都有個因果的。我想你這姑娘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吞了那混帳東西的葯物的。這位先生也是個明白人兒,被流彈擊中的畢竟是少數,還是戰場上死人多呀」

花蠍子指了指月影留下的錢意思是讓拿走,「這東西擱我這兒會害了我的。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這一回,齊心遠跟月影頭一回見到了不饞錢的人。

從山上曲曲折折的下來,齊心遠已經累得腰酸背疼了。他在後面抱著女兒媛媛,讓月影開著車子回到了京城。自從進了什剎海的別墅之後,齊心遠再也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女兒媛媛。月影也陪在身邊,兩人都為那個葯引子發起了愁來。那老不死的花蠍子明說了得用血親的精血,那無疑就是齊心遠了。可是既要與自己的親生女兒做那事兒,還得讓她……齊心遠雖然是個好色之徒,可一想到這里,便十分的頭痛。他真懷疑那個老古怪是在有意捉弄他。

「你信那個瘋老頭兒的話嗎」

齊心遠看著月影問道。

「現在我們沒有別的辦法,連大醫院的院長都無能為力,我們只能相信他的話了」

月影也很難接受。但為了女兒,她別無選擇。現在,齊心遠是救女兒的唯一希望了。

幸虧齊心遠當初在山上沒留給那個餿老頭子任何身份信息,不然以後傳了出來,他齊心遠可真的沒法兒做人了

第047章初次治療

什剎海的豪華別墅里,當年王爺生活的痕跡已經消失,但園子里依然籠罩著一種凝滯的氣氛。天上的星星已經被陰霾所遮蔽,一切都是灰沉沉的。

在媛媛病情沒有發作之前,被稱為黑羅剎的黑鳳凰幫主月影終於給女兒講清了那葯服用的要求。可當她講到最關鍵的一步時,女兒卻像是瘋了一樣她竟死活不同意。

「我可是他的女兒呀」

媛媛有些聲嘶力竭的吼道。

「你不是很喜歡也很愛你的爸爸嗎」

月影盡量耐心的把臉湊近她,這樣也許媛媛的聲音會小一些。

「那是一回事兒嗎」

媛媛的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這事兒擱在誰的身上也難以接受的。這是父女之間根本無法面對的事情。

月影無助的低下了頭,她的手指在女兒的床單上胡亂劃著,「媛媛,你不是說過要給你爸當捰體模特兒的嗎就算是當一回模特兒還不行嗎」

「媽你還讓我活人嗎」

「好孩子,媽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

月影幾乎要跪下來求她了,因為女兒是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如果女兒不能快快樂樂的活著的話,她也就沒有幸福可言了。

「可是你已經知道了」

媛媛用手指著月影吼道。

「媛媛你聽我說,如果你不聽媽媽的話,你會生活得更痛苦的」

月影也突然提高了嗓門兒,媛媛一下子怔住了。是呀,一旦病情發作,她就會不顧羞恥,如果讓她那么愛面子的一個女孩在眾人面前出了丑的話,那她可真的沒法兒活下去了。

「天呀這是為什么老天為什么要這么懲罰我呀嗚」

媛媛痛苦的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媛媛,我跟爸爸都是愛你的,我們一定讓你好好的活著」

在媽媽面前一個做女兒的,無論如何是無法接受的,但在媛媛的心里,她其實是那么的喜歡自己的父親,她甚至曾經夢想做自己父親的小女人。她更願意做父親的裸模,可是,現在母親跟她所說的,卻是另外一種情形。是她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的確對於媛媛來說,這太殘酷了。

同樣痛苦的是齊心遠。他是那么的愛著自己的女兒,也很珍惜與女兒之間那純潔的父女親情,而現在卻讓這奇怪的葯物破壞了一切,他竟然不得不以禽獸的面目出現在女兒的面前如果說女兒思思與他這個當父親的之間那種感情游戲讓齊心遠苦中有樂的話,那么現在與女兒媛媛的這種不得已之舉卻讓他相當痛苦了。目前雖然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但他同樣無法接受。但為了女兒,他沒有更好的選擇了他絕對不會讓除了他之外任何一個男人來碰女兒的身子的他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來拯救自己的女兒。

齊心遠慢慢的走進了女兒的房間,他向月影做了個暗示,月影起身走出了房間。

他的手輕輕撫在了女兒的頭上。媛媛已經感覺出來是父親來到了身邊。她竟然止住了哭聲。

「爸」

媛媛抹了抹眼淚,投進了齊心遠的懷抱。

「咱不談吃葯的事兒了,爸爸陪著你睡好嗎」

齊心遠等著媛媛的邀請。媛媛將身子朝一側移了移,算是對父親的邀請了。齊心遠笑了笑把身子挪了上來,媛媛再次投進了父親的懷抱。雖然她很不同意那吃葯的方法,但她對父親的感情卻是一點沒減。齊心遠沒有像月影那樣堅持,所以他贏得了女兒的信任。齊心遠就這樣一直摟著女兒睡到了半夜。

齊心遠在沉睡中忽然覺得女兒在動,他這幾天已經被女兒折磨得精疲力竭了,費了好大的勁兒他才醒過來。當他打開床頭燈的時候,卻看見女兒媛媛正在撕扯著她的睡衣。不用說,她的病情又發作了。她的睡衣已經解開,散向兩邊,胸脯上裸露著那兩個嬌挺的小ru房,兩只小手控制不住的在她自己的小胸脯上抓撓著。那本來雪白的乳壁都被撓出了幾道紅來。

