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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36 字 2021-02-12

於手腳都被捆綁得緊緊的,只能是眼睜睜地傻看著,完全無計可施。

雖然聖母宮主緊張地等待著燭淚滴到自己身上的時刻,可這兩個小孩卻又好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動作十分緩慢,半天都不曾點下一滴蠟到她的身上。這種痛苦的等待帶給聖母宮主比之正常xing愛不知強多少倍的刺激。她的眼睛緊張地注視著兩個男孩手上搖曳的燭火,身子輕輕顫抖著,嘴里發出嗚嗚的哀鳴聲,而蔭道里面卻因為對殘忍虐待的渴望而產生一陣火辣辣的馬蚤癢。

當蠟燭升到與胸口齊平的高度之時,兩個小孩好像是事先約好一般,同時將手中捏著的紅燭輕輕一斜。幾滴燭淚眨眼間便掉到了聖母宮主那白凈而平坦的小腹上,又迅速凝結成一點一點的紅色干蠟塊。

燭淚從空中飛速滴落的時候,聖母宮主的瞳孔由於緊張、恐懼和興奮等諸多感覺的刺激劇烈地收縮了一下,腰肢也隨之綳得緊緊的。

「嗚……嗚……」當滾燙的燭淚滴到細嫩的皮膚上時,聖母宮主身子抽搐了幾下,嘴里發出急促的嗚咽聲。

兩個小男孩拿著蠟燭的手不停地在空中移動,使得從蠟燭上滴下的燭淚掉落到聖母宮主身上的部位也不斷地跟著發生變化。紅紅的蠟油有時是滴到ru房上,有時掉在臉頰和頸項上,有時又灑落在小腹甚至是陰滬上。

江寒青看著兩個小孩殘忍而熟練的動作,連連點頭暗稱贊道:「看不出兩個丑小子還真的是精通此道的高手剛才那用繩子捆綁大宮主的動作和方法已經算得是中規中炬。此時看來,他們對滴蠟游戲方法的運用更是深得虐待女人一道的個中三昧」

滴落到聖母宮主身上的蠟油很快便干結成蠟塊,可是很快又被聖母宮主身上不斷冒出的汗水給融化,在她白凈的皮膚上畫出一道道紅色的痕跡。兩根蠟燭還只燃燒了不到一半,聖母宮主那原本白玉無暇的美麗肉體上便已經白的白,紅的紅,成了花里胡啃的一片。

「喂牆角那個小賤人快點站起身給老子過來輪到你給這馬蚤貨舔了」那個地包天男孩的叫聲,讓江寒青這才想起在床角還躲著一個女人。

其實自從開始羞辱聖母宮主以後,江寒青曾經幾次悄悄觀察過那個女人。他想看一下那個女人對於這邊正在進行的滛戲有什么反應。可是每一次他看過去都只是見到那個女人在牆角低垂著頭呆坐著,似乎完全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一樣。

這樣未了幾次之後,漸漸地江寒青也就不再注意那個女人,而隨著這方玩弄聖母宮主的游戲越來越開心,江寒青最後簡直就完全遺忘了牆角那個女人的存在。

這時候聽到那個丑男孩的叫喚,江寒青終於想起屋子里還有這么一個女人存在。轉頭向那個女人龜縮的位置看去,卻見到她已經順從地站起身緩緩向這邊走過來。

她的頭仍然低垂著,沒有梳成發髻的長發向下散落,完全遮住了她的瞼孔,使人根本看不見她的長相。她的身材看上去還算不錯。ru房雖然不大,卻還算堅挺。小腹也顯得緊綳而有彈性。修長的雙腿,襯著渾圓的臀部,走動起來還是能夠挑動任何正常男人的心弦。不過此刻這矯好的身體上卻滿是紫色、紅色的條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皮鞭抽過所留下的痕跡。

那個女孩悶聲不響地走到幾個滛亂的人身邊跪下,頭始終沒有抬起來,所以江寒青直至此刻都沒有看清她的長相。

地包天男孩滛笑著對江寒青道:「喂老兄你看,這小如是這個賤人的侍女,才被老子們兩個玩了兩天就已經快要頂不住了。」

天包地的男孩笑著補充道:「之前還有過兩個女孩,已經被玩得抬了出去,也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只有眼前這個做她們主子的馬蚤貨還真是厲害,天天給老子們她還挺得住,看樣子她還很享受。老子們兩個這一年多也玩了不少女人,像她這么能挺的女人還真的沒有見過」

