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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40 字 2021-02-12

耍花樣看待會兒本宮怎么收拾你」

江寒青這種時候也不需要再和這位高貴的聖母宮主搞什么尊重、客氣之類的面子功夫了。

哈哈大笑了兩聲,江寒青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輕蔑道:「狠話誰都會說。就不知道到時候到底是誰收拾誰哈哈」

聖母宮主對他這時候的輕蔑神態卻絲毫不以為意,反倒是興奮道:「死小鬼,不要光說不做也不知道這么多年你的功夫有沒有稍微長進一點」

江寒青哈哈大笑著緩緩走到聖母宮主身邊,得意洋洋地回答道:「功夫有沒有長進都無所謂。反正收拾你這馬蚤貨卻是綽綽有余」

話聲剛落地,江寒青猛地一彎腰一手挽住聖母宮主的柳腰,一手便搭到了她的膝關節後面。然後稍微一用力,聖母宮主便被她摟到了空中。

被江寒青抱起在空中的聖母宮主臉泛桃花,嬌喘連連,媚眼如絲地瞟著江寒青道:「死小鬼,這么幾年人沒有長進。力氣倒還是不小了當年還要本宮主抱你。嘻嘻如今居然能夠抱動本宮主了」

看著懷里這風馬蚤成熟女人那風情萬種的樣子,江寒青也早已經是心潮澎湃,此時哪里還有心思跟這個女人斗嘴,抱著她就往後進沖了進去。

一路上聖母宮主看樣子也是有點陝等不及了,不斷地主動出聲指導江寒青行走路線。不一會兒功夫,兩人就來到了後進的一間大厘子門前。

大屋子的虜門緊緊關著。在虜門前還站立著兩個丫鬟模樣的年輕姑娘,每人腰間都配著一把寶劍。

突然看到一個陌生男子闖過來,兩個丫鬟顯然是大吃一驚。兩個人齊齊輕喝一聲,杏眼圓睜,玉手立刻握住了劍柄,眼看就要拔劍出未。不過她們很快便發現江寒青懷里還抱著一個女人,兩個丫鬟這次更是覺得宣外,居然就同時愣了一下。等到她們看清楚江寒青抱的是誰的時候,兩個女孩明顯是已經不能夠再相信自己的眼睛,狐疑地各自望了對方一眼,又使勁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往江寒青懷里抱著的人看過去。

兩個丫鬟還沒有搞明白自己是否真的看清楚了,聖母宮主已經不耐煩道:「你們兩個死丫頭瞎眼了嗎還不快給本宮主打開虜門」

耳朵里面清清楚楚聽到是主子的聲音,兩個丫鬟這才確定自己眼前看到的事情是實實在在的,並不是自己看花了眼。自己的主子居然被一個年輕男子抱著跑進來。這樣怪異的事情兩個丫鬟顯然都還是第一次碰到,所以難怪她們兩個的反應表現得是如此遲鈍。

嘴里連聲答應著,兩個丫鬟這才急急忙忙地轉身替主子打開了房門,隨後一人垂手肅立在房門的兩邊,另一人則伸手替江寒青撩起了門後的布簾。

江寒 青摟著聖母宮主從兩個丫鬟面前走過的時候,兩個丫鬟忍不住好奇地多看了江寒青兩眼,其中一個還偷偷伸了一下舌頭。可是她們的舉動卻沒有逃過聖母宮主的眼光。

聖母宮主冷哼一聲,玉手輕輕一伸就按在了剛才偷偷伸舌頭的那個丫鬟胸前。

她的動作十分輕柔,也不見得多么迅疾,但偏偏就是連摟著她的江寒青也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江寒青發現時,只聽可憐的丫鬟悶哼一聲,身子立刻軟倒在地。

看她那的模樣大概已經是死得十拿九穩了

江寒青雖然知道聖母宮主一向行事怪異、手段毒辣,卻也沒有想到她會這么突然就對自己的奴婢下手,而且死者也根本沒有什么大的錯漏。他那剛剛要跨過房門的腳步不由停在了虜門的門檻前面。

