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第20部分閱讀(1 / 2)

集合 未知 6002 字 2021-02-12

上不走開嗎」

林羽衣滿臉紅潤的看著齊心遠,卻沒有立即就走出林子的意思。

「我的槍法會有那么准嗎」

「告訴你,我可是正是危險期,說不定你那小蝌蚪正在拼命的追趕著我的卵子呢。」

林羽衣那臉上的表情並不見半點擔心的樣子,倒好像很希望能中這個大獎似的。

「江映月那兒有葯。一粒就行。」

「現在吃還管用嗎」

林羽衣為齊心遠束好了腰帶,漫不經心的問著。

「事後的,管用。」

「你怎么知道她有的她……吃過」

林羽衣的臉上突然現出了一種妒嫉來,剛才見齊心遠與江映月兩人隨後趕來的時候,她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她的心里卻很生氣,只因江映月是自己的老板,而且還是自己的親姐的好友,她拿自己當親妹妹看待,遇到了這事兒竟讓她對江映月恨不起來,還是在那選美大賽的時候,她曾在心里暗許著要替江總把這個齊心遠弄到手里來,可現在,她竟有些不舍了,就是看到江映月單獨跟齊心遠一起她都心里不舒服。

「我看見她那包里好像有一瓶,一定是准備了怕被我強犦了吧」

「她還會等著你強犦呀我才不信呢」

林羽衣替齊心遠整理好了衣服之後又朝林子里喊了起來「心語姐」

「人家早出去了」

齊心遠拉著她的手向外走出來。

「你怎么知道的」

「多少時候沒聽到她們叫喊了,說不定已經生起火來了呢。」

「對了,咱們還是兩手空空呢,這怎么回去交差呀」

林羽衣忽然想起自己還沒完成任務。

「折一根樹枝吧。」

「這……這么鮮活的能燒嗎」

「能燒的,總比你空著手強吧」

林羽衣還真的攀住了一根大大的樹枝,可她力氣太小,身子差點兒沒被那樹枝彈起來了,卻折不斷那樹枝子,她的兩只ru房都快露了出來,「遠,幫我一把」

「你只要身子離開地面,抱住樹枝就行了。」

齊心遠笑了笑。

林羽衣果然吊起了身子來,那身子雖輕,可還是折斷了那樹枝,不過,人卻也撲哧一聲跌在了地上。好在那地上全是軟軟的草。

「你這個壞蛋」

林羽衣看見齊心遠在那里大笑的樣子,才知道齊心遠故意出她洋相的。

「誰讓你舍命不舍財了為了一根樹枝,你劃得來嗎呵呵呵呵……」

「你空著手回去倒是好說,誰還不知道你是個大滑頭可我要是跟你一樣也空著手,她們還不得胡思亂想呀」

「那你說她們會怎么想咱們」

林羽衣從地上爬起來拖了那根折下來的樹枝就走:「不知道」

林羽衣剛走出了不到十幾米遠的時候卻又回過頭來說道:「快出林子的時候可別跟在我後面」

林羽衣拖著那根枝子走了一段卻聽不到了齊心遠的聲音,回頭一看,竟不見了他的身影。

「遠」

她小聲的喊了一下。既聽不到聲音,也看不見人,林羽衣的心里一下子緊了起來。

林羽衣出來林子的時候,人家果真已經燒起飯來了。齊心語跟思思都明白她這是光顧了與齊心遠在林子里偷情了沒完成任務,而江映月卻不太清楚。

她一臉不解的道:「羽衣,你弄根大樹枝子干嘛要是這樣那何必要進林子在這邊上隨便折一根得了」

江映月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畢竟現在算起來她還是自己的人,看著她這么做事真有些給她江映月丟臉了。

而思思卻捂著嘴在偷偷的笑。

林羽衣也不爭辯,將那樹枝子扔在了一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摸起一瓶水來就仰起脖子來喝。

剛才與齊心遠那一陣激情讓她現在才突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起來。因為喝得急,水從瓶嘴處流出來淌在了她的衫子上,一種涼涼的感覺落在了她的乳溝里。

江映月瞥了她一眼沒再說話。因為林羽衣根本就沒理她。江映月朝林子里看去,沒有見到齊心遠的影子。

「心遠呢」

江映月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習慣這樣叫他了。

「不知道。」

林羽衣把瓶子蓋兒擰緊,扔到了一塊帆布上,現在她覺得自己在某些方面已經不再是弱勢。一種得意偷偷的在她的心里滋生出來,但她卻極力掩蓋著。剛才折那樹枝子時出了些力氣,臉上微紅,正好遮住了她與齊心遠激情帶來的刺激。

