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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69 字 2021-02-12

,進而有挽救自己生命的希望:而混亂的逃亡,則實在是人類自私怯懦的表現,也是一種對自己生命的鄙棄。

邱特軍隊跟在這些逃竄的軍隊後面盡情地屠戮著,沒有任何抵抗地屠殺最能激發起人類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殘暴獸性。幾乎沒有任何猶豫,邱特騎兵麻木地揮動著手中的馬刀,一群群的帝國士兵由於他們自己的怯懦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也付出了他們作為戰士的尊嚴……這此地方部隊將他們原來的種種陋習帶到了戰場上,並且最終被他們的愚蠢所害死。

帝國軍隊那由於長途追擊敵人而形成的長長散亂陣形,這時也使得他們吃夠了苦頭。雖然眼看著前面的部隊受到攻擊,但是他們後方的同伴卻沒有可能迅速地越過這長長的距離增援上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位於隊伍最前列的部隊很快就被邱特人全部殲滅了。

在自己的部隊不斷崩潰的時候,大部分的帝國軍官並沒有像士兵們一樣驚惶失措地逃跑,他們繼續著挽救局勢的努力。這些軍官盡可能地將自己所找到的一切兵力組織起來,布置出一道道的防線,阻擋邱特人的攻勢。

雖然開始的時候這些防線總是很輕易地就被邱特人攻破,可是隨著戰線的推移,邱特人的巨大力量終於還是被這種層層疊疊的防線給消化殆盡,他們那種開始時銳不可當的攻勢終於還是慢慢地軟弱卞來。

正在帝國軍隊將邱特人的突擊堪堪抵住的時候,並准備發起反攻的時候,在他們的北面卻又突然出現了大隊邱特騎兵,這支邱特人的騎兵部隊從帝國軍隊的中部插了進來,將帝國軍隊龐大的長蛇陣撕裂為兩截,摧毀了他們剛剛建立起來的一點戰斗信心。而邱特人巨大的皇旗這時也升起在了那支軍隊的上空,這支騎兵正是寒月雪所親自率領的部隊。

看到自己的皇旗高高飄揚在戰場上空,所有的邱特士兵都大聲歡呼起來。而在敵人的氣勢緊逼之下,帝國軍隊的土氣更顯低落。

這時候原來由李繼興所親自指揮的中軍騎兵和重步兵也從後方趕了過來,並且全部投人了殘酷的戰斗,拚盡全力試圖挽回自己敗亡的命運。但是很快帝國軍隊的士兵們就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已經被其他部隊的潰逃動搖了心志的騎兵在邱特人瘋狂的攻勢前很快就敗下陣來。而那些重步兵更是沒用,他們已經整整戰斗了一上午,還穿著笨重的盔甲不斷地跟在騎兵的屁股後面跑來跑去。此刻所有的人都早已經精疲力竭,在邱特騎兵的沖擊下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成為任邱特人屠殺的物件。

看到大勢已去,帝國軍隊紛紛慌忙向遇馬坡山口逃去,試圖依靠遛馬坡山口進行最後的頑抗。

遠遠地看到李繼興那歪歪斜斜的帥旗向遛馬坡方向退去,江寒青心想:「老烏龜要跑了不行可不能讓他跑回去繼續幫皇帝老兒哪」。轉過身向旁邊的白瑩珏大叫道:「瑩姨,走我們去收拾李繼興那老烏龜不要讓他跑了」

白瑩珏一切以愛郎馬首是瞻、自然是毫無異義。兩個人同時猛催胯下戰馬,向西急奔。沿途有不少敗逃的帝國騎兵被他們追上,不過兩個人一心要去抓李繼興,對這些小嘍羅自然不加注意,只管往前猛沖。

有不少的帝國士兵還在對後面追上來的邱特騎兵進行頑強的反擊。萬幸的是江寒青和白瑩珏二人身上那身帝國服裝,還有毫無疑問是帝國人的長相,讓帝國軍隊的士兵都以為他們是自己人,並沒有對他們加以攻擊。只是在看到白瑩珏時,有許多士兵都覺得有點奇怪,想不通自己的軍隊中怎么會突然出現這么一個女人來。不過忙著逃命的人哪里還會有什么心思對這種事情多加思索,看到江、白二人迅速跑到前面去了,也就不再多想,還是自顧自逃命要緊。漸漸地他們離李繼興的帥旗越來越近了,可是路上的帝國軍隊也越來越多。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越過了沖在最前面的邱特騎兵,奔人了逃跑的帝國軍隊中,又超越了不知道多少人馬,江寒青和白瑩珏終於迫上了李繼興的帥旗。江寒青和李繼興同殿為臣,雙方都彼此認識,因而害怕對方一見到自己便叫出聲來,眼看快要追上了,他急忙拿出一塊手帕來蒙在臉上。

