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第47部分閱讀(2 / 2)

集合 未知 5949 字 2021-02-12

「還是你厲害。」

「別含含糊糊的,到底我哪兒厲害」

苑秋棠那豐滿而窈窕的嬌軀纏在齊心遠的身上情意綿綿。

「你哪兒都厲害,尤其這小嘴兒」

齊心遠笑著用手指在她那紅唇上抿了起來,抿著抿著,那手指便抿到了她的嘴里去了。苑秋棠雙眼痴迷的看著齊心遠,吮吸起了他那根手指。

「味……」

手指被吐了出來。

「你身上的味了……」

齊心遠壞笑著道。

「下午我得回公司里一趟,我看冬梅也不會去上學了,你就滿足她一回吧。我真的讓她折騰苦了」

「好的,你放心去忙你的吧。家里有我呢。」

苑秋棠對那位胖胖的菲律賓女佣交待了幾句便挎上她的小包去了公司。齊心遠看了看表,估計冬梅也該睡醒了,於是在她門上輕輕的敲了兩下。

「誰呀」

冬梅顯然是躺在床上懶懶的問道。

「你的老情人」

齊心遠笑著道。

「進來吧,門沒關。」

齊心遠推門進來,冬梅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身穿著百褶睡裙兒,那豐滿的玉峰在那睡裙的褶皺里依然顯得挺拔秀麗,一大片雪白的乳根從那睡裙的領口處露出來,身上蓋了一幢薄薄的毛毯,披垂著一頭秀發,是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

「我媽呢」

「去公司了下午公司里還有點兒事兒。」

「她不在家更好」

冬梅努著嘴說道。

「怎么跟媽媽鬧起矛盾來了不會是因為我吧」

「嗯……有一半兒」

「為什么」

「告訴了你也沒用。」

「對齊叔叔還保密呀」

「齊叔叔,冬梅想問你件事,不是關於我身世的事,你能說實話嗎」

「說吧,我能知道的,我一定會跟你實話實說的。」

「你愛我媽嗎」

冬梅仰起臉來天真的道。

「這個還用問嗎要是我不愛你媽的話,我會大老遠的跑來見你媽怎么突然想起問這事兒了」

「可我媽卻一直不承認她對你的感情,你不在的時候,她常常一個人坐在那里發呆,有一回我跟媽媽睡在一起卻聽見了她在夢里叫著你的名字呢。」

「你不會是忽悠叔叔吧」

「嗯,誰騙你是小狗兒」

冬梅很認真的說道。

「我可不想看見我的冬梅丫頭屁股後面長出一個小尾巴來……」

齊心遠笑著撫摸起冬梅的頭發來。有幾縷青絲散落到了她那雪白的乳根上,齊心遠特意用手指撩起那縷發絲從她的乳根上移開,細細的發絲從那里拉開的時候,撩得冬梅那兒怪癢癢的。她低頭一看,不禁滿臉羞紅。

「你才屁股上長小尾巴呢」

害羞的冬梅嗔了齊心遠一眼。

「冬梅,真想有一個爸爸嗎」

齊心遠的手依然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長發,冬梅溫馴的將身子倚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可為什么沒有人跟我說實話」

她苦惱的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胸膛里。

「如果我說我就是你的親生父親的話,你會相信嗎」

冬梅突然挹起了頭來看著齊心遠說道:「你要是看著我的眼睛說我就信你」

「你真的是我的女兒」

齊心遠堅定的說。

「我不需要任何證據,我只需要你這句話和從今以後的呵護……」

冬梅再次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胸膛里,兩行熱淚順著她的臉頰流到了齊心遠那堅實的胸膛上。現在齊心遠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這個小姑娘內心那種對父愛的渴望。此時的冬梅是幸福的,這份父愛來得越遲這個有些孤獨的女孩的幸福感就會越強烈。雖然今天才相認,但冬梅卻早就在與齊心遠的相處中享受到了那種與眾不同的父愛了因為齊心遠有意要補償自己對冬梅的愧疚,盡管不敢完全相信她就是自己的女兒,但還是給了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從那關懷里,冬梅很敏感的覺得那不是一個普通叔叔所能給予的情感。一陣溫暖之後,冬梅抬起臉來,那姣好的面龐正如梨花帶雨般的美麗,她很虔誠的把嘴湊到了齊心遠的臉上,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