「媛媛,怎么了」

齊心遠焦急的爬了起來。

「爸,我難受呀」

媛媛的身子在床上扭成了一條蛇,那臉上的表情證明她真的好難受。齊心遠忽然靈機一動,這不正是給女兒喂葯的好時機嗎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媛媛的胸脯上。這一回媛媛竟然沒有反對,倒是微微安靜了下來。

「這樣舒服嗎」

齊心遠的手在女兒雪白豐挺的ru房上輕輕按摩起來,他揉搓得很注意力道,兩只玉乳在他的大手之下變換著形狀,那峭立的乳頭也漸漸硬了起來。

「嗯」

媛媛舒服的呻吟著,此時她的神志有些清醒,所以不好意思睜開眼睛,因為她知道是父親的手在撫摸著她那神秘的酥胸,這讓她既舒服又害羞。

「爸,我還是熱呀」

媛媛好想光了身子與父親摟在一起,但不好意思說出來。

「那爸就給你脫了吧。」

齊心遠像小時候伺候女兒似的給她脫了睡衣。但媛媛還是嚷嚷著熱。

「媛媛,你可只有內褲了」

齊心遠不想過分違背女兒的意願。

「可我還是熱呀」

「也脫了嗎」

「嗯~~」媛媛像是說夢話一樣。

齊心遠只得又將她的內褲給脫了,現在,媛媛已經一絲不掛了,可她還嫌蓋在身上的東西捂得受不了,她干脆將那毛毯也掀到了一邊。暗淡的床頭燈下,媛媛那優美的胴體煞是誘人,她跟思思差不多大小,發育情況也差不了哪里去。姐妹兩個簡直是難分伯仲了。看著女兒的雪白身子,齊心遠的野性禁不住狂奔了起來,血往頭頂上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爸~~我看到別人穿著衣服就覺得熱」

「那爸給你開著空調吧」

齊心遠趕緊下床打開了空調。

「可我是心里熱」

她的小身子還在床上亂扭著。自打女兒大了之後,齊心遠就沒有看過女兒光著身子過,今天是第一回,從那粉紅的臉蛋兒到女兒那雪白的帶著幾道紅印子的ru房,又從那平滑的小腹上到下面那稀稀落落的草叢,還有那雪白修長的玉腿,看著看著,齊心遠身下猛的竄直了。他只穿著一身睡衣,里面空空的,只要一脫了睡衣,也跟女兒一樣光光的了。但在女兒的光身子面前他怎么能脫得下來呢

「爸,我好難受呀」

媛媛再次在自己的身上撓了起來。若在平時,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女兒是這副模樣的。可現在,齊心遠的既激動又有些心酸,如果女兒的病不能治好而在外面如此的話,也許受傷最深的莫過於齊心遠了既然那花蠍子都說了,只有血親的人才能治得了女兒的病,舍他取誰呢此時此刻,做父親的責任心與作為男人心底里的野性同時在折磨著齊心遠,蠱惑著他。剛才當他將手撫在女兒胸上的時候,明顯見媛媛心里安靜了不少,可見此時她所需要的正是男人的撫慰了。至少不會讓女兒抓破了皮膚,遭受這皮肉之苦了。齊心遠心一橫,當著女兒的面兒脫掉了睡衣。

「媛媛,讓你摟著你好嗎」

齊心遠躺在那里,媛媛很乖巧的快速貼了過來。媛媛的臉也貼在了父親的胸膛上。父女兩人第一次這么心貼心肉貼肉的摟在一起,齊心遠雖然激動,但還是不肯做那下三爛的事情,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可女兒的體香強烈的刺激著他的欲望神經,讓他無法安頓下來。

「爸,親親媛媛好嗎」

從媛媛的聲音里齊心遠已經感覺出來她比剛才安定多了,不再那么鬧了。可是齊心遠也知道,這只不過是暫時的安定,過一會兒她還是會鬧的,除非按照那花蠍子的說法讓她把那葯喝了,可是,要喝那葯就得有那葯引子,而且喝葯之前,不是還有一道程序的嗎齊心遠又為難起來。如果此時不答應女兒的要求親親她的話,也許這安定很快就會消失的。只能如此了。

齊心遠捧著女兒粉嫩的小臉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爸,你糊弄人誰讓你親那兒了」

齊心遠也知道這事兒是糊弄不過去的。他再次捧起了女兒的臉來,從她那好看的鼻子上吻了起來。女兒的嘴唇是那么性感,它引誘著他的嘴往下滑去,他終於將嘴唇壓在了女兒的兩片芳唇之上。那嘴唇剛一碰上去,媛媛就如飢似渴的吸住了他的嘴,丁香小舌便在他的牙齒縫里打探起來。齊心遠的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撫上了女兒的胸脯,在那兩只嬌挺的玉兔上輕輕的揉了起來。

「啊爸」

媛媛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樣的感慨,畢竟是父親的手撫摸在自己的酥胸上,雖然自己是那么喜歡爸爸,可這禁忌之情讓她禁不住更加激情起來,她竟主動的趴到了父親的身上來,主動的吮吸著父親的舌頭。齊心遠兩只手在女兒的胸脯上捏了起來。他下面那穢根堅挺的頂進了女兒的腿叉里。齊心遠再也控制不住,他猛的翻身起來,將媛媛的身子壓到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