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第67部分閱讀(1 / 2)

集合 未知 5985 字 2021-02-12

的推開門借著走廊里的燈光朝里看了看,冬梅已經睡著。她便抑制著自己的興奮,輕輕的帶上門來回屋里躺在床上等著。躺了一小會兒,不見齊心遠進來,又從床上爬起來在那睡衣架子上挑來挑去,挑出了一件桃紅色的吊帶兒式的睡裙來換上。那睡裙雖然遮住了她那細細的腰肢,卻讓她的酥胸更加迷人,若隱若現的乳根給人更加豐富的聯想,只到膝蓋以上的裙擺將那好看的玉腿露出來,像兩截削了皮的蓮藕。屋里的燈被她調成了橘黃色,一派曖昧情調。

齊心遠浴巾也沒披就進來了,身上還掛著水珠兒。

「手里拿著啥」

「剃須刀。」

「今晚出去的時候不是剛剛刮過了嗎」

齊心遠的行為讓她覺得有些異常。

「給你……」

「壞蛋……」

睡裙被撩了起來……

平滑的小腹小是很有秩序的三角地帶,黑色的叢林如同士兵守護著女人的陰私。齊心遠拿著刮刀在那上面輕輕的刮了起來。

「小心點兒呀」

苑秋棠身子緊張著,輕聲叮囑著,生怕齊心遠手上有失。

「我可是老屠戶了」

「你才是豬呢壞蛋~~」「別動啊,一動就會割破皮的。」

苑秋棠老老實實的讓齊心遠刮起來,那是一種很滛盪的享受,反正自己也不會跟別人一起去廁所,不會有人看見自己的下面被人刮了的,齊心遠這個家伙也真滛邪,竟然想到要把她剃成光光的樣子。

「這樣真好,像是處子一般」

齊心遠用手撫摸著被他刮得光光的蔭部。

「你有處子情結吧處子千好,也比不了我們會心疼人的」

「我又沒說少婦不好。我只是喜歡這樣。」

「好像沒見過處子似的,人家還不是被你從處子時候帶過來的嗎」

苑秋棠嗔道。

「嘿嘿,這樣再親起來就不會毛人了」

齊心遠得意的在那光滑的地方撫摸起來。然後又俯下了身子伸出舌頭舔起來。

「哦~~壞……」

齊心遠的舌尖在苑秋棠那已經充血的陰di上輕輕的挑弄著,弄得她下身帶著上身一顫一顫的。

「哦~~啊~~」聲音很輕,卻很滛盪,那身子也跟著扭動起來。

「啊調過來嘛,也讓我……」

齊心遠爬上來,捧著她的臉給了她,她由淺入深的吞了起來。

「這次可別浪費了,都是補品哪」

齊心遠壞壞的笑道。

苑秋棠抬起臉來,那表情已經無法控制,因為嘴里含著東西。她輕輕的咬了他一下。

「喲」

齊心遠渾身都酥了。

可能是苑秋棠覺得不舒服,便讓齊心遠站了起來,她卻爬起來跪在了他的身前,兩手捧著他的屁股賣力的吞吐著。半個小時後,齊心遠又抱起她,進入了她的嬌軀讓她舒服了一陣子,然後又站在那里讓她吞吐起來。如此三番,兩人都快活得散了架似的,齊心遠才一松精門謝在了她的小嘴里。苑秋棠真的沒吐,全都咽了下去……

自從齊心遠開著她的車子出去,苑秋棠似乎就已經忘記了他今晚的任務是什么了,而坐在家里只盼著他回來,與她這樣並躺在一張床上。一年的時間里,她一共也不會有幾次與齊心遠這樣相聚的日子,如果不是齊心遠主動提出來去市長家里,苑秋棠是不會讓他去的,她十分珍惜這短暫的相聚時光,她甚至可以為他放棄自己的一部分業務不做。齊心遠不在的時候,工作時別人都一口一個苑總的叫著看上去很得意,可一旦靜下來,她就被陷進那可怕的寂寞之中,她唯一可以填充這寂寞的,就是齊心遠的影子。按說像她這樣的條件完全應該能找一個與她匹配的男人過生活的,可是,齊心遠的影子在她的腦海里卻是揮之不去,誰也無法替代這個讓她痛苦讓她孤獨的男人。在別人的眼里,她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可在家里她卻柔弱得要命,特別是一個人的時候,思念的淚水經常打濕她的枕頭或手背。想極了就會罵,罵完了又想。一旦齊心遠回到了她的身邊,她倒想是欠了他什么似的,恨不能把所有的東西她的身體、她的溫柔……都拿出來讓他享用。

