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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970 字 2021-02-12

「你過來拿吧。」

齊心遠禁不住有了要引誘小姑娘的沖動,她那羞赧的面容,那內秀的氣質都讓她覺得這個女孩好讓他心動。

「我要你還我」

齊心遠終於找到了借口。他騰的從床上彈了起來,朝林羽衣的房間走去。他只是用力的在那門上推了一把,也許是弄出了聲響,很快那門就開了,一個穿著吊帶兒睡衣的女孩站在了門口。那半透明的紗質睡裙幾乎沒有遮住她那豐滿的胴體,兩朵蓓蕾在那紗衫底下清清楚楚,多虧還有里面的胸罩蓋著,不然就春光大泄了。

齊心遠不等她邀請,徑直走了進去,一手反關了房門,他那噴著欲火的目光讓林羽衣嚇得後退了半步,第二步還沒有邁出去,就讓齊心遠一把攬進了懷里,她的身子不由的向後折去,卻被齊心遠的一只手托住才不致倒下。同時齊心遠的身子欺了過去,一只手捏住了她那尖尖的下巴,她的小嘴不得不張開,齊心遠臉俯了下去,灼熱的嘴唇壓到了她的兩片芳唇上。

林羽衣不知道應該掙扎還是迎上去,原先所期待的吻卻是來得如此突然,讓她還沒有作好應有的准備,她的胸脯緊張的起伏起來。一陣很霸道的吻襲了上來,那強有力的舌頭從她的貝齒間擠進了她的口腔里,淡淡的口香糖的味道隨之噴進了她的嘴里。她開始笨拙的迎合著他,一雙美目卻傻傻的瞪著看他。但很快那雙眼睛就迷離了起來,隨之是她那急促的喘息。一只大手摸到了她的胸上,在兩朵蓓蕾間往返著,不辭勞苦。

林羽衣只能從鼻子里發出「嗯嗯喔喔」的聲音,說不出是一種反抗還是呻吟。齊心遠擁著她的身子朝床上走過去。兩人一同倒在了她剛剛躺過的床上,那床單上還留著她的體溫。

他不知道這個已經二十歲的女孩子怎么接吻起來竟然這么菜,連一點兒技巧都沒有。但齊心遠一點也沒有放過她的念頭,相反,她的笨拙更加激起了他要調教她的信心。當他的身子慢慢的壓到了她的身上的時候,他的舌頭放慢了速度,變得溫柔起來,她也隨著他的節奏而放慢,他慢慢的往外抽著自己的舌頭,她卻讓自己的香舌跟了出來,他只吻她的唇,而她的香舌卻鑽進了她的嘴里。這個丫頭竟然如此速成了接吻的技巧,前後還不過半分鍾的工夫,她就能鼓舌如簧了。

齊心遠一邊吻著她的芳唇,一只手從她的裙擺下面抄了進去,在那光滑的大腿上撫摸起來,那只手漸漸的向著她的私處進發,游移了一陣子之後,他的手終於摸到了他想摸的那地方。天哪,里面只有一條短短的襯裙兒,而根本就沒有穿內褲。他不好斷定她這是不是專門為他而准備的,難道她睡覺的時候竟然不穿內褲嗎齊心遠的手迅速將她的睡裙往上一圈圈的卷了起來,一直卷到了她的胸脯上,將那精致的蕾絲紋胸露了出來。齊心遠抬起了頭來,身子撤到了一邊,此時展現在齊心遠面前的,是林羽衣那美妙絕倫的光滑胴體,那身材凹凸有致,嬌艷欲滴。也許是她羞於將那赤裸的身子呈現在一個還不太熟悉的男人面前,她的雙腿緊緊的夾了起來,同時側著身子,微微的勾著,將那茂密的叢林收在了里面。因為側著身子,那兩朵蓓蕾間便有了一道深深的溝壑。齊心遠俯下身子來噙住了一顆鮮紅的骨朵兒,輕輕的吮了起來。當齊心遠那唇齒咬住了她那飽綻的乳頭的時候,林羽衣頓時感覺到全身一陣說不出來的酥麻。尤其是齊心遠那大手在她那光滑的大腿根兒上撫摸揉捏著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都喪失了抵抗的力量,只能任憑齊心遠的蹂躪了。她是第一次如此暴露的躺在一個男人的身旁,她的意識里很清楚接下來就會發生什么,但是,一切都已經不在她的控制之下了。