江寒青聽了他們的話並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心道:「你們想玩垮大宮主那老妖婆再修煉個五十年吧不過看這兩小子的模樣,恐怕再過幾天就要被大宮主榨一個油盡燈枯了。唉可嘆兩個無知小兒還不知死期將至,還兀自洋洋得意。」

不過江寒青心里也有點好奇,很想搞明白聖母宮主是從哪里找到的這兩個丑男孩。兩個人年紀雖小,床上經驗卻甚為豐富,x虐技巧更是十分出眾,也不知道他們過去是何出身,經歷了何等事情,才能在如此小的年紀就變成這般模樣。

見江寒青聽了自己二人的話只是微笑一下並無其他反應,地包天男孩心里甚是不悅。他轉身撿起一根皮鞭,「唰」地一聲就向那個垂頭跪在一邊的侍女身上抽了過去。

「啪……啊……」

皮鞭抽在那侍女的身上,立刻便在她的皮膚上添加了一道紅色的血痕。侍女尖叫一聲,疼得側倒在床上。這個時候江寒青才看清楚了她的長相。樣子雖然不說是十分美麗,卻也算得是小巧耐看,只是此刻臉上卻滿是斑斑淚痕。

地包天男孩向那個侍女罵道:「賤人傻在那里干什么還不快點去舔你那賤人主子的馬蚤貨」

年輕的侍女輕輕啜泣著,卻絲毫不敢違背丑男孩的命令。她聽話地爬起身子,迅速挪到聖母宮主被分開綁著的雙腿間,伸出舌頭在聖母宮主那沾滿油蠟的陰滬上賣力地舔吮起來。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點點滴滴落在宮主的蔭部。

江寒青看著這侍女的凄楚模樣,心里也是暗暗生嘆:「唉大宮主也真是的,自己一個人犯賤喜歡受虐也就罷了。干嘛要將這么一個無辜的侍女給拉扯進來。」

地包天男孩伸手扯出了堵在聖母宮主口中的那條江寒青身上脫下來的內褲。在那內褲離開宮主嘴巴的一瞬間,一大攤口水跟著流了出來,流得大宮主滿臉頰都是。可是聖母宮主卻絲毫不在乎自己的丑態,她的嘴巴剛一獲得自由,便開始不停地浪叫起來。

「好舒服用力舔死丫頭……舔得本宮主真爽」

兩個丑男孩滛笑著蹲到她的頭顱兩邊,一邊蹲了一個人。兩個人,四只手不停地在聖母宮主的ru房、小腹上摸來捏去。

手腳仍然被綁著的聖母宮主只能是不停呻吟道:「啊你們兩個小冤家摸得老娘好舒服……用力用力摸……哎喲好疼不要掐我的ru房哎呀疼死了求你們了捏得好疼」

江寒青聽著聖母宮主的浪叫,下體的rou棒是堅挺到了極點。他從上床開始便苦苦忍著,直到現在自己的rou棒卻還沒有得到哪怕只是一丁點的享受,這時候他再也不想忍不住了。「給我滾一邊去讓我給那賤人插進去」

他向正忙著舔吮聖母宮主蔭部的侍女怒吼了一聲,不等對方有所反應,便粗暴地抓住那侍女散亂的長發用力向旁邊一拽。可憐的侍女慘叫一聲摔到在了一邊,她的嘴里面卻還含著一撮黑茸茸的毛發。江寒青拉扯她的時候,她剛好正用嘴含住聖母宮主的蔭毛吸吮,結果江寒青那一拽就連帶將聖母宮主的蔭毛給扯了一小撮下來。而聖母宮主那可憐的陰滬上立刻便有點點鮮血從毛孔中滲了出來。

聖母宮主雖是武功高強,卻也受不了敏感的陰滬上蔭毛被扯掉所帶來的痛苦。凄厲地哀叫一聲,她痛苦得翻起了白眼。美麗的瞼孔因為劇烈的痛苦而扭曲變形,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她想伸手撫摸自己陣陣生疼的陰滬,可是手卻被綁住動彈不得;想要夾緊雙腿保護自己的陰滬不再經受摧殘,卻同樣因為雙腿被分開綁緊而無能為力。

平日里高貴絕倫的聖母宮主這時卻因為自己的蔭毛被扯掉而在床榻上無助地哭泣。

她使勁地扭動著自己滿是凝固蠟塊的赤裸肉體,慘烈的哭叫聲不斷從她那平日里慣於發號施令的櫻唇中傳出。雖然看上去是那么的痛苦,可是她下體的滛液卻越流越多,混著陰滬上因為毛被拔去而流出的血液,又融化了陰滬上冷卻後已經凝結起來的點點蠟油,將她的屁股溝和大腿根部染得是花里胡哨。