這支隊伍人數不多,只有二十來人。江寒青追上去之後,只是略略掃了一眼,就知道李繼興不在這個隊伍中。李繼興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而這個隊伍中的人一眼看過去全都是不超過三十歲的年輕人。江寒青立刻就明白丁,自己上了李繼興的當。這不過是李繼興吸引追兵注意力的一個圈套,而他自己卻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江寒青暗罵了自己一聲「糊塗」,像李繼興這種老j巨猾之徒,怎么可能在逃跑的時候還這么囂張地打著帥旗。

向周圍望了望,到處都是逃亡的帝國士兵,沒有任何人有心情理會他和白瑩珏。

在如此混亂的環境中,江寒青實在是想不到自己應該去哪里找尋李繼興的蹤跡。懊惱地嘆了一口氣,他勒停了戰馬,心想:「真的還是讓那頭老狐狸跑掉了簡直是氣死人了」

正在江寒青萬分沮喪的時候,耳邊突然聽得一陣驚恐的叫聲,從身邊經過的帝國士兵突然變得一陣慌亂。他抬頭一看,原來是邱特人已經殺了過來。

追擊著那些拚命逃跑的帝國兵士,邱特騎兵源源不斷地從江、白二人站立的地方之旁奔了過去。就像開始那些帝國士兵一樣,他們也沒有理會這兩個站在那佇發傻的家夥。

不過終於還是有一隊騎兵注意到了他們,並且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一隊邱特騎兵顯然並不認識江寒青和白瑩珏。他們見到這兩個在戰場中傻站著,穿著帝國服裝卻又不是軍人模樣的家夥,一時間都搞不明白他們是什么來歷。停下馬來上下將江寒青和白瑩珏打量了半天,然後一群人你望我,我望你,完全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其中一個騎兵向旁邊一個軍官模樣的人道:「他們應該是夏國人吧不過不像是當兵的啊」

愣了一愣,那個軍官領軍突然叫道:「管他媽的是干什么的反正只要是夏國蠻子就殺」

江寒青冷笑了一下,正准備對這群有眼無珠的蠻子痛下殺手,卻聽得後邊一人大叫道:「前面的人快快滾開,不得胡來」聽聲音正是寒正天。

聽到自己統帥的叫聲,那個軍官猛然反應過來眼前兩個人應該就是女皇陛下請來的客卿。嚇了一大跳之後,他急忙尷尬地向江寒青施禮道歉,灰頭土臉地率領手下騎兵繼續追趕逃跑的敵人去了。

寒正天奔到江寒青面前,關切道:「寒青兄弟,你怎么剛才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急匆匆地跑了你看,如果不是老哥及時趕到,剛才不是要鬧出事來」

江寒青嘆氣道:「小弟是想先過來抓住李繼興,想不到還是讓他要詭計逃跑了」

寒正天笑道:「呵呵一個糟老頭子算什么東西走不管他了寒青兄弟,我們先打到遛馬坡再說吧你看,女皇陛下的隊伍在後面馬上也要追過來了我們可要搶在她到來之前攻下遛馬坡,好向她請功啊哈哈走吧」

話一說完他便拉著江寒青往遛馬坡方向奔去。

在通向遛馬坡的路上,隨處都可以見到帝國將士的屍首,以及被他們在逃跑的時候棄得漫山遍野都是的兵器和盔甲。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帝國軍隊的慘敗。

當他們趕到遛馬坡的時候,原以為還會看到一場血戰,想不到卻剛好看到邱特騎兵摧垮帝國軍隊的最後頑抗的場景。

這些精疲力竭的帝國軍隊試圖依靠遛馬坡山口對邱特人進行阻擊。但是全軍低落的士氣、混亂的指揮、疲憊地身體,使得他們最後的希望也迅速破滅了。從邱特人抵達遛馬坡山口,到他們擊潰那支步兵、騎兵混雜在一起的帝國軍隊的微弱抵抗,一共只用了兩柱香的時間。

看著邱特騎兵呼嘯著沖過遛馬坡山口,消失在通向西邊盆地的山道中,江寒青輕輕吐了一口氣,喃喃道:「帝國遠征軍完了我們也可以回家了」

寒正天哈哈大笑道:「不錯你們可以回家了哈哈我們勝利了」

白瑩珏輕輕推了推江寒青,堤醒他道:「可是李繼興還沒有抓到啊」

江寒青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沒辦法了你看這兵荒馬亂的,叫我去哪里找那家夥啊我看他早就化妝跑掉了算了,就算是他狗運好讓他回去給武明老頭兒哭訴去吧」

話雖然是這樣說,江寒青最終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道:「沒有砍掉武明的這支手臂真是可惜」

