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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36 字 2021-02-12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這里面也有著一種類似於同仇敵愾的情緒在里面。畢竟江浩天是江家的一員,現在卻被人家給干掉了,這在江浩羽看來自然是敵人對他這個家督,乃至對整個鎮國公家族的一種挑戰。這叫他如何能夠不感到傷心、氣憤

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唾液,江浩羽回頭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後的弟妹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難掩的哀傷。心中一酸,他的視線立刻變得模糊起來。

害怕被別人發現自己眼里的淚花,江浩羽急忙掉過頭來看著弟弟那蓋著白布的屍體。

閉上眼長吐出胸中的一口哀怨之氣,江浩羽用力捏緊拳頭,讓自己那不停顫抖著的手逐漸穩定下來。等情緒逐漸平息下來以後,他猛地咬了一下牙,突然伸手揭去了蓋在江浩天屍體上面的白布。

隨著他的動作,四周的人齊齊一聲低呼,然後江浩天的屍體便終於呈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雖然已經死去多時,但江浩天的眼睛卻仍然圓睜著,而他臉上僵硬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驚恐,顯示出在斃命的一刻他是多么的驚惶恐懼,似乎他已經瞧見地獄的恐怖場景。

江浩天胸口上在心臟的位置開著有一個洞,心臟已經被人給挖了出去,鮮血將他的整個胸部都染成了紅色。去年的時候,江寒青在去邱特的路上曾經先後兩次出手對付雲夢派和顯宗的人,兩次博殺中他都曾經五指並攏、手掌作刀狀插入對手胸膛,雖然他並沒有將對手的心臟活活挖出來,但其出手的實質效果與此幾乎是如出一轍。

看著江浩天死亡的慘狀,江家眾人一個個是義憤填膺,同時心里也是暗暗驚懼。敵人下手如此之狠毒,竟然活生生將人的心臟給挖了出來,實在是眾人聞所未聞之事。而且從眼前他屍體的情狀來看,江浩天死的時候敵人顯然是從正面出手,而不是從背後偷襲。江浩天的武功在江家之內名列第一,以他的武功居然也被敵人從當面以如此恐怖的手段給殺死。那又怎么能夠不讓江家人眾人人自危呢

在場的男子一個個咬牙切齒,面色鐵青地怒罵不停,而女人則無不低頭啜泣,神色凄然。一時間場中哭泣聲、嘆息聲,怒罵聲響成一片。

眾人之中,唯有江寒青暗暗心喜。本來聽到江浩天斃命的消息之時,他還有點懷疑這是否是兩宮出手干的,因為前一天他才剛剛對兩宮說了江浩天之事,怎么這么迅速地就得手了不過看到江浩天心臟被挖出的慘狀,江寒青基本上能夠完全確定這就是兩宮的人所干的。

江浩天,你不是平日里陰謀詭計層出不窮嗎今天還不是成了死人一個呸妄想犯上作亂者,自古就沒有好下場

蓋在江寒天身上的白布也很快被揭了開來,他的死狀跟他父親完全一樣,也是當胸被人用手插入,將心臟活生生地挖了出來。他的眼珠子微微向前突出,眾人還能清楚地看出他臨死前的神態,那是一種混雜著恐懼、憤怒和不相信的復雜表情。

江寒天今年叄十二歲,是江浩天的長子。在江浩羽一代親兄弟五人所生的孩子中,他是十叄個同輩的堂兄弟中的老大,也是一個難得的將才,曾跟隨陰玉鳳出征過多年,立下過不少戰功。他跟江寒青的關系也一向不錯,算是眾多堂兄弟中關系最好的一對。

而江寒青雖然對江浩天十分憎惡,但對於這位堂兄倒是頗為友好。一來他覺得江寒天為人忠厚老實,不像他父親江浩天那樣野心勃勃:二來江寒天又曾在陰玉鳳麾下服役多年,算來也算是陰玉鳳的一個忠實崇拜和擁護者。正因如此,江寒青一向對江寒天都是另眼相看。

在江寒青的計劃中,也只是希望干掉江浩天,從來沒有想到過要連江寒天也給除去。可是兩宮的人竟然將江寒天也給連帶干掉,這讓江寒青多少有點為這 位堂兄感到惋惜。如此難得的一個人才,就這樣白白的喪失了。

不過轉念想了一想,江寒青也覺得殺了江寒天也無不可。人都是會隨著環境而逐漸改變的。江寒天的身子里面畢竟流的是江浩天的血,雖然現在的他看來對江寒青很是友善,焉知道他將來又是如何一種心態而且如果江寒天沒有跟著他父親一起被殺死,將來讓他知道了父親死亡的真相,豈不是後患無窮這樣一想,江寒青倒覺得江寒天也確實應該死了。