如果放棄了她的事業她就能夠跟在齊心遠的身邊的話,她寧願放棄一切。但她很清楚,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因為他已經有了一個在她看來都十分完美的家庭,這也正是她一直不想讓冬梅認這個父親的緣故,認了,卻不能讓她得到完整的父愛的話,真的不如不給她,就像一個曾經見過光明的孩子突然什么都看不見了或是不能隨時隨地的看到光明的話,那將是一件更加痛苦的事情。但現在這一切都由不得她了,今晚吃飯的時候冬梅就已經正兒八經的叫起了爸爸了,苑秋棠沒有再說什么,這一段時光畢竟是幸福的,她所擔心的只是齊心遠走後給冬梅心里留下的空白她會難以接受。

「你都告訴她了嗎」

「什么」

齊心遠的思緒剛剛跑到了方媛的身上,剛才趴在苑秋棠身上的時候,他就有一段對方媛的意滛。

「冬梅呀。」

「她很高興。」

「可是你走了以後呢她會跟我鬧著去找你的,你那邊……」

「我會常來看你們的……」

「我要不說冬梅是你的骨肉你怕是不會來了」

在淡黃色的燈光下,苑秋棠定定的看著齊心遠的眼睛。

「……」

「對不起,生我的氣了」

苑秋棠把臉貼在了齊心遠寬厚的胸膛上,無比的溫存,碩大的嬌乳在他胸膛上滾動。

「我想過去看看咱們的女兒。」

「想含到嘴里了」

苑秋棠幸福地嬌嗔道。

齊心遠輕輕的推開了冬梅的房門,一股少女的芳香撲鼻而來,他打開了那只夜燈,柔和的光在房間里彌漫開來,冬梅只在肚子上捂了一條毛巾被,身子很放松的仰躺著,嬌挺的胸脯隨著她均勻的呼吸而很有韻律的起伏著。睡裙皺了上去,裸露著兩條雪白的美腿,一條腿綣著,只是沒有露出她的隱私。齊心遠愛憐的俯下身子,將臉貼在了女兒冬梅的腮上,女兒身上的體香差點兒讓他迷失了方向糊塗起來。

「爸」

冬梅突然間醒了過來,但她沒有動,而是靜靜的享受著父親的愛撫,「什么時候回來的」

「早回來了。爸想過來看看你。」

「冬梅等了爸好長時間也沒見你回來就睡著了」

冬梅努著小嘴似嗔似怨,同時伸出了兩條藕臂勾住了爸爸的脖子。

「路上有點兒事兒耽誤了,不然爸早就回來了,明晚爸早點兒回來,不讓冬梅等了,好嗎」

齊心遠努起嘴來在女兒腮上親著。

「明晚爸還要出去呀」

「爸是為你媽辦事兒。不出去不行呀。」

「那今晚爸得陪我睡。」

「可你媽還在那屋里等著呢。」

「我是被保護單位,她得讓著我」

冬梅霸道的說道。

「那好吧,咱們就把你媽扔在一邊,不理她了,陪我乖女兒睡」

齊心遠下了決心似的上了床,就著床沿躺下來。

「爸,靠這邊。」

冬梅把身子向里面挪了挪,又騰出了一塊地方讓齊心遠過來。齊心遠人還未躺穩,冬梅就把身子貼了過來,幸福的摟住了爸爸的脖子。按說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子身子發育得很豐滿,有些男女禁忌了,可突然間有了這么一個爸爸,而且是終於證實了自己的判斷,冬梅心里無比的幸福甚至有些興奮,她哪里會在父親面前去顧忌這些呢。更何況她也知道,這樣的日子不會很多,哪怕是不睡覺,她也心甘情願這樣貼在父親的身上。

苑冬梅好像還不滿足,抬起身子又把父親的胳膊壓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枕住。父親身上那種男人的氣味也讓這個十四歲的少女的心里同時萌生了一種朦朦朧朧的東西,當她的腿不小心碰到了父親身上突起的地方時,會不好意思的再輕輕避開,同時身上一陣燥熱,臉也跟著紅起來。