江寒青看著聖母宮主那輾轉哀嚎的樣子,看著她那高貴的肉體被玩弄得亂七八糟的樣子,心里充滿了殘忍的快感。他將rou棒頂到聖母宮主後門的菊花上,用力往前一送狠狠地插入了那仍然緊縮的肛門里。而右手卻將三根手指插入她濕淀漉的蔭道中狠命挖弄。

兩個丑男孩看見他開始玩弄聖母宮主下身的兩個肉洞,也興奮地掏出了自己的rou棒。他們一個將rou棒頂在聖母宮主的乳頭上摩擦,一個將rou棒在她的臉頰上彈動。而兩人的雙手卻仍然繼續著在聖母宮主身上蹂躪的動作。

自己高貴的肉體被三個男人同時用粗魯的方法玩弄,聖母宮主卻從這種羞辱的性茭中享受到了極度快樂的滿足感。江寒青甚至能夠從她興奮的叫聲里,聽出她發自內心的歡樂和滿足的情緒。

江寒青知道自己和兩個丑男孩今天所做的一切,只能是讓她這種被虐欲望發展到了極點的女人感到快樂和興奮而已。這樣的女人在床上所經受的凌辱,已經不會對她的心理產生什么太大的影響了。也就是說像聖母宮主這種人可以在床上被你搞得是哭爹喊娘,也可以讓你任意羞辱,但是一旦下了床她還是不會把你當一回事。

聖母宮主這種人就像是一個雙面人。她有精明強干、無所不能的女強人一面,也有滛盪下賤、自甘墮落的屈辱一面。她有著極為滛賤的性茭趣味,似乎她這個人在床上可以任人蹂躪,在日常生活中卻又有著極為明確的生存目的,有著超強的心理防線,還有著隱藏在心底深處旁人似乎永遠無法摧毀的極度自尊。

江寒青尋思,自己要想真正征服聖母宮主,成為她真正的主人,就必須找到一個從心理上徹底摧毀她那根深蒂固的自尊的方法,讓她徹底忘記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聖母宮主,讓她習慣將在床上的羞辱帶人生活中。只有做到了這一點,他才能夠實現自己的目標從肉體到精神全面控制這個擁有令人恐懼力量的女強人。雖然其間也許會經歷漫長的過程,付出極為艱辛的努力,甚至有可能讓這個老妖婆有所察覺而將他干掉,但江寒青卻已經下定決心要征服這個現在仍然讓他內心十分害怕的女人。

因為對於夢想成為皇帝的江寒青來說,聖母和神女兩宮無疑是橫亘在他前進道路上最巨大的障礙。他必須要戰勝這擁有驚人實力的隱宗兩宮,甚至有可能的話,還要利用兩宮所掌握的力量為自己效勞。而為了實現這個目標,此刻在江寒青看來,實現這一目標的最簡便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征服聖母和神女兩宮的宮主。雖然現在這一切還只是他的一個夢想,但是他堅信終一天他會夢想成真。

看著在自己胯下興奮得一邊浪叫呻吟,一邊拚命扭動赤裸肉體的聖母宮主,江寒青將蔭莖一次次狠狠頂到她那火熱的芓宮口,將這個在床上滛賤到極點的宮主拋向一個又一個陛欲的頂峰。

興奮得口水都流出了來的聖母宮主,怎么也想不到此時在江寒青的心里正有一個聲音在咆哮著:「賤人,你現在爽吧得意吧總有一天要叫你成為我的x奴隸,要你這賤婦趴在我的腳下哀求我的恩寵嗯還有那個裝清高的神女宮主我也一樣不會放過兩頭母豬,你們給我等著吧」

正文 第六三章 視j玉姬

從床上糾纏的赤裸肉體中掙扎著坐起身來,江寒青揉了揉眼睛,又晃動了一下仍然有點迷糊的腦袋,呆坐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在目送王家母女遠去之後,江寒青也很快順利地回到了江家大院中屬於自己的小院子。

雖然時間已經很晚,但是白瑩珏和李華馨二人卻還沒有睡,兩個女人都強撐著疲憊的身子坐在燈前閑聊著等待江寒青回來。

看到兩個女人這么關心自己,江寒青一陣激動,當下便摟著兩個女人上床一番顛龍倒鳳。正好他這天從聖母宮主那里出來之後,先是狂想了一通滛虐母親陰玉鳳的主意,然後又看到了王家母女,在回來的路上又一個人對王家母女來了一個想入非非。這樣連續兩通滛想,讓他早已經是欲火焚身,回到家來守著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自然是要大加撻伐一通。