齊心遠的大手從她那光滑的腿上撫到了她那茂密的叢林之上,同時,他的唇舌將她那嬌嫩的乳頭吮了起來,齊心遠一條腿插進了她的兩腿之間,成了一根撬杠,她的兩條腿便不由自主的分向了兩邊,並且隨著齊心遠的力量,她的身子也平鋪在了床上。

齊心遠沒有立即對她發起進攻,而是在她的身上吻了起來,她的鵝頸、她的耳垂、她的乳溝,甚至她的小腹,她的身上沒有一處不留下了他的吻痕,她的身子在他的親吻中輕輕的滾動著,嘴里不住的小聲哼哼著,卻不像是呻吟,她還不會,也不好意思呻吟出來,當齊心遠的唇舌停留在讓她萬分害羞的地方的時候,她的兩腿再次夾了起來,即使讓齊心遠看到她那茂密的叢林她都有些尷尬,那是女孩子最嬌貴的地方了,齊心遠一點也不留情面的在那里吮吸起來,這讓她渾身不禁熾熱起來,像被一團火烤著。正當她羞澀難當的時候,齊心遠突然翻身而上,壓到了她的身上。他重新吻住了她那薄薄的嘴唇兒,將她那丁香小舌吸了出來玩味著,就在她不怎么防備的時候,齊心遠挺著粗大突然扎了下來。

她在痛苦的一聲低嚎中感覺到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才不致喊出聲來,但淚水卻從她那長長的眼角滾了下來。

齊心遠的身子停了下來,他只是吻著她的耳根,兩手在她的雙乳上輕撫著,他的唇在她那梨花帶雨的臉上滑動著,將那顆大大的淚珠吸進了嘴里。咸咸的。

「啊」

她的低吟讓她多少減少了一些疼痛,更她欣喜的是,那疼痛之中竟夾雜著一絲絲的快感。這快感正是她所期望的內容,只是沒有想到,為了得到這絲絲的快感,卻要付出如此的代價,那陣撕裂般的感覺一直讓她的身子發緊,不敢松弛下來,仿佛那身子稍微一松他就會再次暴風雨般的襲過來。

直到她稍稍平靜下來的時候,齊心遠才慢慢讓自己的身子蠕動起來,他半支著那重重的身子,兩臂輕夾著她的乳壁,噴著欲火的目光直燒著她那紅潤的臉……

林羽衣漸漸分開了兩腿,也慢慢睜開了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正在她的身上蠕動著的齊心遠……

第203章雨灑梅花

內向的性格一旦爆發出來,往往會比一直外向的人更加強烈。

林羽衣這個本來有些內向的女孩子就在脫光了衣服站在齊心遠面前的一剎那,就似乎感覺到自己的情感要與這個讓她心動的男人聯系在一起了,那時候,齊心遠就是要拿去她的貞操她都在所不惜,因為能把自己的初夜獻給自己喜歡的男人那應該是所有女孩所向往的事情,可又有幾個女人能把自己的初夜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呢。所以,就在齊心遠畫她的時候,她的心里是無比的幸福與甜蜜。在她的心里,齊心遠已經屬於她自己了。雖然當著江映月的面她曾經下決心要替她把齊心遠吸引到手里,那是因為她已經在心里暗暗的把於音跟夏春雪當成了她與江映月的對立面了。而當她親眼看到江映月與齊心遠在那小林子里面極其親密的散步的時候,她的心里卻像被扎了一樣的疼痛,又想起齊心遠在飯桌上對她說過的那一句話,「她的底版已經放在他的心里了」耿耿於懷,在林羽衣看來,那應該算是齊心遠對她愛意的表白,或者算是對自己的一種承諾了。不然她也不會對江映月如此排斥。

當齊心遠被江映月挽著手非常親密的走回賓館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心里在流血。她從來沒有經歷過愛情,第一次那么喜歡一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也表白了對自己的喜歡,他竟然這樣來對待自己的諾言,她怎么能承受得了呢。