侍立在旁邊的另一個丫鬟這時才反應過來,嚇得跪倒在地,全身哆嗦著哀求道:「宮主饒命,奴婢知錯了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求宮主饒過奴婢這一回吧」

聖母宮主沒有理會跪地求饒的奴婢,微微側臉對江寒青道:「青哥兒,你看怎么處理這該死的賤婢」

說出這話的時候,聖母宮主的臉上滿是溫柔的微笑。她說話的語氣聽上去也像春風拂面一般溫暖,可是話語的內容卻是可以決定一個可憐女人的生死。

江寒青看著懷里這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心里卻是一陣寒戰,努力使自己的語氣盡可能保持平靜道:「大宮主,我看還是饒了這賤婢一命吧」

聖母宮主看著江寒青盈盈一笑,輕輕伸手拍了拍江寒青的臉頰,溫柔道:「我的青哥兒,你的良心可真好啊可惜干大事的人可不能這樣哦」

她的手掌是那么的溫暖,動作也是如此的輕柔。可是當她的手掌接觸江寒青臉頰的時候,江寒青臉頰上的肉卻變得一陣僵硬,仿佛是死神的手剛剛從自己臉上擦過一樣。

江寒青好不容易才在臉上擠出了一絲笑意,可惜那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聖母宮主這時哪里還看不出來江寒青神志的僵硬、心怒的慌張她卻絲毫沒有著惱,反是格格嬌笑著對江寒青道:「看你殺一個把人就把你嚇成這樣能干什么事情好吧賤婢,還不快叩謝少主的恩德」

她最後那句話卻是向仍然跪在地上拚命磕頭求饒的奴婢說的。生死關頭那個奴婢的反應也確實敏銳,聽到這句話立刻就反應過來主子是饒過了自己這一條小命。雖然並不認識江寒青這位「少主」到底是何方神聖,但她哪里還敢有什么猶豫,立刻向江寒青連連磕頭道:「多謝少主不殺之恩多謝少主不殺之恩」

聖母宮主伸手在江寒青背上輕輕掐了一下道:「小心肝兒這下你滿意了吧還不快點進去」

江寒青連忙答應了一聲,摟著聖母宮主穿過門簾走進屋去。

可是剛一進屋,江寒青就傻眼了。之前就算讓他猜一千遍,他也猜不准里面會是這么一派景象。

正文 第六二章 王家母女

從酒樓下來以後,江寒青的酒意雖然沒有十分,卻也七七八八差不了多少。

初夏的夜晚天氣十分悶熱,一陣酒意涌上來之後,江寒青頓覺渾身火熱,如置身於火爐之中一般。加之先前幻想虐待母親的滛穢念頭,讓他更是五內如焚。

他使勁拉扯了一下衣領,似乎希望火熱的胸膛也能夠借機稍微喘一口氣。可惜這樣的舉動並沒有能夠讓他好受多少,身體內灼燒的感覺一如先前。

江寒青這時多么地希望路邊能夠然出現一個水池,讓自己跳下去好好泡泡涼。

可惜在他已經變得有點模糊不清的視線里除了平坦的路面,便是一棟棟黑燈瞎火的房子。

江寒青這時也意識到今天確實喝得太多了,心里殘存的一點靈智讓他禁不住大聲責罵自己道:你這個蠢貨怎么會喝這么多酒啊如果碰到敵人,豈不是完蛋了

雖然已是酩酊大醉,走路也已偏偏倒倒,不過江寒青還是能夠強自支撐著,搖搖晃晃地向著江家大院的方向走去。正如大多數的醉漢一樣,只要沒有當場醉倒,他還是大概能夠分清自己家的方向,縱然一路上東倒西歪,仍然能夠掙扎著回到自己的家里。這或許也算是醉漢們所具有的一項特殊本領吧。

搖搖晃晃走了好半天,江寒青還是沒有見到家族大院的城牆,他甚至有點迷糊自己處身的位置。用力搖了搖頭,江寒青鼓起朦朧的雙眼向四周張望,費了好大的勁兒他才把目光的焦點聚集在一起,看清楚了周圍的景觀,心里頓時頗感欣慰。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已經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再拐過去兩個街口,便能夠見到江家大院的院牆了。