心中的惋惜、哀悼之情轉眼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江寒青的思路也不再停留在眼前這兩具死相難看的屍體上面,而是飛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

婷婷玉立的身材,豐腴的臉蛋兒,一雙靈動水亮的大眼兒。一個美麗女人的形象在他眼前來回飄盪著。那是江寒天去年剛過門的媳婦,一個叫張碧華的二十叄歲女人。

張碧華是帝國官宦世家的子女,長得美麗溫柔,舉止文雅得體。去年嫁入江家之後,一直謹守婦道,孝順公婆,尊重長輩,愛護弟妹,在江家中頗有人望,是大家所公認的賢惠媳婦。

江寒青這大色魔心里早就對自己這個美艷溫柔的嫂嫂垂涎叄尺,卻礙著他丈夫的面子和家族的規矩沒辦法下手,而且知道對方也是一個深懂婦道的正派女人,他也確實不敢輕舉妄動。可是現在江寒天陪著他老爸一命嗚呼,張碧華已經成了一個寡人,年紀輕輕的便要開始凄苦悲涼的獨居生活,這叫江寒青怎么能夠不生起卑劣的念頭來。

寒天大哥既然已經見閻王爺去了。那他的夫人還是我幫他接收了吧哈哈美人嫂子,你就等著弟弟我來干死你吧

江寒青腦子里滿是張碧華倩麗的身影,想著想著,他幾乎忘了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差一點便要放聲大笑出來。幸好這時他聽到了父親的聲音,方才猛然反應了過來,及時將快要出口的笑聲咽回了肚子里面。

江浩羽這時正在詢問手下,江浩天父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一個家將躬身稟報道:啟稟家督大人,二爺父子二人的屍首是今天清晨在城里的一條街道上被發現的。發現的人立刻報了官,官府里面恰好有人認得二爺的身份。所以官府便立刻派人通知了我們,讓我們速速去將二爺父子的屍首領回來。至於二爺父子二人被害的情景,卻實在是沒有人看到

江浩羽冷哼了一聲,又問道:二爺父子遇害的消息,可曾有人通知他們兩位的夫人

家將急忙道:沒有家督大人的吩咐,小的們不敢妄自將二爺父子罹難的噩耗通知兩位夫人

輕輕點了一下頭,江浩羽想了一會兒,轉身對江寒青道:青兒,你去看一看你二娘和嫂子,將你二叔和大哥的事情告訴他們一聲,注意她們安慰一下別讓她們太傷心了。……唉再帶一個女人過去吧,她們哭的時候也好幫著安慰一下。

江寒青正在心里盤算怎樣接近已經成為江寒天遺孀的張碧華,這時聽父親如此一說,喜出望外之下立刻連 聲答應下來。

江浩羽又轉身對江鳳琴、江浩明他們幾個道:這件事情既然是官府發現的,朝廷方面很快也會知道的。如何稟報皇上,咱們好好商量一下吧。哼……咱們的敵人只有那么屈指可數的幾個,這事情是誰干的,也要好好查一下先吩咐下面的人這段日子里沒有要緊的大事不要亂出門。還有……所有的人統統留神戒備,隨時准備防御敵人的偷襲你們幾個先跟我到書房去,咱們好好商議一下

轉過身見江寒青還在原地站著,江浩羽慍怒道:你還在這里愣著干什么還不趕快去通知你二娘他們唉真是的碰到一點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寒青見父親心情惡劣,不敢攖其鋒芒,連忙答應著轉身跑開了。他准備先去叫著五娘李華馨,再去看一看剛剛死了老公的兩個女人大嫂張碧華和二娘鄭雲娥。在他想來,如果運氣好的話,他還可以來一個婆媳通吃

一邊往住處趕去找李華馨,江寒青卻還一邊在心里罵著父親:死老爺子好不容易幫你把敵人干掉,你還在那里貓哭耗子假慈悲江浩天那老王八蛋算個屁啊死了又怎么的,像掉了魂兒似的還在我身上發氣,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是我想辦法讓兩宮的人出手對付江老二,過幾年你是怎么死在你那老二手上的都會搞不清楚。

不過他的心里這時也有點吃驚,因為在此之前他實在沒有想到兩宮的實力會如此厲害,居然前一天答應要動手,第二天便立刻將事情做成了。這可不光是武功厲害就能夠做成的,你還要先搞清楚目標的行蹤,找到適當的機會才能夠下手。