苑冬梅清晨醒來的時候,發現父親那下面正支著高高的帳篷,頓時羞得趕緊下了床穿衣服出去。齊心遠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女兒,他這才想起來應該打個電話問一問曾方媛的腳到底怎么樣了,原來打算回估計她回家的時候問一問的,結果讓苑秋棠一陣溫柔給弄得全拋到腦後去了。

「爸醒了」

冬梅臉見齊心遠穿著睡衣從自己的房間里走出來不禁臉一紅。

「昨晚睡得太沉了,我沒打呼嚕吧」

「爸還打呼嚕」

冬梅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苑秋棠已經做飯去了,自從齊心遠來了,她就不再讓菲律賓女佣做飯,都是親自下廚。齊心遠去找了自己的手機,卻猶豫著不知道該撥她家的哪個號碼。

「這丫頭」

齊心遠試著撥通了第一個,他甚至懷疑第二個是個空號,或者是家里別人的。千萬別打到了老頭子那里去了,雖然他也能找到措辭,但畢竟會引起些誤會,說不定會壞了自己的大事。

電話接通之後,那邊竟不說話。

「是曾方媛小姐嗎」

「大清早的打電話,我還以為是馬蚤擾電話呢,差點兒掛掉了」

方媛頑皮的在電話里笑道。

「我,齊心遠,你到家了」

齊心遠一激動,竟問了一句很讓他後悔的話。

「到現在才問我到家了沒有你什么意思呀」

「……腳……好些了嗎」

齊心遠的聲音很小,他不想讓苑秋棠聽見,讓正在關心著自己的女人聽見自己卻在關心著另一個女人,人家肯定會生氣的。

「哪有那么快呀還疼著呢。」

「對了,昨晚醫生給打破傷風了沒有」

「沒打,你想陪我去打呀」

「不打破傷風怎么能行呢那醫生真夠陰的」

「打了。」

曾方媛嬌嗔道,「你不會是要我賠你的襯衫才打電話過來的吧」

「要賠你得賠兩件兒,另一件算是付我的苦力費」

「美得你」

第103章啊癢死了

傍晚。漁江一家不大不小的臨江而建的風味餐館里。

「喏這是賠你的襯衫」

身穿白色連衣裙的方媛把一件包裝精美的「萬寶路」襯衫和一條「報喜鳥」領帶拿出來放到了早已坐在那里等候著的齊心遠面前。

「怎么只是一件哪不是說好了兩件的嗎」

齊心遠拿起襯衫來端詳著。

「沒看見我還搭了一條領帶嘛可是好貴的喲」

方媛一攏自己的裙裾坐了下來。

「今天好漂亮呀」

女為悅己者容,齊心遠心里很美。

「剛買的,今天是第一次試穿。」

方媛對齊心遠的評價很滿意。但看見他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胸口那片雪白便不好意思起來,臉上不禁飛上了一片紅雲。

「腳好了嗎」

「托大師的福,早好了」

「你爸那天沒問你腳怎么回事兒」

「我就沒讓他知道」

曾方媛兩只蔥根兒似的手捧著茶碗看著窗外得意的笑。

這家餐館臨江依山,沿著江岸數十米。

齊心遠坐在西面,曾方媛坐在東面。她的目光從窗外收回來習慣性的向對面望去,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他也在這兒」