江寒青狠狠地吐了一口氣,似乎這樣能夠將身體里的酒精排泄一點出來,讓自己的腦子變得更清醒一些。

還好前面就快要到家了。江寒青啊,江寒青,你以後可再也不能這樣喝了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語著,江寒青腳步蹣跚地繼續前進。

剛才走了那么一大段路,江寒青身上已經出了不少的汗,酒精也跟著揮發了不少出來,腦袋比之剛從酒樓下來的時候已經清醒了不少,不過卻還是暈得很厲害。

寂靜的夜空中突然傳來了一陣異樣的響動,仍在和酒精奮戰的江寒青開始還沒有在意。可是這響動卻逐漸變得清晰起來,好像是什么東西正在往江寒青這個方向移動過來。

江寒青這時才有點反應過來,狐疑地向四周看了一下,喃喃自語道:深更半夜的,這是什么聲音啊

停下腳步,側耳傾聽了好一會兒,江寒青終於聽明白那是一陣車輪滾動的聲音,中間還夾雜著馬蹄敲擊石板發出的響聲。

心里咯噔一下,酒意好像立刻減退了不少,江寒青心驚道:這么晚了會是什么人不會是禁軍禁軍巡夜的時候不會有車輪的響動不會是王家的人吧

向四周張望了一下,空曠的街道、低矮的民屋,還真沒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江寒青稍微遲疑了一下,便見到遠處的街角上轉出一隊人馬來。

伸手揉了一下仍然迷澀的眼睛,江寒青定睛一看,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天啦我怎么會這么倒霉啊真的就碰上了王家的雜種偏偏又是酒醉未醒。唉天下怎么會有這么倒霉的事情

這隊人馬中最現眼的是中間的一輛馬車。

那是一輛京城中貴族婦女特別喜愛乘坐的帶廂輕便馬車,車頭處坐著一個車夫,旁邊還有一個武士打扮的人。

雖然距離還比較遠,但是車廂兩側點著的兩根火把,卻讓江寒青將車廂上塗裝的獨特的油漆色彩和圖案看了個清清楚楚。毫無疑問,那就是王家的家族標志,清楚地顯示出這輛馬車是屬於定國公王家所有。

在馬車的兩側跟隨著十來個騎馬的護衛武士,一個個人高馬大,手持火把。

看這群人那體形便可知道絕對不是等閑之輩。

江寒青自怨自艾著,右手緩緩移到了腰間,緊緊握住佩劍的劍柄。

定了定神,江寒青安慰自己道:不要緊張京城里面禁軍守備森嚴。如果王家的人膽敢向我動手,只要能夠多挺一會兒,就自然會有禁軍過來搭救的。哼

王家的馬車里面應該是坐著他們家族的什么女眷吧想來王家的人也沒有膽量在這種情況下當街出手

這樣想著,江寒青的心里感覺踏實了不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緊張的心情稍微平息一點,江寒青將手松離了劍柄。他可不願意讓王家的人看出他此刻心情的緊張,而在事後嘲笑於他。

輕聲哼著小曲兒,江寒青邁開步子昂首挺胸地迎著王家的隊伍走了過去。

王家護衛馬車的武士們自然也看到了迎面走來的男子,一個個手扶劍柄以防不測。坐在車夫旁邊的那個武士回頭貼到車廂門邊,向車廂里面說了兩句話,大概是在向里面的人稟告看到的情況。