一男兩女足足瘋狂了兩個多時辰,直到天色微白方才精疲力盡地進入了夢鄉。

回想起昨夜的瘋狂,江寒青不禁啞然一笑。向身邊一看,兩個赤裸裸的女人一左一右卻還睡得十分香甜。

用力拍打了一下白瑩珏的屁股,又轉身在李華馨的ru房上擰了一把,江寒青大叫道:滛姨,五娘,起床了太陽都曬到了屁股上了。

李華馨和白瑩珏這時才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在江寒青的連連催促下,兩個女人不滿地嘰嘰咕咕個不停,但還是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穿衣洗漱。

可是大家一定奇怪這李華馨怎么敢公然在自己的侄兒那里過夜,她難道就不怕家族里的人知道了找他們算帳其實李華馨和侄兒江寒青通j的事情,早就是江家人所共知的事情了。而且他們的關系居然就被整個家族當做既成事實給默認下倆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自從李華馨和侄兒江寒青有了穢亂私情,雖然開始的時候他們自己還是十分小心,但畢竟紙包不住火,沒有多久這件事情便在江家中流傳開來。

由於李華馨一向不被丈夫江浩然當人看,在家族中絕大多數的人還是挺同情這位李家過來的千金小姐的,所以現在就算知道她有了j情卻也都沒有多說什么。

何況她的j夫又是家族少主,就算有那么極個別的人想說也都不敢說了。

反正上面的事情,上面自己會想法去解決。我可不要因為湊熱鬧,白白送掉自己這條小命幾乎每一個江家的人都有這樣的想法。

至於李華馨那名義上的丈夫江浩然,他本來就是一個莽撞、又好色之徒,對於李華馨這個老婆又從不當一回事,加之跟江寒青這個侄兒關系也還不錯,所以對於侄兒和老婆通j的事情居然也就無所謂了。

在江家里底下的人們都知道這樣一件丑事,江浩然的嫡系手下跑去向他告密說妻子和侄兒通j。江浩然聽了之後,兩眼一瞪便開罵道:嘿寒青這臭小子,老子穿過的破鞋他要去拾真沒出息嘿他也真他媽的做得出來,居然就和老子做起了同洞兄弟。媽的真有種瞪有空了,老子有機會要找這小家伙喝兩杯。

這樣罵過兩句以後,江浩然居然也就沒有了其他反應,照常玩他自己的女人去也事主都不在乎,旁人自然就更無所謂了。本來還在旁邊著急怎么處理這件事情的其他幾個人,像江浩羽、江浩天、江鳳琴等人這時也落得省心,加上照顧當事人的面子,大家居然都很有默契地來了一個不聞不問,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似的。

這樣一來江寒青和李華馨便是完全放心了,兩個人居然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樣住到了一起。再加上白瑩珏,儼然便成了一個一夫兩妻的幸福小家庭。

叄個人洗漱完畢之後,李華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轉頭對江寒青道:寒青,我嫂子回到京城之後我還沒有去看過她。昨天上午她差人來請我,叫我過兩天有空的時候能夠去見見她。

江寒青開始的時候還愣了一下,喃喃道:你嫂子是誰啊話一出口,他就反應過來了。

哦我想起來了。是石嫣鷹啊我還忘記了她是你大哥李志強的女人,就是你的大嫂。哈哈

李華馨在江寒青背上輕輕捶了一拳,嬌嗔道:你一點都沒有將人家放在心上,人家的大嫂你都搞不清楚是誰

江寒青一把將她摟到懷里,放肆地親吻了一通之後,緩緩道:我可從來沒有將她當成你大嫂。我只把她當成你的姐妹

白瑩珏這時在旁邊也覺得有點奇怪了,插嘴道:這就奇怪了石嫣鷹明明是華馨的嫂子,怎么你會把她當成華馨的姐妹

江寒青搖晃著腦袋,悠悠道:你們怎么就不明白啊你們想一想,如果她變成我的女人,跟你們睡在同一張床上,那不就是你們的姐妹了嗎

說完一陣得意洋洋的大笑,那樣子就活像他真的已經收服了石嫣鷹一樣。

白瑩珏癟了一下嘴,嘟噥道:臭美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情,就拿出來吹

江寒青眼睛一瞪,正待教訓這個打擊自己滿腔熱情的女人,卻聽到李華馨在旁邊幽幽感嘆道:這么說來,你真的打算要干掉我大哥,然後將我大嫂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