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了你有我們這幫人會來截殺你不然你們怎么會那么肯定,一發現我們就主動攻擊,也不怕殺錯人對,一定是那個家伙騙了我們這個狗賊,害死了我滿門弟兄他……」
江寒青沒有答她,反問道:「你大哥叫什么名字」
「哼……我不會告訴你我哥的名字的無論你怎么對付我們,我都不會說的。
你不信可以試一試我只能告訴你對於我哥沒有什么大損害的東西。你要想知道他名字,以後好找他報仇是吧沒門兒」
江寒青也沒有多問,轉而問道:「剛才我空手抓住你二哥劍刃那功夫,你們知道嗎」
「沒有啊你那功夫很厲害,不過我不知道。」
「可是你二哥好像知道啊」江寒青仍然不死心。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聽說過你這門功夫,反正我是不知道的。我姐和嫂子肯定也不知道,不然她們肯定會告訴我的。」
江寒青又問了半天,確信她說的是真話,而且也問不出什么多的東西來了,便也不再發問。他站在那里想了一會兒,轉頭向陳彬使了一個眼色,轉身離去。
孫艷紅正待開口說什么話,卻覺胸口一陣劇痛,一陣涼意傳到心臟。她低頭一看,一把長劍透胸而出。她的嘴唇顫抖了兩下,沒來得及說什么,就「撲」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原來江寒青給陳彬的眼色是示意他不留活口。當他轉身離去之時,陳彬便走到了孫艷紅的身後,抽出長劍刺了過去。
看著孫艷紅倒在地上,陳彬確認她已經死透了,從她背上抽出長劍,然後叫其余眾人把剩下那兩個女人也干掉。
旁邊的江家武士聞言之下,不敢怠慢,立刻動手,幾把長劍刺下去,兩個受到種種痛苦凌辱的女人就此解脫。
江寒青看到林奉先一臉不以為然的神情,便對他說道:「奉先,你是不是對於滅口這件事情很不以為然啊」
看著林奉先點了點頭,江寒青語重心長地告訴他:「奉先,對敵人絕不能心慈手軟你一定要記住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這可是古人的至理名言啊」
林奉先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一下頭。江寒青知道這種事情他一時半會兒肯定轉不過彎來,也不跟他多說,徑自吩咐眾人收拾東西,准備趕路。
林奉先想了一會兒,突然問江寒青道:「青哥,你說那個雲夢門的恩人會是誰」
「你覺得呢」江寒青反問道。
林奉先答道:「我們是在二十八日下午的家族會議上秘密決定這次的行動的。
這人卻能夠在當天晚上就給雲夢門飛鴿傳書,要他們到平陽城截擊我們。而且知道我們的具體人數,行動的目的地是邱特國等等。其情報實在是驚人的准確和神速啊」
江寒青笑了一下道:「那你認為這人最有可能是那方面的人呢」
林奉先遲疑了一下道:「青哥,我覺得如果是其他家族的人絕對不可能對於這些情報知道得如此之准確。何況就算他們能夠通過種種途徑獲取如此准確的情報,也絕不可能達到如此神速的地步。所以,我想這一定是我們家族中出了內鬼。」
江寒青大笑了幾聲道:「呵呵奉先,啊,奉先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你再想一想這個家賊是出在哪個地方呢」
林奉先道:「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青哥,你覺得呢」
江寒青嘿嘿冷笑了兩聲道:「這么准確的情報,除了親自參加家族會議的人以外,又有誰能夠得到呢而那個姓孫的女人不是說了嗎,這個人又是世家公子。嘿嘿」
林奉先大吃一驚道:「青哥,你的意思是……難道說我們的父輩里面有叛徒出現」
江寒青看了他一眼道:「奉先,這里我跟你說的話可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哦」
見林奉先點頭,他才緩緩說道:「叛徒倒也不算是。嘿嘿,只不過有些人想要登上家督的寶座罷了」
林奉先駭然道:「青哥,您……您是說……」
江寒青搖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冷笑道:「你知道有這一回事情就行了。別說出來。至於這個人到底是誰,我想以奉先賢弟的才智只要到時稍加留意,一定能夠識破他的偽裝的。」
看了看周圍眾人已經收拾好了一切,江寒青道:「好了剛才處理這批雲夢門的小賊用去了一個半時辰了。我們還是趕快干路吧今天晚上多趕一點路,明早再起早一點,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明天晚上應該就能搶到遠征大軍的前面去了。
