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遠開著車了直奔了嚴淑嫻那里。因為齊心遠的介入,再加上小嚴的丈夫早就跟另一個女人勾搭在一起,所以嚴淑嫻便跟丈夫分手了,現在一個人住在這里。
到了學校,齊心遠才想起來並不是星期天,小嚴還在銀行上班呢,他只好先去找方媛。方媛正好在上大課,結果讓齊心遠費了好大的周折才找到。他沒有叫她,而是直到下課之後才喊她。
「你怎么來了」
見到齊心遠找到學校里來,方媛顯得異常興奮,滿眼里都是喜悅。
「你媽說我再不來你就瘋了,我敢不來嗎」
「臭美,誰想你了」
方媛雖然是大姑娘了,卻還是害羞,讓齊心遠這一說竟然臉紅了起來。齊心遠看上去不但不顯年老,反而具有成熟男人的魅力,當同學們把目光投過來的時候,方媛的心里便充滿了一種自豪感。
「美女們都在嫉妒你呢。」
齊心遠看著那三三兩兩從他們身邊經過,故意賣弄身段的那些姑娘們說。
「你就沒看見那些帥哥們看你的眼光能殺人嗎你把他們手里的美女給搶走了,小心他們拍你的磚頭呀對了,你沒去找嚴姐嗎」
「她今天不會在家里吧又不是周末,應該在上班的。」
「我先打一個電話問問吧。」
說著,方媛掏出手機就給嚴淑嫻撥了過去。
一接到方媛的電話嚴淑嫻就問:「干嘛呀這時候打電話給我我在上班呢。」
「我可想你了嚴姐。」
方媛故意弄出酸溜溜的聲音來。
「我真的在上班」
嚴淑嫻小聲的警告起方媛來。
「你幾點下班我可是有急事兒找你。」
方媛努著嘴在電話里撒嬌。看著她那可愛的樣子,齊心遠都忍俊不禁了,只好把頭仰起來忍著笑。因為方媛跟嚴淑嫻兩人通話的語氣聽上去好像是拉拉。
「半個小時後。」
「那我這就過去。我想跟你一起吃飯。想死你了啪」
方媛對著手機香了一口。
「你這個死丫頭,看我不整死你你現在哪兒呀」
電話那頭傳來了嚴淑嫻的嬌嗔聲。
「我正在天上飛著呢,一會兒就落地了。」
方媛扣了電話後對著齊心遠做了個鬼臉。
「她還真的以為你在天上呢。你們還有最後一節課了吧」
「不上了。咱們這就走。對了,去哪」
「先去接了嚴再說吧。然後去你們家。」
「我媽可能在醫院里。」
「昨天晚上我們就是在你家里睡的。告訴你,我就在你的床上睡的。還是跟另一個女人一起呢。你不生氣吧」
「你這個壞蛋敢跟別的女人上我的床」
方媛在齊心遠的身上擂起了粉拳。
「你那小床可不簡單。」
「咋了」
方媛停下來問道。
「有人在那上面睡了一晚之後,今天到你媽那兒一查不得了啦。」
「怎么了」
因為齊心遠說話的時候一本正經,把方媛竟嚇壞了,「可不刻舟求劍我說嚇人的話」
「一個小寶寶就要誕生了」
「你嚇死我了。這么說你又要當新爸爸了」
「可不是嘛。人家非要生,我能怎么辦」
「人家肯為你生,你還不高興呀」
方媛扭捏著說。那意思好像她也要給齊心遠生一個似的。
「你以為是養一只小貓小狗嗎那可是要上戶口的」
「現在還有人辦不到的事情嗎」
「你爸是市長當然辦事容易了,可我們就不行了。」
「就是不用我爸我也照樣能辦事。」
「怎么,不會你也想給我齊心遠再生一個漂亮女兒嗎」
「什么時候你求著我生的時候再說吧,我可不會做讓人勉為其難的事情。走吧。不上課了,先去淑嫻那兒看看。」
齊心遠發動了車子與方媛朝嚴淑嫻工作的銀行奔去。
方媛直接站到了銀行的窗口前。嚴淑嫻正在里面幾個工作台間忙碌著,不少事情需要她來簽字,一會是這個單子,一會又是那個單子的,忙得不亦樂乎。
「嚴大主任,好忙呀」
隔著窗子,方媛對著話筒說道。
「你不上課到這里來瞎逛個啥是給我送存款任務還是貸款任務的」
嚴淑嫻一邊嬌嗔著一邊朝門口走過來。
「我是過來給你送禮的。」
「送禮我從來就沒見過你這廝給我送過什么禮物,就連個小皮熊都沒有過也太摳了先到那邊坐坐吧。」
「我不累,都坐了一個上午了,誰還想坐呀。」
「不坐那就在這兒等著吧,我可沒有閑工夫陪著你玩,你看里面忙的。」
正說話間,里面的職工就對著話筒喊她了:「嚴主任,請簽字」
嚴淑嫻無奈的朝方媛一攤手道:「責任重大,身不由己呀只好委屈我的大小姐了」
