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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82 字 2021-02-12

僅次於帝都永安府的繁華都市。

近二十年來,帝國對西域的遠征,更是使這座西域中心城市里堆積了無數的物資。想跟著軍隊發財的各種冒險者和商人也聚積到這里再向更遠的西方前進。

日落城周圍三十里,城牆高十八米,基部厚二十米,頂上寬十二米。每隔三十米就有一個高三層的垛樓。垛樓方圓二十四尺,上面分布著近二十個箭孔,樓里可以駐兵百名。城牆上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上分別開著三個門,每個門由一大兩小三個門洞組成。每個門前面都有保衛城門不受敵人直接攻擊用的瓮城,全城周圍共十二座。每座瓮城的前緣都聳立著高十五米的箭樓,所有的箭樓上都開有八十一個箭窗。

曾經有無數的蠻族豪酋一見到這座超級城市就頹然放棄了入侵帝國的希望。一個縱橫西域的土喇族長在看到這座偉大的城市時感嘆道:「斯城也,非日落之城彼實乃永不陷落之城也」

如今在遠離這座城市四年之後,陰玉鳳終於回到了這里。所不同的是上次在這里有心愛的兒子相伴,而這一次卻只有自己孤身一人了。

前哨部隊派出四個騎兵向城里飛奔而去,向這座城市報告帝國大元帥的駕臨。

當大部隊快要到達城邊的時候,很少同時開啟的東邊的三個城門德勝門、永定門、安順門在轟隆隆的聲音中一起打開了。衣甲鮮明的騎兵排著整齊的隊伍從正中的德勝門中馳出,在門外列隊成行迎接軍團統帥的回歸。

幾個大將裝扮的人騎著戰馬向陰玉鳳奔來,當先的也是一個女將。她就是飛鳳軍團的副統帥,在陰玉鳳回京城的四年時間里擔負飛鳳軍團實際指揮任務的帝國元帥希絲麗。希絲麗是陰玉鳳的干女兒。她本是蠻族土喇族血統,因而長得是金發碧眼。在陰玉鳳還只有十九歲時曾發兵進行滅絕西部蠻族土喇族的戰爭。在圍攻土喇族汗庭的時候,有一個土喇族悍將力敵天朝軍誓不投降、力竭而亡,臨終前請求天朝將領饒過他一歲的孤女。陰玉鳳為此人誓死不降的英雄氣概所打動,便把這個孤女收養為干女。這個女孩就是希絲麗。她一直隨陰玉鳳在軍營中長大,在很小的時候就顯示出極佳的軍事天賦,13歲開始跟隨陰玉鳳參加戰斗,立下無數軍功。陰玉鳳調回朝廷從事政治之後,由其指揮西部駐軍,前年剛獲封帝國元帥軍銜。今年二十八歲。

希絲麗奔到陰玉鳳旁邊,又驚又喜地道:「母帥您回來怎么都不通知女兒一聲,女兒好來迎接你呀」還沒等陰玉鳳回答,她掃視了一眼陰玉鳳的隨行將領突然發現江寒青沒有在隊伍中,忙又問道:「母帥,怎么青弟沒有跟著您回來」

本來看到干女兒還笑容滿面的陰玉鳳,立刻沉下了臉,瞪了她一眼:「回去再說吧」說完騎著馬向城中飛馳而去。莫名其妙的希絲麗只好跟在義母後面,不敢再問了。

當天晚上,回到西域都護府中的陰玉鳳和希絲麗都除去了征衣,換回女裝。

希絲麗望著呆坐的義母,小心翼翼地試探道:「母帥,發生什么事了為什么青弟沒有跟你回來」

陰玉鳳嘆了一口氣,再次陷入痛苦的回憶中,良久方才說道:「唉我這次回西域都是因為朝中爭斗的原因。定國公那老混蛋總想靠南征勝利給自己的兒子鍍金。嘿嘿……叫自己兒子作主帥,讓妃青思作副帥。仗都叫青思去打,勝了功勞都是他王家的。這個老狐狸不過他也不想想,憑他那寶貝兒子的德行,也配壓過青思去做主帥我們江家這幾年本來就招人嫉妒,現在我又在朝中作首相,更是千夫所指。為了避其鋒芒,我只好辭去了首相職務,返回西域來指揮軍隊了,也算是躲避更大的禍害。不過你青弟他……唉……你江叔說要讓青兒學習更多的政治事務,以便將來能夠接掌江家的家族事務。我覺得有道理,於是就同意了你江叔。」