她是以仇恨的目光在看著那兩個人走進賓館來的。林羽衣徹底的絕望讓她把自己狠狠的摔在了床上。不想卻又收到了齊心遠的短信,心里剛剛熄滅的愛情火焰瞬間又燃燒了起來。她是不顧一切的打開了她的房門的。

當齊心遠摟著她強吻的時候,她並沒想要拒絕他。那不是自己正期待的嗎伴隨著她那難以控制的呼吸,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初夜非讓這個家伙奪去不可了。

疼痛漸漸減弱之後,她睜大了眼睛看著齊心遠的臉,正是要從那深邃的眸子里來判斷這個奪了她貞操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很在乎她。

然而,齊心遠的蠕動漸漸演變成了暴風驟雨,她的身子隨著齊心遠的撞擊,劇烈的在他的身下蠕動起來,那兩朵蓓蕾也在她那雪白的玉胸上毫無規則的晃動著,她的面部肌肉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說不出來是幸福還是痛苦,她極力的咬著銀牙,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她覺得自己應該在齊心遠面前表現得更淑女一些才是,不然,他一定會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欲女了。

可是,林羽衣的兩手漸漸的在床單上抓了起來,她連齊心遠的胳膊都不敢碰一下,只用她的下體來承受著齊心遠那愛的強烈撞擊。深處的花蕊驟然綻放,她不知道什么東西將要從那里噴射出來,她的身子不由的猛烈一顫,那液體熱熱的包裹了齊心遠的堅強。

「哦」

她再也忍不住了,低低的呻吟從她的牙縫里竄了出來。但她的兩只手還是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兒不放。

齊心遠好像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只是放慢了節奏,這並不能讓林羽衣的快感有明顯的減弱,相反,當齊心遠慢下來之後,林羽衣的身子卻更加狂烈的扭了起來,那是一種身不由己的扭動,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肉體了,她連自己的靈魂都已經不能把握了。

「啊哦」

一陣陣的呻吟越來越強烈,越是壓抑,那種感覺就會越猛烈的來襲擊著她的肉體與靈魂。

一陣扭動之後,兩人的身上都出了汗,就像是在水里泡過了一樣。林羽衣也極力的仰起了脖子,那兩只手再也不聽話,猛的抱住了齊心遠的腰,仿佛身下有什么東西忽的全都竄了出來,臀下一片潮濕……

林羽衣的身子終於蜷縮在了齊心遠的懷里,依然在瑟瑟發抖。齊心遠的手依依不舍的在她那兩朵小蓓蕾上揉捏著。「疼嗎」

「嗯」

她有意識的活動了一下兩腿,頓時感覺到兩腿之間還是撕裂般的疼。她不明白女人為了尋求快樂為什么還要承受如此的痛苦,「像刀割似的。」

她的聲音很小。齊心遠聽得出來,她是要他心疼她的。

「很快就會好的。」

這是齊心遠對被她破處的所有女孩說過的話,除此之外,他別無安慰。

聽到齊心遠那帶有磁性的聲音,她就已經滿足了。此時她只是噎在喉嚨里一個疑問,他是不是同時愛著江映月,好幾次想問,卻覺得不合時宜。從理智上來說,她是希望江映月能夠得到齊心遠的心,可一看到江映月那么親熱的挽著齊心遠的時候心里卻是那么的不舒服。她知道,這就是嫉妒。