「你沒跟她在一起」

江映月小聲問著,眼睛卻注意著齊心語跟思思。

「開始的時候一塊兒,後來就不見了。」

林羽衣把頭低下來,轉了下脖子,剛才兩手挺在樹干上那一陣兒,弄得她脖子到現在都有些僵。

江映月剛想掏出手機來摁。

「別摁了,這地方沒有信號」

林羽衣有些嘲諷的道。

江映月又把手機收了起來。林羽衣從帆布上站了起來,拿了一條毛巾,同時拾起地上那瓶水提在手里,在一個包里扒拉了一陣子,下了懸崖,走到谷底去了。

水異常的清澈,她先將一粒什么東西吞了,喝了口水後,又扒了衫子,光著上身在那崖底下用毛巾搓洗起來。

「羽衣,不是剛剛洗過了嗎你有潔癖呀」

齊心語忍不住趴在崖上笑道。

「林子里臟,一會兒又出汗了。」

林羽衣抬起頭來朝齊心語大聲說道,她那兩峰玉乳很誘人的在胸前顫動著雪白的光澤。她完全沒有了開始時候的羞澀,倒像一個很潑辣的女人一般。她慢慢的走進了水里,一手握著裙子,一手扶住了一塊石頭。

「羽衣,你要干嘛」

齊心語提醒道,因為她看見林羽衣的兩條腿已經站在了很深的河道里。下面就是一個深潭。萬一被水打下去就有生命危險。

「沒事兒。」

林羽衣嘴上很輕松的說道。

第219章帳篷里的事情

林羽衣從水里走出來,到了懸崖下面脫掉了內褲重新走進了江水中。

「林羽衣你想干什么」

江映月也看見了林羽衣把自己放到了很危險的江水之中,她在懸崖上大聲的叫了起來,不免帶了幾分氣憤,在她看來,那實在是要惹事情了。

「沒事兒,我就是洗一洗」

湍急的江水聲幾乎掩蓋了江映月從上面沖下來的叫喊,林羽衣只是猜著回答。

林羽衣撩起了裙子來清洗著下,雖然水涼一點,但那水從自己的兩腿間沖過的時候非常舒服,她擔心那些穢物會弄臟了自己的內褲而出味,她想在齊心遠面前的每一分鍾都要保持自己的清香。

可是,林羽衣突然眼前一暈,身子不受控制的倒在了水里,那纖弱的身子一下子就被江水沖了下去。

「林羽衣」

江映月那一聲凄厲的喊叫還沒有結束,林羽衣就已經被卷進了下面的深潭之中不見了蹤影。

「齊心遠」

江映月焦急的回頭朝林中大喊,正好齊心遠從林子里走出來,聽到江映月那焦急的喊叫,他就猜到了什么。他沒顧得問什么,一個箭步竄了過去。

「林羽衣沖下去了」

江映月帶著哭腔喊道。

齊心遠二話沒說,縱身跳到了深潭之中。

齊心遠憑著自己的水性在深潭里搜尋著,好幾次似乎碰到了林羽衣的衣服,卻沒能抓得住,因為那深潭里的水不住的劇烈翻卷著,力量太大,稍縱即逝。而齊心遠卻又不敢睜開眼睛。多虧一個翻卷上來的大浪將林羽衣卷到了齊心遠的懷里,齊心遠猛的一把抱住了她,不摸方向的竄了出來。

當林羽衣被齊心遠抱上岸來的時候,已經喝了不少的水。被倒放在沙灘上的林羽衣很快就把水吐了出來,同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兩手抱著齊心遠的身子。

「你嚇死我了」

看到林羽衣竟然脫離了危險,齊心遠的心一下子松了下來。

江映月與齊心語先前的埋怨也全都化為泡影。現在只要林羽衣能安全脫險就是萬事大吉了。

林羽衣只是喝了幾口水,受了點驚嚇。但身子還很弱,飯也沒吃。

「還能走嗎」

飯後江映月關切的問道。

「沒事兒。」

給大家制造了這么大的麻煩,林羽衣感到很不好意思,她盡量想減少對大家的拖累。

再往前走的時候,就不再讓林羽衣背東西了,齊心語把林羽衣應該背的那份全都搭到了齊心遠的身上。「都是你惹的禍」

齊心語小聲嗔怪道。說完走到前面去,攙住了林羽衣的胳膊。

「心語姐,不用,我能行。」

已經覺得拖累了大家的林羽衣更不好意思了。

「別逞強。你就是要人背著,現在我們也得背著你。」

齊心語嬌嗔道。

「對不起,心語姐。」

「說這些有什么用那么喊你你都不聽。你是故意尋短見呀」

江映月沒好氣的瞪了林羽衣一眼。剛才她的擔心一點也不亞於其他人,因為她是與林羽衣關系最親密的人,甚至算是她的監護人。如果林羽衣出了事情,即使不受到法律的追究,江映月也會覺得愧對林羽衣那死去的姐姐的。