陰玉鳳這里所說的妃青思,今年22歲。此女極具法術天賦,14歲成為大魔導師,為史上達此成就者中最年輕之人。她出身於帝國官宦世家,其父為帝國軍部高級參謀。妃青思少有智謀,15歲時在帝國軍部戰略研討會上壓倒軍部眾多戰略好手榮獲第一,被在旁觀看的武明皇帝稱為「陰玉鳳、石嫣鷹之後帝國的又一個軍事奇才」。四年前十八歲的時候出任帝國南方軍團下屬的一個軍長,在與南蠻入侵部隊的交鋒中,以一個軍二萬人的兵力全殲入侵敵軍二十多萬人,轟動全國。陰玉鳳看了呈報軍部的戰報之後,曾感嘆道:「此戰例,雖嫣鷹及我親出,未必能成帝國大元帥之殊勛,不出十載,必為其所獲」在妃青思入京面聖的時候,陰玉鳳曾邀其至家暢談許久,兩人因而具有良好的關系。

「哦那不是又要好幾年都見不到青弟了我都有四年沒有見他了」希絲麗臉上明顯出現了失望的情緒,顯然她最關心的還是江寒青沒有來這件事情,其他都不在意。

陰玉鳳似笑非笑地望著希絲麗。

「怎么小丫頭片子是不是思春了嘿嘿」

「母帥看您說的人家是真的想念青弟」

「想念青弟我看你是想念青兒的那東西吧」

「母帥……女兒不跟你說了」

陰玉鳳嘴角掛著一絲滛笑,走過去摟住希絲麗,輕輕搓揉著她的ru房道:「小麗,你放心。你青弟可沒有忘記你。他叫我代他好好愛護你哈哈……」

希絲麗把頭埋到義母的懷中,呢聲道:「母帥……女兒也很想念你的。」她的手伸到了義母的裙子下擺里,摸到了陰玉鳳的蔭部。陰玉鳳在裙子下面居然連底褲都沒有穿,此刻她的陰滬處已經是一片潮濕。希絲麗的手一摸到她的蔭部,她就分開了雙腿,讓希絲麗能夠撫摸到她的蔭唇。

「母帥,你都濕成這個樣子了這么想和女兒弄啊」希絲麗的手指插進了義母的蔭道,在其中摳弄著。

陰玉鳳頭微微向後仰,陰滬使勁前挺,試圖讓女兒的手指插入得更深,嘴里輕輕喘著氣。

「小麗,用力用力一點」她的手也捏住義女的ru房使勁玩弄著。

希絲麗的ru房雖然被義母玩得十分難受,不過她還是能夠保持自己的手指在義母蔭道中的位置,堅決不讓義母把手指全部吞進去。

在義女有技巧的玩弄下,陰玉鳳的蔭道中越來越癢,只有半截蔭道有物體充斥其中的感覺,叫她十分的難受。yin水順著希絲麗的手指流了出來。

終於陰玉鳳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站起身來,粗暴地扯去了義女身上的衣服。

陰玉鳳把義女推倒在床上,然後自己也脫光了衣服爬上床,玩弄希絲麗富有彈性的ru房和屁股。

希絲麗和義母熱烈地親吻著,互相吞咽著對方的唾液。

突然陰玉鳳用手指掐住義女的乳頭用力一拉,當希絲麗驚叫的時候,是殘忍的耳光刮在她的臉上。

「賤人老實交待,這四年里有多少男人玩過你」

罵完不等希絲麗的回答,連續地拍打希絲麗的ru房和小腹、蔭部。

在義母的殘忍對待下,希絲麗哭泣著回答:「母帥,我沒有……啊……我沒有跟其他男人玩過……嗚……母帥……真的……我曾發誓這輩子都是青弟的女人……從不敢想跟其他男人弄的」