「是不是女人都愛嫉妒呀」

林羽衣忽然問了齊心遠這么一個問題。

「告訴我,你嫉妒誰」

林羽衣說不出來,原來是嫉妒於音跟夏春雪,而現在,她卻嫉妒起了自己的老板兼姐姐江映月了。

「是不是愛嫉妒的女人心眼兒小」

「我喜歡你的嫉妒」

林羽衣不知道齊心遠這話是不是出自真心的。但她又不願齊心遠把她看成一個妒婦。

「以後你會想起我嗎」

「你想我的時候我就會感覺到的,所以,那時候我自然也會想你。」

齊心遠俯下頭來在她的唇上吻了起來。

「心能相近,距離便不再遙遠,是嗎」

「不過,有時間我就會去找你的,你不會因為江映月而拒我於門外的吧」

齊心遠是擔心她的妒嫉。

「我的感情我作主,我不會什么都依賴別人。」

林羽衣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不再讓江映月來干擾自己的情感旅程。

「哼哼,那也未必,我還怕你這個小心眼兒會吃人家的醋呢。」

齊心遠刮了一下林羽衣的小鼻子。

「你愛她還是因為她更有地位」

林羽衣習慣於從表面上看問題,總覺得在愛情這上面江映月的優勢大於她的因素是在她的經濟地位上。

「有人是愛錢,可齊哥不會,你沒有江姐的實力,可我還不是照樣喜歡你嗎」

林羽衣滿足的笑了,雖然她也知道有時候男人的話里有著相當的水分,但能親耳聽到他這么說,心里還是非常高興的。

「你有很多女人嗎」

「怎么了」

「她們也相互嫉妒不」

「這個……我可說不准。不過,在一起的時候,我發現她們是相當快樂的。你也會的。」

「可是……」

林羽衣還是不想讓齊心遠覺得她是一個妒婦。

「剛才看見我跟江映月在一起了吧」

林羽衣未置可否。算是承認了。

「你不希望我跟她好嗎」

他那漆黑的眸子凝視著這個很執拗的小女孩。

「你要是不跟江姐好的話,我的心里就會替江姐難受,可是……」

齊心遠已經完全明白了林羽衣此時的心情,這不過是證明了林羽衣已經真正的愛上了自己,當她不能十分確定齊心遠愛上她林羽衣的時候,這種感覺便會更加強烈,因為她生怕這個江映月會跑到齊心遠的心里而搶占了她就有的位置。齊心遠不禁為她的痴情而傻笑了起來。正當他要向她表白什么的時候,林羽衣的門突然輕輕的被敲了兩下。

林羽衣的心立即緊了起來,如果這個時候讓江映月撞見了,那她成了什么了,豈不是來搶奪江總所愛的第三者了嗎她像是偷了人家的東西一樣,心里突突的跳了起來,她的第一意識就是趕緊穿上衣服。可是,在房間里磨蹭久了同樣無法解釋的,她只好穿上了剛才被齊心遠從她身上擼下來的那件睡裙。里面甚至連胸罩都忘了戴上便慌張的下了床去開門,她准備著江映月那一頓劈頭蓋臉的責罵,並且不打算還嘴了。

門開了,原來是於音。林羽衣一下子松了下來,差一點兒倒在了門口,讓於音一把扶住。

「哎喲,林妹妹,你這是怎么了」

於音輕叫道。

林羽衣在於音的攙扶下站直了身子。那臉上的紅潮越發更濃了。她的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撫著,顯然剛才把她嚇壞了。

「你以為是江總了吧」

於音不以為然的把她扶到了床上,齊心遠也已經胡亂的穿上了衣服。於音那眼神里似乎在問,「一定是到手了吧」

齊心遠那眼神里報以勝利者的微笑。

「做賊了怕她」

「我……」

林羽衣覺得在於音面前沒有什么解釋的必要,相反,她倒覺得把齊心遠從於音的手里弄過來也是一種勝利,「齊哥想過來說會兒話,明天咱們就要分手了,都舍不得不是」

她似乎沒有掩飾自己那薄如蟬翼的睡裙底下那朵嬌挺的蓓蕾被揉搓過的痕跡還有她脖子底下被齊心遠親吻出來的那一朵朵梅花。

「遠哥在這里雨打梅花了你看林妹妹這身上落了多少花瓣兒呀」

於音不無醋意的說道。

「說什么呢於音姐,剛才遠哥跟我嬉鬧,不小心弄出來,我們可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兒呀。」

她的臉紅得像桃花,洋溢著幸福的醉意。

「遠哥也是的,人家林妹妹可是個黃花閨女,穿得這么薄,還跟人家鬧得這么凶,也太沒個分寸了,」

於音朝齊心遠嬌嗔了一句,又轉過頭來對林羽衣道,「你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大灰狼呀,還敢孤男寡女的跟他鬧騰,就不怕讓他把你給吃了」

「遠哥要是把我吃了,我就永遠在遠哥的心里了,只怕於音就會吃我的醋了吧」

說話時,林羽衣偷偷拿眼看著於音的反應,見於音並不生氣,便讓於音到床沿上坐著,給她倒水。

「我也渴了。」

齊心遠剛才與江映月走了那么長時間,滴水未進,又跟林羽衣這么一折騰,真的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了。