奉先,你要記住,無論如何今天我們談話的內容不要泄露給任何人知道哪怕是你的父親」
林奉先連忙賭咒發誓地答應絕不泄露今天的談話。
江寒青點了點頭又道:「我就是一直沒有想明白那個劉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呀,看來應該是那個某人在平陽城埋下的伏兵,可是他為什么先是要投書警告,後又要欺騙那幫人,在在看來都是在幫助我們啊」
「是啊如果不是他告訴雲夢派說我們已經出發了兩天,那群人的行動怎么會那么不小心我們今天也就不會那么容易偷襲得手了。」林奉先一副於我心有戚戚焉的樣子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江寒青翻身騎上戰馬又補充道:「哼……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居心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以後我們要跟他打交道的時候還多著呢。下次我們從邱特回來的時候順道拜訪一下這位幫了我們大忙的老兄,不過到時候我們可要小心一點,好好跟他溝通一下。好了我們現在立刻出發」
說完江寒青一催腳下戰馬,順著山路往東行去,後面的一群人連忙緊緊地跟著他行進。剛剛的勝利讓每一個人都意氣風發,覺得前途一片光明。上午還覺得周圍的環境十分惡劣,現在這種感覺卻已經煙消雲散了。
正文 第十二章 初夜調教
第二天早上,白瑩珏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仍睡在江寒青的懷里。而江寒青顯然早就醒了,正圓睜著只眼緊盯著她的臉蛋,見到她醒過來,立刻裂開嘴角笑了起來。
白瑩珏看著他那惡作劇的笑容,不由羞紅了只臉,想要出聲呵斥他,以掩蓋自己的羞慚。可是眼看自己和這個男人正裸裎相對,而且還是睡在一起,要在如此親密接觸的情況下,說出凶巴巴的話來,她倒真是沒有這種本事。
不等她開口,江寒青嘻笑著先開口了:「瑩姨,昨晚還好吧」
白瑩珏翻了一個白眼,伸手掐了他一下,嗔道:「你個小壞蛋,還好意思說」
江寒青嘻嘻笑著,沒有作聲,只是將她的捰體上下打量著。
白瑩珏更加羞慚,紅著臉伸手將江寒青的臉推轉到另一方向,嘴里說道:「不許看你這個小色狼」
而江寒青所給予的回答卻是一只手在她身上的一陣撫摸,這種舉動自然引起白瑩珏的激烈反應。
等兩人都鬧騰夠了開始起身穿衣時,白瑩珏才感到痛苦了。昨夜的瘋狂,讓她此刻全身都隱隱感到一陣酸痛,而屁股和小腹上被江寒青拍打過的地方也微微紅腫起來。不過最要命的還是肛門處傳來的痛苦,讓她十分難受。
看到她暗暗皺眉的樣子,江寒青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伸手到她還沒有穿底褲的下身摸了摸她的肛門,驚嘆道:「瑩姨你的肛門都是腫的啊」
白瑩珏漲紅了臉,瞪了他一眼道:「還不是你這個小鬼干的好事還好意思笑人家」說話重重一拳打在他小腹上,「砰」的一聲,江寒青立刻痛得一陣齜牙咧嘴。
看著他的痛苦樣,白瑩珏似乎心里有了一點平衡,笑道:「看吧呵呵叫你也知道什么叫做痛苦」說完格格而笑。
江寒青看著她的開心樣,心里是暗暗怒罵:「媽的bi你個死表子還敢笑等過一段時間,我看你還笑得出來不呸到時候要你哭,你就得哭操」心里這么想,表面上卻裝處一副痛苦模樣,以換取白瑩珏的同情。
白瑩珏怎么知道他內心的陰險想法,見他一副痛苦的樣子,果然上當,連忙過來安慰他。赤裸著身子站在他的面前,一對ru房在江寒青的面前晃來晃去,自然又引得他一番動手動腳,一時滿帳春色。
等二人好不容易收拾好走出帳篷,卻見到范虎三人早已起床,雖然仍然移動艱難,卻已經爬出帳篷,躺在外面欣賞周圍山色。看到江、白二人出來,三個人都是含笑點頭。
白瑩珏見他們的那副神色,自然知道他們就算昨晚沒有聽到自己和江寒青干事時發出的聲音,剛才也必然聽到了自己二人的滛浪聲音。
微微感到不好意思,剛才的激情還沒有從臉上消退完畢,此刻又再次面如潮紅,低下頭裝著沒有看到,不去搭理三人。
至於江寒青自然不會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走上去樂陶陶地跟三人瞎扯了起來。
吃過早飯,五個人又開始了新一天的路程。
一路上江寒青估算行程,今天日落前應該到達官道上。不過這個時候帝國軍隊已經快要到達了,不知到時候如果不幸碰上卻應該怎么辦好想到這里,江寒青不由眉頭緊鎖,昨晚征服白瑩珏所帶來的快感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感覺到形勢不容樂觀,江寒青開始打算拋棄范虎三人徑自東行的可能性。