「爸」

「哎」

「親我一個」

一個男人的唇印在了冬梅那明凈的額頭上。只是他捧著她的臉的時候,冬梅那挺拔的玉峰便不經意的壓在了父親的身上。那種柔軟的富有彈性的滾動讓男人熱血涌動。隔著薄薄的睡裙,齊心遠甚至很清楚的感覺到了她那微微發硬的乳頂。

「多住些日子好嗎求你了爸」

「好吧,那我就多住上三天」

「你原來打算要住幾天呀」

「原來打算住一天就走的。」

「嗯~~~再多三天,至少要住一個星期才行」

冬梅在齊心遠的懷里撒起嬌來。終於有了爸爸,冬梅心里那個高興勁兒自不比說,她是多么希望齊心遠能留下來多陪陪她,還有她媽苑秋棠。這對於一個單親了十四年的小女孩來說,這幾天的父愛也是很讓人興奮的,就像一個從來沒有嘗過奶油的小孩子突然得到了一只大大的蛋糕。她好想把齊心遠領到自己的同學面前顯擺一番她的親生父親是一個多么了不起的人物雖然自己是一個私生子。現在這一點她已經不在乎,更何況那是自己無法變更的事實了。她在意的是自己已經有了父親,而不是一個後爸

「爸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最近還有一個大賽,爸離不開呀。」

「我還沒有把你引見給我的同學呢。」

「以後爸一定給你這個機會的,何必那么急呢」

「我可是等了十四年了」

熱淚再次從冬梅的眼里滾了出來。

「爸不是早就在你面前了嗎只是沒有告訴你而已。」

「那不一樣的。」

「現在心里才會踏實。」

冬梅緊緊的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整個柔軟的身子都貼了上去,任百感交集的淚水打濕了齊心遠的肩頭。……

晚上,齊心遠與苑秋棠如約來到了漁江飯店。曾市長也提前一步到了那里。

「苑總,我這回也夠守時的了吧呵呵……」

曾市長很爽朗的笑道。

「我們是晚輩,曾市長何必跑到我們前頭去讓我們多不好看這是我的朋友齊心遠。」

苑秋棠嬌嗔著向曾市長介紹起了齊心遠來。

「不用介紹了,我知道的,大名鼎鼎的國畫大師」

「曾市長,可別這么說,你想折我的壽呀」

「大師就是大師,可來不得半點馬虎的。」

三個人先後入了座,曾市長坐主,苑秋棠與齊心遠分坐兩賓。

酒過三巡之後,齊心遠從一個包里拿出了兩件物什來擺在了曾市長的面前。

「曾市長見過這東西嗎」

「這是什么」

說著曾市長小心翼翼的拿了起來,那是一對玉人兒。看上去很古朴,好像很有些年代了的樣子。「玉人」

「曾市長也聽說過」

「當然,聽說在甘肅一帶出土的,很值錢的。」

「曾市長喜歡」

「呵呵,君子不奪人之愛的。」

「呵呵,曾市長不要生氣,這可不是您說的那一件。」

「不是說就出土了一件的嗎怎么後來又有了新的發現了」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手藝,今天特地拿來送您的。」

「那我也不能收的,光這塊玉也是純正的和田羊脂玉,我哪好收這么貴重的禮物」

「玉確實是好玉,不過用料不大,並不很值錢的,我只不過聽說曾市長喜歡這類東西,特帶過來讓您高興高興,這真是贗品。」

齊心遠一再強調道,唯恐曾市長不收。

「果真」

曾市長的目光從那對玉人上移開來看著齊心遠的臉問道。那目光里透著一種警惕與興奮。

「呵呵,有誰會拿著真貨卻說是仿的呢您就放心的收著吧。」

「這不算是受賄吧」

曾市長的臉上綻開了笑容。那東西他的確是喜歡了。

第100章曾家大小姐

有了曾市長的宴請,齊心遠與苑秋棠便有了回訪的理由,而且顯得光明正大起來。那天晚上,齊心遠特意帶來了一幅自己的得意之作送到了曾市長的府上。憑著齊心遠的三寸不爛之舌,曾市長哪會拒絕得了他,畢竟是國級大師人物,平時向他求幾個字都難得很,現在竟然親自送上門來,齊心遠的出馬讓曾市長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滋味而且沒有半點受賄之嫌,曾市長也是個喜歡附庸風雅的人物,自然是半推半就的收下了。許多時候人不是為了錢,卻是為了一種榮耀,能與這樣大師級的人物結識自己覺得與眾不同,那感覺十分的爽。當然,久經沙場的曾市長哪會不知道齊心遠連續兩次送禮並登六造訪會沒有意圖,但齊心遠卻只字未提,這也正是曾市長覺得齊心遠這個人可交的地方,一點都不讓他難堪。聰明人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兒,什么事兒都不用說,一切在不言中,更讓人有一種默契的美妙感覺。