能夠如此迅速的將事情辦成,兩宮在京城中的力量不可謂不驚人啊。

這樣一來江寒青對於自己的未來也是更加有信心了。有兩宮的全力支持,加上他們江家自身的強大力量,他們終有一日能夠視線篡奪皇位的宏偉目標。何況在西域還有他母親的強大軍團作為堅強後盾。這一段時間以來一直為處於被動形勢而苦惱的江寒青,難得的有了一種輕松舒暢的心情。

正文 第六八章 隱宗七絕

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在鄭雲娥的體內射出jing液之後,江寒青終於心滿意足地決定放鄭雲娥婆媳回家。此時鄭雲娥和張碧華已經被三個滛虐的男女折磨得精疲力竭。

正當鄭雲娥思考回去以後怎么對付這個禽獸的時候,江寒青卻拿出了兩條鐵褻褲甩到面前的地上,命令二人立刻穿上。

那鐵內褲工藝仔細看來還頗為復雜,不知道是何等巧手方能造就。

褲身由兩塊鑌鐵打造而成,一前一後合起來正好是一個內褲的形狀,在褲身左側由活頁連接兩塊鐵片,而右側則留有鎖扣,可以上鎖用。解開鎖扣,分開組成褲身的兩塊鐵片,便能夠方便的穿上或者脫下:一旦鎖扣扣牢,這條特殊的褻褲便緊緊套住穿褲人的下身而不會脫落。

褲身的結構如此。但是兩塊鐵片合攏而成褲身之後,下面卻還空著一個大洞,沒有褲襠啊這褲襠則是由另一塊同樣才質的鑌鐵片打造而成。這塊鐵片同樣用活頁連接在充當後半褲身的鐵片上,連接前半褲身那一段也有一個鎖扣。在這塊充當褲襠的鐵片上最為特殊的是在褲襠下方居然還開著一個二指寬的小洞,看那位置大概就是在人的屁眼兒附近。

這等丑陋的滛穢物品,鄭雲娥的張碧華平時一看便會皺眉覺得惡心,如今江寒青卻要兩個人穿上身去。兩個女人不由得面面相覷。可是兩人稍有遲疑,白瑩珏立刻便是一陣凶狠的皮鞭抽打在她們的ru房上和屁股上。痛苦哀叫著連連躲避,兩個女人哪里還敢再有抵抗只得乖乖地穿上了那兩條羞煞人的鐵內褲。兩人穿的時候還唯恐動作不夠快,生怕再挨上那么兩鞭子。經過這半天的折磨,兩個人已經發現江寒青雖然可恨,卻還不算十分殘忍,對她們婆媳兩人來說真正凶狠毒辣的還是李華馨和白瑩珏這兩個同性。尤其是白瑩珏,下手唯恐不狠,態度唯恐不凶,說話唯恐不粗,只要讓她動手,兩個人沒有哪一次不是被搞得死去活來的

看著兩個剛剛成為俘虜的女人穿上鐵內褲,江寒青立刻走過去將兩人褲襠和褲身右側的兩個鎖扣上,然後用將鑰匙插入鎖眼輕輕一擰。只聽得呵嗒一聲輕響,鎖扣立刻便鎖得死死的,再也打不開了

將鎖扣鎖好之後,江寒青彎腰伸伸到兩人胯下,用手指捅了捅褲襠下那個洞,點頭笑道:好剛好對著屁眼兒

晃動著鐵褻褲所配的鑰匙,江寒青緩緩後退兩步,一邊得意洋洋地欣賞著兩個女人穿上褻褲後的誘人滛樣,一邊驚奇地說道:這是我以前准備的貞操褲,以備不時之需。想不到穿在你們兩人身上卻是如此合身真是神奇看來這是上天為你們准備的禮物啊你們兩個命中注定就是只有當下賤女人

身心都被折磨得疲憊不堪的兩個女人,這時對於江寒青的羞辱言語已經是麻木不仁,習以為常了。聽他這么一說,心里雖然還是頗為羞愧,卻也不像開始的時候直欲尋死覓活了。鄭雲娥甚至還在心里這樣想道:是啊這兩條褲子怎么會穿上身這么般配猶如量身訂做一般。天下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難道真的是上天早就決定要讓我和碧華孩兒成為那個禽獸的玩物

一念及此,鄭雲娥旋即又在心底暗罵自己道:你這白痴胡思亂想些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怎么會讓你干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來你不要胡思亂想了還是趕快想辦法對付那禽獸方是正經