雙方終於走近到一起的時候,王家的武士中領頭的那一個人認出了江寒青,將手移離劍柄,抱拳在馬上向江寒青行了一禮,朗聲發話道:原來是江少主您好啊

聽到護衛武士的話,車廂里面突然傳出一個美妙的女人聲音,道:外面是江少主嗎快停車

馬車應聲嘎然而止,護衛的王家武士們紛紛將手抽離劍柄以向江寒青表示自己沒有敵意。

在車夫和另一個武士忙著轉身打開車廂門的時候,江寒青靜靜地站在原地,冷笑著等待車廂里面的人走下車來。

里面果然是一個女的哼看來王家的人確實沒有膽量在此與我動手不知道……車廂會是什么人啊不過她既然夠資格跟我直接照面,想來在王家的地位是不低的

車廂門很快便打開了。可是等到里面的女人走出來的時候,江寒青卻稍稍地吃了一驚。從里面鑽出來女人的不是他預料中的一個,而是兩個。

車廂兩旁的火把照耀下,江寒青將正在走下馬車的兩個女人的長相看了個清清楚楚。

走在前面的那個女人身著一身大紅色的錦綉宮袍,梳著一個墮馬髻。看上去大約有叄十來歲的年紀,長著一張俏麗的瓜子臉,紅若丹朗的嘴唇,細而媚的眼睛,白凈的皮膚,看上去雖不能沉魚落雁,卻也算得上是花容月貌。

江寒青覺得這女人有點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對方,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對方到底是誰。正待細細回憶一下,眼神游離之際卻突然看清了後面那個女人的長相,不禁看得有點發痴,傻傻地呆立當場。

跟在後面從車廂里出來的那個女人身著一襲雪白的宮裝,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頭上戴著金絲珍珠髻,別著一副五鳳掛珠釵。一張俏麗而又高貴的鵝蛋臉,上面長著一雙艷麗動人的丹鳳叄角眼,配著兩彎別致的柳葉吊梢眉,不知道讓多少年輕才俊為之魂牽夢縈。小巧的丹唇邊掛著淺淺的微笑,望向江寒青的眼光流離翔動,聰穎中卻又不失溫婉,讓人頗有如沐春風之感。

後面這位小姑娘比起成熟婦人來雖然缺少了那種成熟女人所獨有的誘人風韻,但卻也多出了一份天真少女才具有的 天然去修飾的純潔美感。平心而論這姑娘比之前面那位夫人看上去還要美艷一些。不過江寒青仔細觀察卻發現兩個女人眉宇之間很有幾分神似,顯示兩人之間很可能有著親密的血緣關系。

而說到氣質的高貴,儀態的端庄,舉止的得體,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都是無可挑剔。那種雍容華貴的氣質,優雅高潔的風范,讓人一看便能確信她們是帝國高貴家族出來的太太小姐。

尤其是那個王家的小姑娘更是不得了長得是傾國傾城之姿不說,身上所表現出來的帝室後妃般的高貴氣質,讓江寒青更是為之傾倒。在江寒青親眼看到過的女人中,只有母親陰玉鳳和那頭高傲的雌鷹能夠在氣質上與她分庭抗禮,不分軒輊。

女孩的眉宇之間流露出的那種皇室貴胄般的崇高氣質,舉手投足間所表現出來的母儀天下的無上風度,讓任何男人都有一種跪倒在她腳下頂禮膜拜的沖動。

江寒青從這個女孩身上仿佛看到了年輕時候的母親的影子。雖然他沒有辦法見到母親在小姑娘時代的樣子,不過此刻他卻相信眼前這個小姑娘肯定和當年的母親十分相似,因為她身上所具有的那種懾人心魄的氣質、那種使人情不自禁生出高山仰止之感的風姿,正如他的母親陰玉鳳身上所體現出來的一般無異。

而在觀察清楚她的長相和穿著之後,江寒青目光的焦點卻轉移到了她身上那襲雪白宮裝上。因為在這身衣服的胸口位置赫然綉著一只金色的飛鳳,正是這只金色的飛鳳吸引了江寒青的注意。

江寒青驚奇地看著那身白色金鳳宮裝,心道:白色宮裝,金色飛鳳媽媽也最喜歡這樣的穿著了這女人居然和我母親一樣的穿衣嗜好

這時兩個女人都已經走下馬車站到了地上,雖然雙方之間還隔著兩、叄丈的距離,江寒青卻已經聽到那個成熟女人出聲道:寒青怎么會這么晚了還一個人在外面閑逛就不怕碰到危險還是快快回家為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