不過,曾市長還是疑心那對玉人兒。

「齊老弟,你給我的那對玉兒可真的是贗品」

曾德華有些狐疑的看著齊心遠問道。這一回看來他是要個實底兒了,齊心遠也想過,要說是的確是假的,那也有些太捉弄人家了,可如果說是真貨,恐怕他又拿出來回絕自己,於是齊心遠笑道:「假到真是真亦假,真到假時假亦真嘛,只要曾市長看著順眼不就行了,何必在乎它的真假呢」

齊心遠意味深長的說道,這話讓曾德華更加肯定了那是一件真貨的判斷,但他的表達卻很讓他釋然。

「你老弟說的還真有道理,我手上的幾件東西,也是本著這個心情收藏的,你這樣說我就心安了。」

「不過,既然是自己喜歡的東西,可不要輕易出手喲」

齊心遠最後的一句叮囑更耐人尋味了。

曾德華的女兒,曾方緩一個二十二歲的大二學生,長得清俊秀麗,身材也極端的好,雖然是在家里,因為有了客人,她特意修飾了一下,在連衣裙外面罩了一件鏤空的小馬夾,那俊秀的玉峰將連衣裙上衣高高的撐了起來,又被那鏤空馬夾遮了半壁江山去,更顯得端庄典雅,秀而不媚,清而不寒了。在外面聽見父親跟齊心遠談話差不多了的時候,方緩走了進來。

「齊老師,求你個事兒可以嗎」

方緩很大方的看著齊心遠道,那胸脯挺得很有分寸,正好顯出綻放的花朵的美麗。

「呵呵,什么事兒還求不求的」

齊心遠笑道。

「可不許難為齊老師」

父親曾德華嗔道。

「又不是向齊老師索要什么,老爸當官也當出過敏症來了,我不過是想請齊老師給我畫幅肖像罷了。可以嗎齊老師」

「呵呵,如果是素描的話,這個不難,幾分鍾的事兒嘛。」

「有這么快我就是想來個素描的。不過我可要齊老師署上您的大名的喲。」

「好說。」

「這丫頭,凈跟著湊熱鬧。」

曾德華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因為是齊心遠信手拈來的事情。

「這有什么。我有時候還在街頭上給人畫呢。」

一小會兒,曾方緩便拿來了紙筆,看來平時也是喜歡塗鴉的一個女孩子,那東西都是現成的。

當著曾德華的面,齊心遠寥寥數筆便將一個美人畫勾勒了出來。

「爸,你看,真傳神哎」

女孩子都好大驚小怪。方緩興奮的拿了那幅肖像到父親的跟前讓曾德華看。

「齊老師是什么人物你丫頭今天揀了個大便宜了」

「那當然了。齊老師,我們學校里也有一位畫家,他說他是齊派國畫的傳人,你既然姓齊,肯定也是齊派的傳人了」

齊心遠笑而不答卻反問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姓齊,也是心字輩兒的,肯定是您的同門師兄了」

說到這個同宗同輩兒的畫家,齊心遠一猜就知道是誰了。當初齊心遠在北邊紅起來的時候,這個人就曾經在某個媒體上聲稱自己才是齊派國畫的真正傳人。當時就感覺那話就是沖著他齊心遠來的,但他並沒有在意。後來齊心遠在國畫圈里的名聲越來越大時,他便又有了南齊北齊之說。不想今天在這里碰上了。

雖然齊心遠沒有說什么,但善於洞察一切的曾德華似乎從齊心遠的表情與沉默里猜到了什么,於是對女兒方緩說道:「我跟你們齊老師還有話要說,別在這里打擾齊老師了。」

方緩得了齊心遠署名的素描,心滿意足的出了父親的書房。

「關於齊派國畫的南北之爭我也有所耳聞呀。不過我不是行里人,不清楚那人是誰,卻只知道你的名字,如雷貫耳呀」

齊心遠擺了擺手,謙虛的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可曾德華卻沒有弄明白齊心遠是對南北之爭的輕描淡寫還是對那個所謂同門的蔑視,他也不好再問下去,又陪齊心遠喝了會兒茶,齊心遠便起身告辭了。