突然間鄭雲娥想起一件事情來,不由目瞪口呆傻在了當場。

天啦難道江寒青會讓我們婆媳二人長期穿著這褲子難道屁股下那個洞就是讓我們大便用的我的媽啊這可怎么辦才好啊

正在這時候,她卻聽到兒媳婦張碧華顫聲問江寒青道:青弟,這……這褲子上面可是只有……只有……

張碧華的話還沒有說完,便面紅耳赤地說不下去了。鄭雲娥立刻反應過來,兒媳婦的意思顯然是說這內褲上只在屁眼兒的位置開有一個洞,卻沒有撒尿的地方。

是啊就算可以長期穿著這褲子,就算大便可以從那個洞出去,可是小便呢

耳朵里面卻聽見江寒青冷笑連連道:你們這樣的賤女人還真是麻煩這種事情還需要我來教你們嗎想拉的時候就拉嘛

張碧華漲紅了臉頰,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可是這只有一個洞啊那小……小便怎么辦

江寒青哈哈大笑了幾聲,嘲諷道:本來這東西給你們穿上是什么洞都不應該留下的焉知道你們這兩個賤人,會不會背著本主人去偷其他男人啊本少主當初考慮穿這褲子的人有可能沒辦法長期隨侍身邊,一旦大便來了堵在鐵褲子里豈不臭死人所以才額外開恩地在屁眼兒那里設計了這么一個洞。想不到如今給你們占了便宜,非但不感謝主子的恩德,反倒還挑三揀四地的有意見哼撒點尿在褲子里面怕什么一會兒就干了你們怕有尿味的話,每天晚上用清水沖一下不就可以了或者主動到本少主這里來報道,本少主親自動手給你們清洗也無不可

兩個女人聽了江寒青的一番話,又見旁邊白瑩珏、李華馨臉上那鄙夷、嘲笑的神情,羞愧難當之下,恨不得能夠鑽進地下去躲著。

江寒青見兩個女人先前穿的衣服已經被撕得稀爛,便叫白瑩珏去取了兩套新衣服來,讓兩個可憐的女人穿上。

我這便送你們兩個回去給我老老實實的什么都不說,那便大家都沒有事如果你們中有人不聽話,到處捅亂事。我就把另一個抓過來,找一只野狗操她的bi還要將那死鬼二叔干的壞事全抖出去,讓他死了都不得好名聲還有……以後只要我需要,你們就得隨時過來陪老子,讓老子爽個夠否則下場也是一樣的你們兩個賤人都他媽的聽清楚沒有大聲地回答我

兩個受盡折磨的女人雖然心里恨得是牙癢癢的,表面上卻是絲毫不敢流露出不滿的神色,否則真的不知道又要被江寒青凌辱到什么時候才能逃脫。此時兩人也只有諾諾連聲的答應下來,回去再想辦法了。

等兩個女人穿好衣服之後,江寒青便將她們帶出了秘室。出來之後才發現,原來天色已近傍晚。江寒青當下也不再多耽擱時間,便主動送兩個女人回各自院子。

一路上江寒青自然又是免不了對兩人摸來捏去。他一會兒玩弄鄭雲娥的ru房,一會兒又隔著那鐵褻褲摸弄張碧華的陰滬,嘴上更是滛笑穢語層出不窮,羞辱得兩個女人眼淚汪汪的,屈辱難當之下幾欲自刎以求解脫。

分別將兩個女人都送回她們各自的院子之後,江寒青便去拜見父親,向他稟告說已經安撫好了叔母和堂嫂。

江浩羽聞言之下點頭道:你二叔雖有諸般不對,但畢竟也是你的親叔叔如今他不知道死於何等賊人之手,我們自然不能虧待了你二娘與堂嫂這幾天她們肯定傷心難受,你有空要常去看看她們,陪她們說說話以免她們太過傷心,鬧出毛病來

江寒青對於父親的話嘴里當然還是連聲應承,心里卻絲毫不以為然。

切你老人家還不知道你那弟妹已經成為我的胯下滛奴了哈哈既然是你老人家提出要我這幾天多去陪陪她們。我自然是要遵命行事了嗯這樣最好免得別人以後說我老是找她們到時候自然有父親大人出面解釋了

江浩羽接著又和兒子討論朝廷和家族的重要事情,也包括浩天他們的後事。

耽擱了大半個時辰,只待天色全黑之後,江浩羽這才讓兒子回自家院子去休息。

回到住的地方,江寒青也感覺神困體乏,便在白瑩珏和李華馨的服侍下早早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李華馨請江寒青找來了一個可靠的家人,讓他帶信去石嫣鷹那里,要最終確定下回娘家歸省的日子。

而江寒青則收到了兩宮宮主派人來傳的話,要他立刻過去拜見聖母和神女兩宮宮主,有要事相商。可是還沒有來得及等江寒青出門,便又有一個家人拿著另一封信來找他,說是剛剛有人投到大院門房指明要交給少主的。

打開一看,江寒青不由大吃一驚。原來卻是師父王明思寫就的信,要他今天上午立刻趕去京城里面的一家酒樓見一次面,有要事相商。