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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993 字 2021-02-12

通老百姓家里也得注意的,更何況咱們還是有地位的人家呢。媽說的對吧」

「以後記著了,不過那個齊大哥……人品還是……」

「人心隔肚皮,哪個貓兒不饞腥兒你長得這么水靈的,是個男人能對你不動心媽才不信呢」

秦菊看著蕭雅楠那微帶著潮紅的臉說。

「媽,我以後注意就是了」

「是呀,這可是關系到咱們沈家體面的事情,說句不中聽的話,寡婦門前是非多,媽也是這樣的人,你不介意吧」

作為秦菊的兒媳,蕭雅楠當然知道這個守寡了十年的秦菊一定也想讓蕭雅楠為了自己的兒子而守寡的。

現在齊心遠走進了她的生活之後,她已經開始准備過獨居的生活,不再嫁人。

「媽,您放心,我不會離開您的」

「真是我的好閨女,不是媽狠心,媽是不想讓你落到別的男人的手里,如果是你看得上的男人要娶你的話,多半是為了咱們沈家的財產。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而條件差了的男人,媽還真不想把你嫁給他。」

「媽,我不會再嫁的。」

「那就好,媽也是這個意思。那個齊先生是小軍生前的朋友,我可是聽過他的一些傳言的,以後能少跟他接觸就少接觸,免得別人嚼舌頭。」

「我跟他沒有什么,我正是按照您的吩咐聘請他的姐姐過來給咱們操持家業,我能跟他怎么樣」

說話的時候,秦菊分明看到了蕭雅楠的臉又紅了起來。

「沒有就好。有時間的話,我想找他單獨談談。」

「媽,這樣不好吧」

「你放心,媽有分寸的。不是媽說你,以後要是齊先生來家里,可不能就這么穿著睡衣見客的。」

「嗯。」

「你要是一般的女人媽也就不說你了,可你長得這么水靈,身材又這么窈窕,媽還真的不放心呢。」

「那這些年媽是怎么過來的」

蕭雅楠的目光在秦菊那跟她一樣窈窕的身材上掃著說。

「哎,媽也是熬過來的,挺一挺就過來了。你要是有時候覺得寂寞了的話,就到媽那里去,打個電話讓媽過來也行。」

秦菊撫著蕭雅楠的肩膀,如同己出。

「好的。媽,你也很忙,就不用常來了。」

「你把那個齊心遠的電話號碼給我。我找個時間跟他見個面。你別擔心,媽不會讓你坐蠟的。」

「他的號碼還在我手機里面,我這就上去拿。」

一會兒蕭雅楠下來了。將那個號碼存進了秦菊的手機里。

蕭雅楠相信,雖然婆婆如此關注,但這並不會讓她與齊心遠的關系受到任何影響的。

第272章順水推舟

蕭雅楠很早就有了不帶手機的習慣,她覺得那就是個定時炸彈。一條條手機電池爆炸的新聞把她嚇壞了。她可不想讓那鬼東西把自己毀了容,甚至搭上自己的小命。

下午,蕭雅楠把手機放在家里,自己開車就去了齊心語那里。

金燕在別墅里回想著太太秦菊的話,猶豫起來。

其實秦菊就是不說,她也有一種勾搭齊心遠的沖動了。那個男人太具誘惑了。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讓女人著迷。連蕭雅楠這么有身份這么有品位的女人都肯把身子給他,可見這個齊心遠不是一般的男人了。

她拿著蕭雅楠的手機猶豫再三,還是發出了一條兩個字的短信:「想你」

齊心遠果然不到二十分鍾就趕到了蕭雅楠的別墅。可進到樓後,他卻沒有找到蕭雅楠的影子。

「雅楠呢」

「她……出去了」

金燕說。

齊心遠沒有追究那短信的事兒。他的目光卻落在了金燕領口處那露出來的一截白晰,還有那脹鼓鼓的胸脯。

「坐坐吧。我給你泡茶,是新來的龍井。」

金燕媚媚的看了齊心遠一眼就轉身去了。

齊心遠在沙發上坐下來,很快金燕就給他沏了一杯茶過來,她捧著那杯子遞到了齊心遠的面前。其實她完全可以放到他面前的茶幾上的。

齊心遠的手沒去接那杯子,卻捧住了金燕的兩只手。

那杯子緩緩的落到了茶幾上,人卻被齊心遠拉到了懷里。她很順從,沒有半點兒推拒的意思。

「多大了」

「二十。」

金燕伏在了齊心遠的懷里,柔柔的說。那嘴里的氣息讓齊心遠的胸膛感覺到一陣溫暖。

「雅楠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道。」

「我可以參觀一下你的卧室嗎」

齊心遠在金燕那尖尖的下巴上捏了一下,她的臉上布滿了紅雲。齊心遠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主動的女孩,他下意識里就感覺到這女孩心里有企圖。不過,他正可以將計就計。