出了曾家已經是晚上八點半,白天積攢下的熱量漸漸散去,空氣中不時有一陣陣的涼爽拂過齊心遠的臉,撩起他的衣角。他真不想把身子擠進車里,而想好好的享受一下這南國的夏夜了。

哎,可惜那個市長的千金不能陪著了要是能摟著那小妮子的楊柳細腰在這江水滔滔的大鐵橋上走一走,那是多么愜意的事情呀。只是不知道讓苑秋棠知道了自己的滛念會有什么想法不,女人都愛吃醋的,更別說是與市長的千金之間了,呵呵,雖然不能來個現實的,就是想一想也是很不錯的。齊心遠進了車子慢慢的朝大橋上駛去。他把車子打了一個彎兒,拐到了橋頭的江堤上,迎風舞動的柳條如少女剛剛洗浴過的秀發,惹人愛憐。這更讓他想起了剛剛在市長家里曾方緩那一頭飄逸的秀發了。

齊心遠將車泊在了離開堤壩幾十米的地方。人還未下車,一條腿踏在地上,一條腿還在車上,齊心遠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兒那邊吹過來的陣陣江風。在這清涼的江邊,看一看那些看景的美女也很爽呀,齊心遠鎖了車,朝著誘惑走了過去。

「齊老師」

清脆如銀鈴般的女聲與風聲揉在了一起飄到了齊心遠的耳際。他回頭一看,一個穿著短t恤衫,下著牛仔短褲的女孩朝齊心遠走過來,單憑那窈窕的身材跟那一頭飄逸的長發,齊心遠就認出了正是曾家大小姐方緩。

「方緩」

齊心遠的心里一陣莫名的興奮。莫非她是來約會的那就太煞風景了這么漂亮的一朵鮮花要是讓他齊心遠親眼看著插到某一朵牛糞上去的話,可就讓他在這次南巡中留下終生的遺憾了。

方緩的身影越來越近,齊心遠最注意的是她那鼓鼓的胸脯,好像那件t恤故意在炫耀著它所覆蓋著的兩座玉丘的高度與豐滿。

「家里悶得慌,出來走走,怎么,你沒回賓館嗎」

方緩故意裝作不知道他是那個苑秋棠總裁的朋友,她更不想讓齊心遠覺得尷尬。

「呵呵,現在時間還不是睡覺的時候,要是閉起眼睛來的話,豈不是浪費了這大好的光陰了嗎」

「你不會是在等人的吧」

「呵呵如果說有人等的話,那一定是你曾大小姐了」

「齊老師真會開玩笑,你剛從我家里出來,又沒有約過我,怎么會是在等我的呢」

曾方緩嫵媚的扭了一下身子,使她那兩條裸露在短褲外面的優美長腿更顯眼了。

「呵呵,像曾大小姐這么出類拔萃的女孩子恐怕得排長隊了吧我齊心遠要是也湊這個熱鬧的話,豈不要賺個老牛吃嫩草的嫌疑嗎」

「齊老師不過三十歲的年紀就說自己老了要是那樣的話,人生還會有幾天好時光呀」

「我倒是希望曾大小姐今晚獨自一個呢。我這想法不算是色狼吧」

「看你說的,我真的是一個人,咱們一起走走好嗎」

「能有美女伴美景那是人生一大幸事了,心遠求之不得了」

齊心遠主動的與方緩肩並肩的沿著江堤向前走去。對面走過來的一對對情侶不時向他們投來艷羨的目光,那目光告訴他們兩個無可挑剔的郎才女貌

不知不覺間,曾方緩的手勾住了齊心遠的胳膊,一對男女在這樣的夜晚,走在越來越幽靜的江堤上,這是非常自然的動作了。齊心遠的手也很自然的攬住了她的細腰,他感覺,那腰肢比江堤上的柳條還要細軟江風並不急,所以齊心遠隨時都能聞到從方緩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少女特有的體香,真是沁人心脾。

齊心遠從曾家出來時間這么短,她竟能換了衣服跟著出來,可見她是就有預謀的了。

什么叫心想事成齊心遠的心里美美的,像剛剛做了新郎官兒,身邊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