又走了幾十里山路之後,天便黑了下來,順著這山谷走,很快就看不見了太陽。峽谷里更顯得陰森恐怖起來。

五個人停下來找了一塊還算平整的地方安營扎寨了。林羽衣已經完全恢復了體力,與大家一起扎起了帳篷。接下來又是生火做飯。

飯後不多時,林羽衣便發起了燒來。

「吃片退燒葯早點兒睡吧。」

江映月見一路上都是江映月在照顧林羽衣,心里了過意不去,「心語姐,今晚我跟羽衣睡在一起吧。一個下午可把你累壞了。」

黑暗中江映月說道。

「好吧。」

齊心遠睡在了靠近齊心遠的地方。依次是思思,林羽衣,江映月。

白天的疲勞讓帳篷里的人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可齊心遠卻沒有睡著。自從進了這個峽谷之後,他一直與幾個女性保持著距離,而且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是很規矩的,現在躺在他身邊的不是別人,而是齊心語。一開始他的心里就盤算起來,今天大家的興致已經到了盡頭,而且體力也到了盡頭。尤其是思思,身子躺倒就睡下了,吃了葯片的林羽衣更不必說。

帳篷里更是一片黑暗,連一點兒天光都見不到,只在在一側留了幾個出氣的孔。

齊心遠的手慢慢向齊心語伸了過來,他的手摸到齊心語的睡衣上的時候,並沒感覺到齊心語有什么反應。那手便直接奔向了她那兩座嬌挺的玉峰。睡覺為了舒服,齊心語早就摘掉了胸罩放在枕頭邊上。齊心遠手里握住的,便是只隔了那一層睡衣的柔軟與飽滿。

雖然今天已經摸過了也捏過了林羽衣與江映月的妙乳,可現在在這黑暗之中撫摸著心語那胸脯的時候身上卻有著不同的感覺。

他悄悄的解開了她那睡衣的系帶,當那睡衣向兩邊散去之後,齊心遠還是能夠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姐姐那酥胸的雪白。那兩只雪峰傲然的挺立著,而且有些燙人。

當他的大手從她那深深的乳溝滑下去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姐姐跟他一樣,也是裸著的。因為他滑下去的手直接就觸到了心語那一片卷曲的毛。看樣子齊心語也是早有了准備的。

齊心遠心里一陣竊喜。他的手重新抽了回來,放在自己的嘴里舔了一下,又伸到了心語的兩腿之間,同時他把身子貼到了齊心語的身上,在她那光滑的酥胸上拱了一陣之後就噙住了她一顆峭立的乳頭吮吸了起來,而插在齊心語兩腿間的那手伸出一個指頭在那最敏感的地方輕輕的揉了起來。

因為是屏住了呼吸,齊心遠更覺得憋得慌,越想不出聲,那氣息便越粗。他那粗重的呼吸噴在齊心語那雪白的乳谷里,如一陣陣清風盪漾著……

不知是誰在黑暗中翻了個身兒,但帳篷里很快就又安靜了下來。

第220章月光下的交流

齊心遠的手指在姐姐的身上似乎起了作用。齊心語的兩腿在黑暗中慢慢的向上蜷起,如青蛙一般,寬大的睡衣早已敞開,散向了兩邊,她那美麗而光滑的胴體在黑暗中依然散發著幽幽的光。齊心遠的手繼續在她的敏感地帶輕輕的揉動著,手指所觸之處是那么的柔滑與飽滿,藌液從幽幽的深處如小溪般流淌出來,順著她的低凹處向她身下的軟布上滑落。

他的舌尖十分靈巧的在她那飽挺的乳頭上撩撥著,與下面的手指同時挑動著她在黑暗中的情欲,她的呻吟從她的貝齒間「滋滋」的泄出。

齊心遠的根隨著那陣陣呻吟漸漸蓬勃,他突然爬起來,壓到了她的胴體上,嘴蓋在了她的芳唇上,根,從濕滑的縫隙慢慢扎進,那堅挺與她緊縮的洞壁發生著有力的摩擦,那摩擦讓女人整個的身體浸潤在一種不說不出來的快感之中。

堅挺繼續深入,直達底部隆起的桃花島上,稍一碰撞,便會令齊心語嬌軀輕顫,呼吸變急,她盡量控制著嘴里的氣息,生怕驚動了帳篷里的人。

齊心遠的身子在支在半空里,只憑著他的根在那濕洞中來回抽送,姐姐的小腹隨著那抽送而不時隆起又落下,齊心遠不緊不慢的撅動著屁股,一次次的長驅直入讓姐姐的快感從微溫迅速上升到灼熱。