「一個女孩的卧室有什么可參觀的」

金燕的臉上布滿了潮紅。從她的領口里看進去,那一道幽深的溝壑撩人心弦。齊心遠的目光一點也不避諱的朝里面瞅著,只要她的身子一動。那兩團渾圓就會擠在一起。

但她還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自己的卧室里走去。齊心遠跟在後面。她那渾圓的屁股在行走時扭得恰到好處,讓人浮想聯翩。

金燕的卧室在一樓。進去之後齊心遠就聞到了非常特別的香味。那是跟金燕身上的那種香水味道差不多的女人味兒。

齊心遠沒有等金燕邀請先自坐在了床沿上。

「這床躺上去一定很舒服了。」

他兩手摁著床鋪,眼睛卻盯著金燕胸前那兩座豐挺的聖女峰。而金燕也不閃避,還故意挺了胸脯讓那地方更挺拔了些。

「你的身材真好。」

「齊大哥真厲害,隔著衣服就能看出來。」

金燕並沒有意識到這是最笨的勾搭方法。但齊心遠好像還是很受用。他的兩只手將站在他面前的金燕摟到了跟前,她的高聳胸脯就在齊心遠的臉前了。那種香味似乎更濃了些。齊心遠深吸了一口氣。

「我只是猜,如果你能脫給我看的話,或許我還能給你畫一幅素描呢。」

「齊大哥是畫畫兒的」

金燕突然睜大了眼睛。

「太土氣了吧我可是正兒八經的畫家。美協的。」

金燕穿一身短裙,那修長的白腿被肉色絲襪包裹著,從短裙底下延伸出來,別有一種氣質。

「那你一定給不少女模特兒畫過了吧」

「當然。」

「面對那些美女的時候,你們畫家不會動心吧」

金燕的目光從齊心遠的臉上滑到了他的兩腿間。

「看了像金燕姑娘這么漂亮的女模當然動心了。」

「我要算是漂亮的話,那楠姐就是仙女了。」

「呵呵,你們都很漂亮的。」

「對了,你跟楠姐是怎么認識的」

「喜歡尋根問底的女孩可不討人喜歡喲。」

「人家就是好奇嘛……」

金燕在齊心遠面前竟然晃著身了撒起嬌來。

「你要是脫光了讓我畫,我就告訴你。」

齊心遠的目光從她那姣好的臉上掃下來,一直落到了她的長腿上。還別說,如果做一個模特兒的話,這女孩還真夠格。她全身的比例不但協調,每一處都很性感,具有著超強的誘惑力。那短裙恰如其分的勾勒著她的形體,讓每一寸美麗都盡顯了出來。

而對於金燕來說,卻是齊心遠吸引了她。自從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就在心里發誓,今生如果遇不到第二個齊心遠,她就不嫁人了。

當齊心遠的手向她的酥懷里摸去的時候,金燕兩眼痴迷起來,那好看的眼睛里盈滿了水霧,朦朦朧朧的,讓齊心遠覺得像是看他又像是沒看,她像是感覺到了危險一樣,微微的有些掙扎,可她已經完全被齊心遠所控制,無法脫身,剛才那種試探的沖動在剎那間變成了莫名的恐懼。

更嚇人的是,齊心遠的手已經從她的裙子底下沿著她那光滑如綢的腿摸了上來,手指摁在了她那小褲褲的底部,並輕輕的揉了起來。對於一個處子來說,這已經是很要命的侵犯了。如果不是自己那么喜歡他,她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齊心遠一只手伸進她的上衣里在那聖女峰上揉搓著,一邊在她的裙子下面轉悠著那個手指,讓金燕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不得不慢慢的合了起來,那長長的睫毛因為她的復雜內心活動而微微顫抖,似在訴說著她的驚懼。齊心遠在揉搓著她的同時,退掉了她上面的衫子,連那小胸衣都掀到了上面去,齊心遠將她的身子往跟前一攬,那雪白的聖女峰便貼在了他的臉上,他沒有立即去含她那櫻桃一般的春蕾,而是在那兩山之間的那道溝壑里舔了起來。

她微張著嘴,恰好讓齊心遠看到她的唇紅齒白,那細密而整齊的貝齒是天生麗質,閃著奪目的光。齊心遠的手指已經感覺到了她的底褲那里有些濕潤。齊心遠把手抽了出來,站起來拉開褲鏈,掏出了一把手槍,頂在了她的小腹上。