說著嚴淑嫻又回到了工作間里忙碌起來。
方媛也不急,在大廳里轉悠起來,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瞧瞧那個,卻一直沒有說齊心遠已經在外面的車里等她的事。
直到下班後,嚴淑嫻才從里面出來。
「沒餓著你吧,今天姐請客。」
「不用你請,今天有人請的。」
「誰」
「在那邊呢。」
方媛朝銀行外面一輛車里一指。齊心遠早就搖下了車窗透氣,嚴淑嫻正好看到他的半張臉。
「你這死丫頭,怎么不早說」
嚴淑嫻在方媛的身上擂了一拳,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她撇下了身邊的方媛急步朝台階下走去,因為心情太激動,那腳步總是不太聽使喚,好幾次腳底下的高跟鞋差點兒把她絆倒。
「你啥時候來的,怎么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因為激動,嚴淑嫻的臉上出現了紅潮,襯得她的臉像一朵三月的桃花一樣艷麗動人。
「特地給你驚喜的,所以沒告訴你。」
齊心遠控制著自己的激動,他見到這個風韻十足的少婦的心情並不比嚴淑嫻見到她差,她身上那股子媚勁兒更讓她欲望蓬勃。
「你要是早說是你來了,我還能到現在才出來嗎」
嚴淑嫻為自己的晚出來感到後悔,而把這種結果全都歸咎到了方媛的身上,「都是這個死方媛不說實話,在大廳里閑轉悠。我還以為她沒事兒過來蹭飯的呢。」
「上車吧。」
齊心遠伸手到後面去打開了車門。
「你還站那兒干嘛賣肉呀」
嚴淑嫻朝還站在台階上的方媛喊道。
「我還不是怕影響了你們兩個敘舊嗎,好心都當成了驢肝肺」
方媛說著走下了台階。嚴淑嫻又替她打開了車門。
「你能有好心,那全天下就沒有壞蛋了」
嚴淑嫻說著瞪了方媛一眼。
「呵呵,你們兩個是不是天天在一起打嘴官司呀一見面就鬧個沒夠」
「心遠,她可是天天把我叫了去折磨我可狠著哪。」
方媛早就防了嚴淑嫻的進攻,兩臂交在了胸前。就是這樣,嚴淑嫻還是把手伸進了方媛的懷里在她兩只飽滿的兔子上捏了起來:「誰折磨你了是你折磨我還是我折磨你」
兩個女人的打鬧讓齊心遠仿佛看見了兩個熱愛生活的女人快樂的日子,「我真羨慕你們兩個。」
「兩個女人在一起你有什么好羨慕的呀」
「她想你你卻不來,她就把我叫去作伴兒,可她太壞了,每天弄得人不到半夜睡不著覺」
方媛嬌笑著說。
「你再在心遠面前說我的壞話我扒了你的皮」
說著就要解方媛的衣服。
「啊非禮了」
方媛身子趴在齊心遠的靠背上,嚴淑嫻卻把手伸進了方媛的衣服里面直伸到了那罩子底下在那高聳的柔軟上亂抓了起來……
而齊心遠卻只顧開他的車,任兩個女人在他的後面鬧騰……
第246章醉了
齊心遠估計江映月跟林羽衣兩人來得不會太早,所以他也不急著帶嚴淑嫻和方媛去方媛的家里。那邊有方媛媽廖秋雲照顧著,即使林羽衣兩人來了,也誤不了事的。
兩個美女跟著齊心遠進了珠寶城。那里面的東西琳琅滿目,應接不暇,特別是嚴淑嫻,一向喜歡珠寶,看到哪件都喜歡。
「我可沒有那么多錢的。」
齊心遠看嚴淑嫻恨不得要把珠寶城搬回家的樣子,好害怕。
「看把你嚇的。但你總不能一件也不給人買吧」
曾方媛看到齊心遠那摳門的樣子都看不過去了。
「誰說不買了。不過可不能超過一萬塊呀」
齊心遠小聲囑咐道。
可嚴淑嫻卻目光老往那幾萬塊的珠寶上使勁。齊心遠緊張得不行了。
「算了吧。改天我自己帶了錢再出來買好了。」
嚴淑嫻有些受傷的感覺。女人總希望心上人能買更貴的珠寶送給自己,以表示對自己的珍愛。但她也知道,齊心遠那么多的女人,要是每人一件那得多少錢呀。
「你還想替他省錢呀買」
方媛在一邊慫恿道。
「那你給出錢呀」
齊心遠笑著說。
「她是你的女人還是我的女人」
方媛仰起那尖尖的下巴來撒嬌道。
「算了。我只是看看,沒打算買的。」
嚴淑嫻不想讓剛剛到來的齊心遠難堪。
齊心遠指著一款標價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的鑽石項鏈問:「這個行嗎」