「你還敢狡辯你這個滛盪的女人給我跪到地上去」

希絲麗連忙跪到了地上,陰玉鳳把腳伸到她的面前,命令道:「現在給我舔腳。」

「是的。母帥」

臉上淚痕未干的希絲麗捧起義母的腳,小心翼翼地舔著。

「你看你這樣子,哪里像一個軍隊的副統帥分明是一個妓女操」

在兒子面前是一個x奴隸的陰玉鳳現在在別的女人面前儼然是一個女王,平昔溫柔可親的形象完全不復存在,連說話的口氣都變得粗魯起來。

隨著罵聲,陰玉鳳在希絲麗的頭上一陣敲打。希絲麗像一個小狗似的匍匐到了地上。

看著可憐樣的義女,陰玉鳳滿意地點了一下頭。

「嗯不錯。你這只母狗還算蠻聽話的,將來青兒一定也會滿意的。現在先懲罰你那滛賤的馬蚤岤」

……於是在希絲麗的陣陣慘叫聲中,陰玉鳳就這樣度過了回到西域後的第一個夜晚。

正文 第五章 平陽美夢

距泰順城一百里的官道,昔日曾是車水馬龍,如今卻被大軍阻隔了東西交通,因為邱特軍的御營就設在了這塊地勢平坦易於展開陣型的地方。龐大的營盤順著官道向東西延伸,南北擴展。軍營里車轔轔,馬蕭蕭,劍戟戈矛林立,大群騎兵逡巡往返。一時好不熱鬧。

回到營中的寒月雪仍戴著那幅面具,高坐在帥帳正中。在她的下首兩側分坐著邱特軍的主要大將。

聽完前哨發回的夏國軍情報告,邱特軍的大將滿臉興奮,終於可以和帝國的主力部隊進行大規模決戰了。這讓憋了好久的邱特將領們對於即將到來的戰斗充滿了期望。

自從出兵以來,邱特軍勢如破竹,長驅直入,帝國軍隊根本沒有辦法進行有效的抵抗,一觸即潰,大部分時候邱特軍都是在進行攻城戰。對於習慣野戰的邱特騎兵來說,攻城一向是他們最薄弱的環節,誰知這次居然也變得一帆風順起來,很少有城池能夠頂住邱特軍兩天的攻擊。對此意料之外的戰果,邱特軍中的大將均認為這是由於本方攻城能力比過去有大幅度提高所造成的,更加洋洋得意。

不過,雖說戰果豐碩,可是沒有能夠跟敵軍的主力決戰,對於性格剽悍喜歡猛沖猛打兩軍血戰的邱特騎兵來說,總是感覺心有不甘。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剛剛熱完身,准備全力猛攻了,結果一出拳,看似強大的敵人就頹然倒下了,讓自己憋了好久的力量得不到地方發泄,十分的難受。

現在終於可以和過去幾十年里天下無敵的帝國軍隊的主力決戰了,怎不讓這群好勇斗狠的蠻族將領興奮呢他們一個個興高采烈地叫嚷著要跟李繼興這老不死來一個決一死戰,徹底打垮永安府以東的帝國軍隊。

和嘻嘻哈哈吵鬧著的手下大將們不同,寒月雪心中此時卻充滿了憂愁。

之前一個月連續不斷的勝利,她雖然沒有像手下部將那樣盲目樂觀,卻也有著聲威顯赫的帝國其實也不過如此的感覺。而攻城戰的連連勝利,更是使她和其他部將一樣,對於自己軍隊攻城力量的提升幅度有了一種不切實際的估計。

現在泰順城下的血戰卻使得她恢復了以往的冷靜。她終於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軍隊其實仍然像當初一樣缺乏攻城能力。這幾天的攻城戰充分證明對於這種真正決心死守到底的城市,自己的軍隊並沒有多好的辦法能夠用來攻破敵軍的頑強防御。這次還只還是面對泰順城這種小城,就已經搞成這樣。如果所要攻打的是永安府,照這種情形看,邱特軍真的是絕無可能成功。當初自己決定進軍到這里,本來的考量就是基於軍隊的攻城能力有了很大提高這個假設,因而計劃從這里出發逼近帝國京城,一舉擊潰帝國派來迎敵的軍隊,然後攻占永安府,再憑借手里所掌握的巨大優勢視情況決定和帝國是戰是和,盡量爭取盡可能多的利益。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如果還是照原計劃行事的話,就算擊敗了李繼興軍,自己也沒有能力攻陷永安府,只會在永安府城下浪費時間,等到帝國其余地方的勤王兵馬來到以後,自己將會腹背受敵,到時候全軍覆沒的悲劇將極有可能發生。