兩人的嘴近有寸許,雙方呼吸的氣息都清晰的落在了對方的臉上。金燕已經嬌喘微微,胸脯劇烈起伏,她已經沒有了剛才的主動挑釁,但那迷離的眼神卻更加勾人。出乎她意料的是,齊心遠的唇沒有落到她的芳唇上,而是落在了她的腮上,他只是輕呵著,嘴向她的耳根處游動著,他用唇輕輕的碰著她的耳垂,讓她好癢。他的手掀起了她的短裙兒,其實那短裙本遮不住什么,只是輕輕的往上一撩,那屁股就露了出來,他的大手輕車熟路的從她的臀上退下了那緊綳綳的底褲,露出了兩瓣渾圓來。他的兩手同時在那兩瓣柔軟的彈性上捏了起來,他吻著她的腮滑下來,再次滑到了她的胸上。

從她的左側那唇爬上了高高的嶺,最終,他含住了那山頂上的紅蓓蕾,輕輕的吞吐著。

「哦~~~」金燕難以自控的仰了脖子,輕吟了一聲,她的身體沒有讓任何男人這樣觸摸過。這種滋味也從來沒有體驗過。現在,她感覺到渾身都酥透了一樣,連骨頭都軟了。

兩人都站在地上,如果要將她的小褲褲從身上退下來,還需要把她的腿抬起來。齊心遠似乎連這點力氣都不想花。他直接兩手扯著,只聽「哧」的一聲,那小底褲便成了兩片布

但金燕沒有感到驚奇。

一條小褲褲算得了什么她需要的是齊心遠馬上就要給她帶來的快感。她的牙齒不受控制的突然間磕碰了起來,像是發寒一樣,而身上卻是很燙。

一只手在輕輕撥弄開了她的兩腿。

金燕感覺到一根灼熱的東西送進了自己的兩腿間,她害羞的把身子伏在了齊心遠的胸前,摟住了他。

齊心遠也帶著她的身子轉了過來,讓金燕的身子靠在了床上,那里有一摞被子,齊心遠就將金燕的身子倚在了那摞被子上面,她的眼睛再次微睜著,迷離著,像是被一層水霧遮蓋著一樣。

金燕很自覺的配合著,兩腿微微向兩邊分開,齊心遠低下頭時,看見了那小腹下面那非常整齊的倒三角叢林。他的手在那一帶摸了一陣子才劃了上來,兩手捏著那極富彈性的富士山,任憑下面那一根自己去闖。

齊心遠連闖了好幾下都沒有成功,這跟躺在床上大不一樣。

讓齊心遠沒有想到的是,金燕竟然伸過手來,捏住了他,親自將他裝了進去。

這是齊心遠首次遇到的待遇他一下子亢奮了起來。他有一種被嬰兒吸住的感覺。

他沒有強進,而是伏下身來,吻起了她的芳唇。

下面雖然有些生澀,但那感覺很爽,他的手放開了她的富士山,扳起了她的兩條腿來……

那種被充斥的感覺讓金燕不免有些心慌,但事已至此,她只能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

第273章雙飛已經過時了

金燕的身子斜倚在床頭的被子上,兩眼似水如霧的看著齊心遠,兩腿分得很開,但依然掩飾不住她臉上的羞澀。

當齊心遠進攻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之後,金燕才自己動手幫了他一把。

處子之身是那樣緊巴巴的包裹著齊心遠,讓他剛硬如杵。

齊心遠俯下身子來,吻住了金燕那紅潤的芳唇,輕輕的吸咂著她的舌頭。內心的恐懼讓金燕連吻都不太敢接受了,她只是被動的淺淺的回應著齊心遠的吻,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下面,齊心遠越是停在那里不前進,她的擔心越是持久,這種持久的等待最折磨了。

等待了許久之後,齊心遠竟然慢慢的抽出了身子,他的身子也跟著下滑,他的吻從她胸口上那道鴻溝穿過,沿著她那平滑的小腹直入那茂密的森林……

齊心遠想起來,這個時候應該是最適合另一種形式的愛撫了。

他的唇舌穿過了那一片叢林之後,貼著那道深溝舔了起來。本來就已經滑膩的地方更加泥濘起來,然後他的舌尖回轉之後挑起了那已經鮮亮的豆豆。

「哦……」

金燕不敢再看齊心遠的臉,她的眼睛已經被那迷蒙的水霧所遮蔽,只感覺到身下被撩撥的滋味難以經受。

齊心遠的舌頭在金燕那圓圓的洞口上舔來舔去,他的舌尖能明顯地感覺到那緊湊的洞口在一陣陣的收縮著,齊心遠兩手插到了她的臀下,捧住了她那豐滿的翹臀,讓她的蔭部突顯起來,然後張開嘴,滿含了她的整個蔭部,唇舌用力的舔了起來……