「哈哈算了吧這支手臂就讓他在你們那個皇帝老兒身上多生兩天吧」寒正天說完,大笑著拍了拍江寒青的肩膀。

江寒青點了點頭,轉身向白瑩珏作了一個鬼臉道:「走我們去看一看遛馬坡山口。哈哈早上才丟掉,沒過半天就搶回來了李繼興老兒倒也配合」

白瑩珏突然道:「其實你們最應該感謝的是一個人。」

江寒青和寒正天聽了,都大感興趣,連聲問道:「誰是誰」

白瑩珏抿嘴笑道:「你們最應該感謝的當然是老天爺啊你們想一想,如果不是他刮那一場大風,你們能夠這么容易就取勝嗎」

江寒青和寒正天想不到她會有此一說,愣了愣不禁都哈哈大笑起來。

「不錯我們應該感謝老天爺哈哈希望以後我能夠常常感謝老天爺」江寒青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用力一夾馬腹,就像一個快樂的小孩子一般,高聲喊叫著向遛馬坡奔去。

正文 第二四章 慶功之夜

夕陽餘暉中,江寒青和白瑩珏並肩站在遛馬坡山口遙望西邊的雁雲山脈。

已經有一隊邱特騎兵從遛馬坡出發向雁雲山進軍了,很快地他們就會收回那個被夏國軍隊占領了不久的要隘雁雲山口,結束這場在他們的土地上進行的戰爭。

起伏的巍峨山嶺在落日映照下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衣服,氣勢更顯磅礴;五彩的晚霞出現在雁雲山上空,分外妖嬈。

在通向雁雲山脈的道路上到處有星星點點的光芒閃爍,這是散落在地上的兵刀和盔甲所反射出來的光芒。這些東西的使用者此刻正橫七豎八地躺倒在邱特國廣袤的土地上,鮮血染紅了他們倒下之處的泥土。

邱特人的騎兵還在敵人的死屍堆中來回穿梭,檢查是否還有漏網之魚隱藏在其中。一個躺在死屍中裝死的帝國軍士被邱特人找了出來。他們用繩子拴在那個兵士的腳上,然後拖著他,縱馬奔馳。那個帝國士兵凄涼的哭叫聲,猶如鬼嚎一般,劃破了傍晚的寂靜。而邱特騎兵們則哈哈大笑著,繼續驅馬前進,絲毫沒有憐憫之心。那個兵士的叫聲慢慢地越來越小,漸漸地歸於沉寂。邱特人就這樣活生生地將他在地上拖死了。

江寒青突然覺得遠處山頂上掛著的那一輪圓圓的落日,紅紅的,就像眼前土地上流淌的鮮血一樣鮮艷刺眼。他無言地看著眼前這幅殘酷的死亡畫卷,心中突然涌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沉重感覺。在這一刻,他的心中隱隱有了一絲不忍和內疚。這些畢竟都是自己的血肉同胞啊此刻卻在他的面前,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遭到敵人血腥的屠戮,而他竟然是劊子手之一。

江寒青重重地吐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似乎想驅掉那沉沉壓在自己心頭的罪惡感。他心里不斷地安慰著自己:「江寒青啊江寒青啊你今天是怎么了這種劣等人死多少關你什么事啊你要想登上那至高無上的寶座,犧牲這么一點人算什么」

雖然心里這樣自我安慰著,可是剛才那個士兵臨死前凄涼的叫聲卻卻始終在他的耳邊回響著。江寒青終於忍受不住那種要將自己胸口漲爆的氣悶感覺,望著那紅紅的夕陽放聲大叫起來。

這突然發出的叫聲,讓那些正在清掃戰場的邱特士兵都被大大地驚嚇了一跳。他們惶恐地抬起頭來望向那個站在山頂上嚎叫的家伙,互相看了看,感到一陣莫名其妙地搖了搖頭,然後繼續自己手中的工作。

愛惜地看著這個面前對於自己來說亦夫亦子的男人,白瑩珏心中涌起一陣強烈的愛意,恨不得能夠替他分檐內心的痛苦。

她走到江寒青身後,將自己豐滿的身軀毫無間隙地貼到他的身上,憐惜地輕撫著地的肩膀。她完全明白江寒青內心的痛苦,知道他此刻內心進行的激烈斗爭。可是這又有什么用呢事實上這一段時間以來,白瑩珏對於江寒青的種種作法一直都不以為然,可是她知道所有的勸誡對於江寒青都是沒有用的。對於江寒青來說,登上那權力的頂峰才是壓倒一切的事情。為了達到這個目標,絕對是不惜一切代價。她知道,江寒青此刻的痛苦完全是因為他作為人的良知在起作用。可是等到這種痛苦發泄出來之後,一切都還會是老樣子,他還是會繼續為自己的夢想而拚搏下去,在遇到類似的事情時還是會繼續選擇今次的作法。