當寒月雪把自己的憂慮說出來的時候,邱特將領的那股高興勁兒立刻化為烏有,紛紛低頭苦思良策。

看著自己這些戰場上威風凜凜的武將此刻卻一個個抓耳撓腮的樣子,寒月雪也只有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把自己新的想法說了出來:「現在看來,我軍並沒有能力進攻永安府,原來的計劃只好取消了。既然這樣,留在此地就毫無意義,甚至是極為愚蠢了。首先,這里的地形我們畢竟沒有夏國人熟悉,真正開戰肯定對我方不利。其次,目前我軍雖然已經深入夏國境內近三千里,但是我軍的進攻主要都是順著夏國東西向的官道進行的。在官道南北兩側兩百里以外的范圍,我軍都沒有控制住。其實就算是已經攻占的土地我們也很少能夠真正控制住。前一段時間,我們沒有遇到太多反抗,主要是因為夏國蠻子還沒有反應過來,過一段時間恐怕就不會這么平靜了。像泰順城這種例子,以後恐怕會層出不窮吧我軍的後方著實堪憂啊而這又引出一個新問題,此地距我本土近三千里,面對在背後隨時可能搗亂的夏國愚民,我軍的補給線也太過漫長、太過脆弱了。如果發生什么意外,我軍孤懸在敵國,其後果不堪設想」看了看用崇敬的眼光望著她的將領們,寒月雪繼續說道:「更何況,東魯和南越兩個雜種在這種情況下會老老實實地呆在家里嗎看戲嗎我看很難說啊所以,綜合考慮以後,朕決定向東退軍,盡量靠近我本土與李繼興軍交戰。這樣一來就算有什么對我軍不利的情況出現,我軍也可以返回國內再做打算。對於我所說的話,諸位愛卿可有什么意見」

在群臣的一片我主英明,高瞻遠矚,運籌於帷幄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的頌揚聲中,邱特軍東撤的計劃就這樣決定了。而各個將領也立刻各奔東西,處理相關的事務去也。

回到自己帳中的寒雄烈,剛一掀開帳門,便有一股香風迎面吹來。

「你回來了。那個小傻bi怎么說是不是准備跟李繼興決戰了」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穿著一身水綠色的折襟女衫,外套白色珍珠短衣,頭梳墮馬髻,丹鳳眼,柳葉眉,身材豐滿而高挑,長得甚是美麗,但是濃妝艷抹,眉眼間有一股盪意,一看就不是什么善類。

「噓我的姑奶奶。你小聲點好不好軍營中可不比在家里,閑人太多,不能隨便亂說」寒雄烈聽她出言不遜,不由得嚇了一跳,神態慌張地一把將她拖到懷里,用手按住她的嘴,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嘻嘻喲大王爺,你不是說你不怕那小妖精嗎怎么今兒個……」那女人一點也不害怕,推開他掩口的手繼續說道。

「誰說我怕她了我這是怕小不忍而亂大謀嘿嘿……」寒雄烈一邊說著,一邊就把左手伸到那女人衣襟里撫摸她的ru房。

「去先把正事說了再來也不遲」女人一下就把他的手給打開了。

「好好我說」沒有辦法的寒雄烈只好把今天會議的情況源源本本地給那個女人講了一遍,然後猴急地摟住那個女人,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這一次那個女人沒有再把他推開,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弄著。

寒雄烈的手隔著衣服在那個女人的ru房和蔭部上揉弄,大嘴在她的臉蛋上粗魯地親吻著。他的胡須顯然刺痛了那個女人,她別過頭去,躲開了寒雄烈的親吻,嘴角不屑地微微一撇。不過很快她又笑容滿面地轉過頭來,摟住寒雄烈道:「王爺我們到床上去吧,讓妾身好好慰勞你一下。」「好……哦……好……上床……好……我們就去」口水都快要流出來的寒雄烈連忙答應,攔腰把她抱到了床上。

「王爺,來讓婉娘服侍你脫衣。」不等寒雄烈答話,這個自稱婉娘的女人就開始給寒雄烈脫衣服了。她的手更是伸進了寒雄烈的褲頭里,移到褲襠的位置,輕輕搓揉他的棒棒。

「王爺,婉娘服侍得好不好啊」看著舒服得閉上眼微微喘氣的寒雄烈,女人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容,說話的語氣卻還是嬌嗲嗲地好像在撒嬌一樣。

「哦……啊……什么……哦……好……你好得很」蔭莖在婉娘手中不斷堅硬上挺的寒雄烈已經快要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看著他昏頭昏腦的樣子,婉娘輕輕一笑,用手在他胸口輕輕一推。

「咚」寒雄烈立刻應手倒在了床上。

「來呀我的寶貝」急不可耐的寒雄烈三下五除二就脫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高聳的蔭莖,抓住婉娘的手把她拖上床來。一只大手在她高聳的ru房上一陣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