「啊~~~哦~~~」被齊心遠舔弄著的金燕從腰部以下越來越緊了起來,雖然害羞,但她卻情不自禁,主動的挺起了美胯,讓自己的蔭部在齊心遠的唇舌上揉動了起來。

「哦……哥……受不了啦……」

她閉起了眼睛,像是痛苦的扭動著腰肢,那雪臀在齊心遠的手里很不安分的擰著勁轉動起來。

齊心遠兩只大手用力揉捏著她的雪臀,讓舌尖鑽進了她的蜜洞之中撩撥起來……

「哦……唔……」

金燕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此時的感受,更不知道那里面需要抽鍤,只是覺得里面好癢。

齊心遠的鼻子上都被她那轉動的蔭部弄上了粘液,但他依然那么勤奮的耕耘著,那軟中帶硬的舌頭一陣陣的刮動著她的蔭唇跟陰di,讓金燕的嬌軀不住的顫抖著……

「哥……啊……里面……里……」

「里面怎么了」

齊心遠抬起了頭來問道。

「哦……里面癢死了……」

她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抽搐著,胸脯上的兩個雪乳都在瘋狂的抖動起來。

「沒關系,哥給你插一插就舒服了」

齊心遠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挺著那血紅的粗大頂到了那已經滑膩的洞口上。只是稍一用力,那碩大的gui頭就被她那緊綳綳的蔭唇包了起來……

齊心遠身子往前一挺,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金燕的臉都變了型

「啊」

金燕疼得眼淚都滾了出來,但剛才那一陣奇癢卻頓時減了小半她伸過兩手來摟住了齊心遠的腰。這樣那疼痛就能減輕一點兒。

「疼不」

「嗯。」

金燕淚眼迷蒙的看著齊心遠。她不怪他,這種幸福的滋味正是她想追求的,那一陣陣的疼痛也是她預料之中的。

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對於男女之事早已有了朦朧的認識,她也早已意識到今天這一次意味著什么,她從此結束了自己的少女時代,進入了女人的行列。

齊心遠也勾住了她的身子,親吻著她那白晰的鵝頸,擠壓著她的傲人雪峰,身子慢慢的抽動著,金燕那動人的呻吟再次刺激著齊心遠的神經。

「哦」

齊心遠感覺到已經頂到了她那有些強勁的略顯硬質的花蕾,他輕輕的旋轉起了屁股,讓那蒜錘般的槍頭在她那嬌嫩的花蕾上研磨……

「唔……」

疼痛與快感同時襲了上來,「吻我呀……」

她的頭轉動著,嘴在尋找著齊心遠的唇。

齊心遠鋪開了床上的被子,將金燕抱到了床的中間,金燕依然勾著他的脖子,兩人親吻著,吸咂著,陣陣快感讓金燕嬌喘吁吁,身體抽搐。

而越是這種時候,齊心遠卻突然放慢了節奏,讓金燕的快感也隨之消減了一些,但齊心遠卻醞釀起了更加猛烈的進攻。

當他的第二次攻勢發動了之後,金燕整個身子都勾得如一只對蝦了。

「啊……唷……哥……饒了我吧……」

她感覺到身體各處的東西都在向著一個地方交匯過來,從那一個缺口里急瀉而出……

齊心遠一下子頂了上去,緊抱著她的嬌軀,讓那最猛烈的愛一陣陣的射向她的蓓蕾……

金燕像是滑到了深淵,不住的往下翻滾著,終於抓住了一根樹枝一樣,大口的喘息著,那氣兒只出不進……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齊心遠聽到了院子里的一陣剎車聲。

「心遠」

是蕭雅楠看到了他停在院子里的車子,她從自己的車上一下來就喊了起來。她一邊喊著一邊往里面走。

她是親眼看著齊心遠從金燕的房間里走出來的。

當時蕭雅楠的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而齊心遠卻是笑呵呵的迎了上來,並沒有躲躲閃閃的意思。

蕭雅楠直瞪著齊心遠,那目光像是要殺人的刀子一般。

數秒之後,蕭雅楠快步上了二樓,將滿臉陪笑的齊心遠扔在了身後。

但齊心遠還是跟著上了二樓。

蕭雅楠沒來得及閉門,齊心遠就擠了進來。

「我不想聽你的任何解釋」

蕭雅楠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似的把身子摔到床上去,用被子捂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