隨著姐姐的呼吸的節奏的加快,齊心遠也加快了步伐,她的呻吟越來越劇烈,她不得不扯了一條枕巾捂在了嘴上,那喔喔的聲音穿透了枕巾而沉悶的在帳篷里像是幽靈一樣的飄盪著。

「啊……哦……」

姐姐的身體在他的身下劇烈的扭動著,齊心遠掀起了姐姐的兩條長腿,疊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臀也隨之翹起來,堅挺的根有力的頂撞著她的桃花島,讓她的欲火一下子爆炸成了一朵艷麗的花……

就在這個時候,齊心遠卻將他的長槍從姐姐的身體里拔了出來,齊心語立即感覺到那身子像被一下子掏空了一樣。不過,她知道弟弟的伎倆,不會就這樣扔了她的。果然,齊心遠將臉埋進了她的腿叉里,伸著大舌頭在那陰滬上舔了起來。

齊心語已經被他那粗大的肉槍插得欲仙欲死,現在又被他這么用力的舔著,身子便不由的一陣陣的發緊。

「嗯~~~~哦~~~~」齊心語再也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來。那聲音雖然是從枕巾下面發出有些沉悶,卻是撩人心弦,齊心遠越發舔了快了起來。最後齊心遠大嘴一下子包住了姐姐的陰滬,用力一吸,姐姐立即感覺到那腸子都要被他吸出來了。於是,一股玉液滋的射了出來。他感覺到姐姐的陰滬在不由自主的翕動起來,大開大合。那身子也在那里極力的往上拉起,玉液把她的身下弄濕了一大片。姐姐的腰胯快速而無節奏的上挺著,磕碰著齊心遠的唇。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齊心遠的唇在姐姐那光滑的胴體上爬行著,讓她那剛剛平息的欲火再次燃燒起來。

齊心語坐了起來,只是將她的睡衣胡亂纏了一下,赤著腳走出了帳篷。

齊心遠也跟了出來,月光將外面的世界映照得一片銀白。兩人坐在了一塊海綿墊上。弟弟抱著姐姐,夜風顯得有些襲人,幸虧兩人都穿了睡衣,又是在背風的一側,那帳篷擋住了夜風,同時阻隔了寒氣。

兩人的胴體靠著中間那根軸連接在一起,弟弟的手從姐姐的腋下環了過去,按在那兩峰玉乳之上,可著勁兒揉動著,那渾圓的豐滿在月華之下發著比月亮還要潔白的光。姐姐的兩手摁在弟弟的膝蓋上,借力起落著身子,美妙的感覺在她的一起一落間升溫。

他轉著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著自己,兩人敞開的胸懷貼在了一起,唇舌也粘在了一塊兒。淺吻,濕吻,深吻,熱吻。她的頭極力的向後仰去,他的嘴從她的唇上滑了下來,滑過了她的玉頸停在了她的豐滿的胸脯上,他的兩手捧著她的細腰,他親吻著吮吸著她的豐滿,一陣激吻之後,弟弟的身子躺在了墊子上面,全由姐姐來操控一切……

不知什么時候,一個美麗的倩影從帳篷里出來,她默默的走過來,把一件衣服披在了齊心遠的身上,又不聲不響的坐進了他的懷里。

「怎么不睡了」

齊心遠撫摸著她柔柔的嬌軀。

「睡不著。」

「羽衣她……」

「還睡著呢,已經不發燒了。」

思思幽幽的說。

「那……我回去了。你們也別呆時間長了,外面冷。」

齊心語站起來,在思思的頭上輕輕的拍了兩下。

江水在夜間更加肆意的喧嘩著,掩蓋了遠處隱隱約約的狼嚎。近處的夜鳥不時的叫聲讓這夜顯得更加空靈。

「爸,我冷……」

思思的身子瑟瑟的蜷縮在了齊心遠的懷里。齊心遠敞開了睡衣將她的身子裹在了里面,她那溫熱的胸脯也貼在了他的堅實的胸膛上。嬌挺的玉峰緊緊的抵在了齊心遠的胸前,那峭立的乳頭很讓齊心遠欲火中燒。

「既然冷怎么不在帳篷里呆著」

「我是心冷。」

「現在還冷嗎」

「不冷了。你的胸懷溫暖了我。」

「你把我當電褥子了」

齊心遠壞壞的笑著。

「還沒通電呢。」

思思的身子微微上起,將電線插頭插進了插座里。

「咱倆誰是電源」

齊心遠兩手插在了思思的腋下。

「從物理學角度來說,應該我是。」

思思的兩只纖手扶在了齊心遠的肩膀上。那姿勢很得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