嚴淑嫻抬起頭來看了齊心遠一眼:「太貴了。不買了。」
「你只說喜歡不喜歡。」
齊心遠很認真的看著嚴淑嫻問。
嚴淑嫻看了看方媛。
「看我干嘛喜歡就要。真磨幾。」
方媛看著嚴淑嫻那不緊不慢的樣子都有些急了。
「要是用貴賓卡也許會優惠一些的。」
嚴淑嫻有些不敢要。
「小姐,拿這一款項鏈看看吧。」
齊心遠親自掛到了嚴淑嫻的脖子上,更顯得她那細長而滋潤的美玉般的脖子更加動人了。
「真漂亮,就它了」
從珠寶城里出來,嚴淑嫻感覺到自己仿佛剎那間高貴了許多。她情不自禁的攙住了齊心遠的胳膊,而把方媛甩到了一邊。
「見色忘友的家伙」
方媛在後邊怒斥道,「心遠,什么時候我可是想要一掛十八萬的,不然我可跟你沒完。」
「我要是不給呢」
「那還不好說的,我立馬給你生一個小齊心遠出來看你急不急」
方媛已經坐到了車上,撅著嘴說道。
「你好厲害呀,說生就生了」
「那當然了,生不生完全在於女人主動權掌握在我們的手里」
方媛自豪的握緊了拳頭,一副調皮的樣子。
「用不用我先跟蕭蓉蓉離了婚呀」
「離不離隨你便。我只管給你生孩子」
「我的姑奶奶,你可別跟著瞎摻和了。」
「怎么,不會有人搶到我前頭去了吧」
「回去問問你媽就知道了。」
「別胡說,我媽上個月還正常來著,你們什么時候見面了,我怎么不知道不會也是無線傳輸吧」
「格格格……你這個死丫頭,真能整新名詞兒敢情你跟心遠也無線傳輸過」
齊心遠只是笑了笑,在車上他就接到了廖秋雲打過來的電話,說她們已經去了酒店就等他們了。
「林羽衣她們來了嗎」
齊心遠沒有忘了那兩位美女。
「人家說不來了。臨時有急事兒。」
然後廖秋雲就把酒店的名字告訴了齊心遠。
齊心遠扣了電話側過頭來問方媛,「順和酒店在哪兒」
「一直往前走吧。不到一里地。」
當齊心遠他們趕到酒店的時候,卻不禁有些驚喜。
「你們不是不來了嗎」
看到江映月跟林羽衣兩人還有苑秋棠都已在那兒,齊心遠很感意外,「秋裳來得也不遲呀」
現在齊心遠倒是免了介紹的程序了,就連嚴淑嫻跟方媛都不用介紹了,因為這些女人坐在一起的時候,早就把這兩個人介紹過了。這些女人一坐到一起就像是一家人,根本就沒有半點兒拘束感。
廖秋雲、苑秋棠、江映月、林羽衣、方媛、嚴淑嫻、謝含玉七位仙女依次眾星捧月般的圍著齊心遠坐了一圈,因為齊心遠要抽煙,謝含玉特地跟林羽衣換了一下位置,這樣林羽衣就跟齊心遠坐在了一起。倒酒的時候,謝含玉沒要,只要了一杯白水。
「我可是第一次見到連紅酒都不喝的女人不行,一定得喝一杯再說。」
江映月堅持要給謝含玉倒酒,廖秋雲卻制止了她。
「人家可是有情況了。不跟你們一樣。」
廖秋雲瞥了一眼謝含玉的身子,暗示大家。
「不會吧」
江映月看著齊心遠有些不太相信,同時跟好幾個女人不錯的男人哪能敢讓女人出現這種事兒
「真的,可上今天上午院長的檢查結果,沒錯。」
齊心遠抽著煙說。
一時間桌上的女人們便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情。大家都猜不透齊心遠是什么樣的心情。
「那以後孩子怎么辦」
「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我才不想那么多呢。」
謝含玉喝著白水說。
大家很快把這個話題拋開了,怕惹出什么是非來。
但喝酒的時候,林羽衣就開始不像樣的喝了,而只是在嘴唇兒上抿一小口。
「小林,你不會也是有了吧干嘛也不喝了,我可知道你是喝酒的,別想在這里糊弄大伙兒。」
江映月警告著說。
「最近我喝酒就上頭,暈。」
「那要不要吃點兒避暈葯呀」
方媛笑著打趣說。
「我真的是暈,不敢喝酒了。」
林羽衣臉紅著說。
「一點兒紅酒算什么,你能暈到哪里去要是暈了,就讓心遠抱你去房間開房去。」
「就怕我醉了也沒人管的。」
林羽衣偷眼看著齊心遠。
「那你就醉一個他看。我就不信他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