江寒青大叫大喊了一陣,漸漸地平靜下來。他,像一頭受傷的野獸般喘著氣,身子輕輕哆嗦著,狠狠地盯著那即將消失在山後的落日……太陽下山了,大地變得一片黑暗,寒冷的山風吹得江、白二人的衣服嘩嘩作響。江寒青還站在那里望著遠處大山那黑黑的影子呆呆出神。

白瑩珏輕輕在背後道:「青天黑了我們回去吧」

「是嗎天黑了」

江寒青的聲音好像是從遙遠的虛空傳來一般,給人一種不真實、飄渺不定的感覺。

白瑩珏正待說話,江寒青突然轉過身來,一把將她摟在懷里。他火熱的目光投射在白瑩珏美麗的臉蛋上。懷中的美人,此刻頭微微後仰,微閉著眼睛,紅艷的小嘴吐出的如蘭香氣輕拂在他的臉上,讓他感到一陣熱血沸騰。

「瑩,答應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永遠……」話聲逐漸低沉下去,但是其中所包含的火熱感情卻愈益增加。

聽著愛郎第一次用這種親密的稱呼叫喚自己,白瑩珏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溫柔地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用火熱的口吻激動而堅定地答道:「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永遠」

在這寒風勁吹的山頂上,兩個人緊緊地摟抱箸依偎在一起。雖然日落後的氣溫迅速下降,兩個人的心中卻一片火熱。

正在兩個人享受著這情投意合的幸福時光之時,偏偏就有不識相的家伙跑來搞亂。重重的一聲咳嗽,在兩人身後響起,將兩個沉浸在愛河中的人驚醒過來。

江寒青惱怒地瞪過去,認出那個家伙是寒正天的一個親兵。此刻這個家伙正在站在那里尷尬地笑著。

江寒青強自壓下心里的不悅,問道:「什么事」

那個邱特人忙恭謹答道:「江少主,天帥請您趕快去他的營帳。有幾個夏國的將官找到了我們那里,說是您的手下,要求見您」

江寒青大吃一驚道:「夏國的將官他們怎么會找到正天兄的」

「一個時辰前,我們的人正在打掃戰場的時候,突然看到有幾個夏國蠻子騎馬奔了過來。大家趕忙將他們圍住,想要將他們拿下來。誰知這幾個家伙武功十分高強,連續打倒了我們攻上去的十幾個兄弟,卻都沒有傷到他們,然後叫嚷著是您的手下,要求見您。我們的人不敢大意,就報告了天帥。天帥便帶著您手下的幾位大人去現場看了看,其中一位江武雄大人便說他認識其中一人,說是跟您很可能確實有關系。所以大人便叫我們幾個分頭來找您。大家都不知道您去哪里了,只能一個山頭一個山頭的慢慢找,小的也是找了半天才找到這里」

江寒青聽他說到江武雄認識其中一個人,猛然想起下午的時候江武雄跟自己提起過的那件事情,知道是那個人及其同伴找過來了,便點了點頭道:「大營扎在哪里你帶我去吧」

江寒青和白瑩珏在那個邱特土兵的帶領下;一進入寒正天的營帳,便看到有七個帝國將領坐在里面,其中一個就像江武雄所說那樣戴著穿著全紅盔甲。

看到江寒青走進來,七個人同時眼中一亮,急忙站起身來向他施了一禮。

寒正天笑道:「兄弟,這幾個人硬說自己是你的人,吵著要見你你看他們還帶著一個大口袋,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生死都不讓我們打開」

江寒青問言一看,果然在幾個人的座位旁邊放著一個巨大的麻袋,里面裝得漲鼓鼓的,袋口用粗麻繩系得緊緊得,也不知道里面是些什么東西。

抬起頭來江寒青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幾個人,不細看還不要緊,一看之下他不由得大吃一驚。原來那個紅盔將領叫張四海,是李繼興手下的心腹騎兵統帥,而在座的另一個人也是江寒青之前認識的,叫做何炳章,他的身份更是不得了,居然是李繼興的副帥。其他五個人雖然江寒青不認識,但是此時想來應該也是李繼興軍中的高級將領。

正在吃驚這樣幾個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江武雄走了過來靠在他的耳邊低聲道:「少主,那個紅盔的就是我跟您說過的那個家伙」

江寒青點了點頭,轉頭問那幾個人道:「聽說你們堅持要見我」

何炳章恭謹地彎 腰道:「是少主是我們要求見您的。」。江寒青笑道:「那你說一說,你們怎么會是我的手下」

何炳章打量了一下四周,指著江武雄低聲向江寒青道:「這位兄弟有沒有將口信帶給少主」

江寒青立刻想起一件深藏心底十三年的秘密來,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你們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