這兩天通過路上跟范虎的閑聊,他已經發現這個家伙果真不是胡吹的,確實有著驚人的本事,實在是難得的人才也正因為如此,江寒青一路上對於范虎十分照顧,絲毫沒有嫌棄他傷重難以照顧的意思。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想招納范虎這個原因,江寒青早就說服白瑩珏放棄三人自己東行了。說不定,如果白瑩珏不反對,他還會親手除掉這三個累贅。
如今帶著這三個傷員,自己的行動實在是太過緩慢,弄個不好自己到達官道上的時候就正好碰到帝國軍隊,到時候就麻煩了。江寒青覺得應該權衡一下利弊,一個范虎是否值得自己冒如此大的風險去幫助
前思後想江寒青終於定下決心要犧牲范虎等人以便迅速東行,擺脫隨時可能遭遇帝國軍隊的危險。正當他考慮怎樣對白瑩珏解釋的時候,遠處山坡上突然出現了緩緩而行的兩騎身影。江寒青微微一愣,沒有想到在這里會碰到人。戰爭時候敢在這種戰亂地帶騎著馬穿行的人可不會是什么普通百姓,多半是什么狠角色來的。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來歷,他心里倒是沒有什么擔心,以他和白瑩珏二人的功夫實在不必擔心對方兩個人。
遠處的兩個騎士顯然也發現了江寒青他們,原地勒定了坐騎向這方望過來。
江寒青望了白瑩珏一眼,見她沒有什么表示,看來和自己一樣並不擔心對方的來歷。兩人都沒有說什么,繼續策馬前行。
當走過去一段之後,江寒青突然發現對面兩個人的身形格外熟悉,心里不由一驚,定睛細看之下不由大喜叫道:「奉先是你嗎」
激動的聲音回盪在空曠的山野中,遠遠地傳了過去。
對面的兩騎聽到之後立刻縱馬飛馳過來,其中一人更是在飛奔的馬背上連連揮手大叫道:「青哥是我是我」江寒青立刻聽出確實是林奉先的聲音。
在手下眾人被邱特騎兵追散之後,江寒青雖然嘴上沒有跟白瑩珏提起,其實心里一直在擔心這批手下的命運,在他看來這群家伙在邱特騎兵的追殺瞎多半已經全軍覆沒了。像他這種鐵石心腸的人,雖然對於死人一向不已為意,但是這批人畢竟是他千挑萬選出來准備著力培養的人,剛剛出門就損失了怎能不叫他心痛。
如今見著林奉先還活著,證明手下至少還有人活著,一時感覺猶如做夢一般。
饒是他一向遇事鎮定,此刻不由驚喜萬分。聽到林奉先的聲音,立刻揮鞭打馬,狂奔過去,留下白瑩珏跟著三個傷號在後面緩緩而行。
奔近之後,江寒青才看出另一個人原來是陳彬,心里不由更是暗暗感謝老天,居然給自己留下這么好的一個手下。
等到達面前,看到林奉先和陳彬渾身塵土,衣服骯臟,看來為了躲避邱特騎兵的追擊也吃盡了苦頭。此刻也沒有時間追問二人怎么會走上這條路,三人先抱成一團歡喜了半天。等到相遇的狂喜心情漸漸平靜之後,江寒青猛然想起范虎他們還在後面,回頭望去見到白瑩珏帶著范虎等人已經快要來到,忙抓緊時間跟林、陳二人說了一下跟范虎相遇的情況,提醒二人不要泄露真實身份。
范虎等人來到近前之後,江寒青只簡單向他們介紹說林、陳二人是自己手下,途中遇到邱特騎兵襲擊僥幸逃脫。
范虎這兩天多次跟江寒青交談,對他的才學十分欽佩。從江寒青的談吐、舉止,談話中所表現出來的智慧、眼光、氣魄,在在都讓范虎明白這個人不會是普通公子哥兒。雖然知道對方言語中多有保留,沒有說出真實的身份,但是既然對方不說,自己也不好多問只有心中時刻留意。
此刻范虎聽說這兩個人居然能夠從邱特騎兵的追擊下死里逃生,不由大吃一驚。深深知道邱特騎兵厲害的范虎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么這兩個人要擁有多么強悍的武功和智慧才有可能從邱特騎兵面前虎口脫險啊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是是普通世家的成員呢這時他更加肯定眼前這幾個人真正的身份一定不像那位江公子所說的那樣簡單。有了這種看法,他對於江寒青所說話的話就根本不信了。
聽完江寒青的介紹,范虎只是淡淡笑了一下,隨口跟林奉先二人敷衍了兩句,心中卻在想著應該怎么查出對方的真實身份。苦苦思索中,他突然靈機一動,如果眼前這個江公子真的是姓江,以目前情況看來在天下江姓家族里能夠擁有如許人才的,除了鎮國公家族還會有第二家嗎
「江公子可是鎮國公家族的」忍不住說出這句話後,范虎立刻注意到周圍眾人神色為之一滯,心里暗暗叫了聲糟糕,無奈自己話已出口無法收回了,唯有硬著頭皮等待對方的反應。
果然幾乎是在他知道不妙的同時,在視線所及的地方他清楚地看到林奉先和陳彬的手已經移到了腰間懸著的劍柄上,而先前在旁邊一直笑嘻嘻的白瑩珏此時臉色也變得陰沉無比,眼睛里射出一陣殺氣瞪著自己。范虎的心咯噔一下跳到了嗓子眼上,目光緊盯在江寒青的臉上,等待他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