「誰」

齊心遠也回過身來順著曾方媛的目光看過去。那邊也坐著好幾對男女,卻沒有一個是他認識的。

「你的同門師兄呀」

「你說的那個南齊了」

齊心遠一種很怪怪的表情看著曾方媛問道。曾方媛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

「哪一個」

齊心遠看不出來哪一個男士有著他所想像的氣質,因為他覺得既然能站出來敢在場面上叫囂著自己才是齊派傳人的家伙總得有些派的,「沒看出來。」

齊心遠把脖子又扭了回來。

「就是有些禿頂的那一個。他正朝這邊看了。」

曾方媛好像很不希望看見那人一樣。

「你們是熟人還是朋友」

「他過來了。」

曾方媛小聲說道。

皮鞋後跟上釘了鐵掌敲打著瓷磚那種刺耳的聲音越來越近,齊心遠痛苦的咬了牙強忍著,嘴里禁不住罵出聲來:「他媽的都這年頭了哪還有這玩意兒呀」

「曾大小姐,雅興呀」

一種很不健康的聲音從齊心遠的耳際傳過來。

「齊主任好啊,您不也來了嗎」

曾方媛站起來很客氣的笑道。

「也不介紹一下,這位是……」

一個有些謝頂卻面皮保養極好年齡在四十歲上下的男人站在了齊心遠的對面。

「這是我爸爸的朋友,可是您齊主任的本家呀」

曾方媛介紹道。

「原來是曾市長的貴客呀幸會幸會了」

那人立即變了一副嘴臉哈著腰伸出手來要與齊心遠握手。齊心遠很隨和的站起身把手伸了出來,只輕輕一握便松開了,他那副樣子就讓齊心遠看著惡心,真為姓齊的出了這么一個人物感到悲哀。

「幸會。」

齊心遠也禮貌的回道。

「我在漁江大學藝術學院的美術系里負責,不知這位本家哪里高就呀」

一聽是曾市長的貴客,他便想用那美術系主任的職位來顯示一下自己的身份,免得讓這位市長高朋小覷了。

齊心遠還沒來得及說話,曾方媛便有意要壓他一壓,於是不緊不慢的說道:「齊老師可是全國有名的國畫大師,在美協里呢。」

那男人還以為曾方媛是在介紹他來著,於是故作謙虛的笑道:「嘿嘿,大師傳人還差不多,國畫大師可不敢當。鄙人在美協倒是真的。」

曾方媛一聽,差點兒笑出聲來。只好掩住了嘴。

「哦齊主任在美協里工作我怎么沒見過你」

「嘿嘿,我是咱漁江市美協的。不是國家美協。」

「我沒說齊主任您。我是說他」

曾方媛笑著說道。

那男人一愣,一時沒回過神兒來。半天才恍然大悟:「你在國家美協國畫大師」

汗從那禿頂的地方滲出來。

那邊桌上的女人干咳了一聲。

齊心遠朝那邊看了一眼,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正有些怒氣的朝這瞪眼,齊心遠知道那女人顯然不會是朝他來氣的,於是朝禿頂男人笑道:「老兄冷落佳人了,快回去吧」

那禿頂趕緊掏出一張明片遞給齊心遠很堅決的道:「一定到我那里一坐,咱們好好敘敘一定啊」

話還沒說完,便趕緊回去了。

「呵呵,這人真逗」

齊心遠呷了一口茶笑道。

「你們姓齊的哪個不逗」

曾方媛戲謔道。

齊心遠拿起了那張名片一看,「齊心鴻,漁江大學教授,美協理事。」

「你這本家還挺花的,那女的是他的情婦。」

「我看這兩人的品位都不太怎么的。」

「他老婆可漂亮著呢,可惜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了。」

「他老婆干什么的不會也是大學教師吧」

「銀行職員。比他還小幾歲呢。也不知道那女的當初怎么就上了他的船」

「往往是美妻伴著拙夫睡嘛,這很正常的。你見過他老婆」

「就住我們學校的講師樓上嘛,幾乎天天見的。怎么,你想爬牆還是想引得紅杏出牆來」

曾方媛一邊喝著茶一邊嗔視著齊心遠。齊心遠心想,我還沒怎么著你呢,竟然管起我的閑事來了。齊心遠故意叉開了話題。

「人家這么熱情,我覺得還是拜訪一下比較好的。」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曾方媛詭譎的笑道,「要不要我給你們牽線搭橋啊我可是學生會的主席,別的不行,這活動能力還是有的。」

「沒看出來。」

齊心遠故意逗她。

曾方媛氣急敗壞的在桌子底下踩起了齊心遠的腳。

「小心讓你們那位國畫大師看見了,說你勾引我。」

「什么破大師,我看是大色狼,專門勾引不懂事的小姑娘。名聲壞極了。」

「沒勾引過你嗎」

「那他也得量量自己幾斤幾兩」

「沒人敢追你這樣的瘋丫頭的。」

「胡說,我們學校里追我的可是排著隊呢。」

「讓人得手嗎」

齊心遠的心里有些動,卻沒讓她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