「是不是剛才出多了汗,累著了」

於音接過林羽衣手里的杯子瞥了齊心遠一眼卻把那杯子遞到了齊心遠的手上。

第204章日日享天倫

於音是擔心齊心遠貪戀林羽衣的美色而在她那里過了夜,因為那樣必然會被那位已經對齊心遠有所感覺的江映月發現,從而壞了大事兒,她編了個理由讓齊心遠跟她回去,果然,就在齊心遠跟於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到十分鍾的工夫,江映月還真的就去了林羽衣的房間里,她也是心里正矛盾著,不知道自己如何是好,很擔心從此之後再也沒有機會見到齊心遠了,雖然她能感覺出來齊心遠現在是非常喜歡她的,但誰知道分手之後,兩人又沒有什么瓜葛,會不會把她忘得一干二凈的。睡不著,便穿著睡衣來敲林羽衣的門了。

看到江映月過來,林羽衣暗自慶幸於音把齊心遠早早的叫走了十分鍾,不然的話,自己穿得這么暴露,是絕對無法向這個既是姐姐又是老板的江映月來解釋的了。

「姐還沒睡呀」

林羽衣小心的看著江映月的表情,判斷著她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她跟齊心遠的事情。她努力的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心虛,她應該是不知道的。她沒有理由知道。就是於音,要不是自己沒來得及換上衣服,也不會讓她看出來的。

「在這里住了幾天,突然要走,竟舍不得了。」

江映月自嘲的笑了笑。她沒有完全掩飾自己的心情,不然就無法跟這個小姑娘開啟今晚的話題了。

「姐是不舍得一個人了吧」

「鬼丫頭,姐什么事兒也瞞不過你的眼睛」

江映月嬌嗔著,她的心里卻很感激林羽衣那這么快就把話題拋了出來,倒不用她費周折了。

「羽衣是姐肚兒里的蛔蟲,啥都知道。」

林羽衣自豪的說,難得江映月能跟她這么推心置腹的說悄悄話。

江映月若有所思的坐在了床沿上,「姐今晚不想回去了。就在你這里蹭一回。」

江映月剛想上床,林羽衣這才看到床單中央有一大朵紅紅的梅花,她的臉立即紅了起來,心跟著砰砰直跳,一步上前,將那床單扯了起來並將那一朵梅花握在了手里。

「這床單兒臟了,我剛才還想換呢。你要是來了就更不能鋪它了。」

林羽衣慌張的說道。

「你這丫頭什么時候又學著這么講究起來了,忘了姐跟你睡在草鋪上的時候了」

「此一時彼一時嘛,現在咱們已經花了錢了,為什么不講究」

說著她就將那床單扔進了衛生間里,生怕江映月賴著不讓她換。

「那不還得再跟人家服務員要嗎」

「不用,今天服務員要換的時候,我讓她先留這兒了,我說今天晚上再換的。」

說著從衛生間的櫃架里拿出了一條來鋪在了床上。

「你也不嫌麻煩」

江映月看著她手腳麻利的動作著,並沒有發現床單底下那隱隱約約的紅斑。她的心思都在齊心遠身上了,眼睛已經對視野里的東西視而不見。

「要是我自己也就罷了,姐過來我還能不講究嗎」

見江映月沒有發現什么,她的心里放松了許多,臉上才綻出了輕松的笑容,像花兒一樣。

還不等林羽衣躺到床上,江映月就急著問道:「你覺得她怎么樣」

江映月顯然是指齊心遠了。

「他多才多藝,趣味高雅,人又帥氣,當然不錯了。」

林羽衣不假思索的說道。

「說得他這么好,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我可配不上人家。」

林羽衣臉一紅說道。

「那他就沒有一點缺點了」

「那也不是。」

「說說看」

「他就是花心了點兒。」

「花心是毛病嗎」

江映月側過臉來看著林羽衣那稚嫩的臉問道。

「他一會兒喜歡這個,一會兒誰又知道他喜歡誰了」

「我看他還是挺喜歡咱們羽衣的,一起吃飯的時候他那句話讓我都替你感動了。」

「他說了那么多,我可不記得他說過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